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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早死的假少爷 ...
长时间踮脚使得南知脚尖酸麻,放平又矮郁临一大截,说句话都找不到合适姿势。
他支撑不住身子下沉,手顺势滑落,被郁临拖着捞起。
郁临看出南知的异状。
他后退落座,揽着小少爷跨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小少爷可以低头俯视他。
南知喜欢这个姿势,他也得为郁临做点什么,想到刚才郁临提起包养的事,应该很在意吧。于是他说:“我以后,不会再说包养你了。”
搂着他纤细腰身的手陡然一僵。
南知没发觉眼前人有哪里不对,他觉得郁临会开心,说不定自己还能得到夸夸。
然而好一会过去,他都没有在对方脸上看到类似高兴的神态。
怎么无动于衷呀,南知发愁,被网剧荼毒的大脑蹦出来两个字,“人机。”
郁临:“……?”
有时候真想把南知抓起来,看看他脑袋瓜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南知不满地挣开他的怀抱,噔噔噔跑开了。
他伸出的手扑了个空。
短剧拍摄氛围轻松欢快。
工作人员搬来小马扎给南知坐,他不愿放弃这么好的苗子,锲而不舍道:“真的不感兴趣吗?演戏很有意思。”
浮夸狗血剧更是如此,有种不顾他人死活的美。
“不用急着拒绝我,你可以先试试,就当沉浸式体验了。”
工作人员眼神真挚,南知不好拒绝,“好。”
导演和编剧照着南知临时拟定剧本《白月光回归,调戏替身》,南知饰演白月光。
剧情上编剧想着南知更适合走颜值路线,他收敛起自己的幽默,自认编纂的剧情正常。
导演上下比划打量着南知,“拍个校服吧,不是我想看,只是觉得适配这张脸。”
工作人员甩去白眼,“就是你想看吧。”
“别拆穿我,在座哪个不想看?”
南知被推进小房间,像棉花娃娃般被随意装饰。
校服是均码,穿在他身上大了一号,显得人更纤细单薄。
但只有接触过的人才知道,他只是看上去没几两肉,实则浑身软乎乎,一戳软肉就深陷下去,咬着人的手指不放。不禁叫人怀疑他的身体构造是否与常人有异。
郁临状似不经意地坐到小马扎上。
小马扎还残留着南知的体温,南知逗留过的区域仍然缠绕着他独特的清甜药香。
南知从小房间出来,化了淡妆后脸上病态的苍白一扫而空。他唇色粉润莹亮,上唇缀着颗小小唇珠,清纯之感愈发凸显,活脱脱小说白月光照进现实,水灵生动,漂亮得不似真人。
当下所有人的视线都挪不动道了。
导演迅速捕捉画面,每一帧都堪称完美。
郁临眸光沉沉,一瞬不瞬地盯着南知。
小少爷被几个男人围着,谈笑风生。
脑海重复着小少爷那句“不会包养你了”。
近段时间他分明很听话,从未忤逆过小少爷。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小少爷有了新的包养对象?
小少爷喜新厌旧,变化无常,无时无刻不在勾引着男人,吸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郁临眸色又暗沉几分。
南知闲暇时间也没闲着,为了离开前再多接触一点人类的东西,他学了认字。目前认识些简单的字,在陌生人面前也能装装上过学的人。
现编剧本剧情简单,主要讲了“白月光回国,偶遇替身,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相像之人,遂调戏”的故事。
导演指挥男人们站成一排,豪气道:“快来挑个男人,没有想要的就说,我摇人。”
擦边腹肌男要多少有多少。
导演大手一挥,“选择困难全要都没问题!”
他一提点,编剧唰唰记下新灵感,“剧本就改成,白月光回国,偶遇替身们,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相像的一群人,遂调戏一群!”
不像没关系,硬凑相似点,观众爽完了不会留意这些细节。
男人们帅的各有特色,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南知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南知。
南知像只误入狼群的兔子,被群狼环伺。戏份有肢体接触,即便南知喜欢好看的人也受不住和那么多人同时接触。
他左顾右盼,寻到角落郁临的身影,小声征求意见,“能和他一起演吗?”
