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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1、79 天命所归 ...

  •   斗罗大陆极南域的火焰帝国,世代由易阳皇室执掌,皇室血脉中流淌着上古神袛之力,太阳神帝俊便是这帝国无可撼动的掌权者。他身侧常伴两位神后,一位是月神嫦曦,帝俊总以“苒苒”唤她,她周身萦绕着清辉般的月灵力,抬手便能引月华覆护国土;另一位是天后羲和,本是易阳家嫡系长女易阳欣儿,承袭着火焰帝国的炽烈神性,见了嫦曦总温和地称一声“月神妹妹”,姐妹二人一个掌夜之安谧,一个掌昼之炽盛,与帝俊共守一方天地。这一切王权是天命所归。

      帝俊身前更有四大守护者拱卫,刺猬家族的兀神医医术通玄,能以灵刺引灵力疗愈万物;大犬王座的农夫商士奥主罗兰奥,手握大地法则,挥手可让粮田遍境、矿脉自生;冰火麒麟王子西烨身具双生麒麟火与极寒冰魄,能焚尽外敌、冻结灾厄;鹰族首领秦弘基则可俯瞰万里疆域,羽翼掠过之处,情报尽归其掌握。

      这易阳皇室与四大守护者的组合,并非人力强求,而是自上古便定下的天命,日月轮转、万物生长间,皆显露出这王权归属于帝俊的必然。

      宇宙纪年三七二一年,太阳焰星的光晕正沿着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皇都伽诺城的鎏金城墙流淌,火宫殿檾炩城的琉璃瓦在炽阳下折射出七层霞光,主殿卧龙大殿的十二根盘龙柱上,金乌浮雕正随着太阳神帝俊的气息微微颤动。帝俊身着紫金玄衣,玄衣下摆绣着九只展翅的金乌,每一根金线都缠绕着细碎的雷电纹路,走动时衣料摩擦发出细微的雷鸣。他身形挺拔,189厘米的身高让他站在殿中时,目光能轻易扫过所有臣属,褐金深瞳里沉淀着宇宙初生时的炽烈,霸道樱唇抿着时,连空气都似要被灼穿。此刻他正指尖轻捻,一缕雷电在掌心凝成细小的雷丝,那是他修习《雷霆决》时最基础的运力,却已带着能劈碎山石的威压。

      “西烨,极南冰原的异动可有新报?”帝俊的声音不高,却像惊雷般在殿中回荡。殿外快步走进一道身影,冰火麒麟王子西烨身披冰火双纹甲,左半边甲胄泛着极寒的冰蓝,右半边却燃着跳动的火红,他躬身时,甲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回陛下,冰原裂隙已稳定,但属下探测到裂隙深处有陌生灵力波动,似与上古冰族有关。”帝俊微微颔首,目光转向殿外,那里正有一道白色身影缓缓走近,是月神嫦曦。

      嫦曦今日穿了件白裙,裙角绣着细碎的银月花纹,走动时裙摆拂过地面,竟留下淡淡的月华印记。她167厘米的身高站在帝俊身侧时,刚及他的肩线,发丝用一支银月簪束起,露出光洁的额头,眉宇间带着清浅的柔和,像是将整片星空的静谧都凝在了脸上。她身后跟着贴身丫环朴水闵,朴水闵穿一身熹黄色宫装,手里捧着一个描金漆盒,脚步轻缓地跟在嫦曦身后,大气不敢出。

      “苒苒,今日月华之力可有异动?”帝俊见她进来,眼中的炽烈稍稍柔和,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能感受到她体内流淌的清润月灵力。嫦曦轻轻摇头,声音像月下流水般轻柔:“陛下,昨夜观星时见北斗七星光芒微颤,似有祥瑞将至,只是……”她顿了顿,目光掠过殿外,“我总觉南极冰岛方向有寒气异动,虽不强烈,却带着一丝不安。”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清脆的环佩声,天后羲和身着正红色宫装走进来,宫装领口和袖口绣着烈焰独角兽纹样,金线勾勒的兽角在光线下泛着耀眼的红光。她169厘米的身高比嫦曦略高些,凤眼微微上挑,眼尾带着一丝天生的媚意,方唇涂着朱红脂粉,走动时身后的火翅虚影若隐若现,金冠上的红宝石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她见到嫦曦,立刻露出温和的笑容,声音带着火焰般的暖意:“月神妹妹今日倒来得早,我刚从离火殿过来,听闻陛下在议极南冰原的事?”

