7、新则与旧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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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童话的人都是傻瓜，看童话的人也有些傻气。
太阳再次升起，傻子睡眼朦胧，打着哈欠走到餐桌，随意拉动手边的椅子坐下，往桌上一扑，眼一闭又要睡着了。
伊莱克斯放下手里的纸报，略为心累地看着桌上一滩，从小坐没坐相站没站样，惯的。他长手准确一抓，捏住了泽拉的后颈，在她不满的抗议中将她和桌面分离。
“坐好。”
“嗯——”被迫醒神的泽拉，依旧没骨头地靠坐在椅子上，看着略空的餐桌问道：“怎么就咱俩？他俩呢？”
你再起晚点就直接吃晚饭了，伊莱克斯心里嘀咕，好脾气地答道：“今天报名，他们去圣亚广场报名了。”
“……”泽拉往后一仰，呆呆地盯着天花板，什么对策都想不出来，要是遇到芙洛和佩罗怎么办，躲也躲不掉，跑也跑不走，就只能靠她从中作梗了。
“坐好，吃饭。”伊莱克斯头疼看着坐得奇形怪状的小孩，心里不免头疼，今后需要多注意多纠正，再这样下去非得成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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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名得报一天？”泽拉看着天边的红霞，再看看桌上凉了一截的晚饭，发出质疑。
天塌下来都能淡定看书的伊莱克斯也不免疑惑，会不会出了什么事。转头吩咐到，“阿勒，你去看看情况。”
不多时，阿勒跟着回家的两人回来了，低沉的气压笼罩着他们。
泽拉看见他们来了，也坐不住了，“怎么啦，这么晚才回来，出什么事了吗？”还不等他们坐下就追问着。
看着眼前的着急等待他们的小人，心情不免舒畅了些许，影枭摸摸妹妹的头，轻声说着：“我们回来了，等急了吗？”
头上的触感一变，泽拉举起手扒拉头上的大手，叫嚷着，“迪伦，不许揉我脑袋，你不知道你很重嘛！”看着炸毛的小孩，迪伦心情稍微好点了。
几人也不矫情，就着还没冷透的晚饭解决肚子问题。
“所以我们不能参加了是嘛？”泽拉听完影枭的讲述，心里居然还有些庆幸。
今年报名的人比往届多了几倍不止，十多万平方米的圣亚广场都被挤的水泄不通。直到乌极西沉，报名人数依旧可观。鉴于大量的报名人数，规则也有临时做了改动，先前领了签的人也被留下等新规则的宣布。只允许年龄在二十岁以下，三阶五级以上，拥有四人以上的团队才允许参加。这一条规则瞬间淘汰五分之三的人，举办方压力倍减。
“这算什么事嘛！咱俩几个老弱病残……不对，老弱妇幼，还是不对，反正咱们不能参加对吗？”泽拉“真情实感”地可惜道。
一时之间没人说话，她看了看影枭和迪伦，再看看伊莱克斯，情绪都很低落，除了泽拉心里有鬼，其余三人都期待着这场比赛，她识趣闭嘴。
伊莱克斯捏出一个光团在手里揉捏，这是他无聊或者心情烦闷时才会有的举动。
泽拉的目光一路从下往上，从他手里的光团团，移至他的脸上，一丝还未完全消散的天光落在他低侧的脸上，带有不明显的失落，极好的俊美面庞朦胧而又怅然。
收回目光，泽拉回回神，抛开一切来说，她希望伊莱克斯赢得比赛的冠军，天之骄子，理应如此，光明璀璨，耀眼夺目。
美色误人呐！泽拉想要哄哄他，于是凑近伊莱克斯，问道：“你想参加嘛！想的话那我们明天去报名。”
