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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 19 章 ...

  •   “混蛋!!!!一个两个的都这样,他们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当皇宫里传来苍悦帝洪亮悦耳的声音的时候,笛悠、草儿、秦应景正驾马奔驰,笛悠忽然一个大喷嚏,草儿和秦应景一左一右各给他一的大白眼。哀怨的笛悠回一个白眼给秦应景,回一个可怜习习的表情给草儿,草儿想冷下脸可是努力了几次最后还是放弃了,笑着摇摇头问笛悠:“怎么,你就是那么回答皇帝的问题的吗?”
      “是啊,”笛悠眼睛眨啊眨的,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外公要我回答他的问题,那我回答了啊,虽然没有亲自把答案告诉他,但是他也没规定要我亲自告诉他,怎么?我的回答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草儿的笑容似笑非笑,是啊,笛悠的回答没什么问题,笛悠在一张纸上写好答案交给安公公,请他转交给在碎云宫等待的苍悦帝。还没给安公公拒绝的时间,笛悠就拉着自己和秦应景快马加鞭的飞奔出来。草儿眼睛转了转就隐约猜到答案,笛悠不是那种爽快回答问题的人,让他连当面面对苍悦帝的勇气都没有,草儿想,笛悠估计是一推三丈远,比如让苍悦帝去问笛音王爷或者菁王妃。草儿猜得已经是八九不离十,笛悠只在纸上写了三个字“问我娘”,原本这样的回答即使让苍悦帝生气也不会气得太厉害,可是笛悠没想到,在他之前也有另一个人给了苍悦帝类似的字条。秦应景的存在在苍悦帝的调查中一直存在,可是那是在笛悠带领人去九臻岛后才开始出现的。苍悦帝一开始以为只是笛悠在江湖上结识的朋友,也没太当一回事。但是秦应景一直在笛悠身边,然后又在云烟身边。云烟不是普通人,云烟是苍龙王朝的小郡主,苍悦帝当然不满意一个江湖人和云烟在一起,让人去查秦应景的底细后才发现这个人在笛悠去九臻岛前完全是一片空白,没有出处、没有来历、没有影踪。于是苍悦帝这才开始怀疑,他有问过笛音王爷,明的暗的都问过,笛音王爷一直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让他放心,说“这个孩子既不会危害到悠儿也不会危害到云烟”。可是这么简单的回答苍悦帝就能放心吗?被逼急的笛音王爷最后答应苍悦帝,在他带兵出发前一定会说的。苍悦帝一直等待到最后一天,笛音王爷在马上摇摇手就那样走了,临走前给苍悦帝一个纸团。笛音王爷走了很久了苍悦帝才打开纸团,纸团上有三个字——问悠儿。
      现在能理解了吧,理解文章一开始苍悦帝声嘶力竭的怒吼的由来,笛悠摸摸鼻子,一个喷嚏接一个喷嚏的打着,更远处的笛音王爷已经被部下灌下一碗苦涩难耐的感冒药。笛悠下一个喷嚏响亮利落的打出来,低头再抬头,前面有一个红衣红马的人影在树下静立,笛悠清清嗓子和那人打起招呼:“滨江姑娘,等很久了吗?”
      “呵呵,”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滨江开口说话前总是喜欢从笑开始,“小王爷来的倒比我预料的要早上不少,看来苍悦帝倒真是个人物,知道什么事情更为重要……”滨江的声音轻了下来,因为看见除了笛悠的两个人都露出不自然的表情,滨江的眼睛转了转,笑容越发娇媚,“哦,看来小王爷也学会了剑走偏锋,逼其锋芒啊,难道您也没正面回答问题吗?”
