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登和小布》Seiichi

5、专业对口

　　【2-2大纲】

　　布兰登并不好奇托尼·斯塔克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但斯塔克若是对除他以外的人或事物感兴趣，布兰登不介意让钢铁侠人间蒸发。

　　周五晚上，斯塔克骚包的车开往长岛，停在布兰登的新别墅车道上。布兰登早已在门口等候，小布躲在爸爸身后探出头，好奇地看着那个戴墨镜、留胡须的男人从红色的车上下来，带着一个女士走向他们——陌生人摘下墨镜时，居然比虎人叔叔都帅！小布惊呆了。

　　【ds】

　　周五傍晚的夕阳将长岛别墅的车道染成金色。布兰登站在门前台阶上，一身黑色高领毛衣搭配暗红色西装外套，红眸在暮色中如同两盏不灭的灯。他双手插在裤袋里，黑红能量在周身无声流转，将傍晚的凉风隔绝在外。

　　"爸爸，是谁要来呀？"小布从布兰登身后探出脑袋，黑发乱蓬蓬的，红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他今天穿着最喜欢的恐龙T恤和牛仔背带裤，脚上是印着小鲨鱼的袜子——泰格花了十分钟才说服他穿上正装鞋。

　　布兰登没有立即回答，红眸注视着远处逐渐接近的车灯。一辆骚包的红色跑车转过弯道，引擎的轰鸣声惊飞了树上的几只麻雀。

　　"哇！"小布睁大眼睛，"是钢铁侠的车！小布在电视上见过！"

　　跑车稳稳地停在别墅前的环形车道上。车门像翅膀一样向上打开，托尼·斯塔克迈出驾驶座，标志性的墨镜遮住了半张脸，修剪整齐的胡须在夕阳下泛着铜色光泽。副驾驶座走下来一位红发女性，绿色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克劳先生。"托尼摘下墨镜，露出一个招牌式的迷人笑容，"感谢邀请。"

　　布兰登微微颔首，红眸扫过那位红发女子："这位是？"

　　"娜塔莎·罗曼诺夫，我的...同事。"托尼介绍道，故意在称谓上停顿了一下。

　　娜塔莎向前一步，伸出手："久仰大名，克劳先生。"

　　布兰登没有握手的打算，黑红能量无声地警告着对方保持距离。小布从父亲身后完全钻出来，红眼睛瞪得圆圆的，小嘴微微张开——这个叔叔真的比虎人叔叔还帅！而且他真的是钢铁侠！

　　托尼注意到了小家伙，蹲下身与小布平视："嘿，小朋友。你就是小布吧？"

　　小布点点头，突然想起泰格教他的礼仪，伸出小手："您好，斯塔克先生。我是布兰登·克劳二世。"

　　托尼挑眉，握住那只小手轻轻摇了摇："真有礼貌。你爸爸教的？"

　　"是泰格叔叔教的！"小布骄傲地说，然后突然压低声音，"斯塔克先生，您的胡子是真的吗？可以摸摸看吗？"

　　娜塔莎忍不住轻笑出声。托尼大方地凑近脸："当然可以，小绅士。"

　　小布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托尼的胡须，立刻咯咯笑起来："刺刺的！比泰格叔叔的胡子还硬！"

　　布兰登的红眸微微眯起："小布，进去找泰格。"

　　小布依依不舍地又看了托尼一眼，才转身跑进别墅。托尼站起身，目送小家伙离开："可爱的孩子。不过..."他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他的能量特征很特别。"

　　黑红能量瞬间在布兰登周身沸腾，周围的温度骤降几度："斯塔克，你最好谨慎选择接下来的每一个词。"

　　娜塔莎的手不动声色地移向腰间，但托尼抬手示意她放松："放轻松，我不是来挑事的。实际上..."他环顾四周，"我们能不能进去谈？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布兰登的红眸在两人身上停留了几秒，才转身走向别墅大门："跟紧。别乱看。"

　　别墅内部比托尼想象的还要奢华。挑高的客厅中央悬挂着一盏水晶吊灯，落地窗外是夜幕初临的海景。泰格站在楼梯旁，已经换上了正式的深灰色西装，琥珀色的竖瞳警惕地盯着来客。

　　"泰格叔叔！"小布跑过去拉住泰格的手，"真的是钢铁侠！他还让我摸了他的胡子！"

　　泰格微微点头，目光没有离开托尼和娜塔莎："大人？"

　　"带小布上楼。"布兰登简短地命令，"准备茶点。"

　　泰格立刻领会，牵着小布往二楼走去。小布一步三回头，好奇地看着那两位陌生人。娜塔莎对小布露出一个友善的微笑，红发在灯光下如同火焰般耀眼。

　　当小布和泰格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后，布兰登挥手，黑红能量无声地封锁了整个客厅的空间。他走向吧台，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没有招呼客人的意思。

　　"说吧。"混沌之主的声音冷得像冰，"什么问题需要永恒的生命来解决？"

　　托尼和娜塔莎交换了一个眼神。娜塔莎向前一步："克劳先生，我们最近在追踪一系列...异常能量波动。"

　　她从随身携带的平板电脑上调出一组数据，展示给布兰登看。屏幕上显示着纽约地图，几个红点闪烁着，其中一个正好位于长岛。

　　"这些能量读数与已知的任何科技都不匹配。"娜塔莎继续解释，"直到我们注意到你的旅行视频..."

