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蚯蚓》石青渡

4、历史传承不忘，五步拳开挂学习

　　总算是到了晚上，凉凉的风拂过一行四人，一点点吹落一整天的疲惫。
　　吴真:“我下午练了一下五步拳，细节方面还是有问题。”
　　魅儿:“吴真，你莫不是天才？就看了两遍而已。”
　　吴真:“应该是我见过的原因，走，去我家找找。”
　　吴真的家有六口人，人口多，屋子小。显得家里十分拥挤。这会吴真的父母还没回来，两个干瘦的老人见到四人忙招呼:“你们三个可是有一阵子没来啦。”一边说一边放下手里的活计，向四人招手。
　　枫玲开口:“确实有一阵子没来了，双子现在还没回来吗？”枫玲笑的眉眼弯弯。这两个老人总是让她感到温暖，让她忍不住亲近。
　　老太太回道:“双宝去当学徒了，最近应该是不回来了。”
　　魅儿挽住老太太的胳膊，亲亲热热喊:“奶奶，我都想你了。我今天受伤了，流血了都。您知道吗，医务站来个一个新医生，今天给我包扎没收我工时。他说我三天就能好。”
　　柳白是听不到这话，要是他听到的话，估计得说:治疗泉这么高阶的异能都给你用上了，要不是想看你有没有异能，你当天就能好。
　　当然，魅儿是不知道的。
　　吴真开口:“爷爷奶奶，你们当时搬家的时候那个油纸包放在哪里了，我现在要用一下。”
　　郑爷爷:“呦，这我得好好找找，我去给你找找，你们在这陪你们奶奶聊聊天。她可念叨你们好几天了。”
　　徐玄:“奶奶，吴真那小子说您家有五步拳啊，那么厉害的吗。”
　　奶奶正在对俩小姑娘嘘寒问暖，魅儿感觉伤口好多了反而在哪里绘声绘色讲自己是怎么搬工地的大石块，大石块是怎么用不那么锋利的边角割伤她手掌，她是怎么“英勇无畏”带着伤干两小时的活被枫玲发现。
　　惹得另外三个人白眼翻得直抽抽。
　　郑奶奶听见徐玄的话陷入深深的回忆。徐玄以为触碰了老人家的伤心事，有些懊恼。
　　郑奶奶悠悠说:“那是一本祖先写下来的书。我妈妈的妈妈的妈妈多少辈我都不记得了。当时那场大旱已经带来了影响。山林失火，粮食绝收。大国艰难维护和平，小国浮尸千里，饿殍遍野。有人甚至把自己家的孩子跟别人家的交换。”
　　吴真:“奶奶，这我怎么不知道？”
　　郑奶奶清明的目光环视四人，见四人都兴致盎然，说道:“那奶奶我就跟你们讲讲。”
　　“交换孩子是因为自己家的孩子忍不下心吃啊。”
　　徐玄疑惑:“怎么差别这么大，有的人都有和平，怎么有人都开始吃人了？”
　　郑奶奶:“别急啊，奶奶慢慢跟你讲。那个时代，说得上话的只有五常，其他国家只能听安排，被影响。有的国家横行霸道惯了，只想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对自家山火不管不顾，对本国粮食不闻不问。就算这样，他们的人也比一些小国的人过得容易。他们有武器，有军队，可以无视他国意愿在别的国家掠夺，美其名曰追寻自由。”
　　枫玲:“我……他们好无耻啊。”
　　郑奶奶:“对啊，另外国小则力弱，力弱还不团结，面对这种予以予求的无耻之徒，除了被瓜分蚕食，没有别的出路。”
　　魅儿:“后来呢？地堡是怎么来的？”
