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撩》慢茶客

3、用棺材板当颁奖台

　　跨江大桥的LED屏在暮色中滚动着《心跳99次》综艺预告，沈昭昭的剪影被P成手持电锯的恶魔，与江砚舟西装革履的侧脸形成诡异CP感。节目组官微评论区炸出十万条诅咒，场务正往观众席发雨衣——直播当天要下人造血雨。
　　江砚舟的劳斯莱斯撞开媒体包围圈时，沈昭昭正用婚戒撬车窗夹层的核桃。琥珀色碎屑落在他定制西裤褶皱里，随车身颠簸绘出星图。
　　"榴莲在第三环节。"他忽然扣住她手腕，婚戒卡进核桃裂缝，"节目组准备了液氮手套。"
　　沈昭昭反手将核桃塞进他领口，冰凉触感激得他喉结滚动。车窗外闪过巨幅广告牌，萧景策新剧海报被她涂鸦成丧尸围城，眼球部位黏着口香糖。
　　"江总连道具清单都背？"她脚尖勾住他膝间的安全带卡扣，"不如猜猜我现在想做什么？"
　　车身猛震，核桃仁顺着江砚舟锁骨滑进衬衫深处。他掐着她的腰将人按在车载冰箱上，香槟塞崩开的闷响混着冷雾喷涌。沈昭昭的吊带裙肩带滑落半寸，锁骨纹身露出"殡葬半价"的字样。
　　"你想让收视率破三。"他含住她耳垂上的碎钻，"巧了，我刚买下播出平台。"
　　录制现场布置成灵堂风格，水晶棺在追光灯下流光溢彩。沈昭昭踹开道具组准备的蕾丝婚纱，赤脚踩上棺材板时，直播镜头正对准她脚踝处的电子镣铐——节目组"安全措施"在热搜挂了一天。
　　"家人们，这才是真正的沉浸式体验。"她抡起三米长的丧幡当话筒，帛布扫过江砚舟的定制腕表，"建议节目组下次在火葬场取景，骨灰拌饭管饱。"
　　弹幕卡顿三秒后疯狂滚动。江砚舟松了松领带，投资人席位上的铭牌突然被他掰成两半。锋利的金属边缘划破指尖时，沈昭昭正将黑纱缠上无人机。
　　"首先感谢我的葬礼策划师..."她操纵无人机撞向对家女星的假发片，"江总说棺材要檀木的，烧起来有..."
　　爆破声截断话音。
　　江砚舟跃上舞台的瞬间，沈昭昭已被他卷进西装下摆。假棺材板轰然炸裂，彩带混着骨灰盒形状的彩纸喷涌而出。他在漫天纷飞的白纸钱中托住她的臀，定制西装成了隔绝镜头的屏障。
　　"第三块地板砖。"他唇峰擦过她眉骨，"爆破装置。"
　　沈昭昭的指甲陷进他后颈，电子镣铐发出过载警报。她突然咬开他衬衫纽扣，薄荷糖滚进深V领口，在锁骨窝凝成冰珠。
　　"江总心跳超速了。"她舔掉他颈侧冷汗，"医疗费能走低保吗？"
　　导播间乱成蜂巢，监视器映出他们交缠的腿。江砚舟就着这个姿势抱起她转场，棺材板碎屑在追光中纷飞如雪。沈昭昭趁机扯断他的鳄鱼皮带，金属扣弹飞对家男星的烤瓷牙。
　　逃生通道堆满应援花圈，沈昭昭的后背抵着"永垂不朽"的鎏金字。江砚舟的掌纹烙在她腰间，体温透过丧服传递着危险的信号。
　　"萧景策买了水军刷冥币。"他指尖掠过她后颈的监听器疤痕，"要掀桌吗？"
　　沈昭昭突然抬膝顶他腹肌，八块壁垒硌得生疼。暗处传来快门声，她勾住他皮带扣旋转半圈，两人位置瞬间调换。江砚舟的后脑磕在消防栓上，闷响惊亮声控灯。
　　"直播打赏通道，"她扯开他领带蒙住镜头，"开通骨灰盒打榜功能如何？"
　　血色从领带背面洇开，江砚舟的虎口卡住她下颌。他舔掉掌心血珠，忽然从西裤口袋摸出枚钨钢戒指，套进她拇指："尺寸错了。"
　　沈昭昭望着多出的戒指挑眉。棺材板突然被人推开，场务的尖叫混着警笛声刺破耳膜。江砚舟将她塞进通风管道，自己迎着镜头整理领口。
　　"道具事故。"他碾碎指尖的微型引爆器，"沈老师受惊了。"
　　午夜时分，#殡葬系综艺#爆上热搜。沈昭昭蹲在江氏集团天台啃炸鸡，婚戒在无人机探照灯下泛着冷光。江砚舟的财报投影在玻璃幕墙上，数字洪流中突然插播她劈棺材板的慢镜头。
　　"收视率破五了。"他拎着红酒瓶坐下，瓶底沾着棺材板碎屑。
　　沈昭昭将鸡骨头摆成心形，突然抬眸："你早知道爆破点？"
　　江砚舟晃动的酒液里浮出她三年前的直播截图——柏林地下酒吧，她徒手开酒瓶的姿势与今日劈棺如出一辙。
　　"我买了版权。"他忽然含住她油乎乎的指尖，"你的每个动作，都值千万点击。"
　　强风掀起天台防水布，露出成箱的防暴玻璃。沈昭昭的吊带裙灌满夜风，江砚舟的西装下摆缠上她脚踝。他们在城市之巅接吻时，楼下传来萧景策的咆哮——投影幕布正循环播放他被棺材板砸中的表情包。
　　沈昭昭摸到江砚舟后腰的淤青，那是替她挡爆破装置留下的勋章。她忽然咬破他下唇，血腥味在霓虹中发酵成甜腥："江总的低保..."
　　"够养你掀翻十座民政局。"他笑着咽下她的尾音。
　　无人机群突然升空，每架都绑着黑纱。沈昭昭的名字在夜空拼成墓志铭，江砚舟的唇印叠在字母"R"上，像给死亡通知书盖戳。
　　她踹翻酒瓶，赤脚踏着防暴玻璃起舞。液晶屏里的财报数据开始乱码，跳动的数字渐渐拼成德文情诗——正是三年前她涂鸦在柏林墙上的句子。
　　江砚舟扯开领带缠住两人手腕，布料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他带着她撞碎顶楼霓虹灯牌，玻璃碴混着血色在脚下铺成银河。
　　"下次颁奖礼，"他舔掉她锁骨上的血珠，"用真棺材。"
　　沈昭昭在120米高空大笑，电子镣铐崩裂成烟花。城市在他们脚下倾倒，唯有缠着领带的手腕紧紧相扣，像末日来临时最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