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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风暴雨狂折花枝(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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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蔷薇庄园车子一路往回开,早上还是晴空万里到了下午却是阴云密布,一会就竟下起大雨来,小保姆说天气预报说今天有时有阵雨,廖奶发听了点点头让小保姆给她盖上毯子闭上眼睛睡了起来。蔷薇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天空,既使已经下雨仍有一种压抑的感觉。廖奶奶会把自己的生日搞错了吗?是自己太敏感了吧,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她看看正在开车的廖纪叶,问了他一声:“还疼吗?”
廖纪叶浅笑着摇摇头,嘴里向上一扬,“打一架打个老婆,很值得啊。”
蔷薇听了脸红,“你在胡说什么。”蔷薇想说车上还有其他人,让她不好意思地冲小保姆笑笑。蔷薇不知道前面还有一场更大更猛烈的暴风雨正等着她。
就在蔷薇随廖纪叶去蔷薇庄园时,张诗玲也没停歇,她既然不甘不心蔷薇抢走廖纪叶就一定会想方法的拆散她们,没有比诋毁一个女人在她男人心目中良好形像更有效的方法了。而张诗玲要做的这是找到这个点,她知道了蔷薇的过去做过不光彩的事,就凭这点廖纪叶也心定会和蔷薇分手,到时候只要她出面劝着廖纪叶,劝着,劝着就能劝出感情来。张诗玲的如意算盘打着啪啪响。
凭借她的人际网,她找到了任郭平所在的公司,本想找个机直接去问任郭平,可转念一想,这种事男人应该不会去大肆宣扬,更不会告诉她这个陌生人,只说他妻子是个极爱醋意又很强势的人,妈妈不说找上门的是任郭平的老婆吗!也许她才是个好利用的人。张诗玲打听到任郭平的妻子叫苗婴芝,娘家是自己开的厂,专营轴承制造加工,在当地算得上小有名气的企业。苗婴芝有一个嗜好,就是每天雷打不动去健身房里跑步,张诗玲暗笑,就是她了!
她常去的健身中心张诗玲也打听到了,叫时代健身,位于市中的的繁华路段,是一家针对高档消费人群而开立的会员制健身中心,里面的设施都是一流,教练也是一流,还有一流地就是前台接待的“口才”。平白无故的谁也不会告诉她苗婴芝的事,张诗玲便说自己想办张会员卡就和两个前台接待聊了起来。
问了些关于这里设施的事,看样子苗婴芝平时做人想高调,唯恐天下人不知道她是谁,张诗玲一说到有没有个家里开厂女人来这里健身时,短发的接待马上就说:“有,不就是任太太吗?我想她真是嫁对了老公,姓任,可是这里出了名的任性难缠。”
另一个戴眼镜的接待马上接上嘴说:“张小姐,你如果这个时候来这里跑步,千万不要用那台跑步机。”眼镜接待指着对靠窗边的那台跑步机说,“因为有一次有个客人在这个时候用那台机子,任太太就要求教练让那人换一台机子,她不喜欢别人用她常用的机子。”短发接待说那天她正也是上班,所发亲眼目睹了整件事的经过,“健身教练正给那客人商量着呢,可人家也是倔头,说凭什么,他也是付了钱的,想用哪台就用哪台。任太太听了当场以飙,对他破口大骂,教练没办法只好找经理出面,经理能有什么办法只好好说歹说免了他的费用才息事宁人。从那之后一到这个时候经理就吩咐着让我们看着不要别人用那台机子。”
“有一点我还很佩服任太太,她是风雨无阻,每天同一时间必到,就是有时跑,有时慢走。”眼镜自知知道得还不少,又对短发接待说。
“谁说的,”短发接待听了不高兴,“任太太就有过一次没来,我们还奇怪她怎么来,后来才知道她老公出轨,她去找那个小三算帐了。”
“这些事你们也知道?”张诗玲有些意外 。
“因为她第二天来的时候还是黑着脸,一边慢跑一边骂骂咧咧,说什么小三啊,出轨什么的,你说现在的社会这种有什么好希奇的,一猜就能猜出来是她老公找小三无呗!”短发接待说着笑了起来,“她老公我们也见面,真是看不出来,表面上很老实的一个人,没想到也会玩出轨,闷骚!”
“我看一定是她老婆平时在家对他太凶,一看就是只母老虎,她老公没外遇才怪。找个小三也定是找个温柔可人型的,对不对?”两个接待说着笑了起来,站在前台太无聊只能嚼嚼客人舌根。
突然短发接待换上职业笑容对着刚进门的人说:“您来了,任太太,您好的位子给您留着呢!”眼镜接等一指那只任太太专用跑步机,满脸堆着笑说。苗婴芝也不搭理她们,只顾自己往里走去,只是看了眼站在前台的张诗玲。看到苗婴芝走开,这两个接待又忍不住笑出声。“什么德行。”两个人也不知是谁嘀咕一句。
“小姐,我可以先试试这里的设备吗?我想办会员卡可就是不知道这里的设施如何。”张诗玲说话时脸上笑地跟花儿一样灿烂。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短发接待马上热情的对张诗玲说,“我们还会向您推见专业的健身教练,小姐?”一见在生意上门,两接待更是热情万分。“小姐?”
