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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7、55 唐霄京皇城 ...

  •   夜幕低垂,斗罗大陆火焰帝国的唐霄京皇城上空,赤金色焰光如流霞般缠绕着巍峨宫宇,那是太阳焰星之力在守护唐家皇室的气运。皇城深处的蛇夫王座上,盘古大帝一袭玄纹紫袍,指尖流转着开天辟地般的混沌火芒,目光却温柔地落在身侧的月照皇后身上。

      玉兔月姬茜茜公主今日换上了流云纹的月白长裙,发间斜插着一支嵌有月光石的玉簪,抬手间便有清辉洒落,将皇城角落的暗尘轻轻涤荡。这对金童玉女并肩而立时,大帝的火焰与皇后的月华竟在半空交织成绚烂的星轨,引得宫门外的火灵鸟与月兔纷纷驻足,发出清脆的啼鸣。

      过往每逢魔族侵扰边境,盘古大帝便会携蛇夫王座的力量出征,茜茜公主则以玉兔月姬的本命神通布下月照结界,护住唐霄京与万千子民。如今战火暂歇,二人凭栏远眺皇城夜景,火焰与月光勾勒出彼此的身影,成了斗罗大陆上人人称颂的神仙眷侣。

      夜幕低垂时,唐霄京皇城的轮廓先被暮色染成深紫,紧接着,太阳焰星的余温便顺着天际线漫下来,赤金色焰光像被揉碎的流霞,一缕缕缠绕在唐翊殿的飞檐翘角上。那些焰光并非死寂的光晕,而是带着细碎的火星,落在殿顶的琉璃瓦上时,会轻轻弹跳着散开,将刻在瓦当处的唐家龙纹映照得愈发清晰——龙鳞的每一片纹路里都嵌着微光,仿佛下一秒就要挣脱砖瓦的束缚,在夜空中盘旋起舞。

      皇城深处的蛇夫王座殿内,烛火尚未点燃,却丝毫不显昏暗。盘古大帝端坐于高耸的蛇夫王座上,玄纹紫袍的下摆垂落在台阶上,衣料上用银线绣着曼陀罗蛇的图腾,蛇身缠绕着混沌火焰的纹路,随着他呼吸时胸腔的起伏,那些火焰纹路竟似有了生命,会微微泛起橘红色的光。他今日未束发,墨色长发垂落在肩后,发梢偶尔会被殿外飘进来的焰星气流拂动,露出耳后一小块淡青色的曼陀罗蛇印记——那是他本真本源的图腾印记,平日里被发丝遮掩,此刻在殿内流转的火芒中,倒像是一块藏在墨色绸缎里的翡翠。

      他左手自然垂落,指尖缠绕着几缕淡蓝色的鬼藤蓝银草,草叶尖端凝结着细小的露珠,却丝毫不怕他周身散发出的高温;右手搭在王座扶手上,扶手是用昆吾龙玉打造的,玉色通透,隐约能看到内里流动的金色脉络,而他的掌心下,正有微弱的盘古斧昊天锤武魂虚影在闪烁,锤身的纹路与王座扶手上的龙纹相呼应,每一次闪烁,殿内的空气便会轻轻震颤一下,像是在呼应他开天辟地般的力量。

      可这样一位周身萦绕着威严与力量的大帝,目光却没有落在殿外的焰光上,也没有停留在王座扶手上的武魂虚影上,而是温柔地落在身侧不远处的月照皇后身上。他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帝王的凌厉,反而带着细碎的柔光,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宝——连他指尖流转的混沌火芒,在望向她时,都会不自觉地收敛了灼热,只余下温暖的光晕。

      玉兔月姬茜茜公主正站在殿内的雕花窗前,今日换上的流云纹月白长裙衬得她身姿愈发纤细,裙摆垂落在地面上,上面绣着的流云纹路在焰光与天光的交织下,竟像是真的在缓缓流动。她的长发被挽成了一个松松的发髻,发间斜插着一支嵌有月光石的玉簪,月光石是淡蓝色的,里面仿佛盛着一汪月光,随着她转头的动作,石面上会折射出细碎的清辉,落在殿内的金砖地面上,将砖缝里积着的暗尘轻轻涤荡开——那些尘埃被清辉裹住,像是变成了细小的星子,慢慢飘向殿外,融入了皇城上空的焰光里。

      她抬手想推开窗,让殿外的风进来些,袖口便随着动作滑落,露出皓腕上戴着的一串白玉珠子,珠子是用生命之树的玉树髓打磨而成的,每一颗都泛着温润的光,轻轻碰撞时,会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像是泉水滴落在玉石上。她的手指纤细,指甲上没有涂任何蔻丹,却透着淡淡的粉色,指尖触到窗棂时,窗棂上雕刻的缠枝莲纹竟像是被唤醒了一般,纹路里泛起了淡淡的绿光——那是她身为佛界白色曼陀罗华公主的本命灵气,连触碰过的器物,都会染上几分生机。