伊莱克斯手一顿，抬眼看着眨巴眼等着他的回答的少女，有些好笑，居然要被一个小孩哄，拾掇拾掇心情，笑着答说：“好，那我们明天去报名。”话落摸摸近在咫尺的脑袋，今天的发饰也是他选的，金色的藤叶环熠熠闪着细碎的光彩。
迪伦好奇地发问：“怎么报？”
“用嘴说，用手写啊！”泽拉故意逗他。
迪伦听得额角抽抽，捞过气人的小鬼，按着她的脑袋蹂躏，一只手圈住她。
“救命啊！杀人啦！”泽拉放开嗓子嗷嗷喊，影枭和伊莱克斯头疼地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嫌弃。
泽拉往固住她的手臂上一咬，挣脱束缚，扑楞扑楞的，抓过看热闹的两人挡在面前，压着两人的肩，往上冒出头，小人得志地猖狂道：“打不到我！嘿嘿！”真真欠揍极了。
几人的情绪都被泽拉的吵闹带动了起来，一百个难题有一千种解法，事无绝境。
睡前，泽拉垫着脚揽住伊莱克斯，凑在他耳边，跟他说话，“我们可是要拿冠军的，报名这种小困难，分分钟搞定，对了，明天记得叫我起床，天亮就叫我哦！我要干一番大事业。”说完放开了他，得意洋洋地走进他房间对面的房间。
伊莱克斯在走廊呆站一会儿，他琢磨不透少女的想法，千奇百怪。
第二天，伊莱克斯依女孩的要求，天亮就叫醒了她，只是夏天的天亮的格外早。
泽拉看着钟表的指针，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早早把她叫醒的伊莱克斯，偏偏她还不能说什么，明明是她让天亮就叫她起床的。
两人简单收拾吃了东西就出门了，没有叫另外两人，泽拉管这叫视察。
圣亚广场周边的商铺格外热闹，餐厅旅舍在这个月迎来空前的爆满。现在才七点，忙碌早已开始。报名处卫兵陈列在两侧，队伍不似昨日排到两条街外，但也不短，二人也不去排队，就搁广场周边的商铺瞎逛。伊莱克斯聪明极了，泽拉说要去周边看看时，他已经知晓了少女的想法。
参赛的很多人可不像伊莱克斯他们有住处，他们都会选择在旅店落脚，经过昨晚规则的变动，淘汰掉了一部分年龄不合格的和等阶不合格的，还有一部分就是组不到队友的落单小鸟了，他们的目标就是寻找合适的这类人，拉他们入伙。两人转了一上午，还没有遇到合适的人选，在泽拉喊饿后就回家吃饭，餐桌上向影枭迪伦二人讲述上午的成果。
不行，得想个办法啊。
迪伦说：“要不我们写一个招队友的牌子?”
影枭接着否认到，“不行，太招摇了，容易被其他人盯上。”
“傻了吧！”饭后摊在沙发上消食的泽拉，慢慢吞吞分了丝眼神给迪伦。
真是一天不打就欠得慌。
“没我还是不行呐！”泽拉极其不愿地坐起身，抓了一个抱枕靠着，然后才悠悠开口：“现在的情况分两种，报名的和没报名的，就拿报名的人来说，他们很大一部分人都是王公贵族，找到符合要求的人很容易，剩下的，我猜应该是各个大学院培养出来的，年龄相仿。所以嘛，再剩下那些个符合年龄和等阶条件却没组队的，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普通出身，没有家族的助力，全靠天赋成长。说不定他们赶来希亚比赛已经快把积蓄花光了，广场上的那些奸商一个赛一个的黑！”
伊莱克斯心领神会地一笑，八九不离十地猜中了她的意图，“嗯，那就辛苦我们泽拉了。”
夏日炎炎，连路过的风都带着熏人的热气。一个身着淡粉色精致昂贵长裙的漂亮少女出现在广场上，到小腿的长裙上面覆一层漂亮的蕾丝，鱼骨束腰紧紧握住少女盈盈细腰，颈上叠带着珍珠和坠着宝石的项链，点缀着水钻的黄金发饰在阳光下辉闪，白净的手上没有任何饰品，倒是捏着一把瓷骨小扇，身后的侍女一人给少女撑着伞，另一人手里抱着一个木牌。
