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oc→27】我妻沙利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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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系统，如果我一不小心在追杀玛丽苏的过程中，杀死了剧情人物怎么办？”
【谁？】
“泽田家光。这次的非法入侵者身份是他带在意大利培养的长子。由于呃，我两年内一连杀了三个以对方子嗣身份出现的穿越者，比某个九代目养子杀的继承人还多，他多少没忍住和我打了起来，我一时上头就顺手把他也杀了。”
系统沉默了。我妻沙利耶推测对方此时应该在思考抢救措施。
【问题不大，有几个剧情点你替他上就行了。我翻一下……主要是指环战把巴吉尔送过去，再招拢六道骸当雾守，以及西蒙战时背个锅，最后代理战时替对方出面成为参与队长之一就行。】
我妻沙利耶哽住，系统虽然是这么保证的，但没看过剧情的他还是有点犯愁：“主角缺父亲了真的不要紧吗？”
【没有区别。对方真的‘变成了星星’了甚至可能更利于世界支柱的心理成长。至少贝之支柱可以理解成爸爸不是不关心你，而是真的死了。】
【但是你错杀重要剧情人物该吃的惩罚是逃不掉的——从你错杀的那一刻开始，世界规则会直接盯上你，原来的战力面板只能封存锁死，随着剧情发展逐渐解封。】
“真麻烦啊。我只擅长处理穿越者，并不擅长维护剧情呢……”我妻沙利耶抓了抓脑袋，他本来是想问问系统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穿越者让他处理处理，结果在复盘时，倏然意识到了什么，愣了一下，“等等，六道骸？你刚才是不是提这个名字了。”
不能怪我妻沙利耶很震惊，他又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发展，他只知道六道骸的凶名响彻整个地下世界。他当初为了解决几个嫖对方的玛丽苏，特意去了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结果发现这男人已经他的目标对象杀干净了，无论男女老少，一个都没留——很好，这次倒是不用他自己动手了。
在这种人面前装小白花是怎么想的啊……分分钟把你动机不纯的心思读出来哦。
“你刚才说到他当雾守了吧？我没听错吧，他能当雾守？那么多顶级小白花当年没攻略的对象，被彭格列收走了？这位刚死的门外顾问是给对方灌什么迷魂汤了。”
【不是泽田家光灌的。你别管了，到那个剧情点上，只要你去招拢，他会答应的。】
“……所以你承认有人灌迷魂汤了是吧！”
系统不说话了。我妻沙利耶长叹一口气。觉得只能先无视掉了。
就像是他自己说的，他只擅长毁灭，而不擅长创造。常年和各类玛丽苏汤姆苏的交往早就打碎了我妻沙利耶心里对于感情的所有滤镜——当你意识到，所有的经历，羁绊和感情都是可以沿着某一种模式被量产的后，你只会对这些东西感到深重的疲倦和恶心，以及好笑怎么会有人被这么虚无飘渺的东西束缚住。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他刚才杀的那个非法入侵者叫做泽田春惠，对方的目的大概是想以青梅竹马的身份嫖九代目的那个养子，从小到大一直缠着对方不放，主打一个一见钟情后的痴情青梅人设，试图用爱来感化这位性格有点偏激的竹马。
嗯……她其实成功了一部分，至少XANXUS在知道自己并非九代目的亲生血脉后，只是在泽田春惠来劝架时，阴沉着脸掐了对方的脖子，但到底没有杀死她。
那么，如果XANXUS舍不得杀死对方，那就该我妻沙利耶动手了。
他用雾属性的戒指笑眯眯地给自己套了个XANXUS同款外壳，然后感叹这么凶的脸怎么会有小姑娘喜欢的。