      嫦曦转头看向她,唇边漾开浅淡的笑意:“羲和姐姐,我正与陛下说南极冰岛的寒气异动,或许与冰原裂隙有关。”羲和走到帝俊另一侧,抬手拂了拂鬓边的碎发,火媚术的灵力在眼底流转,却刻意收敛了魅惑之力——她从不在帝俊和嫦曦面前动用这能力。“我刚让弄玉去查冰岛偏殿的记录,寒沁阁近百年来都只有守殿侍女驻守,想来不会有大碍。”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枚赤色玉佩,“这是我昨夜用火焰灵力凝的暖玉,妹妹若觉寒气不适,可贴身戴着。”

      嫦曦接过玉佩,指尖触到玉佩时,能感受到里面温和的火灵力,她轻声道谢:“多谢姐姐费心。”帝俊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的模样,褐金深瞳里闪过一丝满意,他抬手召来鹰族首领秦弘基,秦弘基身着墨色劲装,肩甲上绣着鹰翼纹样,走进殿时脚步轻盈得像一阵风:“陛下,属下已派巡鹰探查南极冰岛,半个时辰后便有消息传回。”

      帝俊点头,指尖的雷丝渐渐消散:“兀神医呢?让他备好疗愈灵刺,若冰原真有异动,恐有族人受伤。”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刺猬家族的兀神医背着一个藤编药箱走进来,他身着浅绿色长衫,长衫上缝着许多细小的布兜,里面装着各色草药,头上戴着一顶宽檐草帽,帽檐下露出一双透着精明的眼睛:“陛下放心,属下已将灵刺浸泡在月华露中,若需疗愈,只需引一丝灵力便可激活。”

      一旁的大犬王座农夫商士奥主罗兰奥这时也开口,他身着土黄色长袍,腰间系着一根木质腰带,上面挂着各种谷物种子,声音带着大地般的厚重:“陛下,若冰原异动影响粮田,属下可立刻引大地法则,让作物提前成熟,确保国库充盈。”

      帝俊看着身前四位守护者,又看了看身侧的嫦曦和羲和,褐金深瞳里燃起更盛的光芒:“天命归我易阳皇室,便要护这斗罗大陆万万年安宁。今日若真有异动,便是我等践行天命之时。”他抬手握住嫦曦的手,另一只手揽住羲和的肩,紫金玄衣上的雷电纹路与嫦曦白裙上的月华花纹、羲和红裙上的火焰纹样交织在一起,在殿中凝成一道三色光纹,缓缓扩散开来。

      嫦曦感受到帝俊掌心的温度,又看了看身旁的羲和,眼中的柔和多了几分坚定:“陛下放心,我会引月华之力,护住伽诺城的百姓,不让寒气伤及一人。”羲和也点头,凤眼闪过一丝锐利:“若有外敌,我便以火焰灵力焚尽,让他们知道我易阳皇室的威严不可侵犯。”

      朴水闵站在嫦曦身后,看着殿中三人的身影,悄悄握紧了手中的漆盒——里面装着嫦曦为守殿侍女准备的暖身丹药,她知道,只要有陛下、月神和天后在,这太阳焰星便永远不会陷入黑暗。而殿外的阳光正透过琉璃瓦,在地面洒下斑驳的光影,盘龙柱上的金乌浮雕似要挣脱石柱,与天空中的太阳遥相呼应,仿佛在印证着帝俊口中那无可撼动的天命。

      没过多久,秦弘基的巡鹰便传回消息,南极冰岛的寒气异动是上古冰族后裔在探查裂隙,并非敌意。帝俊松了口气,抬手让西烨去接待冰族后裔,又让罗兰奥去粮田查看作物长势。嫦曦则拿着羲和送的暖玉,走到殿外的月台,抬头望着天空中的太阳,白裙在风中轻轻飘动,月华之力在她周身凝成一层淡淡的光晕。羲和走到她身边,笑着说:“妹妹看,我说不会有大碍吧?这斗罗大陆的安宁,可不是轻易能被打破的。”

      嫦曦转头看向羲和,唇边的笑意更深:“还是姐姐思虑周全。今日若不是姐姐提前让弄玉查记录,我恐怕还在担心呢。”两人并肩站在月台上,看着远处伽诺城的百姓在阳光下劳作,孩子们在街道上奔跑,笑声顺着风传到殿中。帝俊这时也走了出来,站在两人身后,看着眼前的景象,褐金深瞳里满是温柔——这便是他要守护的天地,是天命赋予他的责任,也是他与两位妻子、四位守护者共同的信仰。

      远处的南极冰岛,寒沁阁的守殿侍女正捧着嫦曦送来的暖身丹药,感受着丹药中的暖意,抬头望向火宫殿的方向,眼中满是崇敬。而孤茗宫、广寒宫的宫人们也在忙碌着,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星祭大典,整个太阳焰星都沉浸在一片祥和之中,仿佛连空气都带着阳光和月华的味道,印证着易阳皇室那与生俱来的天命荣光。

      星祭大典前三日,太阳焰星的晨雾还未散尽,伽诺城的街道已飘着淡淡的桂花香。卧龙大殿外的广场上,十大金乌王子正领着家眷演练星祭仪轨,赤色与各色宫装交织,像一团团流动的火焰与霞光。帝俊站在殿阶之上,黑底龙纹衣袍随着晨风拂动,衣料上的金线龙鳞在初阳下泛着冷光,他褐金深瞳扫过下方,目光在十哥易阳芷身上顿了顿——这位最小的弟弟今日穿了件紫色锦袍,领口绣着金乌纹样,却总在转身时不自觉地攥紧袖口,连指挥侍女摆放祭器时都带着几分局促。