　　郑奶奶:“后来有人想着改变天气，可是整个世界的干旱哪能轻易改变呢？有人发动了战争。从经济贸易发展到真枪实弹。有的国家甚至越来越丧心病狂，企图动用那个时代的大杀器。”
　　郑奶奶抿了一口水继续道:“而且有人那么做了，有核国家对无核小国投放了名为老男孩的原子弹。世界彻底动荡。”
　　“我们这个地堡就是在动荡之初华夏建立的第一批地堡之一。后面我也不清楚了。我的祖先跟她的伙伴们编写了一部史书，以华夏为分界点。他们留下了许多历史痕迹，祖先们说‘铭记历史才能在和平来到时继续发展，才能继续让华夏遇风化龙。’”
　　“所以我一直认为地堡之外还有地堡，回到地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今天可以加入探险小队的机会摆在眼前，你们好好考虑。”
　　郑爷爷:“你小子，我平常教娃娃们都只舍得拿自己抄的，你开口要我我们老家伙的命根子呦。”
　　吴真珍而重之接过一本塑化书，不忘回嘴:“全套我见过的哈，拿给我还就这一本，小气。”
　　吴真把书放在桌子上，小心翼翼翻开。经过漫长的时间，这本书也有些脆弱。
　　吴真长舒一口气:“找到了!来，咱们一人记一个动作。”
　　两位老人也把头探过去，郑爷爷:“我还真是抄错了。我去改改。”
　　几个人确定自己把动作记好了，徐玄问:“爷爷，您会打五步拳？”
　　老爷子哈哈一笑:“这书我可是抄过一边的。不说身随意动，照猫画虎也是不成问题。你们奶奶也会两手。”
　　这时，吴真的爸爸妈妈回来了。吴爸吴妈笑到:“今天高兴，特意去黑市绕了一圈，今天居然有鱼汤。你们几个不要走，晚上一起尝尝。”
　　吴真有点不敢看父母的眼睛。良久，开口“阿爸阿妈，我想去探险小队。”他还是不敢看向父母。
　　吴妈上前摸了摸吴真的脑袋瓜感慨道:“臭小子，去吧。你阿爸特意买的鱼汤呢。”
　　吴爸开口:“大丈夫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还能拦你吗。我这辈子碌碌，照顾好你爷爷奶奶，同你阿妈相互扶持，双双和你都是有主意的孩子。你能比我强，我很高兴。”
　　吴真松了一口气，看向伙伴们，伙伴们目光灼灼，大家好似都有光明的未来。
　　在吴真家里吃了饭，几人打算找个地方练练五步拳。几人叽叽喳喳。
　　徐玄不想在事情没尘埃落定的时候整得大张旗鼓的。
　　魅儿觉得总得有个亮堂堂的地方。
　　枫玲不想太过偏僻，她回家，太晚了担心不安全。
　　吴真央求:“爷爷奶奶，我们去阳光区吧。”
　　大晚上去阳光区，实在有点奢侈。但是听说阳光区晚上只是不那么温暖，还是很明亮的。阳光区四通八达，枫玲回家也安全一些。晚上阳光区几乎也没什么人。挺好。
　　郑爷爷大手一挥:“妹子，走，咱们陪娃娃们练拳去。家里给他俩留个二人空间。”说罢，一行人扬长而去，留下吴爸吴妈脸上一片红霞。
　　一行人走到阳光区，爷爷奶奶先让娃娃们活动开。两个老骨头活动起来，身体里好像能传出嘎达嘎达的关节磨合的声音。
　　郑奶奶朗声到:“娃儿们，来奶奶给你们露一手。”说罢，便开始打起了拳。
　　郑爷爷在一边补充到:“打五步拳虽然是入门级，想打好却不容易。要做到动作清晰，力点准确，上肢舒展，下肢稳固，动的迅猛，静的突然。”
　　郑爷爷咽了口唾沫，继续道:“姿势上要头正，颈直，沉肩，挺胸，直腰,敛臀，上肢舒展、挺拔，下肢稳定、匀称。”