系统就在旁边听着我妻沙利耶一边捏脸，一边叨叨：“虽然说以约会的名义把人吊出来是个好主意，可要是她看出来了，打草惊蛇怎么办——是，我对自己的幻术是有自信，但我好像不太会演这种霸道总裁诶。这群汤姆苏玛丽苏下次能不能换个攻略对象呀，我觉得我假扮过这么多人里，还是演白兰演的最好，当然骸君也不是不行。”
【你确定你那不是真情演出吗？】
“那你绝对冤枉那位海之支柱了。”我妻沙利耶笑眯眯地说，“他虽然看起来是有点心理不正常，但总归是个人类范畴吧。”
考虑到自己搭档确实没看过剧情，系统想了想，倒底没继续反驳。
【再作下去，小心某位重要剧情角色从天雷六道骸变成天雷你哦。】
“无所谓啊。”我妻沙利耶最后审视对着镜子审视了一下自己的服饰，在确认无误后露出一个微笑——虽然这笑容在XANXUS的脸上有点恐怖了，“反正我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吧？如果想报复我的话，记得先去取号排队哦，过号不候。”
他收敛笑容，咔嚓一声，把手上的枪械打开安全栓。
如果说扮演XANXUS有什么地方是我妻沙利耶勉强满意的。
那就是他的主武器也是枪械。
“来吧，让我看看，今天狩猎的这位春惠小姐对自己的竹马是真爱吗？”
……
巴利安部队赶过来时，泽田春惠的尸体正倒在咖啡厅的一角，已经凉透了，而真凶还在旁边顺手陪了一具对方父亲的尸体，惬意地喝着咖啡。
旁边的留声机垫着黑胶唱片，传出悠扬古老的旋律，我妻沙利耶放下咖啡杯，笑眯眯地开口道：“来的好慢啊，各位——诶呦，怎么不打招呼就动手的！我还想给你们看东西呢。你们不想听看看这位泽田小姐临死前说了什么话吗？”
“等你死了，巴利安自然会负责清扫现场。黑月Sarakiel。”银发剑客出手时直接震碎了我妻沙利耶所靠着的那面玻璃窗，紧接着侧开一刀，将附着的雨焰横扫向对方消失的方向，在打碎了雾气的同时，眯起眼睛去倾听我妻沙利耶的声音往哪个方向出现。
“啧，真没情调，难得我还特意选个咖啡馆想和你们聊——”
枪鸣中断了我妻沙利耶的话，他的身影停落到咖啡馆的吧台之前，显然巴利安来的并不止一个人。
“真是令人苦恼，算了，我直接放录音录像吧。”他看着从未有如此糟糕敛色的XANXUS，微笑着打了个响指。
于是先前布置在咖啡厅里的幻术装置瞬间启动。
“XANXUS，你今天对我好好哦。”
既然是约会，当然起步于甜蜜的场景。
“吃吧，这里的我全部买单。”
“所以，你根本没发现换了人对吗？小姑娘。”
我妻沙利耶笑眯眯地说：“很简单啊。做公式就好了——什么是爱情？漂亮的初见，投其所好的示好，再加上一些性激素。这就是爱，对吗？——什么感想？XANXUS酱~”
回应我妻沙利耶的是一串枪响。
“闭嘴，渣滓！”XANXUS的脸色从未如此糟糕过。
他紧盯着眼前留着黑发黑眸的俊美男人，见对方恶劣地勾起嘴角，补刀问：“哇，这么生气？是真动心了吗？”
术士，我妻沙利耶的笑声从四面八方，阴森森地传来：“果然，比起这些非法外来者，我还是更好奇你们被欺骗后的态度啊。”
“A级记忆消除，启动！”
【世界线修正处理开始。】
其实我妻沙利耶开剧情修正的时候真的不多，大部分时候，只是因为玛丽苏同时兼容了两个世界的剧本，因此在杀了对方后，必须要进行一个调零还原的过程——这种情况下，由于多个世界之间彼此可能产生互溶效应，所以一定要快。
而这次主要是死剧情人物了。
【泽田家光的情况大概被调整过了，但是一些细节的内容，你得亲自去日本再处理一下。】
“什么？那有点麻烦啊，要和贝之支柱碰面吗？——我不擅长人际沟通啊！”
另一边，
在彭格列的最高会议室里，九代目面色凝重地和桌子上的婴儿说：“reborn，一个相当严肃的消息——就在两周前，Sarakiel出手再次伏击了彭格列的血脉。”
“我有所耳闻，是泽田春惠和泽田家光一起死亡的那件事吗？”
“对，巴利安没有能够成功拦住对方，而在击杀泽田春惠和泽田家光后，Sarakiel立刻前往了日本，这个时间点上，他前往日本只可能有一个原因。”
“……泽田纲吉。”reborn主动说出了那个名字。
他看见九代目极为严肃地点头：“对，泽田纲吉——作为彭格列唯一流传下来的血脉，这个孩子，无论如何也不能被他杀死了。”