      “十弟这是怎么了?”身旁的羲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火红色宫装的裙摆扫过白玉阶,她凤眼微弯,声音里带着几分打趣,“往日里他摆弄星图时最是利落,今日倒像个初入宫的童子。”帝俊还未开口,身后传来一阵轻柔的脚步声,嫦曦捧着一卷星图走来,白裙上的银月纹沾了些晨露,她指尖点在星图上的大熊座位置,轻声道:“许是昨日灵狐妹妹说要在星祭时献舞,十弟怕出错吧。”

      话音刚落,广场上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大哥易阳洛正牵着妻子颜予瑛的手调整祭旗位置,他186厘米的身高比穿橙色宫装的颜予瑛高出大半个头,赤色衣袍的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颜予瑛抬手拂去他肩上的落尘,橙色宫装的裙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本真图腾是鸡,眉宇间总带着几分爽朗:“洛哥,你这旗子再往左挪半寸,不然挡着七弟那边的祭台了。”易阳洛笑着应下,动作却故意慢了半拍,惹得颜予瑛嗔怪地推了他一把——往日里这位大哥总端着皇室的威严,只有在颜予瑛面前才会露出这般随和的模样,这是他在执掌兵部多年后,慢慢学会的柔软。

      不远处,二哥易阳炜正蹲在地上,帮穿粉红色宫装的余隽隽捡拾掉落的星灯碎片。他182厘米的身高蹲下来时略显笨拙,赤色衣袍的下摆沾了尘土也不在意。余隽隽的本真图腾是鱼,指尖总带着淡淡的水汽,她看着易阳炜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笑道:“炜哥,你别这么紧张,不过是碎了一盏灯,我再绣一盏便是。”易阳炜却皱着眉摇头:“这是你熬了三夜绣的,若是伤了你的手,星祭时怎么弹奏你的琵琶?”从前的易阳炜总执着于文治的完美,连奏折上的墨迹都要挑剔半天,如今却懂得在意余隽隽的辛苦,这份转变藏在他笨拙的关切里。

      三哥易阳炘站在祭台旁,看着穿白色宫装的谢妘儿指挥侍女摆放祭品。谢妘儿的本真图腾是兔子,动作轻盈却很有条理,167厘米的身影在祭台间穿梭,像一朵飘动的云。易阳炘183厘米的身高站在一旁,赤色衣袍的手不自觉地护在谢妘儿身后,怕她被祭品绊倒。“炘哥,你别总站着,帮我把那串星月灯挂上去好不好?”谢妘儿仰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期待。从前的易阳炘总觉得皇室子弟不该做这些“杂事”,可自从谢妘儿嫁过来后,他渐渐明白,守护不是高高在上的指挥,而是亲手为她搭起一盏灯的温暖。

      广场另一侧,四哥易阳炔正和穿青色宫装的李奕书争论星阵的排布。李奕书的本真图腾是青蛇,心思缜密,指尖在星阵图上划过,提出的修改意见句句在理。易阳炔185厘米的身高站在她对面,赤色衣袍的手按在星阵图上,起初还坚持自己的想法,可听着李奕书条理清晰的分析,渐渐松了手:“还是你考虑得周全,我之前只想着阵法的气势,倒忘了星力流转的顺畅。”这位常年驻守边境的王子,从前总习惯用武力解决问题,如今却学会了倾听,这是他在与李奕书并肩处理边境事务时,慢慢磨掉的傲气。

      五哥易阳炻坐在广场的石凳上,看着穿绿色宫装的叶小媮给侍女们分发点心。叶小媮的本真本源图腾是绿蟒,却有着一颗柔软的心,163厘米的身影穿梭在侍女间,脸上满是温和的笑容。易阳炻181厘米的身高坐在石凳上,赤色衣袍的目光追随着她,眼中带着几分愧疚——从前他总忙于工部的工程,忽略了叶小媮的孤独,直到上次她生病,他才明白,再宏伟的建筑,也比不上回家时桌上温着的一碗汤。

      六哥易阳炳正帮穿白色宫装的王星意整理祭服的流苏。王星意的本真图腾是羊,性格温婉,173厘米的身高比其他王妃略高些,站在易阳炳身边,显得格外般配。易阳炳182厘米的身高帮她整理流苏时,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星意,你今日的发髻真好看。”易阳炳看着她的发间的珠花,忍不住夸赞道。从前的易阳炳总专注于户部的账目,连王星意换了新的发饰都没注意过,如今却能细心地发现她的每一点变化,这份转变,藏在他眼底的温柔里。

      七哥易阳炆蹲在地上,给穿白色宫装的林映雪递上一双软鞋。林映雪的本真图腾是鼠,脚步轻盈却容易累,171厘米的身影走了许久,额角已渗出细汗。易阳炆182厘米的身高蹲在她面前,赤色衣袍的手握着软鞋,轻声道:“映雪,别总想着快点忙完,累了就歇歇。”从前的易阳炆总觉得皇室子弟要时刻保持勤勉,连自己都很少休息,可看着林映雪疲惫的模样,他渐渐懂得,真正的勤勉不是透支自己,而是懂得心疼身边的人。