导演迟疑,他过去也向郁临抛过橄榄枝,但对方无一例外地拒绝了,“我们ok,但得他本人同意。”
郁临能力出众,可惜性格太木,合作多次,郁临说的话林林总总加起来不超十句。
他不加郁临进来也是这个原因,知道对方不会参与这类特殊拍摄。不过往常郁临戏份拍完就走,今天不知怎么还留着,一点不急着打工的样子。
郁临体格偏大,南知坐着刚好的小马扎,郁临一来显得太小。
小马扎承受着不该承受的重量,摇摇欲坠。
南知扯扯郁临衣袖,似命令又似撒娇,“你陪我演。”
郁临抬头仰视他,目光赤裸直白,唯独南知看不懂他眼底蕴藏的波涛,“好。”
导演原以为郁临这次也会拒绝,没想到对方一口答应下来,他愣了愣。
这该死的看脸的时代!
拍摄场景选在游乐园的破败鬼屋,全场仅有的床在这里。
白月光邀请替身进屋,对替身动手动脚,台词不多,主要拍肢体动作。
鬼屋光线昏暗,南知赤足坐着,腿部微微抬起,他领教了毛坯地面,又扎又磨,足底仅仅接触一小会就出现点点红印。
郁临在场,缓解了他的紧张。
他深呼吸,念出雷人的台词:“你、你就是他的替身?”
啊,不对……忘记做动作了。
这句台词配套动作是挑替身下巴。
导演没有喊停,是没发现吗?
他硬着头皮继续,下个动作是抬脚,“我就喜欢你,这样、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子。”
“……”
呜呜。
烫嘴的台词。
寂静的片场中,鬼屋氛围衬托下,周遭阴冷森然,人的感官尽数集中于一处。
圆润的脚趾隔着衣服一寸寸划过紧实的肌肉线条,“哧”地燃烧起一簇簇小火苗,烧灼着神经。
脚尖抵达腹部,脚尖的主人浑然不觉,还欲往下。
理智的弦崩断。
游走的不安分的脚被猛地握住,大掌刚好将赤裸的足圈住。对方像是要把心底积攒的情绪都发泄在上面,力道极大。
南知小心挣扎。
撩起的火焰未熄,对方不肯轻易放过他。
南知怕设备收音,声音低低的,软软地哀求,“疼,轻点……”
他不知道的是,他可怜的模样只会催生男人心底最恶劣的情绪。
锢住的力气不轻反重。
南知吃痛轻呼,眼角沁出泪花。他的腿弯高高抬起,按在郁临肩头的手指指节泛白。
摄像头下他想忍住,克制住声音不外泄,只能紧咬下唇,心里蛐蛐着郁临。
不过很快他就没空思考其它了。
“疼吗?”郁临问。
南知毫不犹豫地“嗯”。
别人耳中这声“嗯”变调,像是情不自禁泄出的轻哼,暧昧粘稠。
郁临大发慈悲放开了他,他原本光洁的脚背此刻印着几道清晰的指痕。
没来得及高兴,下一秒郁临再次握住他,只是这回是脚腕。
他已经想不起来原先的剧本是什么了,茫茫然被牵着走,只有脚背传来的痛感清晰,脚腕也不逊色分毫。
南知的视野逐渐模糊,快分辨不清眼前。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其他人拍戏有这么久吗。
他想求助但不敢乱瞟,重拍一遍太痛苦了。
玉足被迫伸展,温热的气体打在足背,脚趾因突然的热意蜷缩起来。
南知勉力看清眼前场景,真看清了,他脸颊“轰”地涨红,脚趾蜷缩成团,微薄的挣扎更似调情。
太羞耻了,他恨不得立刻钻进床底。
不知过了多久,导演洪亮的“咔”宛若天籁。
南知紧绷的神经总算得以放松,郁临却还不肯放手。
他伸出另一只脚,狠狠踩了一脚郁临下方。
郁临闷哼一声,松了手。
宽大的裤管垂落,隐约可见底下糜烂的红。南知双腿打着颤站起,麻酥酥的双腿一歪,跌进温暖的怀抱。
南知泪汪汪的眼睛瞪视他,推开他颤颤巍巍地走回小马扎坐下。
坏蛋,坏蛋,坏蛋!
他又凶巴巴地瞪郁临,借此表达自己的怒火。
郁临:“……”
威慑力为0的一眼,可爱。
郁临默不作声地转过身,重新拿出收好的布偶服套上。
工作人员越看拍摄片段越觉得自己挖到宝了,同行导演显然和他的想法一致,和导演商量后,他忙凑到南知这问:“感觉怎么样?”