reborn没有承诺，他用枪稍微顶了一下自己的帽檐：“Timoteo，如果情况属实，我会立刻赶过去，但，两周前……以那个人的速度，你最好做好这孩子已经死了的准备。”
受咒的黑月，Agatsuma Sarakiel。
疑似同时有着七种火焰属性的里世界魅影，我妻沙利耶。
这位杀手似乎和彭格列有什么深仇大恨，在除去正式委托外，平日最爱干的事情是盯着彭格列的继承人，冒一个杀一个。三年内杀了19个里世界内部的重要人物，一半以上是逮着彭格列血脉薅的。
这效率，这水平，谁见了不得夸一声劳模？——前提是自己不能是这个倒霉蛋。
如果沙利耶这条毒蛇已经盯上了泽田纲吉……
“现在想来阻止的话，来晚了哦。”
“蓝莓，草莓，橘子，黄桃，芒果……我都把给纲吉君做水果蛋糕的材料卖完了，你告诉我平时只要没事，就少和泽田纲吉接触？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搭档？”
【但你真的越矩了，你不影响直接接触命运之子的，还这么频繁。】
我妻沙利耶听着歌，第一次把系统的话旁听。
客厅的黑胶胶片仍在低低转唱歌剧浮士德的序幕，当一首A moi les plaisirs流淌完后，我妻沙利耶放下手里的打蛋机，他挑了另一个很在意的话题：“搭档。”
【嗯？】
“如果我没记错，泽田家光是和泽田奈奈有联系的，对吧？”我妻沙利耶很少见地平和开口。
一旦他的声音拉到没有情绪的冰点，就意味着他真的生气了，就像是现在：“那为什么我过来时，第一幕看见的就是纲吉君被一群小混混围着欺负——我记得泽田家光不是门外顾问的首领吗？所以，到底是彭格列无能到连门外顾问首领的亲孩子都护不住，还是他爸是死人？”
我妻沙利耶一开始过来时，他还担心自己脸盲症犯了，找不到人。结果他一进并盛，就看见了一群小混混围着他的目标对象打。
他想这应该是泽田纲吉第一次见血……那这可真是糟糕的初见。
他们两个面面相觑，半晌后，我妻沙利耶不得不松开手上沾着血的头颅，撑起微笑解释，他没下死手，这群人还没死呢。
确实没死，但这不影响泽田纲吉吓得直接就跑，然后在第二天晚上，怯生生地端着奈奈做的曲奇饼干，敲响了他的门，小声来说谢谢。
嗯……味道一般般。
他得给这孩子展现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烘培厨艺——这小家伙震惊又不可思议的幸福表情足够证明他这辈子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那，好吃爱吃多吃。
切好草莓，打好奶油，准备等会端着小蛋糕再去拜访泽田家一趟的我妻沙利耶一边将草莓奶油蛋糕的夹层抹匀，转头去看也少见地沉默了的搭档——系统，或者说趴在他肩上的黑猫突然吐出来了一句话。
【沙利耶，你不会想知道未来发生了什么，这个孩子的命运又究竟如何的。】
“嘛，那就算了，打个商量——关于那孩子，以后我给那孩子改名叫我妻纲吉可以吗？世界之子改个名应该也不影响发挥支柱作用吧？”
系统默不吭声，就在我妻沙利耶以为对方默认了时，它放了一段话：
【当你意识到，所有的经历，羁绊和感情都是可以沿着某一种模式被量产的后，你只会对这些东西感到深重的疲倦和恶心，以及好笑怎么会有人被这么虚无飘渺的东西束缚住。】
靠，黑历史复读是吧。
当给蛋糕最后做好裱花后，我妻沙利耶把蛋糕装进礼盒里，披上风衣，穿上靴子，嘀嘀咕咕地说：“啧，真小气，那换个说法呗，纲吉君改不了姓，那我改，叫泽田沙利耶，住他家里也可以的。”
另一边，泽田奈奈打开信箱，看见了里面对家庭教师的宣传单。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oc→27】我妻沙利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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