      “今日的焰光,比往日更盛些。”茜茜公主的声音很轻,像是月光落在水面上的声音,她转过头看向盘古大帝,眼眸里盛着笑意,眼角微微弯起,露出了一对浅浅的梨涡。她的眼眸是淡紫色的,眼尾处有一抹极淡的粉色,那是她柔骨魅兔图腾的印记,平日里不明显,可在今日的光线下,却像是在眼尾开了一朵小小的桃花。

      盘古大帝听到她的声音,从王座上站起身,玄纹紫袍的衣摆随着他的动作扫过台阶,那些绣在衣料上的曼陀罗蛇图腾,在他起身时,蛇眼处竟泛起了一点红光。他一步步走向她,周身的混沌火芒与她周身的清辉慢慢靠近,在半空交织在一起——火芒是赤金色的,清辉是淡蓝色的,两种光芒缠绕着,竟慢慢织成了一道绚烂的星轨,星轨从殿内延伸到殿外,穿过窗户,落在了皇城的上空。

      “是太阳焰星在回应你的月华。”盘古大帝走到她身边,声音低沉却温柔,他抬手想替她将被风吹乱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指尖的混沌火芒在靠近她发丝时,自动收敛成了一团小小的光团,生怕灼到她。“昨日你用本命神通滋养了皇城外围的月照结界,结界的月华之力传到了太阳焰星上,今日它便用焰光回应你了。”

      茜茜公主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她仰头看向盘古大帝,目光落在他的眉眼上——他的眉峰锐利,像是用昆吾龙玉雕刻而成的,可眼底的温柔,却像是能将人融化。“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今日的风好,才让焰光这般好看。”她说着,伸手轻轻碰了碰他垂在身侧的左手,指尖触到他手背上的鬼藤蓝银草,草叶便轻轻缠上了她的指尖,像是在与她打招呼。

      “风是好风,可若没有你的月华,这焰光也少了几分灵气。”盘古大帝握住她的手,他的手掌宽大,掌心带着常年握斧的薄茧,却异常温暖,将她的手完全裹在掌心里。他低头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珍视:“还记得上次魔族侵扰北境时,你布下的月照结界吗?那时候结界的月华与太阳焰星的焰光,也像今日这般交织过,只不过那时候,我们都没心思看。”

      茜茜公主听到“魔族侵扰”,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眼神里掠过一丝担忧,可很快又被温柔取代。“那时候你在北境厮杀,我在皇城布结界,夜里总能看到北境方向传来的火光,每次都担心你会受伤。”她轻轻捏了捏盘古大帝的手掌,声音里带着几分后怕:“你每次出征,都只说‘放心’,可我知道,蛇夫王座的力量虽强,可魔族的蚀骨魔焰也厉害,你每次回来,玄袍上都沾着魔焰的黑灰,我替你擦拭的时候,都能摸到你衣料下藏着的伤口。”

      盘古大帝听到这话,心里一软,他抬手将她揽进怀里,动作轻柔,像是在抱一件易碎的珍宝。他的玄纹紫袍将她裹住,她周身的清辉与他周身的火芒交织得更紧了,殿内的空气里,竟慢慢弥漫开一股淡淡的曼陀罗花香——那是他本真图腾的香气,混合着她身上生命之树的草木香,格外好闻。“我从未想过让你担心。”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里带着几分愧疚:“每次出征前,我都想告诉你,我一定会平安回来,可话到嘴边,又怕说多了,反而让你更不安。”

      茜茜公主靠在他怀里,能听到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声,那心跳声沉稳而有力,像是宇宙的血脉在搏动——他是宇宙血脉的象征,而她是宇宙心脏的象征,他们的心跳与气息,本就该如此契合。她抬手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玄袍上,能感受到衣料下他身体的温度,还有那些藏在衣料里的武魂力量。“我知道你会平安回来。”她的声音闷闷的,却带着坚定:“每次看到月照结界的月华没有消散,我就知道,你还在护着我们,护着唐霄京的子民。”

      他们就这么抱着,殿外的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皇城上空焰光的温度,吹动了茜茜公主月白长裙的裙摆,也吹动了盘古大帝的墨色长发。风里还夹杂着宫门外传来的声音——是火灵鸟的啼鸣,还有月兔的轻叫。那些火灵鸟是太阳焰星的灵物,平日里栖息在唐御殿的屋顶上,而月兔是她从生命之树带来的灵宠,住在栖凰阁的后院里,此刻它们听到殿内的动静,竟都驻足在宫门外,对着殿内的方向,发出了清脆的啼鸣与叫声,像是在为他们祝福。

      盘古大帝低头看了看怀里的茜茜公主,又望向殿外——皇城的夜景在焰光与月华的映照下,格外美丽。唐翊殿、唐御殿、栖龙阁、栖凰阁、焕唐宫的轮廓都被光笼罩着,像是一座座浮在光海里的宫殿。街道上还有零星的灯火,那是子民们家里的烛火,灯火虽小,却连成了一片,像是落在皇城地面上的星子。

