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 1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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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风萧瑟，寒冷地似是刺骨。
陆川在公司里不知不觉已经待了快一年了。
他的工作越做越好。
周砚觉得自己都能当个挂牌老板了，陆川的精力实在是好，学习能力不是一般的强。
当然还有……□□。
“操……慢点。”
“你刚刚才说快点。”陆川趴在他身上轻笑道。
“妈的……你再这样磨我，就……滚出去。”周砚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老板真是难搞，这也不要，那也不行。”陆川指腹扫过他的唇，轻咬道，“
“唔……出去。”
陆川按着他的肚子：“他喜欢待在里面。”
“滚啊……”
后面的细节，周砚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被陆川弄得难以自持。
“周总今天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小季敲了敲陆川的桌子问道。
陆川笑了笑：“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吧。”
叮，陆川旁边的座机响起，是周砚打来的电话。
“过来。”里面传来两个字就被挂掉了。
“老板找我，我先去了。”陆川笑着道。
小季：“啊。”
等他走后，小季还观望着陆川离开的背影。
“干什么了？不好好工作。”徐琪走来说道。
“徐姐，我怎么觉得小陆和老板怪怪的了。”
徐琪用文件拍了拍小季的头：“那里怪了，公司就该多一点关系这么友好的上司和下属，这样公司才能进步嘛，不然死气沉沉的，有什么意思。”
小季撇嘴：“也许吧。”
陆川刚进办公室大门就被突来的东西给砸到了。
“把这些做成表交给我。”
周砚声音很哑。
“嗯，老板，你过年回家吗？”
周砚看着走过来的人，忍住不打他：“回吧。”
陆川：“好吧，那老板想我了给我发消息。”
想你个毛线。
陆川向下一瞥，正好是周砚脖子的位置，那里被领带掩盖着，但陆川知道底下是一副什么样的□□模样。
爆竹声中一岁竹。
周砚今年实在周妈妈得强烈要求下回了家。
一到家，还是那样冷清，没人说话，周爸看到周砚更是哼了一声。
被周妈妈打了一下。
“小砚，回家了？”
“嗯，妈，过年好。”周砚看了一圈，抿唇叫了一声“爸。”
周爸没回应。
“小砚，来，坐。”周妈妈瞪了一样在沙发上拿着报纸的男人。这些年周妈在暗地里想帮周砚但都被他回绝了。
周爸的头发被染的黑亮，显年轻可威严不减。
周砚也坐在了沙发上，这里的气氛很沉闷，周砚不太喜欢，拿出手机里面果然有陆川的消息，扬了杨嘴角。
鹿：【到家了吗？到家了吗？】
砚：【到了，到了】
鹿：【想我了吗？想我了吗？】
周砚笑了笑：【才过半天。】
【哦？是吗？忘了。（小狗捂嘴笑）】
从文字都能看出陆川一定是在笑。
【在干嘛？】
【看外面的人跳广场舞。】陆川附上一张图，是陆川家附近的超市旁边，灰暗的背影下，一群大妈穿着华丽，手里拿着扇子，看起来很热闹。
那里在当初周砚和陆川一起去那里散过步，真奇怪，他本来想着是把陆川给打发掉来着，这计划还没实施，自己就已经献身了。
想想就觉得好笑。
“明天你莫叔叔他们要来家里，他女儿刚从国外回来，你们见见。”
周砚听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心里那点高兴一下子就烟消云散。
“爸，见见是什么意思？”
“你也老大不小了。”周爸低吼道。
周砚最讨厌他这副把自己当工具的样子。小时候不明白，只是觉得父亲如巍峨的山，可靠，有力，是周砚儿时最想成为的人，也是周砚少年时最不想成为的人。
“呵，老大不小？爸我说过了我喜欢男人，我对女人压根就ying不起来。”
“周砚，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到底谁不可理喻，这没法改，改不了了。”
听到这边吵了，周妈妈走出来，就看见父子俩，一幅要干架的样子。
“周景东，你在吼我儿子，就滚出去，我儿子回家吃顿饭而已，你怎么就非要这样，就非要给周家留个种嘛，你要不趁自己还能动，自己留去，这十年来，我真是受够了，不就是喜欢男人嘛，就因为这事儿，你把我儿子赶出去，他在外面受人白眼的时候，也不管他，”周妈妈说着说着就哭了，“他以前那里受过那种委屈，你怎么就想不明白呢，真够迂腐的。”
“我每次见我儿子还要看你的脸色，你不就是怕给周家丢脸嘛，你要是在……在这样，我们就离婚，我要跟儿子过，呜呜呜。”周妈妈大把大把的眼泪往下流。
周景东抿着唇不说话。
周砚上前扶起他妈妈，其实每年他都会回来看两眼，只是他不敢被他们看到罢了，那时被赶出去，他就憋着一股气，想着不做出点成就来，就誓死不回去，明明是两个男人之间的纠葛，最后最痛苦的人反而是母亲。
“妈，对不起。”周砚很少见他妈妈哭，在他心里，他妈妈就是一个善良纯净的南方女人，没受过什么挫折，但很坚强，小时候，周景东忙着工作，很少回家，她只能放弃年少时最喜欢的舞蹈，一个人把周砚带大。长大后，周砚为了心里的一口气，拼命工作，离开了家。
似乎每个人都很会欺负爱你的人。
周妈妈笑容苦涩：“小砚说什么了，我们去吃饭啊。”
两人坐上餐桌，他们一般年夜饭都会跟只在家里吃。周景东径直坐在主位，面前只有一份萝卜丁，身下的菜都在那母子俩面前，谁做的一清二楚。
“你在外面有没有遇到喜欢的人啊？”
周妈妈小声地问周砚，“刚看你在那儿笑得那么开心，是喜欢的人吧。”
周砚鼓鼓嘴，孩子气的说：“他在追我。”
“那你呢？”
“我……”周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周妈妈了然，皱眉，一脸慈祥：“喜欢呢，就要说出来，不然张嘴干什么呀。”
“下次见面，带他来见你们。”
周妈妈笑着打量他的儿子：“好，长大了。”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