      八哥易阳烔正和穿粉红色宫装的于谦茗一起制作星祭用的花束。于谦茗的本真图腾是猪,性格憨厚可爱,171厘米的身高站在易阳烔身边,两人一起挑选花瓣,动作默契。易阳烔185厘米的身高帮她够到高处的花枝,赤色衣袍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指尖,两人都愣了一下,随即相视一笑。从前的易阳炆总觉得自己是皇子,不该和王妃一起做这些“妇人之事”,可和于谦茗相处久了,他才明白,爱情不是身份的距离,而是一起捏着花瓣,分享同一缕花香的欢喜。

      十哥易阳芷终于鼓起勇气,走到穿绿色宫装的灵狐翡翠身边。灵狐翡翠的本真图腾是狐狸,身姿灵动,163厘米的身影正拿着舞裙比划,绿色宫装的裙摆像一片流动的绿叶。“翡翠,”易阳芷的声音带着几分紧张,紫色锦袍的手攥了攥,“你献舞时的伴奏,我……我想亲自用笛子为你吹奏,好不好?”灵狐翡翠转头看向他,眼中闪过惊喜:“真的吗?芷哥,你不是说皇室子弟不该轻易在人前展露乐器吗?”易阳芷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不好意思:“从前我总想着皇室的规矩,可我更想让你在星祭时,听到我为你吹的曲子。”这位最小的王子,终于在爱情里放下了所谓的“规矩”,学会了遵从自己的心意。

      帝俊看着广场上的景象,黑底龙纹衣袍的手轻轻握住了身边嫦曦的手。嫦曦的白裙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她抬头看向帝俊,眼中满是笑意:“陛下,你看他们,都在慢慢变成更好的模样。”羲和也靠在帝俊的另一侧,火红色宫装的肩轻轻挨着他的手臂:“是啊,连十弟都学会主动了,这星祭大典,定会很热闹。”

      帝俊的褐金深瞳里满是欣慰,他想起从前的自己,总执着于天命赋予的王权,觉得守护便是威严的统治,可如今看着身边的妻子,看着兄弟们的转变,他才明白,真正的天命不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而是让身边的人都能在爱里成长,让这太阳焰星的每一寸土地,都充满温暖的光。

      晨雾渐渐散去,初阳升得更高,广场上的星灯渐渐挂起,星祭的气息越来越浓。十大金乌王子和他们的妻子还在忙碌着,笑声与说话声交织在一起,伴着桂花香飘向远方,飘向伽诺城的每一条街道,飘向太阳焰星的每一寸土地——这是属于易阳皇室的成长,也是属于这片土地的温暖,在宇宙纪年的时光里,慢慢书写着新的篇章。

      星祭大典前夜,伽诺城的夜空被星灯染得透亮,火宫殿檾炩城的琉璃瓦反射着星月微光,卧龙大殿后的花园里,十大金乌王子与家眷正围坐在篝火旁,准备进行星祭前的“守夜祈福”仪式。篝火噼啪作响,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赤色、橙色、粉白各色宫装在火光中流动,像一幅鲜活的画卷。

      帝俊坐在篝火主位,黑底龙纹衣袍上的金线在火光中跳跃,他抬手将一块烤得金黄的兽肉递给身旁的羲和,褐金深瞳里带着柔和:“欣儿,今日演练了一天,饿了吧?”羲和穿着正红色宫装,火烈鸟图腾的纹样在火光中若隐若现,她接过兽肉,凤眼弯成月牙:“还是九哥懂我,方才帮八弟媳整理祭舞裙摆,倒真忘了时辰。”说着,她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嫦曦,见她正低头擦拭一支银月簪,便笑着喊道:“苒苒妹妹,快来尝尝这兽肉,是西烨特意从极南草原猎来的,鲜嫩得很。”

      嫦曦穿着白裙,银月纹在火光中泛着淡光,她闻言抬头,露出温和的笑容,起身时,朴水闵连忙上前帮她提着裙摆。“姐姐也别吃太多,明日还要主持星祭仪式呢。”嫦曦走到篝火旁坐下,指尖轻轻碰了碰兽肉,感受着温度,“十弟和翡翠妹妹呢?方才还见他们在那边摆弄笛子。”

      话音刚落,便传来一阵清脆的笛音,十哥易阳芷穿着紫色锦袍,正坐在花园的石亭里吹奏,灵狐翡翠站在他身旁,绿色宫装的裙摆随着笛音轻轻晃动。易阳芷183厘米的身高坐在石凳上,笛音起初还有些生涩,可看到翡翠眼中的鼓励,渐渐变得流畅起来。翡翠的本真图腾是狐狸,耳尖微微泛红,她轻声道:“芷哥,你今日的笛音比昨日更稳了,明日伴奏定能让大家眼前一亮。”易阳芷放下笛子,耳尖也有些发烫,从前他总觉得皇室子弟吹笛是“不务正业”,可此刻看着翡翠的笑容,他忽然明白,能为心爱之人奏乐,是比恪守规矩更重要的事。