      “你看,”盘古大帝轻轻推开茜茜公主一点,指着殿外的夜景,声音里带着几分骄傲:“这就是我们护着的唐霄京,这就是我们的子民。”他的目光扫过那些宫殿与灯火,眼底又染上了帝王的威严,可在看向茜茜公主时,威严又变成了温柔:“以前我总觉得,身为蛇夫王座的大帝,守护这片土地是我的责任,可后来有了你,我才知道,守护的意义不止是责任,还有与你一起,看遍这皇城的每一处夜景,看子民们平安喜乐。”

      茜茜公主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眼底满是温柔。她看到焕唐宫的屋顶上,有几只火灵鸟正展开翅膀,翅膀上的火焰与上空的焰光连在一起,像是在天空中画了一道火红色的弧线;她还看到栖凰阁的后院里,几只月兔正蹲在草地上,对着天空的月华抬头,像是在吸收月华的灵气。“是啊,”她转头看向盘古大帝,眼眸里盛着星光:“以前我在生命之树的时候,总觉得宇宙很大,却没有一处是我的归宿,可来到这里,遇到你,我才知道,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归宿。”

      他们并肩站在窗前,盘古大帝的左手握着她的右手,他的鬼藤蓝银草与她的玉树灵气缠绕在一起,在他们的手边织成了一朵小小的曼陀罗花——花是白色的,花瓣边缘泛着赤金色的火芒,花芯处是淡蓝色的月华,像是将太阳焰星与月亮的力量都聚在了这朵花里。他们周身的火芒与清辉交织成的星轨,在皇城上空慢慢转动着,将唐霄京笼罩在其中,像是给这座皇城,披上了一层由光织成的铠甲。

      宫门外的火灵鸟还在啼鸣,月兔也还在轻叫,它们的声音与殿内的呼吸声、玉珠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成了唐霄京夜里最温柔的声音。盘古大帝低头看着茜茜公主,她的侧脸在光线下格外柔和,发间的月光石折射出的清辉,落在她的脸颊上,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月光。他忍不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吻落时,他指尖的混沌火芒与她发间的月华交织在一起,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星印——那是他们二人力量的印记,也是他们心意的印记。

      茜茜公主感受到额头上的温度,脸颊微微泛红,她抬手轻轻摸了摸额头上的星印,眼底的笑意又浓了些。“这印记,会一直都在吗?”她抬头问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期待。

      盘古大帝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自己的心跳。“会的,”他的声音坚定,眼神里满是认真:“只要宇宙的血脉还在跳动,宇宙的心脏还在搏动,这印记就会一直在。”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就像我对你的心意,会一直在。”

      皇城上空的焰光还在流动,月华也还在闪烁,他们并肩站在窗前,身影被光勾勒得格外清晰。远处的紫唐都、珏唐城的方向,也传来了零星的灯火,那些灯火与唐霄京的灯火连成一片,像是在斗罗大陆上,铺成了一条由光组成的路。而他们二人,就站在这条路的起点,用彼此的力量,守护着这片土地,守护着彼此,也守护着他们之间,永不消散的心意。

      夜风吹过唐霄京皇城的飞檐,将殿内交织的火芒与月华吹得微微晃动,盘古大帝指尖的混沌火芒刚要随夜风扬起,便被茜茜公主轻轻按住了手腕。她眼角的梨涡还盛着笑意,目光却望向殿外:“你听,是婉夫人的竹笛声。”

      话音刚落,一缕清越的笛音便顺着窗缝飘进来,笛音不疾不徐,像泉水淌过竹林,带着几分坚韧的暖意。盘古大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焕唐宫的方向亮起了一盏竹编灯笼,灯笼的光晕里,一道身着绿裙的身影正立在廊下,裙摆上绣着的墨竹纹路在灯光下格外清晰——正是唐家主母唐婉。

      “婉夫人倒是有心,知道今日我们在殿中,特意吹笛相贺。”盘古大帝握着茜茜公主的手,脚步不自觉地朝殿外走去,玄纹紫袍的衣摆扫过门槛时,衣上曼陀罗蛇图腾的眼睛又亮了亮。茜茜公主的月白长裙随步伐轻晃,发间月光石折射的清辉落在地面,竟与灯笼的暖光交织成了一条浅淡的光径。

      二人走到廊下时,唐婉刚好吹完一曲,她转过身,手中竹笛是用昆吾山的墨竹制成,笛身上刻着细小的“唐”字。她的绿裙是用暮春的竹纤维织就,裙摆垂到脚踝,走动时裙上的墨竹纹路会随着动作微微起伏,像是真的有风吹过竹林。她的头发挽成了规整的圆髻,用一支碧玉簪固定,簪子顶端雕着一片竹叶,随着她转头的动作,竹叶会轻轻晃动,露出耳后一小块淡绿色的蛇形印记——那是她本真本源的图腾,平日里藏在发丝间,此刻在灯笼光下,倒像是竹叶间藏了一条小憩的青蛇。

