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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2、60 焕唐宫 ...

  •   暮色漫过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唐霄京皇城,焕唐宫檐角的鎏金兽首映着残阳,似燃着不灭的太阳焰。蛇夫王座上,盘古大帝指尖凝着星子般的火焰,目光却柔得能化开宫檐垂落的月华——阶下立着的玉兔月姬茜茜公主,正抬手将一缕月辉簪进鬓发,银白裙裾拂过金砖时,竟漾开细碎的月影。

      作为唐家皇室最受尊崇的存在,盘古大帝掌帝国炽焰与星轨,茜茜公主则引月宫清辉护佑都城,两人自百年前于星陨之役并肩御敌后,便成了大陆传颂的金童玉女。此刻焕唐宫内,烛火与月光交织,大帝起身牵过公主的手,掌心火焰与她指尖月华相融,化作漫天流光绕着宫殿流转。宫墙外传来禁军巡逻的甲叶声,殿内却只有彼此的呼吸轻响,任这斗罗大陆的风掠过皇城,也吹不散这对璧人周身,属于火焰与月光的永恒暖意。

      暮色漫过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唐霄京皇城时,先是将紫唐都方向的天际染成熔金般的暖色,而后才一寸寸漫过珏唐城的飞檐翘角,最终在焕唐宫的鎏金兽首上驻足。那些铸着盘龙纹的兽首本是青灰色,此刻被残阳一照,竟像是从骨子里燃着太阳焰星的余温,每一片鳞甲的纹路里都嵌着细碎的光,连垂落的铜铃都泛着暖红,风一吹,铃声里都裹着三分炽烈。

      宫门外的白玉长阶早已被暮色浸得微凉,阶边两列顶盔掼甲的禁军却依旧挺拔如松,甲胄上的太阳焰纹在渐暗的光里若隐若现,手中长枪的枪尖还凝着最后一缕斜阳,像是将整片斗罗大陆的暖意都锁在了那里。而殿内,蛇夫王座正悬于九阶之上,座身雕着曼陀罗蛇盘绕的纹路,青金色的鳞片在烛火下泛着冷润的光,椅背上镶嵌的星晶石随着暮色渐深,竟缓缓亮起细碎的星子,与殿顶绘着的宇宙星图遥遥相对。

      盘古大帝就坐在这王座上,一身青色龙袍衬得他愈发挺拔——衣料是用昆吾龙帝鳞片织就的,近看能瞧见每一根丝线里都流转着淡青色的光晕,腰间系着镶着墨玉的玉带,玉带上刻着昊天锤的暗纹,走动时会随着动作泛出浅淡的金芒。他身高187厘米,坐姿却依旧显得身姿舒展,左手随意搭在扶手上,指尖凝着一簇星子般的火焰,那火焰明明是太阳焰星的炽烈本源,在他掌心却温顺得像团暖光,连周围的空气都只泛着温润的暖意。

      他的目光没有落在殿外渐深的暮色上,也没有停留在阶下侍立的宫人身上,只定定地望着阶下那道纤细的身影。烛火在他眼底跳跃,却没掩去那目光里的柔软——那是独属于茜茜公主的温柔,是褪去“黑暗之父厄德诺斯”的冷厉、卸下“盘龙大帝”的威严后,只余青帝腾尊对妻子的缱绻。他看着她抬手将一缕月辉簪进鬓发,指节分明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蜷起,想起百年前星陨之役时,她也是这样,在漫天陨星的光芒里,用月华为他修补破损的战甲,那时她指尖的光,比此刻的月辉更让他心安。

      阶下的玉兔月姬茜茜公主,正站在铺着金砖的地面上。她身高163厘米,一身绿色衣裙衬得她肌肤胜雪,裙摆上绣着柔骨魅兔的暗纹,走动时那些兔子纹样会随着动作泛出银白的光,像是有无数只玉兔在裙摆间跳跃。衣裙的料子是用生命之树的叶脉织成的,摸上去柔软如云朵,领口和袖口缀着白色曼陀罗华的花瓣,那些花瓣并非绣上去的,而是用月宫清辉凝成,即使在殿内烛火下,也依旧泛着淡淡的冷光,与她发间那支月辉凝成的发簪相映成趣。

      她抬手簪发时,露出的手腕上戴着一串玉兔形状的银镯,那是拓跋族兔族圣女的信物,每只玉兔的眼睛都是用宇宙星核磨成的,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细碎的叮当声。她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殿内流转的暮色,指尖触到月辉时,那缕光竟像是有了生命般,温顺地绕着她的指尖转了一圈,才化作发簪固定在鬓边。她垂眸时,眼睫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那是属于动物森林小公主的纯真,又混着暗夜精灵女王的清冷,两种气质揉在一起,竟让殿内的烛火都显得柔和了几分。