“真是热死了！”少女小声地跟侍女抱怨着，手上不住地扇着风。她们找附近商铺的老板借了椅子，堂而皇之地坐在广场人多起眼的地方，将写着大字的木牌往地上一竖，上面写着“高价招侍卫两名，等阶越高越好，男女不限。”
扶着木牌的莲娜凑近泽拉，小声询问着：“小姐，真的会有人来吗？”
闭着眼摇着扇的泽拉眼没睁手没停的答道：“嗯。”
夏困冬倦。就在泽拉快要睡着时，莲娜又再次叫她，“小姐，有人过来了。”
泽拉迷糊地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红毛丹向她走来，还以为睡迷糊眼花了。
红发少年穿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衣服，颜色灰暗，整个人身上唯一的的色彩就应该是鲜艳的红发了。
这么时髦？泽拉想着。
少年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椅子上的小女孩，想了想开口问道：“高价是多少钱？”
“得看你值多少钱。”泽拉还是用她平常那种无所谓的语气说到道。
看少年在闭口思考，接着才问道：“等阶多少，年龄多大，哪里人士。”
“四阶，十八，从蓝湾来。”
“你觉得自己值多少？”泽拉反问着少年。
“……”
“四个金币。”泽拉肉疼地开口，花的是她的零花钱。完了又补充道：“提供吃食住所，但是得签契约，接受么？”
少女的开价远高于心里预期，蓝天坐地起价道：“五个。”
“行。你叫什么？”算了，找伊莱克斯报销。
“蓝天。”
“知道了，后面等着吧。”
之前还在观望的人们，看见有了人上前打样，也听到了雇主的大方，逐个上前询问。准备接着刚才继续睡的泽拉，被迫开始了她的面试环节。
“等阶，年龄，名字。”
“三阶，二十五，张可。”
“抱歉，下一个。”
“为什么？”青年几次找工作碰壁，此时怨气就快要溢出来了。
“你等价太低。”泽拉好脾气解释道。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是三阶的大魔法师！大魔法师！”
面对男子嘶吼的泽拉，展开扇面，挡住喷溅的飞沫，无所谓地看着他的发泄。
周边观望的人见他被拒绝后还赖在这不走，开始用不低的声音嘲讽他。张可看着眼前看不起他的孩童，周边人的笑嘲，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了，首当其冲的便是泽拉。莲娜和琪娜两姐妹看到凶恶的男子对自家小姐动手，心里不禁一颤，发出惊呼。
泽拉脚尖勾着椅子，身子往后一仰拉开距离，手中扇子朝着面前一扇，坚硬的风墙将身后几人罩住，张可的攻势被阻隔反弹，不待他再次攻击，一道风刃破开空气，朝他刺来。男人聚起魔法，双臂往前一挡，刺空了？越过男人的风刃插入地面，刺凿出一个坑塘，碎石飞溅。
退到安全距离的人们抱臂看着这场闹剧，看热闹可是人的本性。人越聚越多，引起了在不远处巡视的圣骑卫的注意。
“那边干什么的！”
围观了全程的群众东一嘴西一嘴地给他们解释，领头的可没什么耐心，直接走到泽拉面前，用眼神审视她。
泽拉赶紧装的无辜起来，先发制人道：“长官，他先动的手，要不是有我的侍卫，我就要被他伤到了。”准侍卫蓝天看着眼前装模作样的小孩，有些惊讶，她居然能够挡住三阶大魔法师的攻击。
一个卫兵从旁凑近长官，告诉他从目击者那获得的信息，和泽拉说的不差，确实是那个男人先对小女孩动的手。