      “陛下与皇后娘娘倒是来得快。”唐婉的声音温和,带着中年女子特有的沉稳,她将竹笛横握在手中,目光扫过二人交握的手,眼底露出欣慰的笑意:“方才见殿中焰光与月华交织,便知二位心情正好,便吹了支《竹安曲》,盼唐家与这唐霄京都能岁岁安宁。”

      茜茜公主走上前,抬手轻轻抚过唐婉裙上的墨竹纹:“婉夫人的手艺愈发精湛了,这竹纹绣得这般鲜活,倒像是昨日才从竹林里摘来的一般。”她的指尖触到裙料时,裙上的墨竹竟泛起了一点绿光,那是她的月华灵气与唐婉的竹韵灵气相触的缘故。唐婉见此,忍不住笑了:“皇后娘娘说笑了,不过是绣了几十年,熟能生巧罢了。倒是娘娘的月华之力,比去年又醇厚了些,方才指尖掠过,我竟觉裙上的竹纹都像是多了几分生机。”

      盘古大帝站在一旁,看着二人相谈甚欢,眼底露出柔和的光。他想起初见唐婉时,她还是个刚接过唐家主母之位的女子,那时的她虽也沉稳,却总带着几分紧绷,如今几十年过去,她周身的气质愈发温润,却也依旧藏着竹子般的坚韧——就像她裙上的墨竹,看似柔软,实则有节。

      “对了,”唐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转头朝焕唐宫的方向喊了一声:“昊兄与缤若妹妹,也别藏着了,出来吧。”

      话音刚落,两道身影便从焕唐宫的侧门走了出来。走在前面的是昊天斗罗唐昊,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衣料是用极细的蚕丝织就,在灯笼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他的头发没有束起,墨色长发随意地披在肩后,发梢偶尔会被夜风拂动,露出颈间一块白色的猫形玉佩——那是他本真本源图腾的象征。他的身高与盘古大帝相当,身形挺拔,周身萦绕着一股清冷的气息,可在看到唐婉时,眼底的清冷便会散去几分,多了些熟稔的暖意。

      他身后跟着的是兰花仙子缤若,她穿着素蓝色的衣裙,裙摆上绣着细碎的兰花草纹,衣料是用清晨带露的兰花瓣榨汁染成,走近时,便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兰花香。她的头发编成了一条长长的辫子,发间穿插着几朵新鲜的兰花,发尾系着一块淡蓝色的丝帕,丝帕上绣着一只小小的毛毛虫——那是她的灵宠糖宝的模样。她的本真图腾印记在手腕上,是一块淡蓝色的兰花纹路,此刻被衣袖遮住,只在抬手时,能看到纹路边缘的一点微光。

      “还是婉夫人眼尖,竟被你发现了。”缤若走上前,声音轻柔得像花瓣落在水面,她手中牵着一只通体翠绿的毛毛虫,那便是糖宝,糖宝的头顶还顶着一朵小小的兰花,看到茜茜公主时,便从缤若手中爬下来,化作了一个穿着绿裙的小姑娘,扎着两个羊角辫,头顶依旧顶着那朵兰花:“皇后娘娘!糖宝好想你呀!上次你给我的月华露,我还没舍得用呢!”

      茜茜公主蹲下身,轻轻摸了摸糖宝的头顶,指尖的月华落在糖宝的羊角辫上,辫梢便泛起了一点蓝光:“糖宝又长高了些,再过些日子,怕是要比我还高了。”糖宝听到这话,咯咯地笑了起来,蹦蹦跳跳地跑到盘古大帝身边,仰着头看他:“陛下陛下,上次你说要教我玩火,什么时候才教呀?”

      盘古大帝看着糖宝期待的眼神,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指尖凝聚起一点小小的混沌火芒,火芒是暖橙色的,没有丝毫灼热:“等你能让头顶的兰花开花结果了,我便教你。”糖宝立刻伸手摸了摸头顶的兰花,认真地点头:“那我一定好好照顾它!”

      唐昊走到盘古大帝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月白色长袍的袖口滑落,露出他手腕上的昊天锤武魂印记——那是一个淡金色的小锤子图案,随着他的动作,印记会微微闪烁。“上次北境一战,多谢陛下出手相助。”唐昊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感激:“若不是陛下的盘古斧劈开了魔族的蚀骨魔阵,我与缤若怕是还要多费些功夫。”

      盘古大帝摇摇头,目光落在唐昊身上:“你我相识多年,何须言谢。况且守护唐霄京,本就是我的责任。”他想起多年前,他刚继承蛇夫王座时,魔族曾大举入侵,那时他与唐昊并肩作战,唐昊的昊天锤与他的盘古斧交织在一起,劈开了无数魔族的进攻。如今多年过去,唐昊周身的气息愈发沉稳,眼底的锋芒也收敛了许多,却依旧藏着猫族战神刑天的勇猛——就像他的本真图腾白猫,看似慵懒,实则爆发力惊人。