      不远处,大哥易阳洛正帮颜予瑛调整发间的珠花。颜予瑛穿着橙色宫装,本真图腾是鸡,眉宇间带着爽朗,她抬手按住易阳洛的手:“洛哥,别太紧张,不过是一支珠花,歪一点也无妨。”易阳洛186厘米的身高站在她面前,赤色衣袍的手顿了顿,随即笑道:“不行,我家瑛儿明日要作为王妃代表献花,定要漂漂亮亮的。”从前的易阳洛总以兵部事务为重,连颜予瑛的生日都常忘记,可自从上次颜予瑛为了帮他整理军报熬坏了身体,他便学着将重心多分些给家人,这份转变,藏在他小心翼翼为她调整珠花的动作里。

      二哥易阳炜蹲在篝火旁,帮余隽隽修补她的琵琶弦。余隽隽穿着粉红色宫装,本真图腾是鱼,指尖带着水汽,她看着易阳炜专注的侧脸,忍不住笑道:“炜哥,你从前连笔墨都懒得碰,如今倒会修琵琶了。”易阳炜182厘米的身高蹲在地上,赤色衣袍的手握着琴弦,动作轻柔:“谁让我的隽隽明日要靠这琵琶惊艳全场呢?若是弦断了,岂不可惜。”从前的易阳炜总执着于文辞的完美,对这些“工匠活”不屑一顾,可自从余隽隽为了给他写贺词熬夜伤了眼,他便开始学着照顾她的喜好,连琵琶弦都练着修补。

      三哥易阳炘正和谢妘儿一起往篝火里添松枝。谢妘儿穿着白色宫装,本真图腾是兔子,动作轻盈,她弯腰添松枝时,易阳炘183厘米的身高立刻挡在她身前,怕火星溅到她身上。“炘哥,我又不是小孩子,哪有这么娇气。”谢妘儿笑着推开他,却还是顺从地站到了他身后。易阳炘看着她的笑容,心中满是暖意——从前他总觉得皇室子弟要保持威严,连和谢妘儿牵手都要选在无人的地方,可如今他明白,真正的威严不是疏远,而是在每一个细节里护她周全。

      四哥易阳炔和李奕书正坐在石凳上讨论明日星祭的流程。李奕书穿着青色宫装,本真图腾是青蛇,心思缜密,她拿着流程表,指尖划过每一个环节:“炔哥,明日辰时的星力最盛,献祭品的环节定要卡在那时,才能让星力与皇室血脉共鸣。”易阳炔185厘米的身高坐在她身边,赤色衣袍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认真听着:“还是你考虑得周全,我之前只想着按旧例来,倒忘了星力的变化。”从前的易阳炔总觉得自己是边境统帅,凡事该由他做主,可和李奕书并肩处理了几次边境危机后,他学会了尊重她的智慧,明白夫妻之间不是谁主导谁,而是彼此扶持。

      五哥易阳炻正给叶小媮剥果子。叶小媮穿着绿色宫装,本真图腾是绿蟒,性格温柔,163厘米的身高靠在石凳上,看着易阳炻笨拙的动作,忍不住笑道:“炘哥,你剥的果子都漏汁了,还是我自己来吧。”易阳炻181厘米的身高握着果子,动作一顿,随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再试试,你昨日说喜欢吃这果子,我特意让御膳房准备的。”从前的易阳炻总忙于工部的工程,连叶小媮爱吃什么都记不清,直到上次他出差三个月,回来发现叶小媮把他爱吃的点心都存着,他才明白,爱情不是给她最好的,而是记住她的喜好。

      六哥易阳炳正帮王星意揉着肩膀。王星意穿着白色宫装,本真图腾是羊,性格温婉,173厘米的身高靠在易阳炳怀里,轻声道:“炳哥,别揉了,你明日还要负责户部的祭品清点,该好好休息。”易阳炳182厘米的身高抱着她,动作轻柔:“没事,你今日帮八弟媳排练祭舞,站了一下午,比我累多了。”从前的易阳炳总觉得户部的账目比什么都重要,连王星意生病都没时间照顾,可自从王星意默默帮他整理了三个月的账目,他才明白,最珍贵的不是账本上的数字,而是身边人的付出。

      七哥易阳炆正和林映雪一起制作祈福灯。林映雪穿着白色宫装,本真图腾是鼠,手指灵活,她拿着画笔在灯上画着金乌图案,易阳炆182厘米的身高站在她身边,帮她递颜料:“映雪,你画的金乌真好看,比御书房的画师画得还传神。”林映雪抬头看他,眼中满是笑意:“你别夸我了,再夸我就要画歪了。”从前的易阳炆总觉得自己要时刻勤勉,连休息都觉得是浪费时间,可自从林映雪陪他熬夜处理公文,他才明白,真正的勤勉不是独自硬撑,而是有人陪你一起分担。

