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A重生拒绝火葬场》德行之

6、第六章：晚上过来

　　过了三天，发现方时还没有带着孩子，顾慕言还是给方时发了消息再次询问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时候回来？三天了。】
　　白天发的消息，到天黑都没有回复，到快第二天的时候，才回复了简单的文字。
　　【过几天。】
　　像是没有期限的过几天，令顾慕言又回想起方时那天说这几个字的神情，平淡又带着疏远。
　　【好。】
　　没有像以前那样，为了表示自己并不在意方时回不回复消息，而故意拖延时间，之后才回复。
　　此时，顾慕言几乎是下一秒就回复了消息。
　　但却不再得到方时那边的回复，顾慕言等了许久，直到时间跳动到第二天，才关灯睡觉。
　　过了一个星期，到七天了，方时依旧没有带着孩子回来。
　　顾慕言再次发消息询问，这次没过多久得到了回复。
　　【什么时候回来？】
　　【第三遍了，我希望您不要有第四遍。如果你不知道几天这个数量词是包含哪些数字，您可以去查询学习一下。】
　　“……”
　　很多字的回复，却让顾慕言察觉到方时的忍耐程度已经到了临界点。
　　几天……
　　数字一到九都算吗？
　　只是稍微思考下，就能明白的事情。
　　会回复，但会拖到每天最后的几小时里回复。
　　不是晚上十点，就是晚上十一点。
　　那么几天的话，方时第九天会带着孩子回来的可能性很大。
　　感觉有具体的时间了，顾慕言才不再忐忑不安。
　　如同她猜想的那样，方时第九天回来了，并且是在她下班没多久。
　　“……”
　　似乎并不是特意选在这样的时间，方时抱着孩子从外面进来。
　　当在客厅处看到顾慕言，似乎是在沙发上坐着等待什么，方时表情意外了下，但在两眼对视后，只是像在方时家里那般，礼貌地点头，生疏又平淡。
　　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抱着怀中的孩子上楼，看上去是回到房间里休息去了。
　　顾慕言望着方时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却连一句合适的话，都说不出口。
　　曾经那个对自己言听计从、满眼爱意的方时，如今变得如此陌生，她心里空落落的，无法把这种感觉变成话语诉说出来。
　　之前倔强地打算不沟通的想法，又开始动摇。
　　哪怕是不愿意，在方时离开的这几天里，那场过分真实的离婚梦境，依旧会在顾慕言的脑海里出现。
　　“……”
　　因此对待方时看似礼貌的点头示意，顾慕言反而没办法像以前那样理所当然的生气和责怪。
　　反而有种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感觉，局促又无法正常沟通，好像自己做什么都容易是错的，会把这样看似平淡还能过得去的日常，变得更加糟糕起来。
　　虽然人回来了，但她的心情并没有变得像想象中的那么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方时虽然和顾慕言住在同一屋檐下，但两人之间的交流少之又少。
　　方时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照顾孩子身上，每天除了陪伴孩子，就是处理一些自己的事务，对顾慕言刻意保持着距离。
　　顾慕言试图打破这种僵局，对出来拿水果的方时，说了一句两人都心知肚明的话。
　　“今天我去你那里，还是你过来？”
　　“……”
　　由于顾慕言讲得太过暧昧，哪怕是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刘姨，在听到顾慕言这样说后，都露出轻微僵硬的表情，静悄悄地离开了。
　　“……”
　　方时嘴里还嚼着一块橙子果肉，她不动声色地嚼完咽下去，才缓慢开口。
　　“我以后都不需要了，如果你需要的话，可以去外面找。”
　　“！？”
　　没有听到想要的回复，忍着羞耻心，打算用这样的方式，来低头和好的，结果反而遇到了这样的羞辱！
　　顾慕言原本因为羞耻心，才变得红温的脸，现在却是因为生气了。
　　“你在羞辱我！”
　　就算因为那个梦境，稍微收敛自己脾气的顾慕言，终究还是那个以自我中心的人，哪怕短暂忍了一段时间，本质上并不会有太大改变。
　　“……没有，我不会过去，你也不用过来。至于其他，你随意。”
　　方时并不想要跟顾慕言争吵什么，她皱着眉头，看上去有些反感和疲劳的样子，瞥了一眼还在生气的顾慕言，便端着手中的果盘，走上楼回房间。
　　顾慕言望着方时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可又不知该如何发泄这股怒火。
　　过了许久，她才渐渐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有些过激，原本想要和好，反而变得更加糟糕起来。
　　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