      “陛下又在看什么?”茜茜公主簪好发,转身看向王座上的盘古大帝,声音清得像月下的溪流,带着几分笑意。她知道他在看她,从她走进焕唐宫的那一刻起,那道温柔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百年了,从星陨之役到如今执掌月宫清辉护佑唐霄京,他的目光从来都是这样,让她无论身处何地,都觉得安稳。

      盘古大帝闻言,指尖的火焰轻轻晃了晃,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里。他起身走下王座,青色龙袍随着他的动作扫过台阶,衣摆上的龙纹在烛火下泛着流光。他走得不快,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像是在踏过时光的痕迹,从“金蝉子舍弥佛尊唐三藏”的顿悟,到“昆吾龙帝”的征战,再到如今守护唐霄京的安稳,他走过了太多岁月,唯有走向她时,脚步里才会带着这样的急切与温柔。

      “在看我的皇后,”他走到她面前,停下脚步,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指尖,掌心的温度透过她的衣裙传过来,带着太阳焰星的暖意,“看你把月辉簪进鬓发,倒想起百年前星陨之役时,你也是这样,用月华替我补战甲。”

      茜茜公主被他握着手,指尖传来的暖意让她心头一软。她抬眸看向他,眼底映着烛火的光,像是盛着两团温暖的星子:“陛下倒还记得这些小事,那时陛下忙着抵挡陨星碎片,怕是没看清,我那时候手都在抖呢。”

      “怎么没看清?”盘古大帝轻笑一声,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你站在我身后,指尖的月华明明在抖,却还是稳稳地护住了我的后背。那时候我就想,等这场仗打完,我一定要让你再也不用这样担惊受怕,要让唐霄京的每一寸土地,都能让你安心地簪发、赏景。”

      茜茜公主闻言,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她轻轻挣开他的手,转而挽住他的胳膊,将头轻轻靠在他的手臂上。她能闻到他衣袍上淡淡的龙涎香,那是昆吾龙帝的气息,也是她从小到大最熟悉的味道。“陛下早就做到了,”她轻声说,“如今唐霄京的禁军日夜巡逻,珏唐城的百姓安居乐业,紫唐都的商铺灯火通明,这都是陛下的功劳。我不过是引月宫清辉护佑都城,算不得什么。”

      “你的功劳,比我大得多。”盘古大帝抬手,轻轻拂去她鬓边落下的一缕发丝,指尖触到她发间的月辉簪,那簪子竟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气息,泛出更亮的光,“若没有你引月华滋养土地,唐霄京的庄稼不会这样丰饶;若没有你用清辉净化戾气,都城的空气不会这样清新。你是宇宙的心脏,我是宇宙的血脉,血脉没了心脏,便没了生机,你说,你的功劳大不大?”

      茜茜公主被他说得脸颊微红,她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眼底满是笑意:“陛下又说这些歪理。不过……”她顿了顿,抬眸看向殿外,此刻暮色已经完全笼罩了唐霄京,宫墙外传来禁军巡逻的甲叶声,“叮铃哐啷”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进殿内,与殿内的烛火噼啪声、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竟格外和谐。“不过能和陛下一起守护这唐霄京,守护斗罗大陆的百姓,我心里很欢喜。”

      盘古大帝看着她眼底的笑意,心头一暖。他抬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突然燃起一簇火焰,那火焰不是之前的星子般大小,而是化作了一只展翅的火鸟,在他掌心盘旋了一圈,便朝着殿顶飞去。与此同时,茜茜公主指尖也泛起月华,那月华化作一只玉兔,跟着火鸟一起飞向殿顶。火鸟与玉兔在殿顶的星图下相遇,火焰与月华相融,竟化作漫天流光,像无数颗星星般,绕着宫殿缓缓流转。

      流光落在金砖上,映得整个焕唐宫都亮了起来,连殿内的烛火都显得黯淡了几分。盘古大帝牵着茜茜公主的手,走到殿中央,看着漫天流光,轻声说:“百年前星陨之役,我曾对你许诺,要让你看到斗罗大陆最美的风景。如今这漫天流光,虽比不上星陨时的壮阔,却胜在安稳,你喜欢吗?”