      “也?”笛悠笑的自信灿烂,完全没有被拆穿的狼狈,更是从滨江的语句里发现奇怪,“滨江姑娘这个‘也’是什么意思?其实区区一直想知道,滨江姑娘,您究竟是谁的人。”
      跟在笛悠身边久了,草儿和秦应景也渐渐开始处事不惊,面对敌友不辨的滨江,两人的手始终握在缰绳上,只是安静的倾听。滨江的眼睛从草儿和秦应景的身上一扫而过,眼睛里丝毫没有隐藏对他们的赞赏,轻轻理了下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这才回答笛悠的问题,“小王爷您终于还是问啦,其实我告诉过您我不会是您的敌人,而且,”滨江笑的更加妩媚,眼神流转间流光异彩闪烁的动人心魄,“而且,我根本就是您的人嘛,何必装得这么陌生。”
      笛悠倒吸一口冷气,秦应景正在喝的水直接从鼻子里喷了出来,草儿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绿,最后扬起一片灿烂的笑容,笛悠吸了一半的气直接僵硬在那里,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看着草儿的神色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滨江“扑哧”一笑,草儿一巴掌拍在笛悠肩膀上,看着笛悠不知道是好笑是还是该生气,“笨蛋,平常那么聪明怎么连滨江姐姐跟你开的玩笑都没听出来,真是个笨蛋。”
      “哼,那个傻瓜,”逮到机会的秦应景有放过可以嘲笑笛悠的机会,“那个傻瓜也只有在问题牵扯到你的时候才会笨得如此离奇。”秦应景本来是想嘲笑笛悠的话在最后倒变成帮笛悠说话,更糟糕的是联想到自己的问题,换做自己遇到云烟那个超级捣乱鬼还不是一样焦头烂额跟着头脑发昏啊。秦应景看向远远的紫苏城的方向,悠然一声叹息。
      笛悠和草儿各自红了一张脸,一时间气氛甜蜜起来,滨江姑娘三度笑了起来,“其实也不光是开玩笑,那根本就是迟早的事情而已,”多轻松的一句话,发呆叹息的不发呆叹息了,脸红的两个人又齐齐脸黑了,滨江举起纤细的手指摇了摇,眼睛里玩味的光闪了又闪,在空气即将凝固前再次开口,“好了好了,不逗你们这些孩子玩了,其实我是笛音王爷的人(笛悠的脸由黑变紫),呵呵,这样说好象也挺奇怪的。这样说吧,笛音王爷当然不是表面的那个样子,他有独属于自己的势力,在暗有暗影部队,您知道的,冷面就曾经是其中的一员,在朝廷王爷早已把自己的势力全部交给苍悦帝(笛悠的脸由黑变绿),没办法,那是王爷的丈人嘛。而在江湖的就是我们冥月流了,然后就象大家都知道的,冥月流是江湖最神秘又最有名望的门派之一,每一代只有一个冥月流的人在江湖上公开行走,他代表的就是冥月流的一切,而这一代的人是我(笛悠的脸一片铁青),目前我当然是听笛音王爷的命令了,也许不久后的一天,我就要听您的命令了。而且现在能把一切告诉您也是王爷的意思,还有,我在这里等待您,带领您去找王爷。”滨江三言两语的解释完所有的因果,笛悠的脸色定格为一片惨白。自己的父亲啊,自己那个喜欢作曲吹笛宠着母亲疼着自己偶尔还会耍耍宝的父亲啊,究竟还有多少是自己所不知道,他居然还拥有自己的势力,暗的势力虽然是没瞒着家里人,可是笛悠怎么也没想到他的父亲居然还在朝廷有自己的势力,虽然是曾经,更恐怖的是在江湖也有。冥月流啊,笛悠遇到滨江姑娘前行走江湖时没少听关于冥月流的传奇,现在知道了这个传奇的缔造者就是自己的父亲,笛悠无话可说了,心里面隐约有把火越燃越烈,他们究竟还有多少是瞒着自己的,瞒着自己这个亲生儿子的。笛悠的手将缰绳越来越紧的握进自己的手心里,已经有血丝顺着缰绳的边缘渗了出来。
      草儿的手轻轻放在笛悠握紧缰绳的手上,草儿的手软软的,温温的,笛悠的手慢慢的松了开来,笛悠抬起头,笑容象平常一样自信而狡猾,拍拍草儿的手示意自己没事了,笛悠对着滨江开口:“好了,我们已经耽搁不少时间了,滨江姑娘劳烦你带路吧,时间恐怕是不多了。”
      滨江不再多说什么,利落的翻身上马,四人接下来连说话聊天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催马狂奔。战争,已经刻不容缓了。五天时间基本上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每个人都咬着牙,忍耐着快马加鞭。方向在第三天的时候笛悠就认了出来,第四天的时候秦应景发现他们马上要到的地方是鹰飞城,一年前的记忆很快回忆起来,秦应景想起来曾经在血云城遇到的那个老人、女孩和濒临灭绝的血絮族(详情请看第一部第十二章)。那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但是那却是秦应景成长的契机。秦应景伏在马背上闭了闭眼,一直不愿意想的事情如今即将出现,血絮族,一想到血絮族秦应景心里面就抽抽的疼,那里面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每一个人都一双一样的绝望而黑暗的眼睛。秦应景还在想着,鹰飞城已经近在眼前,原本的边境小城里如今驻扎了大量士兵,百姓们虽然生活在其中,可是紧张的气氛已经渗透到空气里。秦应景遥望着更前方,血絮族所在的地方,笛悠和草儿则感觉到空气起紧绷着的弦。