　　明明alpha都是喜欢那种事情的，刚结婚那段时期方时也是如此，为什么现在就变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气性这么大，还持续到现在？
　　方时想要照顾孩子的事情，她也答应了。
　　以后不会再去方时的家里面，只在线上联系发消息，她也做到了。
　　这些要求都做到的情况下，方时到底还在气什么！
　　即使再迟钝，也能发现方时的态度不对劲。
　　可周围的朋友要是知道方时这样对待自己，肯定会来找方时的麻烦不说，还会让她再换一个听话的alpha。
　　但这些都是顾慕言不想要的，只能凭着自己的认知去处理方时跟她之间的问题。
　　“……”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的气氛愈发压抑。
　　方时依旧全身心地照顾孩子，对顾慕言视若无睹，而顾慕言每次想主动和方时交流，都被她平淡又简短的态度和话语给挡了回来。
　　这种被无视的感觉，让顾慕言感到无比挫败，可她又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在某一天的下班时间，顾慕言回到家中，看到方时正在院子里坐在秋千上，抱着戴着遮阳帽的孩子晒太阳。
　　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勾勒出一幅温馨的画面，可这温馨却不属于她。
　　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方时脸上依旧像以前那样露出好看的温柔笑容，她亲昵地用鼻子蹭着孩子的脸颊。
　　只是那笑容永远是对着孩子的，而不再是对着她。
　　跟自己生的孩子吃醋，如果是以前的顾慕言听到，一定会嗤之以鼻的觉得好笑，可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这样的画面，刺痛了她的眼。
　　也在此刻，连续好几天的苦闷和纠结，全都变成了怒火。
　　“……”
　　当顾慕言大步走过来的时候，方时就注意到她的出现，抱着孩子从秋千那里离开，站在了旁边等着顾慕言的走近。
　　“你说过，只要孩子在，你不会离开我。我想要摸哪里，你也会让我摸。”
　　顾慕言过度直白的话，让方时露出意外的表情，浅金色的眼睛有些困惑地盯着眼前的顾慕言。
　　“是。所以你想要做什么？”
　　没有否认自己说过这样的话，方时皱起眉头，还是耐心地问道。
　　“今天晚上你过来，孩子让刘姨她们照看一晚上。”
　　顾慕言像以前那样，对方时命令道。
　　“一晚上不行，两小时。”
　　但连犹豫都没有犹豫，方时直接拒绝的同时，给出自己能接受的要求。
　　被同样强硬的态度，给反驳回来。
　　“……”
　　哪怕觉得窝火，顾慕言还是冷哼了一声，答应了下来。
　　她没有忘记，这句话以前是她对方时说过的事情，只当现在是方时生气耍脾气的小把戏。
　　依旧像是回复自己消息的情况一样，拖到一天的最后两个小时，连洗澡时间都算上。
　　方时坐在床边的时间，都是刚刚好的。
　　“……”
　　应该感她没有把洗澡的时间，算在那两个小时里面吗？
　　顾慕言觉得荒唐，但一直以来压抑不爽的心情，在方时乖乖坐在床边后，又变得放松和微妙起来。
　　“……”
　　顾慕言亲在方时的嘴唇上，可以为后面的事情，方时会主动的把一切都做好，却没想到在亲过之后，方时只是待在那里，没有什么行动。
　　在顾慕言感觉到意外，离开些距离时，方时也睁开眼睛，平淡地看着顾慕言。
　　“……”
　　以为自己主动亲之后，后面的事情就会自然而然的发生，在发生的过程中，也能重新掌握住方时，变得像以前那样。
　　但顾慕言她完全没有想到，方时会不动。
　　再次难以置信地亲了一口，依旧什么事情没有发生，反而在第三次打算尝试的时候，被方时皱着眉头，厌烦地躲开。
　　“你能别亲了吗？”
　　被连续亲了好几下，方时也不耐烦了。
　　以前顾慕言很讨厌亲吻这样的行为，因此方时只当那次的亲吻是意外，是顾慕言那有特殊能力的精神体，感应到前世的那些事情下，做出的迷糊不正常的行为。
　　但没想到顾慕言清醒的时候，也会做出这样的行为，同样没做好顾慕言会亲自己很多次的心理准备，方时跟顾慕言一样，忍不住开始心情烦躁了。
　　“……”
　　方时不让亲了之后，顾慕言就不知道干什么了。
　　虽然以前跟方时发生过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晕乎乎地，方时是怎么做的，以及应该按照什么流程来，顾慕言是一窍不通。
　　唯一记得的亲吻，还是在第一次留下深刻印象和害怕的情绪中，记住的行为。
　　两人就这样坐在床边相看无言，方时在看顾慕言没有什么动作后，就看着床边的床头灯发着呆，也没有催促顾慕言什么。
　　“……”
　　不可能两个小时什么都不做，顾慕言想起来一点就做一点，把方时压倒在床上，顾慕言用手把方时从下往上地摸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