      茜茜公主望着漫天流光,眼底满是惊艳。那些流光里,有太阳焰星的炽烈,也有月宫清辉的温柔,两种光芒交织在一起,像是将整个宇宙的美好都浓缩在了这焕唐宫内。她轻轻点头,靠在盘古大帝的肩上,声音温柔得像羽毛:“喜欢,比星陨时的风景更喜欢。因为那时的风景再美,也带着战争的硝烟,而此刻的流光,满是安稳与暖意。”

      盘古大帝轻轻揽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月辉清香。他看向殿外,唐霄京的夜空已经亮起了星星,那些星星与殿内的流光遥相呼应,像是整个宇宙都在为他们祝福。宫墙外的甲叶声还在继续,那是守护的声音;殿内的流光还在流转,那是爱意的见证。他知道,只要他握着她的手,只要他们一起守护着这唐霄京,这斗罗大陆的风,就永远吹不散他们周身的暖意,这火焰与月光交织的永恒,就会永远延续下去。

      茜茜公主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感受着他掌心的暖意,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她知道,未来或许还会有挑战,或许还会有风雨,但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什么都不怕。她抬起手,指尖的月华与他掌心的火焰再次相融,化作一缕微光,轻轻落在殿内的烛火上,让那烛火燃得更旺,也让这焕唐宫内的暖意,愈发浓厚了。

      漫天流光还在焕唐宫的穹顶下流转时,殿外忽然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伴着竹影扫过石阶的细碎声响。盘古大帝揽着茜茜公主的手微微一顿,目光掠过殿门,唇角先一步扬起笑意——这脚步声他再熟悉不过,是唐婉来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一道身着墨绿长裙的身影便出现在殿门口。唐婉身姿挺拔,165厘米的身高衬得她气度雍容,裙面上绣着的墨竹纹路在流光下愈发清晰,每一片竹叶的脉络都用银线勾勒,风一吹,裙摆微动,竟像是有整片竹林在她周身摇曳。她的发髻梳得整齐,只用一支玉簪固定,簪头雕着蛇的纹样,正是她本真本源图腾的模样,玉色温润,与她沉稳的气质相得益彰。她手中还提着一只竹编食盒,盒盖边缘缠着浅绿的丝带,丝带末端坠着两颗小小的玉珠,走动时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陛下,皇后娘娘,”唐婉走进殿内,先是对着两人微微欠身,声音温和却不失威严,“听闻陛下与娘娘在殿内赏流光,便想着送些刚炖好的莲子羹过来,解解乏。”她说话时,目光扫过殿内流转的火焰与月华,眼底闪过一丝赞叹——这对璧人总能将天地间最烈的火与最柔的月融得这样和谐,就像唐家皇室百年的传承,既有太阳焰星的炽烈,也有月宫清辉的温润。

      茜茜公主见是她,立刻从盘古大帝怀中起身,笑着走上前:“婉夫人有心了,快请坐。我正说这流光看得入神,有些口干呢。”她伸手去接食盒,指尖触到竹编的纹理,只觉温凉舒服,“还是婉夫人懂我,知道我偏爱莲子羹。”

      唐婉将食盒递到她手中,眼底泛起柔和的笑意:“皇后娘娘的喜好,我记了几十年,哪能忘。”她转头看向盘古大帝,语气里多了几分熟稔的打趣,“陛下倒是好福气,能日日与娘娘赏这般美景,不像我,今日处理完家族事务,才有空过来瞧瞧。”

      盘古大帝闻言轻笑,抬手示意宫人搬来座椅:“婉夫人执掌唐家,琐事繁多,辛苦你了。若有需要,尽管与我说,不必事事亲力亲为。”他深知唐婉的性子,看似温和,骨子里却藏着竹子般的坚韧,这些年唐家能在斗罗大陆站稳脚跟,成为火焰帝国最尊崇的家族,离不开她的打理。

      唐婉谢过落座,刚端起宫人奉上的茶,殿外又传来两道相携的身影。走在前面的男子身着一袭白衣,衣料是用白帝专属的云丝织就,在流光下泛着淡淡的银光,腰间系着一块刻着白猫纹样的玉佩——正是昊天斗罗唐昊。他身高187厘米,身姿挺拔如松,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却又因眼角的细纹添了几分温和,左手自然垂落,指尖还缠着一缕蓝银草,那是他特意为身边人带的。

      他身边的兰花仙子缤若,身着素蓝色衣裙,裙摆上绣着大片兰花草,每一朵兰花的花瓣都用淡紫色丝线晕染,像是刚从幽谷中采来,还沾着晨露。她身高167厘米,比唐昊略矮一些,挽着他的胳膊,肩上落着一只通体翠绿的毛毛虫,正是她的灵宠糖宝。糖宝此刻正懒洋洋地趴在她肩头,触角轻轻晃动,时不时用脑袋蹭蹭她的脖颈,惹得她唇角笑意不断。

      “哟,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唐昊走进殿内,目光扫过殿中众人,声音爽朗,“刚在宫门外就瞧见这里流光漫天,还以为是陛下又在给皇后娘娘变什么新花样呢。”

      缤若跟着屈膝行礼,声音温柔得像春风拂过兰花:“陛下,皇后娘娘,婉夫人。”她说着,轻轻碰了碰肩上的糖宝,“糖宝,快打招呼。”