      缤若走到茜茜公主身边,从袖中取出一朵晒干的兰花,花瓣是淡蓝色的,还带着淡淡的香气:“皇后娘娘,这是我用月华露腌制的兰花干,泡在水里喝,能安神助眠。”她将兰花干递过去,手腕上的兰花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微光:“上次见娘娘为了布月照结界,几夜未眠,便想着给娘娘做些。”

      茜茜公主接过兰花干,指尖触到缤若的手腕,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眼底露出感动的神色:“多谢缤若妹妹,你总是这般细心。”她想起初见缤若时,缤若还是个 shy 的小姑娘,说话时总爱低着头,如今却成了能与唐昊并肩作战的花之女神,周身的气质温柔却不柔弱,就像她的本真图腾兰花草,看似娇嫩,却能在石缝中生长。

      唐婉看着眼前的景象,手中的竹笛轻轻敲了敲掌心,眼底露出笑意:“今日倒是难得,我们几人能这般齐聚。不如去栖凰阁的庭院里坐坐,我让人备些茶水与点心。”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

      一行人朝着栖凰阁走去,唐婉走在最前面,绿裙上的墨竹纹在夜色中格外显眼;唐昊与缤若并肩走在中间,缤若的素蓝色衣裙与唐昊的月白色长袍相映,他们偶尔会低声交谈几句,唐昊的目光始终落在缤若身上,带着化不开的温柔;盘古大帝与茜茜公主走在最后,他的手始终握着她的手,指尖的混沌火芒与她指尖的月华交织在一起,在地面上留下一串浅浅的光痕;糖宝则蹦蹦跳跳地跑在最前面,头顶的兰花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走到栖凰阁的庭院时,唐婉早已让人备好了石桌与石凳,石桌上摆着一壶用昆吾山泉水泡的竹尖茶,旁边放着几碟点心——有糖宝爱吃的桂花糕,有缤若爱吃的兰花酥,还有盘古大帝与茜茜公主爱吃的莲子羹。庭院里种着几株玉兰树,树上开满了白色的玉兰花,夜风拂过,花瓣便轻轻飘落,落在石桌上、众人的衣摆上,像是给这夜色添了几分温柔。

      唐婉给众人倒上茶,竹尖茶的香气随着茶水的倒入慢慢散开,带着几分清苦,却又回甘悠长。“尝尝这竹尖茶,是今年清明前采的,用太阳焰星的余温烘制的,比往年多了几分暖意。”唐婉将茶杯递给盘古大帝,眼底带着几分期待。

      盘古大帝接过茶杯,浅啜一口,茶水流过喉咙时,竟带着淡淡的焰光暖意,与他周身的混沌火芒相呼应。“好茶,”他忍不住赞叹:“婉夫人有心了。”茜茜公主也浅尝了一口,茶水的暖意与她的月华之力相触,竟让她觉得周身的疲惫都消散了几分:“确实好喝,比去年的茶多了几分醇厚。”

      缤若拿起一块兰花酥,放入口中,酥皮在舌尖化开,带着浓郁的兰花香。她看向唐昊,见他正看着自己,便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他嘴边:“昊哥,你尝尝这个,糖宝说很好吃。”唐昊张口接过,眼底露出笑意:“确实不错,比你上次做的甜了些。”缤若闻言,脸颊微微泛红:“我想着糖宝爱吃甜的,便多放了些糖。”

      糖宝坐在石凳上,捧着一块桂花糕吃得正香,嘴角沾了些糕点碎屑,茜茜公主见此,伸手替她擦去:“慢些吃,没人跟你抢。”糖宝抬起头,笑着说:“皇后娘娘,这个桂花糕好好吃,你也吃一块嘛。”茜茜公主点点头,拿起一块放入口中,桂花的香气在舌尖散开,带着几分甜蜜。

      盘古大帝看着眼前的景象,心底涌起一股暖意。他想起多年前,他刚认识唐昊、唐婉与缤若时,那时的他们都还带着几分青涩,如今却都已成长为能独当一面的人——唐婉成了唐家的支柱,用她的坚韧守护着家族;唐昊成了斗罗大陆的守护者,用他的勇猛抵御着外敌;缤若成了温柔的花之女神,用她的善良温暖着身边的人。而他自己,也从最初那个只知用力量守护的帝王,变成了懂得珍惜身边人的丈夫。

      “说起来,”唐婉放下茶杯,目光扫过众人:“下月便是唐家的祭祖大典,到时候紫唐都与珏唐城的族人都会来唐霄京,陛下与皇后娘娘若是有空,也来看看吧。”盘古大帝与茜茜公主对视一眼,纷纷点头:“自然会去。”

      夜风吹过庭院,玉兰花瓣又落下几片,落在唐婉的绿裙上,像是给墨竹纹添了几朵白色的花;落在唐昊的月白色长袍上,像是洒了一把碎雪;落在缤若的素蓝色衣裙上,像是缀了几颗珍珠;落在盘古大帝的玄纹紫袍上,被他周身的火芒轻轻托起,化作了细小的光粒;落在茜茜公主的月白长裙上,与她的月华交织在一起,像是成了裙子上的新花纹。