      八哥易阳烔正和于谦茗一起跳着祭舞的步伐。于谦茗穿着粉红色宫装,本真图腾是猪,性格活泼,她拉着易阳烔的手,脚步轻快:“烔哥,你踩错啦,应该是先迈左脚。”易阳烔185厘米的身高跟着她的步伐,有些笨拙地调整:“好好好,听你的,明日可不能在众人面前出错。”从前的易阳烔总觉得皇室子弟跳舞是“失仪”,可自从于谦茗为了让他开心,特意学了他喜欢的舞,他才明白,爱情里没有什么“失仪”,只有愿意为对方放下身段的心意。

      篝火渐渐旺了,帝俊看着眼前的景象,黑底龙纹衣袍的手轻轻握住嫦曦和羲和的手,褐金深瞳里满是欣慰:“明日的星祭,定会是太阳焰星最热闹的一次。”嫦曦靠在他肩上,白裙的银月纹与他衣袍的龙纹交织:“是啊,大家都在慢慢变成更好的模样,这便是最好的祈福。”羲和也笑着点头,火红色宫装的手与他们相握:“九哥,苒苒妹妹,有你们在,有大家在,这易阳皇室定会越来越兴旺。”

      夜风吹过花园,带来桂花香,祈福灯渐渐亮起,飘向夜空,与星灯交织在一起,照亮了伽诺城的每一个角落。十大金乌王子与他们的妻子围坐在篝火旁,笑声、说话声、笛音、琵琶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最温暖的旋律——这是属于他们的成长,是爱情里的互相包容,是皇室中的彼此扶持,在宇宙纪年的时光里,为太阳焰星书写着新的传奇。

      星祭大典当日,太阳焰星的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将伽诺城染成金红色。火宫殿檾炩城的卧龙大殿前,十万百姓已列阵等候,衣袂翻飞间,竟似一片涌动的星海。十大金乌王子与家眷立于殿阶之上,赤色为主的宫装与各色华服相映,金乌图腾在晨光中熠熠生辉,连风都似带着暖意,拂过每个人的发梢。

      帝俊站在最前方,黑底龙纹衣袍的下摆随着他的步伐轻晃,金线绣就的龙鳞仿佛要挣脱衣料腾飞。他抬手召来四大守护者,褐金深瞳扫过众人,声音沉稳如雷:“今日星祭,关乎我易阳皇室与百姓的福祉,诸位需全力以赴。”西烨的冰火双纹甲在晨光中泛着冷光,躬身应下;秦弘基的鹰翼劲装猎猎作响,目光锐利地望向远方;兀神医的药箱上挂着的灵刺微微颤动,似在呼应星力;罗兰奥的土黄色长袍沾着晨露,掌心已凝聚起淡淡的大地灵力。羲和站在帝俊身侧,正红色宫装的火翅虚影若隐若现,她转头看向嫦曦,凤眼弯起:“苒苒妹妹,星灯已按你说的挂在祭台四周,待辰时一到,便可引月华之力共鸣。”嫦曦穿着白裙,银月纹在晨光中泛着淡光,她轻轻点头,指尖掠过袖中藏着的暖玉——那是羲和前日送她的,此刻仍带着温和的火灵力。

      辰时将至,百姓的欢呼声渐起。大哥易阳洛握着颜予瑛的手,缓步走向祭台左侧的献花台。颜予瑛穿着橙色宫装,本真图腾是鸡,裙摆上绣着的金羽纹样在晨光中格外亮眼,她抬头看向易阳洛,眼中带着几分紧张:“洛哥,我若献花时手抖了怎么办?”易阳洛186厘米的身高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赤色衣袍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别怕,有我在。你忘了?上次你帮兵部安抚军属,比现在难多了,不也做得很好?”从前的易阳洛总觉得妻子只需安坐后宅,直到上次边境告急,颜予瑛主动提出安抚军属,以她的爽朗化解了无数矛盾,他才明白,妻子的力量从不在柔弱的外表,而在那份敢为人先的勇气。此刻看着她眼中的坚定,易阳洛心中满是骄傲,他不再是那个只懂发号施令的兵部统领,而是学会了欣赏妻子光芒的丈夫。

      祭台右侧,二哥易阳炜正帮余隽隽调试琵琶。余隽隽穿着粉红色宫装,本真图腾是鱼,指尖轻拨琴弦,清越的声响顺着风飘向远方。她看着易阳炜专注的侧脸,忍不住笑道:“炜哥,你昨日修的琴弦真好用,比之前的还顺手。”易阳炜182厘米的身高蹲在她面前,赤色衣袍的手帮她调整琴码:“那是自然,我练了好几夜呢。”从前的易阳炜总执着于文辞的华美,对这些“匠活”不屑一顾,直到上次余隽隽为了给他写庆功赋熬夜伤了眼,他才开始学着照顾她的喜好。此刻听着琵琶声,他忽然觉得,比起那些华丽的辞藻,妻子的笑容和琴声,才是最珍贵的财富。