      糖宝立刻直起身子,声音软糯:“糖宝见过陛下、皇后娘娘、婉夫人!”说完,还人性化地对着众人晃了晃触角,惹得殿内众人都笑了起来。

      茜茜公主笑着招手:“缤若快坐,糖宝也别总站在肩上,殿内有软垫。”她看着缤若,眼底满是欢喜——缤若的温柔就像她裙摆上的兰花草,总能让人觉得安心,这些年她们虽不常常见面,却早已是心意相通的好友。

      缤若谢过落座,糖宝立刻从她肩上跳下,钻进她手边的软垫里,舒服地蜷成一团。唐昊则走到盘古大帝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今日怎么想起弄这漫天流光了?莫不是又惹皇后娘娘生气,在哄人?”

      盘古大帝挑眉,故作不满:“你这话说的,我何时惹过茜茜生气?不过是今日见暮色甚好,想与她赏赏景罢了。”话虽如此,他的目光却不自觉地飘向茜茜公主,眼底的温柔藏都藏不住。

      唐婉看着两人打趣,端着茶盏轻笑:“你们两个,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像年轻时一样斗嘴。想当年星陨之役,你们俩并肩作战,一个用昊天锤砸开陨星,一个用蓝银草困住敌军,那模样,可比现在威风多了。”

      提到星陨之役,唐昊的眼神也柔和了几分。他转头看向缤若,伸手握住她的手:“是啊,那时候缤若还在后方用兰花草为我们疗伤,若不是她,我和盘古恐怕都要多受些伤。”

      缤若脸颊微红,轻轻摇了摇头:“我不过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真正辛苦的是你们。那时候我看着你们在前线厮杀,心里既担心又骄傲,只盼着战争能早些结束,大家都能平安。”她说着,指尖轻轻摩挲着唐昊的手背——这些年,她从最初那个只会在后方疗伤的蓝银草公主,成长为能与唐昊并肩守护斗罗大陆的花皇后,离不开唐昊的支持,也离不开自己的坚持。

      茜茜公主看着他们,也想起了当年的事。那时候她还只是个初掌月宫清辉的小公主,面对漫天陨星,心里满是惶恐,是盘古大帝一直护在她身边,告诉她“别怕,有我在”。这些年,她跟着他学习如何守护都城,如何平衡月华与火焰的力量,从一个懵懂的公主,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月照皇后,这份成长,离不开盘古大帝的陪伴,也离不开身边这些朋友的支持。

      “说起来,”唐婉忽然开口,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最近珏唐城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城外的月华草长得格外茂盛,想来是皇后娘娘这些年用月宫清辉滋养的缘故。不如明日我们一起去瞧瞧?也算是放松放松。”

      茜茜公主眼睛一亮,立刻看向盘古大帝:“陛下,我们去好不好?我好久没去珏唐城了,听说那里的百姓最近还种了新的果树,正好去尝尝鲜。”

      盘古大帝见她兴致勃勃,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笑着点头:“好,都听你的。明日我们便一起去珏唐城。”

      唐昊也跟着附和:“正好,我也想看看城外的月华草,说不定还能采些回来,给缤若做些香囊。”

      缤若笑着点头,伸手摸了摸糖宝的脑袋:“那糖宝可要跟紧我,不许乱跑。”

      糖宝立刻从软垫里探出头,用力点头:“糖宝知道啦!糖宝还要帮娘娘采兰花呢!”

      殿内的气氛愈发热闹,漫天流光还在穹顶下缓缓流转,烛火噼啪作响,映着众人的笑脸。宫墙外的甲叶声依旧清晰,却像是成了这温馨场景的背景音。盘古大帝看着身边的茜茜公主,又看了看对面相携的唐昊与缤若,还有一旁含笑看着他们的唐婉,心头满是安稳——这便是他想要守护的一切,有爱人在侧,有好友相伴,有斗罗大陆的安稳,有火焰帝国的繁荣。

      茜茜公主感受到他的目光,转头看向他,眼底满是笑意。她知道,明日的珏唐城之行,又会是一段美好的回忆。而未来,他们还会一起经历更多,一起守护这片土地,一起看着斗罗大陆越来越好。她轻轻握住盘古大帝的手,掌心的月华与他掌心的火焰再次相融,化作一缕微光,融入漫天流光中,让这焕唐宫内的暖意,愈发浓厚了。

      第二日天还未亮透,唐霄京的晨雾还裹着几分凉意时,焕唐宫的宫门外已停好了三辆云纹车驾。第一辆的车辕上雕着曼陀罗蛇与柔骨魅兔的缠枝纹,是盘古大帝与茜茜公主的座驾;第二辆绣着白猫与兰花草,车帘边垂着的银铃随着晨风轻晃,是唐昊与缤若的;第三辆则是墨竹纹样,竹节间缀着细小的玉饰,正是唐婉的车驾。