谁知南知偏过头,委屈巴巴,“再也不演了。”
工作人员仿若遭到晴天霹雳,演的不是挺好的吗,状态好又上镜,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怎么拍都惊艳的人他上哪再去找第二个。
虽然郁临也上镜,可二人风格不一样,这么纯天然的有机生物打着灯笼都难找。
他不愿意,工作人员也不能逼迫他什么。
南知换回原本衣服,动作间有意避开郁临。
郁临却像个狗皮膏药粘着他不放,走哪跟哪。他的脚还疼,走不了多久,兜兜转转又坐回小马扎,自动无视郁临。
有人过来搭讪,“你看过《霸道王妃爱上我》和《甜心摄政王》吗,主演是我。”
郁临站在南知身后,“演渣男的那个。”
魏舟:“……”
魏舟看了郁临一眼,郁临和南知挨得很近,几乎要贴上南知的后背。
他暗自猜测二人关系,随即他扭头道,“没看过也没关系,无需付费,扫码即看!”
他亮出微信二维码。
【扫一扫,加我为朋友】
二人对望,谁也不动。
他解释:“我的意思是,可以发你4k蓝光资源,附赠网盘年度会员。”虽不情愿还是要说,“当然你想看柴霄的剧我也有,超全资源,你值得拥有。”
“……”
好奇怪的人。
“可是我没带手机。”
他摸了摸口袋,换衣服好像把手机换丢了。
魏舟呼出口气,不是不喜欢他,而是手机没带。
视线落在南知衣服上,“柴霄”二字大喇喇地霸占c位,底下跟着串意味不明的数字。他试探:“我也给你写衣服上好不好?”
郁临蹙了蹙眉,觊觎南知的人太多,苍蝇一多属实招人烦。
恶意疯长,就该把人关起来,哪里都去不了,接触不了任何人。
南知对魏舟的印象还停留在他脸被糖糊住的时候,虽然长得不错,但没有郁临好看。
郁临肚子也是软软的,很好摸,除了坏真挑不出错。
南知馋了,答非所问,“还有糖嘛?”
他的思维过于跳跃,不知道怎么从签名扯到糖上了,魏舟还是顺着他说,“还有。”
剧组准备了很多道具假糖,工作人员夹带私货买了真糖,打算趁别人不注意偷吃。
正巧他发现,热心的工作人员就买了他的份,正好用来讨好南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就喜欢上南知了,视线一旦捕捉到南知的身影就移不开,这难道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
棉花糖做成猫咪的造型,蓬松柔软,可爱到不知从哪下口。
魏舟:“现在可以写了吗?”
南知咬着猫耳朵,扯平衣服方便他写字。
签完名,魏舟提出新要求,“可以拍照吗?”他觉得南知会误会,又解释,“我不会做奇怪的事,就是喜欢你,想收藏你的照片。”
听到他说喜欢自己,南知同意很快。
郁临不满。
南知嘴边糊了一圈糖渍,他张嘴咬住另一只小猫耳朵。面前罩下阴影,他的视野只有甜丝丝的棉花糖,专注地啃着猫耳。
全然不知头顶二人火药味十足。
郁临宽厚的大手横在南知面前,巴掌大的小脸当即被遮了个彻底。
魏舟拍不到南知的脸,恨得咬牙切齿,差点冲上去揍人。
主人家都同意了,郁临来凑什么热闹。
魏舟什么都没拍到,作为公众人物他还需注意形象,最后只能憋着一口气,愤愤离去。
南知记仇,不报不快。剩下他和郁临两人的时候,他绷着小脸,把咬了两口的棉花糖丢给郁临,严肃道:“我不要了,你吃掉。”
别人吃剩下的东西郁临一定很讨厌,没有人会想吃别人的口水。
他眉目舒展,涌起大仇得报的得意感。
郁临看着没有耳朵的猫咪,连接的地方化成晶莹的糖,散发着甜腻味道。
“真的不要了吗。”
不是提问语气,也没等南知回答,他从消失的猫耳处开始一点点往下啃噬,一双黑眸望过去,固定在南知脸上。
南知本想欺负欺负他,可总觉得哪里不对。
郁临吃的很慢,很专注,似在品尝世间美味,一点没有被欺负了的自觉。
小少爷变化莫测,看着他吃自己又馋了,命令道:“你不许吃了,我也要。”
“小少爷,我喂您。”郁临拨开他的嘴唇,唇瓣黏糊糊,移开手指还粘起一小块唇肉,“等会拿纸擦。”
南知拍开他,不让他碰自己,嘴巴诚实地凑过去等喂。