　　“动作上:在做踢、打、摔、拿等技击动作时，起止点、路线、力点需清晰。”
　　“身法：要将躯干活动和吞、吐、闪、展、冲、撞、挤、靠等攻防变化紧密结合。”
　　郑奶奶兴致勃勃:“打拳也要注意到眼法，眼法要做到手眼相随，手到眼到，通过眼神把一招一式的内在意识充分表达出来。更要要全神贯注，表现出勇敢、机敏、无所畏惧的气势。”
　　打了一套拳，郑奶奶好像年轻了不少。她好像回到了她的少年，生机勃勃的少年，多好的。看的郑爷爷眼睛都直了一瞬。
　　几人站成一排，开始依葫芦画瓢。
　　郑奶奶喊道:“来，1:预备示!身体直立，两脚并拢，两臂自然下垂，两掌轻贴大腿外侧；眼神集中，眼向前平视；两掌握拳，屈肘收抱于腰间，拳心向上，目视前方。”
　　郑爷爷接道:“弓步冲拳，左脚向左迈出一步，成左弓步；左手向左平搂并顺势收至腰间抱拳，右拳向前冲出，拳心朝下，目视前方。”郑爷爷觉得自己也年轻了。
　　郑爷爷兴致上来了:“弹踢冲拳要做到重心前移，左腿挺膝立起，右腿屈膝提起，当大腿抬至接近水平时，迅速挺膝绷脚面，向前甩摆小腿，腿成水平，同时右拳收抱至腰右侧；左拳自腰侧向前立拳冲出，高与肩平，力达面拳，目视左拳。”
　　郑奶奶赶紧接上:“下一个马步架打:右脚向前落步，脚尖内扣，上体左转90°，两腿屈膝半蹲成马步；同时左拳变掌，屈肘上架于头上方，掌缘朝上，掌指尖朝右，右拳自腰侧向右立拳冲出，臂与肩平，目视右
　　拳。”
　　教娃娃们打拳，倒像是两个丰盈的灵魂短暂逃离了老弱与苦难。
　　郑爷爷冲郑奶奶喊:“该我了该我了。歇步冲拳:左转身约90°，左脚向右脚后插步，脚前掌着地，同时左掌收至腰侧抱拳，拳心向上，右拳变掌向上经头上方，向前下方盖至胸前，环臂，掌心向下，指尖向左，目视右掌；两腿屈膝全蹲成右歇步，同时右掌变拳收至腰右侧，左拳自腰侧向前平拳冲出，目视左拳。”
　　“提膝仆步穿掌:右腿挺膝直立，左腿屈膝提起，同时左拳变掌屈肘回收下按；右拳变掌自腰侧经左手背上向前上方穿出，左掌顺势回收至右腋下，目视右掌。”郑爷爷耍赖，赶忙把下一个说了。惹得郑奶奶在心里大呼幼稚。
　　几个少年倒是没发现。虽然之前记住了不少，但是打起来还是做不到轻灵自如。堪堪赶得上，还整得一头汗。
　　郑奶奶发现娃儿们有些招架不住，鼓了鼓士气:“快结束了哈，来，虚步挑掌:重心前移，左腿屈膝蹲起，脚尖外展，右脚随之蹬地向前上步，脚尖内侧着地成右虚步，同时左手向前、经上绕至左后方成勾手；右手向下、经体右侧绕至右前方成立掌，左手稍高于肩，右手臂略低于肩，目视右手。”
　　郑奶奶照顾郑爷爷的兴致，郑爷爷麻溜到:“收式右脚收至左脚内侧，两腿随之挺膝立起，同时右掌收于腰右侧抱拳；左掌收于搜左侧抱拳，目视前方。”
　　详细且有重点的学了一遍五步拳。几个人心里满满登登。好像探险小队在不远处跟他们招手一样。
　　几人又练了许多遍，郑爷爷和郑奶奶纠正动作，重复要点。没发现时间过得飞快。
　　直到吴爸吴妈找来，发现爷孙几人来练的津津有味。招呼到:“郑爸，郑妈，臭小子。回家咯”听到要回家，魅儿跟枫玲眸光暗了暗。但还是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