      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城市里,士兵和百姓都不少,可是却安静的异常,即使有人说话声音也是压得很低很低,城门口簇拥着很多人,进城的士兵和出城的百姓,每个人都安静的在队列里安静等候,因为城门口的盘查非常严格。老百姓们背着大包小包拖儿带女,被抱在怀里因为被气氛吓到的孩子如果哭起来马上会被紧张的父母捂紧嘴巴。看到这样的情景,没有谁的脸上还能带上笑容,连笛悠也不例外。即使笛悠、草儿、秦应景都意识到战争的存在,可是只有真实的看到、融入眼前的场景,他们才能体会到一、两分战争的可怕。四个人牵着缰绳安静的排进队伍里,默默的跟着队伍前进,通过了城门进入内城后,和城外众多百姓逃亡的情景比起来,眼前又是另外的景象,一道城门之隔的两个世界。
      鹰飞城如今是一个完全军事管制的城市,没有离开的百姓都安静的待在家里面,街道上穿梭来往的大多数都是士兵,冷竣着面容的士兵要么在巡逻,要么在赶着装满装备或粮草的马车有秩序的前进。唯一和城外类似的是安静,除了行走的脚步声、兵器的撞击声和马匹的喷气声,人交谈的声音太少太小。士兵们的眼神都是冰冷、带有杀气的,偶尔在街上看到几个百姓眼睛里都充满了惶恐。笛悠、草儿、秦应景跟在滨江身后越走心越沉,笛悠一贯挂在脸上的笑容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草儿的脸色更显苍白,秦应景继续顶着一张易了容的脸,至少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可是秦应景握着缰绳的手指,关节的地方因为用力过紧而显出死白的颜色。“到了。”滨江简单的两个字,四个人站在鹰飞城城主的府宅大门前。
      夜晚已经很深了,在临时置办的将军府里忙碌一天的笛音王爷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暂住的鹰飞城城主府宅的贵宾楼。一进房间灯也不点,径直走进内室只想滚进床铺里好好睡上一觉。可是这个愿望并没有达成,才走进内室,就有人点燃了烛火,笛音王爷皱紧眉头转身想训斥,可是一转头就看见秦应景站在窗户旁边,笛悠点燃桌上的蜡烛,而草儿端着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站在自己后面,一整天烦琐工作的疲劳在看到草儿乖巧的笑脸和自家两个笨蛋儿子后烟消云散。眉头皱紧半天,笛音王爷还是松开了,展开他的笑脸,摸摸草儿的头,接过杯子喝了口茶。茶水还是热的,很能消解疲劳紧张,但又不烫。笛音王爷笑的更加柔和,草儿这孩子真是细心可人,带着这样柔和的笑容的笛音王爷走向笛悠和秦应景,然后在这两个人头上重重的各敲一下。没办法,这两臭小子比苍悦帝还难对付,笛音王爷只能先报复一下下。
      “好了,来了就来了吧,其实回紫苏城陪你们娘没什么不好。”笛音王爷在主座上坐下,一上来就批评其实是想掩饰看到这三个孩子的高兴。孩子的成长是件让父母高兴的事,虽然眼前的情况不容乐观,而且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实在不安全,笛音王爷心里高兴的同时还有着不安。
      笛悠摸摸脑袋被敲的地方,满不在乎的接下话来:“爹啊,就打这些马虎眼了,你儿子可不是笨蛋哦。说吧,目前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你爹我现在很累了呢,”笛音王爷轻轻抱怨一句,“还没到最危险的时候,我们只要加强警戒就好。”
      那么敷衍的一句,秦应景皱起了眉,草儿摇了摇头,笛悠挑起一边眉毛,三个人的意思很明显——别拿我们当傻瓜。
      笛音王爷投降,“好吧,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据斥候探询回来的报道,朱雀王朝在边境聚集大量的军队,人数在十五万人左右,同时从朱雀国内其他的地方也陆续有军队向这边行进,三天后大概会增加到二十五万人左右。白虎、玄武那边没什么大动静,与我们苍龙和朱雀交界的地方只有小部分军队聚集,当然我们相信,不管是朱雀还是我们苍龙任何一方出现漏洞,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机会的。现在这里我方军队有十七万人,当然后面还有后援部队,由于目前地势对我们有利,作为防守方我们至一开始就没有错失先机,而且有做好万全准备的你老爹现在坐镇在这里,你们甚至可以放心的回家陪你们娘啦,放心放心……”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没兴趣再听笛音王爷哈啦下去的笛悠抢过话来,直接把话题引导向问题中心,“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朱雀王朝会突然对我苍龙有进攻之意?别告诉我什么朱雀皇帝野心之内的假话,四国任意一国的皇族都知道那个胆小、懦弱的朱雀皇连‘野心’两个字都不认识。现在还有什么内幕消息是瞒着我的,还有朱雀王朝领军的将军是谁?”前两个问题是笛悠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后一个问题则明显是有针对性的,最后一个问题一问出来,秦应景的眼睛紧紧的盯在笛音王爷脸上,眨都不眨一下。