      三哥易阳炘牵着谢妘儿的手,走向祭台中央的星阵。谢妘儿穿着白色宫装,本真图腾是兔子,动作轻盈得像一片云,她抬头看向易阳炘,眼中满是期待:“炘哥,你说我们今日能成功引动星力吗?”易阳炘183厘米的身高握紧她的手,赤色衣袍的手带着力量:“当然能,有你在,一定可以。”从前的易阳炘总觉得皇室子弟要保持威严,连和谢妘儿并肩行走都要注意分寸,可自从上次谢妘儿为了帮他寻找星阵图纸差点迷路,他便明白,真正的威严不是疏远,而是时刻将她护在身边。此刻两人站在星阵中央,晨光洒在他们身上,竟似与星阵融为一体。

      四哥易阳炔和李奕书正站在祭台边缘,指挥侍卫摆放祭品。李奕书穿着青色宫装,本真图腾是青蛇,指尖划过祭品清单,声音条理清晰:“炔哥,祭品的摆放顺序不能错,星力最盛时,需让金乌图腾正对大熊座方向。”易阳炔185厘米的身高站在她身边,赤色衣袍的手按在她的肩上:“听你的,你考虑得比我周全。”从前的易阳炔总觉得自己是边境统帅,凡事该由他做主,直到上次边境遭遇冰族突袭,李奕书以青蛇图腾的敏锐察觉危机,帮他制定了完美的防御计划,他才学会了尊重妻子的智慧。此刻看着她有条不紊的模样,易阳炔心中满是敬佩,他不再是那个独断专行的统帅,而是学会了与妻子并肩作战的伴侣。

      五哥易阳炻提着食盒,走到祭台旁的休息区,里面装着叶小媮爱吃的点心。叶小媮穿着绿色宫装,本真图腾是绿蟒,正帮侍女们分发水囊,163厘米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像一抹灵动的绿。“小媮,先歇会儿,吃点点心。”易阳炻181厘米的身高走到她身边,赤色衣袍的手递过食盒。叶小媮接过食盒,眼中满是惊喜:“炘哥,你怎么知道我饿了?”易阳炻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我猜的。”从前的易阳炻总忙于工部的工程,连叶小媮爱吃什么都记不清,直到上次他出差三个月,回来发现叶小媮把他爱吃的点心都存着,他才明白,爱情不是给她最好的,而是记住她的每一个小习惯。此刻看着她吃点心的模样,易阳炻心中满是暖意,他不再是那个只懂埋头工作的工部尚书,而是学会了关心妻子的丈夫。

      六哥易阳炳正帮王星意整理祭服的流苏。王星意穿着白色宫装,本真图腾是羊,性格温婉,173厘米的身高站在易阳炳身边,显得格外般配。她看着易阳炳专注的模样,轻声道:“炳哥,别太累了,你还要负责清点祭品呢。”易阳炳182厘米的身高帮她理好流苏,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没事,你今日要作为王妃代表发言,比我累多了。”从前的易阳炳总觉得户部的账目比什么都重要,连王星意的生日都常忘记,可自从王星意默默帮他整理了三个月的账目,还细心地标注了每一笔疑点,他才明白,最珍贵的不是账本上的数字,而是身边人的付出。此刻看着她眼中的温柔,易阳炳心中满是感激,他不再是那个只懂算账的户部尚书,而是学会了珍惜妻子的伴侣。

      七哥易阳炆和林映雪正站在祭台旁的星灯架下,检查星灯的绳结。林映雪穿着白色宫装,本真图腾是鼠,手指灵活,她踮起脚尖,试图够到最高的一盏星灯。易阳炆182厘米的身高立刻上前,帮她扶住灯架:“映雪,小心点,别摔了。”林映雪笑着点头,指尖划过灯上的金乌图案:“炆哥,你看这灯上的图案,还是你上次帮我画的呢。”从前的易阳炆总觉得皇室子弟要时刻勤勉,连休息都觉得是浪费时间,直到林映雪陪他熬夜处理公文,还贴心地为他准备了安神茶,他才明白,真正的勤勉不是独自硬撑,而是有人陪你一起分担。此刻看着灯上的图案,易阳炆心中满是温馨,他不再是那个只懂工作的礼部侍郎,而是学会了享受生活的丈夫。

      八哥易阳烔和于谦茗正站在祭台前方,和百姓们互动。于谦茗穿着粉红色宫装,本真图腾是猪,性格活泼,她正拿着糖果分给孩子们,笑声像银铃般清脆。易阳烔185厘米的身高站在她身边,赤色衣袍的手帮她挡住拥挤的人群:“慢点,别被孩子们撞到了。”于谦茗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笑意:“烔哥,你看孩子们多开心,比在宫里热闹多了。”从前的易阳烔总觉得皇室子弟要保持距离,连和百姓说话都要端着架子,直到于谦茗拉着他一起去民间赈灾,看着她用温暖的笑容安抚受灾的百姓,他才明白,真正的皇室威严不是高高在上,而是与百姓同乐。此刻看着她和孩子们互动的模样,易阳烔心中满是幸福,他不再是那个冷漠的宗人府令,而是学会了亲近百姓的伴侣。