郁临喂他什么就吃什么,不顾是否把别人的口水也一并吃干舔净了。
他不禁想,换做其他男人,南知是不是也会像这样,乖乖吃对方的口水。
他越拿越远,南知一个劲地绷直腰背去够棉花糖。好累,他秀眉蹙起,柔软微凉的手抓住他的手腕,抱怨道:“吃不到了。”
现在他眼里只有他。
郁临神色和缓下来,唇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到了午休,南知像去砚台里滚了回来的,好好的一件白衣服满是粗黑的记号笔印记,剩个小熊孤零零缩进角落发抖。
郁临:“……”
他该拦着点。
*
【●.●】:看好你弟弟。
陌生的消息,趾高气昂的语气让人不爽,顾淮延皱眉。
熄灭手机,视线重新聚焦监控。
监控中的小人四处碰壁,辗转多处。
顾淮延知道南知不看手机,打电话也没用。他直接调了拍摄场地监控,确定南知去向后,他一刻不停地前往犄角旮旯的短剧剧组。
找到南知已是午间时分,太阳当头,南知正和剧组人排排坐吃着廉价的盒饭。
对比其他人素菜占比远胜于荤菜的盒饭,南知的盒饭显得过于丰盛,装满各色肉类。
顾淮延注意到他的穿着,早上来时纯白一件,才多久没看到就乌漆嘛黑一片了,裸露出的白皙皮肤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墨痕。
像是去哪鬼混回来的。
“南知,回家了。”顾淮延路上做了充足的心理建设,可当他真的看到南知了,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再次溃塌,又以新的方式重筑。
“不要。”他还想跟剧组的人玩,这里的人说话好听,对他也好,还给他钱,更重要的是有无修版抽象狗血剧看。
顾淮延压制着起伏的心绪,好声好气地道,“那吃完先把衣服换了。”
这衣服脏兮兮的像什么样子。
南知护着衣服和盒饭远离他,“不换,我要带走的。”
他第一次追星成功,怎么可能轻易脱掉。
放平常这话完全没有问题,就当南知要带衣服回家,但顾淮延敏锐嗅到其中的不寻常,他眼神倏地闪过一抹厉色,“去哪?”
他清楚记得,先前下属汇报南知买了几千万的东西,到家两手空空。
东西藏哪了?
还有那条莫名其妙的消息。
有什么东西正在脱离掌控。
像他抖着手试探呼吸时让人无比不安。
心中怒火翻涌,更多的是生自己的气。气自己又没看好弟弟,害怕又像小时候那样把人搞丢,怕来到这里发现人已经走了,更怕再也见不到人。
南知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早已决定好他的去留,还问他去哪,委屈油然而生。
吃他的糖就算了,又这么凶对他,平时也不会好好说话,最后还要送走他,就知道欺负他。
他咬牙,其他人再坏也不是这样的。
他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委屈。
顾淮延讨厌他,他也讨厌顾淮延。顾淮延要抛弃他,他就先抛弃顾淮延。
他盒饭都不吃了,“不要你当哥哥了,我要换哥哥。”
他有那么多哥哥,又不差顾淮延一个。
顾淮延没等来南知的回答,竟等来这么一句。
弟弟踢他出户口,还要拉新哥哥进户口?
倒反天罡。
顾淮延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连加班几年都没犯的头疼现在端上桌了。
他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跳出来,“是、吗?打、算、找、谁?”
顾淮延目光如冰锥,凉嗖嗖地扫过每一个人。上位者的威压顷刻间笼罩于整个剧组上方,冷得人透不过气。
南知看看魏舟,魏舟撇开眼。
又看看柴霄,柴霄低头扒饭。
再看导演、编剧,工作人员,全都假装有事跑了。
“……”
怎么回事?
几分钟前还跟他有说有笑的一伙人,眼下却对他的视线避之不及,恨不能离他三里地远。
温度渐渐回暖,顾淮延问南知,“还有谁?”