      茜茜公主披着一件月白色的披风,披风边缘绣着圈银线,走动时像有月华在衣摆间流淌。她刚踏出殿门,便见唐婉已站在车旁等候,墨绿长裙上沾了些晨露,竹纹在薄雾中若隐若现,发间的玉簪泛着温润的光。“婉夫人倒来得早。”茜茜公主笑着走上前,指尖不经意触到唐婉的袖口,只觉微凉。

      “皇后娘娘起得也不晚。”唐婉抬手替她理了理披风的领口,目光温和,“晨间雾重,这般披着正好,免得着凉。”她看着茜茜公主眼底的期待,想起年轻时的自己——那时她刚接掌唐家,凡事都绷着一股劲,总怕行差踏错,哪有这般自在欢喜的模样。如今看着茜茜公主从懵懂公主长成能护佑都城的皇后,倒像是看到了另一种可能,心里也跟着软了几分。

      正说着,唐昊与缤若也并肩走来。唐昊依旧是一身白衣,衣摆被晨风掀起,白猫玉佩在腰间轻轻晃动,英气中添了几分闲适。他左手提着一个竹篮,里面装着缤若特意准备的糕点,右手则自然地牵着缤若的手。缤若的素蓝色衣裙上沾了些兰花草的香气,肩上的糖宝此刻已化作少女模样,穿着同款的浅蓝色短衫,手里抱着一小束刚采的晨兰,蹦蹦跳跳地跟在身后。

      “糖宝,慢些走,别摔着。”缤若回头叮嘱,声音柔得像晨雾,眼底满是宠溺。这些年,看着糖宝从小小的毛毛虫长成能化形的少女,她自己也从只会躲在唐昊身后疗伤的蓝银草公主,变成了能独当一面的花皇后。她不再像从前那样胆怯,懂得用兰花草的力量守护身边人,这份成长,连唐昊都时常打趣她“越来越有皇后的模样”。

      糖宝吐了吐舌头,放慢脚步,却还是忍不住晃了晃手里的晨兰:“娘娘放心,糖宝稳着呢!这花是我今早在宫墙边采的,闻着可香了,等下给皇后娘娘和婉夫人都插在发间好不好?”

      茜茜公主笑着点头:“好啊,糖宝选的花,肯定好看。”她看向唐昊,打趣道,“唐昊,你倒是清闲,让缤若和糖宝忙前忙后,自己倒像个甩手掌柜。”

      唐昊闻言,故作委屈地看向缤若:“我这不是怕添乱嘛,缤若的手艺比我好,让她准备糕点,大家都能多吃些。”说着,还晃了晃手里的竹篮,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盘古大帝这时也走了出来,青色龙袍在晨雾中泛着淡青的光晕,他走到茜茜公主身边,自然地接过她的披风一角,替她挡住迎面而来的风:“好了,别打趣他们了,再不走,等下雾散了,珏唐城的太阳该晒到城门了。”

      众人笑着上了车驾,云纹车驾腾空而起时,车底泛起淡淡的光晕,将晨雾轻轻推开。从空中往下看,唐霄京的轮廓在雾中若隐若现,唐翊殿、唐御殿的飞檐翘角沾着晨露,像镀了层银;栖龙阁、栖凰阁旁的古树枝叶茂盛,鸟鸣声透过雾层传上来,格外清脆。茜茜公主掀开车帘,看着下方渐渐变小的皇城,眼底满是温柔——这是她守护的地方,每一寸土地,每一座宫殿,都藏着她与盘古大帝的回忆,也藏着她成长的痕迹。

      “还记得第一次跟陛下一起出京吗?”茜茜公主转头看向盘古大帝,声音轻缓,“那时候我还不会控制月华,差点把路边的庄稼冻着,还是陛下用火焰帮我化解的。”

      盘古大帝闻言,眼底泛起笑意:“怎么不记得?你当时还急得快哭了,说自己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他握住她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手套传过来,“可你不知道,那时候我就觉得,你这样认真的模样,比任何时候都好看。后来你一点点学习控制月华,从只能护住一小片土地,到如今能护佑整个唐霄京,我都看在眼里,你从来都不是没用,只是需要时间成长。”

      茜茜公主靠在他肩上,心里暖暖的。她知道,盘古大帝一直都在她身边,看着她从笨拙到熟练,从胆怯到自信。若没有他的鼓励,她或许还会像从前那样,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另一边的车驾里,唐婉正看着车窗外的景色发呆。缤若见她神色有些恍惚,轻声问道:“婉夫人,在想什么?”