　　布兰登的红眸扫过数据，黑红能量在指尖凝聚："所以？"

　　"所以我们认为，"托尼接过话头，"这些能量波动可能与你的...同类有关。"

　　客厅突然安静得可怕。布兰登的威士忌杯上凝结了一层薄霜，黑红能量在空气中形成危险的漩涡。

　　"我没有同类。"混沌之主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最后一次机会，说明真实目的。"

　　娜塔莎深吸一口气："有人——或者说某种存在——正在纽约制造混乱。神盾局已经封锁了五起超自然事件，但..."

　　"但我们对这类敌人毫无经验。"托尼坦承，"而你的视频显示，你似乎很熟悉这类...生物。"

　　布兰登的红眸微微闪烁，想起了小布的起源——那个由神印创造的混沌造物。他放下酒杯，黑红能量将平板电脑从娜塔莎手中托起，悬浮在空中。

　　"这些事件的具体情况。"这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娜塔莎开始描述：中央公园一夜之间枯萎的树木，哈德逊河上凭空出现的黑色漩涡，还有曼哈顿几个流浪汉声称看到的"铁皮怪物"...

　　布兰登的表情越来越冷。当娜塔莎提到"铁皮怪物"的描述时，混沌之主的红眸突然转向楼梯方向——三角头的高大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那里，铁头盔下的黑暗剧烈翻涌。

　　托尼和娜塔莎顺着布兰登的视线看去，瞬间僵在原地。娜塔莎的手立刻移向腰间武器，但布兰登的黑红能量已经缠上了她的手腕。

　　"那不是你们的敌人。"布兰登冷冷地说，"管好你们的手。"

　　托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他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那是...什么？"

　　"我的护卫。"布兰登简短地回答，"现在，关于你们说的铁皮怪物..."

　　楼上突然传来小布的欢笑声，接着是泰格低沉的嗓音。布兰登的红眸闪过一丝柔和，挥手示意三角头退下。染血的白裙无声地消失在阴影中。

　　"我需要更多信息。"布兰登最终说，"明天把详细资料送来。"

　　托尼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当然。还有什么我们能提供的？"

　　"一件那些'铁皮怪物'接触过的物品。"布兰登的红眸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最好是带有它们能量的。"

　　娜塔莎点头："明天一并送来。"

　　谈话似乎告一段落。布兰登没有留客的意思，但就在托尼转身准备离开时，二楼传来小布的喊声：

　　"斯塔克先生！您要走了吗？"

　　所有人都抬头看去。小布趴在二楼栏杆上，泰格站在他身后，手搭在小家伙肩上，似乎是想阻止但没来得及。

　　托尼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是啊，小朋友。下次再来看你。"

　　"您能给我签个名吗？"小布期待地问，"莉莉说您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

　　布兰登的红眸扫向托尼，无声地警告他别轻举妄动。托尼识趣地站在原地："当然，不过得经过你爸爸同意。"

　　小布立刻用哀求的眼神看向布兰登："爸爸..."

　　混沌之主沉默了几秒，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小布欢呼一声，拉着泰格跑下楼。泰格手里拿着一个小本子和笔，竖瞳始终警惕地盯着两位访客。

　　托尼接过笔，在本子上签下自己的名字，还画了一个简易的钢铁侠头盔："给，小绅士。"

　　小布如获至宝地捧着签名，红眼睛闪闪发亮："谢谢您！斯塔克先生真的是最帅的！比泰格叔叔还帅！"

　　泰格无奈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小布的黑发。娜塔莎忍不住微笑，而托尼则得意地冲泰格挑了挑眉。

　　布兰登送客到门口，红眸在夜色中格外醒目："记住，斯塔克。不要调查我的家人。"

　　托尼戴上墨镜，难得严肃地点头："以钢铁侠的名义保证。"

　　红色跑车驶离别墅后，布兰登站在门廊下，黑红能量无声地探测着周围。三角头的高大身影再次浮现，铁头盔微微倾斜，像是在等待命令。

　　"加强警戒。"布兰登简短地说，"特别是小布周围。"

　　染血的白裙无声地摆动，三角头领会了指令。泰格抱着已经困得打哈欠的小布走过来："大人，有什么异常吗？"

　　布兰登看着远处纽约的灯火，红眸深不可测："可能有人盯上了混沌能量。"

　　小布迷迷糊糊地趴在泰格肩上："爸爸...斯塔克先生还会来吗..."

　　布兰登伸手接过小布，黑红能量温柔地包裹着小家伙："睡吧。"

　　别墅的灯一盏盏熄灭，但布兰登的红眸在黑暗中依然明亮。这个城市的新篇章才刚刚开始，而混沌之主已经嗅到了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