      糖宝吃完了桂花糕,又跑到庭院里追着飘落的玉兰花瓣跑,笑声清脆,回荡在庭院中。众人看着她的身影,纷纷露出笑意,庭院里的茶香、花香与笑声交织在一起,成了唐霄京夜里最温暖的风景。

      盘古大帝握住茜茜公主的手,指尖的混沌火芒与她指尖的月华轻轻缠绕,他看向她,眼底满是温柔:“有他们在,真好。”茜茜公主点点头,靠在他的肩上,目光扫过庭院里的众人,眼底露出满足的神色:“是啊,有朋友在,有你在,这里就是最好的地方。”

      夜还很长,唐霄京上空的焰光与月华依旧交织着,守护着这座皇城,也守护着这院里的温情与美好。而他们的故事,也还在继续,随着岁月的流转,在这玄幻的宇宙纪年里,写下一段又一段关于成长、关于爱情、关于友情的篇章。

      栖凰阁庭院里的玉兰花瓣还在随风轻落,糖宝追着一片打转的花瓣跑出了院门,缤若刚要起身去寻,便见那抹绿裙身影又蹦蹦跳跳地跑了回来,手里还攥着一根带着露水的兰草。“缤若姐姐!你看!我在院外的石缝里找到的!”糖宝举着兰草跑到缤若面前,头顶的兰花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眼底满是雀跃。

      缤若接过兰草,指尖抚过草叶上的露水,露水顺着她的指尖滑落,滴在素蓝色衣裙的兰花纹路上,竟让那纹路泛起了淡淡的蓝光。“这是极罕见的‘凝露兰’,只有在月华最盛的石缝里才会长。”缤若的声音温柔,眼底带着惊喜,她转头看向唐昊,“昊哥,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去昆吾山寻兰时,也在石缝里见过一株,那时你还说,这兰草像极了我,看似柔弱,却能在贫瘠处扎根。”

      唐昊闻言,放下手中的茶杯,月白色长袍的袖口轻轻滑落,露出手腕上淡金色的昊天锤印记。他走到缤若身边,目光落在她手中的凝露兰上,眼底泛起温柔的涟漪:“怎么会不记得?那日你为了采那株兰草,差点从石坡上滑下去,还是我拉了你一把。”他抬手轻轻拂去缤若发间的一片玉兰花瓣,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传递过去,“那时的你,连踩碎一片兰花瓣都会心疼,如今却能笑着说兰草的坚韧,倒是比从前更勇敢了。”

      缤若听到这话,脸颊微微泛红,她将凝露兰递到唐昊面前:“还不是因为跟着你,见多了战场上的风雨,才知道光有温柔不够,还得有像兰草一样的韧性。”她的目光扫过唐昊的月白色长袍,想起他每次出征归来时,衣上沾着的尘土与血迹,心底便泛起一阵柔软,“就像你,从前总爱一个人扛下所有,如今也会跟我说说战场上的事了。”

      唐婉坐在石桌旁,看着二人相视而笑的模样,手中的竹笛轻轻敲了敲石桌,发出清脆的声响。她的绿裙裙摆垂落在地面,裙上的墨竹纹被月光映得愈发清晰,耳后淡绿色的蛇形图腾在光影中若隐若现。“你们俩呀,一说起从前就没完没了。”唐婉的声音带着笑意,眼底却藏着欣慰,“想当初昊小子刚带缤若回唐家时,缤若见了我都不敢说话,如今倒是能跟我玩笑了。”

      茜茜公主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她抬手将发间的月光石玉簪轻轻拨正,清辉落在石桌上,将茶盏里的竹尖茶映得泛起蓝光:“婉夫人这话倒是不假,我第一次见缤若妹妹时,她还躲在昊哥身后,只敢露出半张脸。”她转头看向缤若,眼底满是温柔,“不过现在的缤若妹妹,不仅能在南天门主持事务,还能在魔族来犯时,用兰花草的力量辅助昊哥作战,倒是成长了不少。”

      盘古大帝站在一旁,目光落在庭院角落的一株墨竹上,那墨竹是唐婉当年亲手种下的,如今已长得挺拔高大,竹影在月光下落在地面,像是一幅淡淡的水墨画。他想起初见唐婉时,她刚接手唐家,面对族内的质疑与外部的压力,总是一个人躲在竹林里吹笛,笛声里满是焦虑与不安。而如今的她,眼底早已没了当年的彷徨,只剩下竹子般的沉稳与坚韧。

      “婉夫人,”盘古大帝转过身,玄纹紫袍的衣摆扫过地面的玉兰花瓣,衣上曼陀罗蛇图腾的眼睛泛起一点红光,“当年你种下这株墨竹时,说要让它陪着唐家一起成长,如今看来,不仅墨竹长大了,你也成了唐家最坚实的依靠。”