      屋子里面完全的安静下来,笛音王爷盯着蜡烛看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不得不宣布这个任何人都不愿意听到的答案:“其实答案你们都猜到了吧,朱雀王朝的这次的主帅是……秦焰。”
      又是长久的安静,这次打破这片沉静的是秦应景,他的身体是颤抖的,他的声音也是颤抖,他说:“还有两个问题,王爷请您继续回答。”
      笛音王爷长长的叹息后,开始回答:“据我们的人报告,朱雀的皇帝可能被人控制了,这些年来他成了一个傀儡皇帝,目前朱雀王朝的国师谦辉是最大的嫌疑人。谦辉是前任国师最小的弟子,七年前国师忽然宣布让他接任自己的位子,让之前接任呼声最高的大弟子佐淇和其他的人非常生气。在此之前一直低调、沉默的谦辉忽然强硬起来,在他接任国师的六个月内所有反对者要么改口支持,要么就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他的师兄佐淇更是被人发现暴尸荒野,尸体上有多处被野兽撕咬的痕迹。我们有人偷偷检查过他的尸体,佐淇在死之前受到非常残酷的折磨,最后更是被扔进蛇群里活活咬死的。谦辉接任国师三年后得到朱雀皇帝的信任,朱雀皇帝经常与他谈道论经。又过了两年,大到国家政策的制定,小到皇宫树木的移植、更新的事情都和谦辉商量后确定,谦辉虽然是国师,可是俨然已是朱雀王朝的背后的君主。一年半前,谦辉与朱雀皇帝夜谈后,连连召集朱雀军方的主导人物密谈,其中就包括了秦焰将军。内容我们虽然没探清楚,但之后的一个月后,秦焰将军就安排景儿你来找我们。景儿先别急,听下去。我不是说秦焰将军安排你回来做密探的,我相信秦焰将军不是这样的人,我想今天的事情就是秦焰将军安排你回来的真实意思。不管怎么样,景儿你身体里面流的是我苍龙人的血,以你的年纪已经可以上战场了,不能让你上战场与自己人自相残杀。景儿,你的养父,他用心良苦啊。”
      第三次安静,并不是绝对的安静,因为能听的见秦应景急促、沉重的呼吸声,笛音王爷、笛悠、草儿的眼睛都看着他,可是每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笛悠看着秦应景颤抖的肩膀,思绪忽然回到草儿婚礼的前一夜,他去找草儿谈话,可是草儿拒绝了他坚持要嫁给潘安。当时自己醉倒在玉酿花间,迷糊间好象是被这样一双沉稳宽大的双臂抱起送回房间。在秦应景怀里的时候,已经醉到神智不清的笛悠忽然觉得安心,好象全世界都放弃他了可是还有这样一处温暖是属于他的,他记得当时的自己喊出了“大哥”,然后又想到和秦应景被黑衣杀手包围的那一次,这双手臂把自己从包围圈里面扔出去,如果不是滨江带人及时赶到,那之后会出现什么样的情景笛悠始终不敢去想。最后关于这双手臂的记忆是几天前在碎云宫,好象很多很多年前,自己就和这样的手臂紧紧的抱紧彼此,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抱紧彼此的手臂松开然后又再次抱紧。笛悠想和这双手臂的主人说些什么,可是一贯伶俐聪明的他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笛悠告诉自己国事为重。深呼吸一口气,笛悠拍拍秦应景的肩膀,然后对笛音王爷开口:“爹,那就是说只要能抓到国师谦辉,那么问题基本上就解决了,是吗?”
      愣了愣,其余三人倒吸一口冷气,笛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国师是在遥远的朱雀王朝王城,是在精兵重重的保护之内,你当是在树上抓鸟那么手到擒来么?你开玩笑也要看看时间场合好不好?包括笛音王爷在内都想抓着笛悠的衣领边摇边大声尖叫,可是看见笛悠亮闪闪的眼睛又没人能尖叫出来了。笛悠并不是在开玩笑,他是认真的。这个认知完全击倒笛音王爷、秦应景和草儿了,三个人看着笛悠,惊吓之余连呼吸都停止了。
      笛悠是在笑着的,笑容自信而狡猾,笛悠的眼睛虽然因疲惫泛起血丝却又光彩明亮,笛悠没有开玩笑,他是认真的。他要去遥远的朱雀王朝王城,在精兵重重的保护下、在敌人防护最严密、最危险的地方寻找并抓到国师,笛悠没有开玩笑,他是认真的。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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