      十哥易阳芷拿着笛子,站在祭台旁的演奏区,灵狐翡翠站在他身边,帮他整理笛穗。灵狐翡翠穿着绿色宫装,本真图腾是狐狸,耳尖微微泛红,她轻声道:“芷哥,别紧张,你昨日练习时,笛音可好听了。”易阳芷183厘米的身高握紧笛子,紫色锦袍的手带着几分颤抖:“我怕给你伴奏时出错,毁了你的舞。”翡翠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不会的,我们一起练习了这么久,肯定没问题。”从前的易阳芷总觉得皇室子弟吹笛是“不务正业”,直到翡翠为了给他加油,特意学了一支难度极高的舞,他才明白,能为心爱之人奏乐,是比恪守规矩更重要的事。此刻听着翡翠的鼓励,易阳芷深吸一口气,眼中多了几分坚定,他不再是那个循规蹈矩的皇子,而是学会了追逐热爱的丈夫。

      辰时已到,帝俊抬手,卧龙大殿前瞬间安静下来。他黑底龙纹衣袍的手凝聚起金色的太阳灵力,缓缓指向天空:“星祭开始!”话音落下,嫦曦抬手引动月华之力,白裙上的银月纹亮起,漫天星灯同时升空,与日月交相辉映;羲和身后的火翅展开,正红色宫装的火灵力与帝俊的太阳灵力交织,在祭台上凝成一道金色光柱,直冲天穹。

      献花台上,颜予瑛捧着鲜花,稳步走向祭台中央,易阳洛站在她身后,眼中满是骄傲;琵琶声响起,余隽隽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跃,易阳炜站在她身边,帮她挡住风吹动的琴谱;星阵中,谢妘儿引动星力,易阳炘握紧她的手,与她共同感受星力的流转;祭品区,李奕书指挥若定,易阳炔站在她身边,为她递上需要的清单;休息区,叶小媮吃着点心,易阳炻坐在她身边,听她讲述分发水囊时的趣事;发言台,王星意温柔开口,易阳炳站在她身后,为她整理微乱的发丝;星灯架下,林映雪点亮最后一盏星灯,易阳炆帮她扶住灯架,看着星灯升空;百姓群中,于谦茗和孩子们笑着互动,易阳烔站在她身边,为她挡住拥挤的人群;演奏区,易阳芷的笛音响起,灵狐翡翠随着笛音起舞,绿色宫装的裙摆像一片流动的绿叶。

      十大金乌王子与家眷的身影,在晨光与星力中交织,他们不再是从前那个或冷漠、或固执、或骄傲的自己,而是在爱情与责任中学会了成长——学会了欣赏、学会了珍惜、学会了尊重、学会了陪伴。帝俊看着眼前的景象,褐金深瞳里满是欣慰,他握紧身边嫦曦和羲和的手,黑底龙纹衣袍的灵力与她们的灵力融为一体,在天空中凝成一只巨大的金乌图腾,与太阳遥相呼应。

      百姓们的欢呼声再次响起,响彻伽诺城的每一个角落。风带着桂花香,拂过祭台,拂过每个人的发梢,也拂过易阳皇室每个人成长的痕迹。这不是星祭的结束,而是他们新的开始——在宇宙纪年的时光里,他们将带着这份成长,继续守护着太阳焰星,守护着彼此,书写着属于易阳皇室的传奇。

      星祭的金乌图腾在天空中悬了许久,才渐渐化作细碎的光屑,落在伽诺城的每一片砖瓦上。祭典尾声,十大金乌王子与家眷并肩走下殿阶,百姓们纷纷让出道路,眼中满是崇敬。

      易阳洛牵着颜予瑛的手,指尖仍带着她献花时的温度,他低头笑道:“今日你站在祭台上的模样,比兵部最锋利的剑还耀眼。”颜予瑛橙色宫装的裙摆扫过地面,笑着捶了他一下:“就会说好听的,明日还得帮你整理军报呢。”

      易阳芷的笛音还萦绕在耳边,灵狐翡翠挽着他的胳膊,绿色宫装的袖角沾了些星灯的光屑:“芷哥,方才跳舞时,我好像真的跟着星力飞起来了。”易阳芷握紧她的手,紫色锦袍的手带着暖意:“下次我陪你去极南草原,让你听着风笛,跳个够。”

      帝俊走在最前方,嫦曦白裙的银月纹还泛着淡光,她抬头看向天空,轻声道:“今日的星力比往年更盛,想来这一年,百姓们都会安康。”羲和正红色宫装的火翅虚影轻轻晃动,笑着点头:“是啊,有我们,有大家,定能护得这太阳焰星万无一失。”

      夕阳西下,将众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赤色、橙色、粉白的宫装在余晖中交织,像一幅流动的画。他们沿着伽诺城的街道慢慢走着,身后是渐渐安静的祭台,身前是万家灯火的温暖——这份在成长中沉淀的爱与责任,会像太阳焰星的光一样,永远照亮这片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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