      唐婉听到这话,眼底露出一丝感慨,她走到墨竹旁,抬手轻轻抚摸着竹身,指尖的温度让竹身泛起一点绿光:“是啊,当年总觉得肩上的担子太重,怕自己撑不起唐家,后来见昊小子与缤若相互扶持,见陛下与皇后娘娘并肩守护唐霄京,才明白所谓的成长,从来不是一个人硬扛,而是身边有可以依靠的人,也有值得守护的人。”她转头看向众人,声音里带着几分坚定,“就像这墨竹,若是孤零零长在荒野,或许早就被风雨摧折了,可它长在这庭院里,有我们日日照料,才能长得这般挺拔。”

      糖宝听不懂大人们的感慨,只觉得庭院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她跑到茜茜公主身边,拉了拉她的月白长裙:“皇后娘娘,我们去看月兔好不好?栖凰阁后院的月兔昨晚还跟我说,它们想看看陛下的混沌火呢!”

      茜茜公主被糖宝的天真逗笑,她抬头看向盘古大帝,眼底带着询问的神色。盘古大帝笑着点头:“也好,正好让你看看,我的混沌火可不是只会打仗。”他伸手牵过茜茜公主的手,指尖的混沌火芒收敛成一团温暖的光,“婉夫人,昊哥,缤若妹妹,不如一起去看看?”

      众人纷纷应允,一行人朝着栖凰阁后院走去。后院里种着一片月见草,此刻正开着淡黄色的花朵,花朵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像是铺了一地的小星星。几只雪白的月兔正蹲在草地上,见到茜茜公主,便纷纷竖起耳朵,蹦蹦跳跳地围了过来。

      盘古大帝走到月兔面前,抬手凝聚起一团混沌火芒,火芒是淡橙色的,没有丝毫灼热,反而带着温暖的气息。他将火芒轻轻放在草地上,火芒落在月见草的花瓣上,花瓣竟像是被唤醒了一般,绽放得愈发鲜艳。月兔们好奇地围着火芒,用鼻子轻轻嗅了嗅,见没有危险,便大胆地在火芒旁蹦跳起来。

      “陛下的混沌火,竟能让花草长得更茂盛。”缤若看着眼前的景象,眼底满是惊讶,她走到火芒旁,抬手释放出一点兰花草的灵气,灵气与混沌火芒交织在一起,月见草的花瓣上竟泛起了淡淡的蓝橙色光晕,“昊哥,你看!两种力量交织在一起,竟有这般神奇的效果!”

      唐昊走到缤若身边,目光落在她指尖的灵气上,眼底露出赞赏:“你的兰花草灵气本就有滋养万物的功效,再加上陛下的混沌火,自然能让花草生长。”他转头看向盘古大帝,“陛下的混沌火,从前总是带着开天辟地的凌厉,如今却能这般温和,想来也是心境变了。”

      盘古大帝闻言,低头看向身边的茜茜公主,眼底满是温柔:“从前总觉得力量是用来战斗的,后来才明白,力量也可以用来守护,用来温暖身边的人。”他的指尖轻轻划过茜茜公主的发梢,“就像我手中的盘古斧昊天锤,从前只用来劈开敌人的防线,如今却想用来为她撑起一片安稳的天地。”

      茜茜公主感受到盘古大帝的心意,脸颊微微泛红,她抬手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尖的月华与他的混沌火芒交织在一起,在半空织成了一朵小小的曼陀罗花:“我也是,从前总觉得月华之力只能用来布结界,后来见婉夫人用竹韵灵气滋养唐家,见缤若妹妹用兰花草灵气治愈子民,才明白每一种力量,都有温柔的一面。”

      唐婉站在一旁,看着月兔在火芒旁蹦跳,看着众人脸上的笑意,眼底露出满足的神色。她想起多年前,自己独自在竹林里吹笛时,从未想过有一天,会有这么多人陪在身边,会有这么多值得珍惜的时光。她抬手摸了摸耳后的蛇形图腾,图腾在月光下泛起淡淡的绿光,像是在回应她的心境——从前总觉得蛇是冰冷的,如今才明白,蛇也有温柔的一面,就像她自己,看似沉稳,实则也藏着对身边人的温情。

      糖宝蹲在月兔身边,伸手轻轻抚摸着一只月兔的耳朵,月兔温顺地蹭了蹭她的手心。她抬头看向众人,眼底满是天真:“要是每天都能这样就好了,有陛下的火,有皇后娘娘的月光,有缤若姐姐的兰花,还有婉夫人的竹子,大家都在一起,多开心呀!”

