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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五人 ...
施加在身上的拳打脚踢停下了,耳边喧闹的市街嘈杂声也消失了。
方桑文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入眼是一间房,摆设雅致,不是阳承街那些房屋所能拥有的精致。
她这才发现自己站在角落里,房间还有四个人。四人中有人暗暗打量四周,有人一脸茫然,也有人闭目垂头,默不作声。
方桑文打量着桌子前的两个人,一人看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身穿品红色袍子,面料压着时下最流行的暗花,服饰十分华丽,光是他腰间的玉佩便够自己吃半年了。
另一人穿着深青色长袍,看着将近三十,虽说不如前面一人华丽,但是衣服面料与缝制手法都是上等,也是个有钱人。
方桑文眼神一转,看向角落里的另一个人,那人身穿粗布麻衣,右手拿着打铁的锤子,左手用钳子夹着一把雏形已成的刀。
应该是个打铁匠,方桑文心里想,但看他肤色白皙,不像个老手,可能是个学徒。
方桑文转过脑袋,看向窗边,倏然对上一双冰冷的眼睛,方桑文后背发凉,十几年求生的经验告诉她,这人很危险。但下一秒那人便收回目光,低下头,咳嗽了好几声。
方桑文这才注意到此人腰上佩剑,面色苍白,单手扶在窗框上,重心也全靠在墙上。
这人伤得不轻。
方桑文转过头不再看这人,身体微微收紧,这是防备的姿势,但她的余光还在时刻注意着窗边的人。
房间的咳嗽声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窗边,那人看着其他人的目光,笑了笑,“抱歉各位,在下季直,刚才惊扰各位了。”
角落的铁匠打量着季直,目光在扫到他的佩剑时定了定。
桌边深青色衣服的人向季直双手一拱,又看向其他几人,“在下公冶之,不止各位可知道这是哪里?”
“公管事,你也在这儿”,说话的人好像才反应过来。
公冶之早已认出同自己面对面坐的人是当今圣上的第七个皇子,但等七皇子开口他才作势要站起来行礼。
七皇子看着公冶之的动作,赶忙阻止,“公管事不用见外,我姓奚,家中排行第七,大家加我奚七就行。”后半句是对房间其他人说的。
“我刚刚还在银月楼里,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此”,公冶之对奚七说道。
“我也是,刚刚我还在湖上游船呢,转眼便出现在这儿了。”
方桑文此时也加入了对话,“我前一刻在阳承街,突然就到这里了”,她说完又缩了缩身子,别人看来,这只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可怜女孩儿。
“杨承街?敢问姑娘,可是京都的杨承街?”季直问道。
方桑文点点头。
“我在临宿郡,看来我们来这里之前相距挺远的”,季直换了只手扶着窗户,眼睛向窗外瞥了一眼,一片虚无。
角落的打铁匠听见临宿郡,也开了口,“我叫穆回,是个打铁的,来这之前也在临宿郡”,边说边举起手中的东西物件,给众人看了看。
“我和公管事都在京都,临宿郡和京都相隔近千里,谁有这么大能耐只用转眼功夫,就把咱们几个关在一处”,奚七摸着腰间坠子说道。
这也是五人共同疑惑的事情。
“寻常人确实不行,但如果用鬼神之说来解释,也许能说得通了”,季直开玩笑道。
听到“鬼神”二字,奚七身体一颤,脸上血色褪去,“不会吧,这世间怎么可能真有鬼。”
说完他笑了笑,只是这笑看着属实有些勉强。
季直听了他的话没有说什么,只是歪了歪头,耸了耸肩。
穆回走到桌边,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杯水,转身递给了季直。
季直一愣,没想到这人会给自己倒水,他舔了舔干到裂开的嘴唇,接过水,冲穆回道了声谢。
看着对方将水杯端到嘴边,穆回这才转过身,“我观窗外一片虚无,不是寻常之地,是我在世间未曾见过的地方。”
穆回并未看到身后之人只是将水杯举在嘴边,却没有吞咽的动作,嘴唇也没有沾杯中一点水。
季直做了个样子,继续拿着水杯,看着窗外,“穆小哥的意思是,这里是世间之外?”
其他几人听着二人的话,也向窗外看去,确实没有任何东西,不是单纯的黑色,而是空旷与虚无。
房间陷入沉默。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
桌上两人立马站了起来,向后退,看着门口。
方桑文听到敲门身也是一惊。赶忙往门的反方向移动。
穆回抄起刚放下的锤子盯着门口。
季直迅速收回靠在墙上的重心,手移到剑鞘上,眸子直盯门口。
敲门声响起后停了片刻,有人推开了门。
来人是个姑娘,一身白衣,双眼蒙着白色丝绸。
“恭候多时,各位终于来了。”
奚七看来人是个小姑娘,身体松了松,“小姑娘,这是哪儿啊,你又是谁啊,把我们几人聚在一处有何企图!”