      唐婉回过神,笑了笑:“在想年轻时的事。那时候刚接掌唐家,总怕自己撑不起家族,每天都睡不着觉,后来遇到陛下和唐昊,他们帮了我不少忙,才让我慢慢稳住心神。”她顿了顿,看向缤若,“你比我幸运,有唐昊一直陪着你,我那时候,可没少一个人偷偷哭。”

      缤若握住她的手,指尖带着兰花草的暖意:“婉夫人也很厉害啊,一个人撑起整个唐家,这份坚韧,我可学不来。我从前总依赖唐昊,遇到事就慌,后来才明白,真正的守护,不是躲在别人身后,而是能与他并肩。就像婉夫人,你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唐家,这已经很了不起了。”

      唐婉看着缤若真诚的眼神,心里一暖。这些年,她习惯了独当一面,很少有人会跟她说这些话。她一直觉得自己做得还不够好,可听缤若这么说,忽然觉得,或许自己并没有那么差。

      车驾行至珏唐城上空时,雾已经散了,太阳从东边的山头升起,将珏唐城染成了暖金色。城外的月华草长得格外茂盛,一片银白的花海在风中摇曳,像铺了层月光织成的毯子。车驾落下时,月华草的香气扑面而来,带着淡淡的凉意,格外清爽。

      糖宝第一个跳下车,跑到花海边,却没敢贸然进去,而是回头看向缤若:“娘娘,这草好漂亮,我能进去看看吗?”她不再像从前那样莽撞,懂得先询问,这份懂事,让缤若心里满是欣慰。

      “小心些,别踩坏了。”缤若点头,看着糖宝蹦蹦跳跳地跑进花海,眼底满是笑意。唐昊走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你看,糖宝长大了,你也长大了。”

      缤若脸颊微红,轻轻点头:“是啊,都长大了。”她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盘古大帝与茜茜公主,两人正并肩站在花海边,盘古大帝用火焰轻轻点燃了一株月华草的花芯,花芯瞬间绽放出淡金色的光,茜茜公主则用月华将光芒扩散开来,让整片花海都泛起淡淡的光晕。

      唐婉走到两人身边,看着眼前的景象,眼底满是赞叹:“陛下与皇后娘娘的力量,倒是越来越契合了。”她想起从前,两人的力量时常冲突,盘古大帝的火焰太烈,茜茜公主的月华太柔,总要磨合许久才能配合默契。如今,他们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火焰与月华完美相融,这份默契,是岁月沉淀的结果,也是他们共同成长的证明。

      “婉夫人过奖了。”茜茜公主笑着回头,“也是多亏了大家的帮助,若不是这些年一起守护斗罗大陆,我们也不会进步这么快。”她看向唐婉,认真道,“婉夫人,你才是最了不起的,一个人撑起唐家,让我们有安稳的后方,才能安心守护这片土地。”

      唐婉闻言,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的付出被人看见,被人认可。这些年的辛苦,仿佛都在这一刻有了意义。她看着眼前的众人,看着这片盛开的月华草,心里忽然无比坚定——未来,她会继续守护唐家,与大家一起,守护这斗罗大陆的安稳与美好。

      太阳渐渐升高,花海中的光晕愈发耀眼,唐昊从竹篮里拿出糕点,分给众人。糖宝捧着一块桂花糕,坐在花海边,吃得一脸满足;缤若靠在唐昊身边,小口吃着糕点,偶尔与他低声说着话;唐婉拿着一块绿豆糕,看着眼前的景象,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盘古大帝与茜茜公主并肩站着,指尖的火焰与月华轻轻缠绕,化作一缕微光,融入花海中,让这片月华草长得愈发茂盛。

      风轻轻吹过,带着月华草的香气与糕点的甜味,阳光洒在众人身上,暖洋洋的。没有人提起过去的辛苦,也没有人担忧未来的挑战,此刻,他们只享受着这份安稳与美好,享受着朋友相伴、爱人在侧的幸福。而这份幸福,会像这片月华草一样,在他们的守护下,永远绽放。

      月华草花海的香气还萦绕在鼻尖时,糖宝忽然从花丛里蹦跳着跑回来,浅蓝短衫的衣角沾了些银白的草屑,手里捧着一只通体翠绿的虫子,虫翼上泛着细碎的蓝光。“娘娘!婉夫人!你们看!这虫子会发光呢!”她跑到缤若面前,小心翼翼地托着虫子,眼底满是好奇,从前她见了陌生的小生灵总爱直接抓来玩,如今却懂得轻拿轻放,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缤若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虫翼,蓝光照在她素蓝色的裙摆上,将兰花草纹样映得愈发清晰。“这是萤光虫,只在月华草茂盛的地方出现。”她轻声解释,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你看它翅膀上的光,是不是和夜晚的星星很像?”从前她只会对着花草轻声细语,面对旁人时总带着几分胆怯,如今却能从容地给糖宝讲解,连眼神都亮了几分——这些年在唐昊的陪伴下,她早已不是那个躲在南天门后不敢露面的南华仙子,而是能坦然站在人前,用自己的知识守护身边人的花皇后。