      众人闻言,纷纷笑了起来。夜风拂过后院的月见草,花朵轻轻摇曳,发出细碎的声响。盘古大帝与茜茜公主并肩站在月光下,他们的力量交织在一起,守护着眼前的美好;唐昊与缤若站在月见草旁,低声说着悄悄话,眼底满是对彼此的温柔;唐婉站在墨竹旁,手中的竹笛轻轻晃动,笛音在夜空中缓缓流淌;糖宝则与月兔们嬉闹着,笑声清脆动人。

      夜还很长,唐霄京上空的焰光与月华依旧交织着,照亮了这座皇城,也照亮了众人心中的温暖。他们的成长还在继续,他们的故事也还在继续,在这玄幻的宇宙纪年里,他们会用彼此的力量,守护着这份友情与爱情,守护着这片他们深爱的土地,直到永远。

      月见草的花瓣在夜风里轻轻颤动,盘古大帝指尖的混沌火芒渐渐淡去,只在草叶上留下几缕暖金色的光痕。茜茜公主蹲下身,指尖掠过一朵月见草的花瓣,月华落在花瓣上,竟让那淡黄色的花朵透出了一点淡蓝,像是把夜空的颜色揉进了花里。“你看,”她抬头看向盘古大帝,眼底盛着细碎的光,“这样一来,它们倒像是夜里开的星星了。”

      盘古大帝笑着在她身边蹲下,玄纹紫袍的衣摆扫过草地,惊起几只藏在草叶下的萤火虫。“还是你的月华更懂花草心意。”他抬手替她拂去发间沾着的草屑,指尖触到她发间的月光石玉簪,玉簪上的光便亮了几分,“从前我总觉得,力量就该用在刀刃上,直到遇见你,才知道温柔也是一种力量——比混沌火更能暖人心的力量。”

      不远处,唐昊正帮缤若整理被风吹乱的发辫。缤若的素蓝色衣裙上沾了几片月见草花瓣,唐昊抬手轻轻拈去,指尖划过她袖口时,触到了她手腕上淡蓝色的兰花纹路。“今日凝露兰的灵气,比上次在昆吾山见时更醇厚了。”唐昊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认真,“你这些年一直在用灵气滋养花草,自己的力量也在悄悄变强,只是你总不放在心上。”

      缤若脸颊微红,抬手握住他的手,指尖的兰花草灵气轻轻缠上他的手腕:“还不是因为有你在。”她看向唐昊眼底的温柔,想起从前自己连独自出门都胆怯,如今却能在他出征时,用兰花草灵气护住后方子民,“从前我总躲在你身后,觉得你的昊天锤能挡住所有风雨,后来才明白,我也该长出自己的‘根’,像兰草一样,哪怕在石缝里,也能为你撑起一点荫凉。”

      唐婉站在墨竹下,看着眼前两对人影,手中的竹笛无意识地转了转。竹笛上的“唐”字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她想起刚接手唐家时,族里有人质疑她一个女子撑不起家业,那时她整夜整夜在竹林里练笛,笛声里满是不甘与焦虑。可如今再握起这竹笛,心里只剩平静——就像这墨竹,当年不过是株纤细的幼苗,如今却能在风雨里挺直腰杆,还能为庭院挡去几分寒意。

      “婉夫人,”糖宝突然蹦到她身边,手里举着一片刚摘的竹叶,“你看这片竹叶,上面有露水!像不像你笛子上的花纹?”唐婉笑着接过竹叶,露水在她指尖轻轻滚动,映出夜空的焰光与月华。“确实像。”她把竹叶递给糖宝,眼底露出柔和的光,“不过这竹叶可比我的笛子有韧性,你看它弯了这么久,一松手就能变回原样——做人也该像这样,再难的事,挺过去就好了。”

      糖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拿着竹叶跑到月兔群里,举着竹叶逗弄一只雪白的月兔。那月兔凑过来嗅了嗅,突然叼住竹叶,蹦蹦跳跳地跑到茜茜公主脚边,像是在献宝。茜茜公主笑着摸了摸月兔的头,月华落在月兔的绒毛上,让它看起来像裹了一层月光。

      盘古大帝站起身,望向唐霄京的方向。皇城上空的赤金色焰光依旧缭绕,唐翊殿、栖龙阁的轮廓在夜色里格外清晰,远处还能看到零星的灯火,那是子民们家里的光。“再过几日就是唐家的祭祖大典了。”他转头看向唐婉,声音里带着几分郑重,“到时候,我会带着混沌火,与你们一同守护唐家的气运——不止是为了这唐霄京,更是为了身边这些值得守护的人。”

      唐婉闻言,眼底露出感激的神色,她握紧手中的竹笛,竹身泛起淡淡的绿光:“有陛下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她看向众人,声音里满是坚定,“当年我接手唐家时,只想着守住祖宗的基业,如今才明白,所谓的守护,从来不是守住一座城、一个家族,而是守住身边这些人的笑容——这才是唐家真正的气运。”

      夜风又起,墨竹的叶子发出“沙沙”的声响,月见草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在众人的衣摆上。茜茜公主靠在盘古大帝身边,看着眼前的朋友与月兔,心里满是安稳;缤若挽着唐昊的手,眼底是藏不住的温柔;唐婉握着竹笛,望着皇城的方向,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糖宝则追着月兔,笑声在庭院里回荡。

      夜空下,焰光与月华依旧交织,像是为这方天地织了一层温柔的纱。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那些关于成长、关于守护的心意,会像这墨竹、这月见草一样,在岁月里慢慢扎根,长出属于他们的、永不褪色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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