南知端起盒饭恶狠狠地扒了一大口,把坏蛋们当饭嚼吧嚼吧吞下。
一时失误罢了,他含糊道:“我一定能找到的。”
意思是不和解,只想换哥哥。
顾淮延无奈,单身了二十几年,公司里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他压根没哄过谁,更没讨好过谁。
南知是例外。
“乖宝。”
他学着顾母的语调轻唤,见南知不理,他再次低声:“乖宝。”
南知低头吃饭,不理他,随着顾淮延一声又一声“乖宝”,南知的耳垂慢慢由粉转红,艳丽欲滴。
“干,干嘛?”他放下盒饭,露出通红的脸,眼中嗔怪意味明显。
顾淮延看他可爱的样子还是忍不住逗弄,“喊喊你。”
“……”南知快气死了,具体表现在饭都吃不下,气饱了。
“乖宝将来有什么打算?”
南知勉为其难告诉他自己的伟大志向,“要睡觉,再也不起来。”
他可是买了床和被子的,将来回宇宙也能躺进软乎乎的被窝。
“乖宝一直睡觉哥哥会伤心。”
南知小小“哼”了声,瞥了眼身旁的郁临,哥哥有新弟弟。
“哥哥才不会伤心。”
“……”
*
顾淮延正视了抱错的问题。
外界流言不断,各种猜测层出不穷。他们不在意,甚至包括郁临。
但显然,南知不是。
关爱不够,模糊的态度。
恐惧、疏离、不信任是理所当然的。
南知睡醒后发现顾宅多了不少生面孔,认识的只剩下管家伯伯和几个老实的佣人。
新来的佣人对南知毕恭毕敬,走路都踮着脚,生怕惊动了顾宅深处的怪物。
近来顾淮延上班都不积极了,每天等南知下楼吃饭才不疾不徐准备上班。
南知咬着卡通小馒头,追的剧更新了,他迫不及待打开电视机。
屏幕出现柴霄魏舟几人的身影,还有只憨态可掬的大熊。
“有这么好看?”
“嗯嗯。”
画面自动跳转到花絮,大熊拿掉头套,露出郁临面无表情的脸,弹幕嗷嗷喊帅。
难得的兄弟独处时光,顾淮延还是没学会正确打开话题,他眯了眯眼,“南知还喜欢他吗?”
指郁临。
他想好了,如果南知说“喜欢”,他就开导,反正郁临快走了,接触不到感情自然而然就淡了。
他可以限制南知看剧时间,然后念叨到南知再也想不起郁临这号人。
南知脱口而出:“讨厌他。”
顾淮延很满意,他弟弟不是恋爱脑,还能自己走出来。
“也讨厌哥哥。”
顾淮延:“……”
郁临:^ ^
南知的端倪郁临应当是最先发觉的。
为什么恐惧相处多年的哥哥。
为什么让陌生网友拿走一部分东西。
为什么问起“将来打算”,会说“长睡不醒”。
一切都有迹可循,但偏偏他从没往深处想。
他认定小少爷即使再多变也不会拱手让出少爷位置。
这是正确的。
或许当初酒吧找他的目的就不单纯。
小少爷一直在意他的存在,害怕被赶出去。
南知追完剧,乐颠颠与顾母视频,分享短剧剧情,随后跑进温室帮顾母照顾花草。
他们打了近一个钟的电话,母子俩像是有说不完的话,顾父偶尔也会插两句话。
挂断电话,南知又给Z先生拍花草照片,获得Z先生一连串的赞美。
他身后,温室门“咔哒”落锁。
郁临静静盯了他一会,忽然出声,“我不需要少爷身份。”
他能够自己挣钱,打多少份工都无所谓。
但小少爷平日再变幻无常终究是病人,跟着郁父回去会落得怎样一个下场他再清楚不过。
喷壶水溅到衣裤上,南知转过脸怔怔地望他。
说…说什么呢?
因为没睡醒吗?
“不会抢您的位置。”
他的黑眸深不见底,犹如深渊。他声线平直,没有起伏,“钱将来也会还给您。”
南知小脸煞白。
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疾驰狂奔,拽……怎么拽?
郁临做足了准备,“这是欠条。”
南知不接。
脑海只剩一个想法疯狂刷屏:
完了,他搞砸了,要被统统骂了QAQ
日光透过花叶的缝隙映在他瘦小的身躯,像是从内生长出了枝丫,瑰丽绚烂。
郁临长久凝望着南知,终于下定决心,“我会离开。”
这一章太卡,耽误太久了[可怜]
编造成分100%不要代入现实哦,爱你们[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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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他洗过手了好吗?好的。[狗头]
*
谢谢宝宝的营养液,特别特别特别爱你![害羞][害羞]
谢谢宝宝提醒,改掉啦![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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