“行了行了，都散了。”他朝着周边的人喊道，接着转过头对泽拉说：“地板是你们弄坏的，交一下罚款。”
“哈！”刚才面对歹徒都不慌张的泽拉，听到要罚钱，居然惊慌了好一大下。
交完罚款，卫兵带着肇事男人走了，泽拉看着这帮强盗，只能愤愤盯着他们的背影。眼一闭，靠着椅子使劲扇风降火。
颓疲了一会儿的泽拉又开始了苦哈哈的面试，刚来时的兴奋已经变成了对这份工作的麻木。
“抱歉，不合适。”
“不好意思，不合适。”
“下一位……”
……
落日带来了丝丝清凉的晚风，也捎带起了泽拉的饿意，看看周边已没有多少人了，准备收摊回家。
“蕾娜，收拾收拾，咱们回家吃饭！”说完从椅子上下来，松动坐了一下午的身体。
“你好，请等一下！”一个温润清凉的声音叫住了他们。
泽拉回头看见一个和声音及其相符的少年，如夏日的冰块，带给人丝丝温和的凉意。
“你好。”泽拉礼貌回应。
少年平复着因跑动而带有急促的呼吸，指了指蕾娜怀里抱着的木牌，再次开口：“请问您还招人吗？”
“招的，说一下你的等阶、年龄、姓名，其他的你想说什么都可以。”
“我叫林画，四阶，十五岁，住在希亚城外的一个村庄，有一个姐姐。可以吗？”说完紧张的对着泽拉一笑。
反观泽拉，在听到少年名姓的一瞬，整个人呆住了，怎么叫林画呢，应该只是同音不同字吧！她呼出一口气，看着清俊温润的少年，慢慢开口：“五个金币，要签契约，接受么？”
“……”少年听完没有开心，反而在纠结，在郁闷，他要怎么向小姐开口，可是家里的姐姐还在等他回家。
泽拉见他不说话，难道是不愿签契约吗？
终于，林画做好心理准备，开口不免有些难为情的羞涩，“小姐，我可以——可以——预支工资吗？”
“啊？”吓死泽拉了，她以为是不愿意签契约呢。
“可以，不过我现在身上没有了，你可以跟我去拿，我哥就在附近——”
“好，太谢谢小姐了！”林画开心极了，姐姐的医药费有着落了，太好了。
伊莱克斯三人不放心泽拉就那样出门，于是在能看见她动向的餐厅，开了一间私人会客间，注意着广场上女孩的情况。在泽拉与张可交锋时，几人都差点直接从三楼窗口跳下去了。
“咚咚咚——”
“我回来啦！”收工预备干饭的某人雀跃的敲着门。
房门一开，她的情绪如热烈的风，瞬间灌满房间。
“看看我带回来什么？”泽拉得意的向三人展示门口的蓝天和林画。
“快进来吧！咱们还有正事要做。”
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被安排在沙发坐下，对视一眼，总有种被骗了的感觉。
泽拉拿起两张纸，对着刚刚写下名字的地方吹了吹，走向他俩跟前，“签字画押吧！”
契约魔法，灵魂烙印，一旦签订，至死方休。
可是两人并没有纠结犹豫太久，利落签下自己的名字，契约魔法在生效的一瞬，白色的光晕将三人笼住，没有带来任何不适。
“对了，哥，给我五个金币，我答应要给林画预支工资的。”泽拉看着影枭，等他掏钱。
不等递过去，手上一空，钱袋子就被抓走了，见钱比见亲哥亲。
“泽拉，你就可劲折腾你哥的媳妇本，到时候你哥没人要，你要负全责的。”迪伦在一旁打趣道。
“就你话多，你有本怎么没见你娶上媳妇呢！”泽拉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手上将金币递给林画。
一个金币等于一百个银币，一个银币等于一百个铜币，一个铜币等于十个月贝。
这是林画第一次见到金币，金黄金黄的亮闪闪的，他好高兴，这是他赚到的最多的钱，是能够救姐姐的钱。
“小姐，谢谢你！”看着热泪盈眶感谢她的林画，泽拉不免有些不好意思，“你不是急用嘛，赶紧去吧，明天下午四点，到花园街十四号。”
