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写入正文的补充:
对于安比的伤,休尔嘴上什么也没说,实则心里虚得要命。
是夜,送走比思昂和路易斯后,他给安比送了晚餐到房间里去,自己在小房间里坐立不安,咬咬牙翻出药到卧室里去。
“阁下?”吃完饭的安比诧异的看着他。
“我、我来给你上药!”休尔局促道。
安比惊讶,“不……”但想了想,他又默许了。脱下自己上衣,他垂眸不看休尔。
休尔走近,特别吃惊于雌虫强大的恢复能力,原本的许多小伤都好得七七八八了,只有那背上见骨的伤口还分外明显。
他看着那伤口,有点腿软,一连咽了几口口水才压下恐惧,拿着棉签给安比轻轻上药,找着话题聊天:“怎么不打治疗针?治疗药剂也没有吗?”
“用过了。”安比说,“不然会更严重。治疗用品也不能多用,会产生抗性,以后就不好用了。”
休尔干巴巴的“哦”了声,“是这样子啊。”
两虫沉默。
上完药后,休尔打算把碗筷拿下去洗。
“放着我来吧。”安比要下床自己来。
休尔下意识拦住他,把虫按回床上,“病虫要有病虫的自觉!我来就……”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愣住。
他们呼吸交缠,眼神对视,能看清彼此的每样细微变化。
“扑通、扑通——”
休尔惊慌后退,“我”
“小心!”接住要把自己退到贴墙的雄虫,安比扶着他的后脑搂着腰,看着他的仓皇,不禁放缓声音,“不要伤到自己……”
“我、我知道了,谢谢。”休尔推推他,示意他放开自己。
但安比没动。
休尔更慌了,抗拒的挣扎起来。
大概半分钟左右,他才重得自由。
“失礼了,阁下。”
“……没关系。”
休尔离开了,忘记了自己要把碗筷拿下去的事,径直回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