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穆的攻略法则》书院山长

147、清醒

　　闻折给克莱尔塔发消息：“人跟丢了，就在我们眼皮底下。”
　　克莱尔塔略带一丝震惊地回复了一个？
　　闻折补充：“我们一路追他出了城，结果人突然就没了，一点踪迹都没留下。”
　　克莱尔塔问：“所有人都看见了？”
　　闻折：“夜先生看到了。”
　　克莱尔塔：“我稍后去问问他。”
　　她转而给夜祁陌发消息：“夜律师，情况查得如何？”
　　等了片刻没收到回复，算算时间，夜祁陌大概还在艾伯特的处罚室里。
　　这时艾琳醒了，开口问：“现在几点了？”
　　克莱尔塔看了眼时间：“凌晨2点。”
　　艾琳点点头：“那克拉伦斯应该快醒了。”
　　克莱尔塔有些意外：“这么强？恢复速度够快的。”
　　艾琳话锋一转：“那个开枪的人呢？”
　　克莱尔塔答道：“我问过了，说是出城时那人突然就在眼前消失了，没留下任何痕迹。”
　　艾琳追问：“没人出手拦着？”
　　克莱尔塔：“怎么可能。夜祁陌当时就动手想抓人，还跟那人打了一架，结果没成功，自己还负了伤，眼睁睁看着对方消失，现在还在艾伯特的处罚室里。”
　　艾琳提议：“去看看？”
　　克莱尔塔有些顾虑：“这样好吗？你才刚醒。”
　　艾琳笑了笑：“总得去关心下那个无辜负伤的倒霉蛋吧。”
　　两人做了经典的黑衣人伪装，又给洛维拉发了条消息，免得把她们当成不速之客，随后潜进入了艾斯纳的府邸。
　　克拉伦斯还没醒，她们便坐在病床边，和洛维拉讨论起这次的事——之所以说是“案件”，是因为影响太大，警方已派人来了解情况，来的还是个老熟人：第三支队队长万斯。
　　艾琳放心道：“是他负责的话倒也安心，这人靠谱，能力也强。”
　　洛维拉却有些担忧：“可连你们都让他跑了，警察未必能抓得住吧？”
　　贾斯特斯警局直接隶属于陛下，受限颇多。
　　很多时候不是抓不住人，而是“不能抓”——贵族与神族的操控范围太大，局里不少人已是老油条。
　　虽说也有年轻天骄和不畏强权者在此效力，但谁也说不准，他们会不会哪天被风气腐蚀，蒙上初心的尘埃。
　　“别人不好说，但万斯先生，他一定会尽力的。”
　　“嗯嗯……嗯？”克莱尔塔听见熟悉的声音，起初没反应过来，回过神时，目光正对上刚清醒的克拉伦斯——他脸色苍白，带着几分虚弱，眼神还没完全聚焦。
　　克莱尔塔立刻道：“大少爷，你可算醒了！”
　　克拉伦斯轻声问：“现在几点了？”
　　艾琳答道：“凌晨3点，恭喜你，昏迷12小时后醒过来了。”
　　克莱尔塔忍不住嘀咕：“什么嘛，你们一睁眼都问时间，就我醒了先问地点。”
　　三人的习惯其实有些相近，只是各有侧重：克莱尔塔总分不清自己是在梦里还是现实，所以会先关注所处地点；而艾琳和克拉伦斯对自己熟悉的环境足够了解，醒来后更迷茫的是“过了多久”，便会先问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