      唐昊站在一旁,看着缤若温柔的侧脸,眼底满是笑意。他抬手将落在她鬓边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指尖触到她耳垂时,缤若微微偏头,脸颊泛起浅红。“你呀,讲解起来比我还耐心。”唐昊的声音带着几分打趣,却藏不住宠溺,“还记得你刚到天庭时,连跟南天门的守卫说话都要脸红,如今倒是成了糖宝的‘百科全书’。”

      缤若轻拍了下他的手背,嗔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话虽如此,她心里却清楚,自己的变化确实离不开唐昊。当年她在幽谷中修炼时,总觉得兰花草的力量太过柔和,成不了大事,是唐昊告诉她“温柔也是一种力量,能抚平伤痛,也能滋养希望”,从那以后,她才慢慢接纳自己的力量,学会用兰花草守护他人。

      唐婉看着两人的互动,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裙摆上的竹纹。她想起自己刚接掌唐家时,唐昊曾带着缤若来拜访,那时缤若躲在唐昊身后,只敢露出半张脸,如今却能这样从容大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曾握过家族的令牌,处理过无数棘手的事务,也曾在深夜里偷偷抹过泪。从前她总觉得,作为唐家主母,必须时刻端着威严,不能有半分软弱,可看着缤若,她忽然觉得,温柔与坚韧未必不能共存,就像竹子,既有挺拔的枝干,也有随风轻摇的竹叶。

      “婉夫人,你怎么了?”茜茜公主走到唐婉身边,注意到她神色微动,轻声问道。她披着的月白色披风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绿色衣裙的裙摆,柔骨魅兔的纹样在阳光下泛着银辉。这些年她不再像从前那样依赖盘古大帝,学会了独立判断都城的安危,可面对朋友时,依旧保留着那份细腻的心思。

      唐婉回过神,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什么,只是在想,时间过得真快,我们认识也有几十年了。”她看向不远处的盘古大帝,他正站在花海边缘,青色龙袍的衣摆被风吹起,左手轻轻拂过月华草的顶端,指尖的火焰化作细小的光点,落在草叶上,竟让草叶长得更挺拔了些。“陛下从前总爱用昊天锤震退敌人,如今倒学会用火焰滋养花草了。”

      茜茜公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底满是温柔:“他啊,嘴上不说,心里比谁都在意这片土地。”从前盘古大帝总觉得,作为蛇夫王座的主人,必须用力量震慑四方,连对她都时常带着几分威严,可随着岁月流转,他渐渐学会了用温柔守护——就像此刻,他没有用炽烈的火焰,而是用柔和的光点滋养花草,这份变化,只有她最清楚。

      盘古大帝似乎察觉到两人的目光,转头朝她们笑了笑,随即朝着花海深处走去。“你们要不要来看看?前面有一片开得更艳的月华草,还长着些粉色的小花。”他的声音穿过花海传来,带着几分轻松,从前他在众人面前总端着帝王的架子,如今却能像寻常人一样邀约朋友,连语气都松快了许多。

      众人跟着他往花海深处走,脚下的月华草柔软如毯,踩上去几乎听不到声音。糖宝依旧跑在最前面,时不时停下来捡起落在地上的萤光虫,又小心翼翼地放回草丛,嘴里还念叨着“要回家找妈妈呀”。缤若看着她的模样,轻声对唐昊说:“糖宝越来越懂事了,从前她总爱把喜欢的东西藏起来,如今却懂得放它们回家。”

      唐昊握住她的手,指尖传来温暖的触感:“孩子总会长大的,你不也是吗?”他想起当年星陨之役时,缤若为了救受伤的士兵,不顾自身安危,用兰花草的本源力量疗伤,事后差点修为尽失。那时她哭着说“自己太没用,连想守护的人都护不住”,如今却能冷静地调配花之力量,护住整个南天门的安危——这份成长,比任何修为的提升都更让他欣慰。

      走到花海深处时,果然看到一片粉色的小花,花瓣呈半透明状,中心嵌着淡黄色的花蕊,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晕。唐婉蹲下身,指尖轻轻碰了碰花瓣,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教她辨认花草的场景。“这是粉月花,据说只在月华最浓的地方生长,能安神定气。”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怀念,“我母亲从前最喜欢这种花,说它虽不起眼,却有大用处。”从前她总觉得母亲的话太过温和,不足以支撑家族的威严,如今却忽然明白,母亲口中的“大用处”,正是像粉月花这样,用温柔的力量滋养人心。