“靠谱吗？”
“比你靠谱！”想也不想就是回怼道。
一旁的被忽视彻底的蓝天幽幽开口：“小姐，那我呢？”
“当然是先吃饭啊！你不饿吗？我要饿傻了。”
“不饿也傻。”
来了帝都还没尝过这边的特色菜呢，泽拉忽视了迪伦的狗屁发言，拉过椅子坐下。
伊莱克斯自然而然坐在她的右手边。泽拉双手抬着椅子往伊莱克斯身边凑，得意地邀功，“看，我厉害吧！等明天就能报上名了。”
“厉害厉害！”末了还不忘摸摸她的发顶，装扮在她身上的金银珠宝在夜晚的烛火当中折射着闪耀的的光，亦如她带给伊莱克斯的光芒。
折腾了一天的泽拉，吃完饭没多久就昏昏欲睡，花园街的家离圣亚广场有着两三公里的路程，她还没等出门就依靠着伊莱克斯睡着了。
他让影枭帮忙把泽拉放到背上，影枭提出他来背，被伊莱克斯一口拒绝掉了。十五岁的少年双腿修长身姿挺拔，已经能够预想到成年后的身量了。
众人打道回府。
伊莱克斯看着月色下重重叠叠的影子，明明暗暗的石砖，仿若琴键的黑白交织，落下的每一步都是心旋的律动。
“铃铃铃——”
一阵奇异的铃声打扰了正在睡梦中的泽拉，迷蒙地盯着熟悉的天花板，她昨晚还留有一丝意识，她闻到了伊莱克斯身上的混杂着书墨的清如溪水的香水味，勾动她的思绪。
楼下传来了说话声，熟悉的不熟悉，总之再睡不了一点了。
“林画？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家里的事处理好了吗？”泽拉穿着柔软宽松的棉绸裙下来客厅，昨天的裙子差点没把她勒死。
“小姐，早上好！已经处理好了，这是姐姐让我给你带的答谢。”说完还是有些忐忑，怕小姐看不上乡下的不起眼的东西。
“谢谢你，也替我姐姐答谢。”她娴熟地处理着人际往来，“来这么早，没吃东西吧，坐下一起吃，家里没什么规矩，不用拘束。”
泽拉接过他手中的竹篮，掀开浅蓝色的干净布帕，里面有两瓶果酱，新鲜的鸡蛋，还有一包手工晒制的花茶。很用心的礼物，他们把平日里舍不得吃的东西带给了她。
泽拉拿起篮子走进厨房，“哥，给我煎两个蛋，我去问问大家吃不吃。”
“谁要吃煎鸡蛋呀！吃的举手。”泽拉对着众人问道。
“哥，再煎六个蛋，别忘了你自己。”
泽拉的心一如既往的大，刀架脖子上，不疼就是没事，剧情什么的都被她就着煎蛋吃进肚子里去了。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泽拉，她现在可是来报名的。队伍不长，很快就到了他们。报名处有两男两女负责报名事务。
“你好，我们报名！”负责人看着活泼可爱的小女孩，心里多了些好感，只是这么小的孩子恐怕等阶不够。
“先测骨龄，然后灵力测试。”负责人公事公办道。
泽拉和伊莱克斯自然顺利通过，被坑蒙拐骗过来的蓝天和林画也当然没问题。
“这边交钱，一人十个银币，然后登记个人信息，最后抽取赛签。”
怎么又交钱啊，泽拉略带不满的瘪瘪嘴。
“姓名，能力所属，等阶。”
“伊莱克斯，光系魔法师，六阶一级。”
“泽拉，风系圣骑士，三阶七级。”
“蓝天，火系圣战士，四阶一级。”
“林画，冰系魔法师，四阶一级。”
“抽签吧。”
“九十二。”
“拿好你们的赛签，这是你们的通行徽章，请随时关注赛事安排。”
今天天气真好，就跟离开西迪那天天气一样的好。剧情也好，命运也罢，只不过一纸潦草，世人皆说天命难违，偏生她的脊梁最是反骨。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新则与旧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