白衣人缓缓开口,一一回答奚七的问题,“这里是栖楼,可能是各位以后常来之地,我是白衣,带领各位前往“场”的人。各位来到这里并非偶然,你们可以仔细检查一下,看身上是否多了一道令牌。”
白衣踏进房子,右手抬起,手心朝上,在她手上凭空出现了一个托盘。
闻言,奚七一愣,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令牌。但这令牌并不是来这里才出现的,而是前几天突然出现在他殿中的,因为此事蹊跷,所以他一直带在身上。
但他并没有声张,只是仔细翻看令牌,看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除了穆回外的其他三人也从怀中拿出了令牌。
季直看着手中的令牌,此物没有任何重量,他竟然没有发现身上多了东西,季直看着手中令牌,微微眯眼。
穆回打量着其他人手中的令牌,他前几天见过这个令牌,是一个客人无意丢失的,他拾了起来,放在房中。但此时,他并未带在身上。
白衣人继续说道,“各位来此,皆是因为有所求,通过主上的考验,便可让诸位所愿所求成真。”
听到这句话,公冶之摩挲了一下手中的令牌,若有所思。
“各位手上的令牌即是进入栖楼的通行证,也是进入‘场’的通行证。‘场’是考验各位的地方,当然,各位也可以将其当做游戏一场。”
白衣说完换双手拿着托盘,“各位将自己的令牌放于盘中,便代表各位准备好入‘场了’。”
“什么狗屁考验!爷可不参加,赶紧让我走!”奚七不耐烦地说道。
爷可是皇子,有啥求的,我才不会参加这莫名其妙的考验。奚七想着便要踏出门去。
还没等他靠近门,一道无形的力量袭来,将他控制在原地。
白衣看着挣扎的奚七,“被主上挑选的人,除非成功通过试炼,否则只有死,才能离开这里。”
奚七逐渐感觉呼吸不上来,窒息的感觉让他头晕目眩,逐渐没有力气挣扎。
直到奚七没有丝毫力气继续挣扎,他才感到呼吸顺畅了。
“请各位慎重考虑。”白衣人看着用力呼吸调整的奚七说。
“如果各位考虑好了,便可以将令牌托盘中,进入‘场’”,白衣说着有举了举托盘示意。
话音刚落托盘中便多了一个令牌,是公冶之。
“那鄙人便先行一步了。”说完,公冶之踏出房门,消失在众人眼前。
季直看着公冶之消失的背影,走到门口,将令牌放到了托盘当中,抬脚出门。
“所愿所求皆会成真”,方桑文捏着令牌喃喃道,接着,她直起身子,放完令牌后,也走出了房门。
这是奚七已经缓过气了,他揉了揉嗓子,面色难看,但这种受制于人的情况下也不好发作,只能将令牌放在盘中。
“不就是个破考验嘛,爷都不放在眼里,肯定分分钟通过。”
奚七说完,朝着白衣“哼”了一声,便出房门了。
穆回看着只剩自己与白衣的房间,正要开口说令牌不在自己身上,还没开口便听到白衣说:“穆公子拥有令牌的事,主上是知道的,主上也知道它不在穆公子身上。所以公子可以直接出门就可。”
穆回沉默看了白衣片刻,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便出门了。
白衣换一只手托着托盘,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张卷轴。
卷轴打开,画面是一家主人正在宴请宾客,卷上觥筹酒错,画上之人栩栩如生,如果有人计算人数,那么加上主仆与客人,总共十二人。
白衣将盘中的四枚令牌放入画中,收起卷轴,消失在房中。
方桑文踏出门口,眼前场景变换,入眼是朱红色大门,镶着金色的门钉,颇为大气。
身边只有季直和公冶之,虽然这二人给人的气场都很强,但是直觉感到季直更危险,方桑文向公冶之的位置靠了靠。
季直看到方桑文的动作,没有说话,只是冲她笑了笑。
等五人都到齐后,朱红色大门来了一个小缝儿,一个穿黑衣的男子从门缝儿里溜了出来。
“各位好,我名玄衣,是各位进入‘场’的守门人,接下来由我为诸位介绍这个‘场’的情况。”
说完,玄衣将自己的外衣解开,向空中一扔,布做的衣服变成了黑色的卷轴。
“这里是佘家,佘家家主最喜欢宴请宾客,广结人缘,但是突然一天,宴席上的宾客全都惨死,这也让很多人不敢再参加佘家宴席。
可佘家家主耐不住寂寞,只能花重金请人来参加,愿意参加者赠一百金。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是有命赚没命花,宴席上还是会死人。
五位的身份是奔着百金来参加宴席之人,五位的任务是找出宴席总是死人的真相。”
随着玄衣说完,空中卷轴上也写满了白色的字,内容与玄衣所说一模一样。
看着卷轴上写完最后一个字,玄衣伸手将卷轴拿下来,拿在手中又变成了衣服,玄衣边穿衣服边说道:“这是我的职责,方便记录每个‘场’的情况。如果各位没有其他问题的话,便可以推门进去参加宴席了。”
众人听完,消化了一下玄衣的话,便抬脚上前推开了大门。
进去后,大门自己缓缓关上,玄衣在后面喊到,“希望各位可以活着出来!”
方桑文听着玄衣的话捏紧了衣角,深吐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紧张。
第一次发文,求宠爱[垂耳兔头][垂耳兔头][垂耳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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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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