      盘古大帝看着唐婉柔和的侧脸,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他知道唐婉这些年为了唐家一直紧绷着,如今能在花海中流露出这般柔软的模样,倒让他觉得欣慰。“既然婉夫人喜欢,不如采些回去,放在殿里既能安神,也能装饰。”他提议道,语气里没有了帝王的命令,反而多了几分朋友间的关切。

      唐婉抬头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好啊,正好也给宫里的孩子们带些,让他们看看这般好看的花。”从前她总觉得,作为家主,必须时刻保持威严,连喜欢花草都觉得是“无用的消遣”,如今却能坦然地承认自己的喜好,连心里都觉得轻松了许多。

      茜茜公主也蹲下身,小心翼翼地采了几朵粉月花,别在自己的发间。银白的发簪旁缀着粉色的花瓣,竟意外地好看。“陛下,你看我这样好看吗?”她抬头看向盘古大帝,眼底满是笑意,从前她总怕自己的小女儿情态会让旁人觉得“不够端庄”,如今却能坦然地在他面前展露心意——这些年她早已明白,真正的皇后,不是要时刻端着架子,而是能在守护都城的同时,也保留自己的本心。

      盘古大帝走到她身边,指尖轻轻碰了碰她发间的花瓣,眼底满是温柔:“好看,比天上的星星还好看。”他抬手将一朵粉月花别在她的耳后,动作轻柔,“以后我们常来这里,采些花回去,把焕唐宫装点得像花海一样。”从前他总觉得,帝王的爱意该藏在威严之下,如今却懂得,直白的温柔更能让茜茜安心。

      糖宝见大家都在采花,也学着缤若的样子,轻轻摘下一朵粉月花,踮起脚尖想别在唐婉的发间。“婉夫人,这个给你!”她的动作有些笨拙,却格外认真,唐婉微微俯身,让她把花别好,指尖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顶:“谢谢糖宝,真好看。”

      缤若看着眼前的景象,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她抬手轻轻拢了拢裙摆,兰花草纹样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真好啊,”她轻声说,“有花,有朋友,还有你在身边。”从前她总觉得,自己的力量太过渺小,守护不了太多人,如今却明白,只要和身边的人一起,哪怕是最柔和的兰花草,也能汇聚成强大的力量。

      唐昊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以后我们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日子。”他看向远处的太阳,阳光洒在花海中,将每个人的身影都染成了暖金色。他知道,未来或许还会有挑战,可只要他们在一起,只要每个人都还在成长,就没有什么能难倒他们。

      风再次吹过花海,粉色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在众人的肩头、发间,带着淡淡的香气。唐婉看着落在自己裙摆上的花瓣,轻轻笑了——她终于明白,坚韧未必是时刻紧绷,也可以像竹子一样,在风雨中挺拔,在阳光下舒展;缤若看着身边的唐昊,眼底满是坚定,她知道自己的温柔不是软弱,而是能滋养希望的力量;茜茜公主靠在盘古大帝身边,心里满是安稳,她不再是那个需要依赖他人的小公主,而是能与爱人并肩的皇后;盘古大帝握住茜茜的手,指尖的火焰与她的月华相融,他懂得了,帝王的力量不仅是震慑,更是守护。

      花海中的笑声随着风飘向远方,落在珏唐城的街道上,落在唐霄京的宫殿里,也落在每个人的心里。没有人知道未来会怎样,可此刻,他们都在成长,都在守护,都在享受着这份属于朋友与爱人的幸福——而这份幸福,会像月华草一样,在时光的滋养下,永远繁盛。

      粉月花的花瓣还在风中轻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糖宝耳朵一竖,拉着缤若的手就往花海边缘跑:“娘娘!好像是珏唐城的市集开市了!我们去看看好不好?”缤若笑着点头,唐昊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花束,指尖还替她拂去裙摆上的草屑。

      唐婉看着跑远的一人一宠,转头对盘古大帝和茜茜公主道:“既然赶上市集,不如去逛逛?听说最近珏唐城新来了不少贩卖奇珍的商贩,或许能寻到些有趣的物件。”茜茜公主眼睛一亮,拉着盘古大帝的衣袖便应下:“好啊!我还没逛过珏唐城的市集呢!”

      几人沿着花海旁的小径往市集走,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在石板路上织出斑驳的光影。唐婉走在后面,看着前面并肩而行的两对身影,指尖轻轻摩挲着发间的粉月花——从前总觉得守护家族是沉甸甸的责任,如今才发现,偶尔放下威严,和朋友一起漫步市井,也是这般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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