张诗玲已经自己走了进去,她的目标只有苗婴芝。看到她正跑步机上慢走,张诗玲就走到她身边的另一架跑步机上,按了开关也选择先慢走。
苗婴芝看到旁边多出来个人,只也高傲地撇了对方一眼,可张诗玲却对她笑,“任太太,你不认识我,可我想找你帮个忙。”张诗玲开门见山地说道,可是苗婴芝根本没有想理她地意思,张诗玲继续说。“是关你先生的事。”
她这么一说还真是立竿见影,苗婴芝慢走的速度更慢了些,看到漂亮的张诗玲她傲慢地说:“你是我老公的新情人?”苗婴芝看到了张诗玲虽是漂亮但一眼就看完的女人,不是自己老公会喜欢的那种温柔可人型的人,不由想想任郭平出轨的事,心里多些愤意。
“我想任太太误会了。我不是那种人,可是我认识叶蔷薇。”张诗玲找对了人,看样子苗婴芝比较对叶蔷薇有醋意。
“是她叫你来的吗?”苗婴芝说着停了跑步机,索性站着跟张诗玲说话。苗婴芝不屑地看着张诗玲,难道小三还找人跟她理论不成,“有什么话就快说,我没功夫听你在这里东拉西扯的说着不着四六的话。”
“任太太,我说过您是误会了,我不是叶蔷薇有朋友,我和你一样讨厌她。”张诗玲说到了点子上,她想挑起苗婴芝对叶蔷薇的恨意,最好能让她出面对廖纪叶说,不然光靠张诗玲一个人说的话廖纪叶末心人相信,搞不好这女人手里握有她老公的把柄。
谁知苗婴芝说:“不要弄错了,我不是讨厌她,基本上我是就是恨她!你说吧,你有什么事?”
“叶蔷薇她抢了我男朋友,我男朋友被她给迷得完全不相信我说的话,任太太姐是过来人,能帮我劝劝我男朋友吗?”张诗玲故做可怜的对苗婴芝说,“她不出现以前,我男朋友很疼我的,快要跟我订婚了,可是她不知使了什么计让我男朋友听了她的话。她还大言不惭地说有本事让我再抱回去,我男朋友是很钱的人,我想她一定是图他的钱才会缠着他。”
本来男末婚女末嫁,两者竞争也是很正常的事,可是只要是叶蔷薇做的,苗婴芝就有受不了气,她还有真有本事再拆散人家,死性不改,不教训教训她不行了,苗婴芝一挥手,“我们坐着去说。”
苗婴芝带着张诗玲到休息区叫了两怀饮料,“ 我恨那个臭女人敢跟我抢老公,也不想想我是谁,你说她现在又抢你男朋友?——小姐?”
“苗姐,我姓张,叫我小张就可以,”
“现在又抢张上姐的男朋友,小骚货又在发骚上,是该给她点颜色看看,我还没咽下这口气呢!”苗婴芝说到叶蔷薇就是一肚子气,自己老公胆敢在外面玩女人她只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算算过,可是想和那小三玩真的,当她苗婴芝那么好甩吗?“你好,你想怎么办?”
“苗姐真是爽快人。”张诗玲拍起苗婴芝的马屁,挑着她爱听的话说。“我会约我男朋友出来,只要是苗姐讲的,不怕他不信,我想我男朋友也只是一时被她迷了心智,如果看清楚她的为人一定会回到我身边。”张诗玲看苗婴芝是完全相信她说的话了,不由有些得意。
“小事一桩。”虽然苗婴芝对张诗玲的话有些怀疑,但想想真能教训教训那个小三也是末尝不可,早就对她恨得咬牙切齿,一年前的一个耳光能解得了她什么恨!她哪咽得下那口气,给蔷薇耳光时,任郭平竟然拉着她不让她打,当这那么人的不给面子,她才是原配啊,任郭平现在倒好,当成什么也没发生过,可是苗婴芝心里有放不下的疙瘩。早晚要再给蔷薇点教训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谢谢苗姐,有苗姐这句我就放心了。”张诗玲笑起来,喝了口怀中的饮料,叶蔷薇,看你这次还能和我抢男人,我要把我失去的都抢回来,我要让你颜面无存!
两大束鲜花并排在蔷薇的办公桌上,蔷薇只好无奈的把花都在地上,也不知日下是发了什么疯还会想起每日给她送花,她不是拒绝日下了吗,难道他还不死心。另一束当然是廖纪叶送的,他是雷打不动的每天一束,办公室的人都是已习惯,“可是这几天两束花又另人浮想联翩啊!”连公司五部的娇娇也兴致勃勃地来感叹一回,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感叹自己怎么没男人狂追。蔷薇笑着让她说。
自从在蔷薇庄园分开后就再也没见过日下,可是花却来了,每天都一样,白玫瑰。多事的章学迪在网上一查,说白玫瑰的花语是对不起,竟酸溜溜地问谁对不起她了,还能有谁啊,只有阴魂不散的日下海。“这里都快成花店,我说你家就有那么大的地方每天放两束花?”章学迪说着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转了个圈。噼哩啪啦敲起键盘来。嘴里冷不丁又冒出一句,“打扫卫生的阿姨都在发牢骚说你的花让她们不好搞卫生,麻烦你下次把不要的花自己扔掉。不要占了别人的空间。”
一束花蔷薇会留着,另一束她就是扔掉,虽然觉得很可惜,也曾想过退回给花店,想想自己这样做不会被人用鄙视的眼光盯死吧。让蔷薇哭笑不得地是日下送给她是会是白玫瑰,日下对不起她的地方,她已当做没以发生过,他竟日日来提来醒她,有那个必要吗!
只是张诗玲看每次看到蔷薇的那花束便会气得跺脚,鼻子朝天地警告她不要太嚣张,然后又对她冷嘲热讽一般,听她的辱骂倒成了每日的心修课,听多了才能当她不存在。还能笑能说:“多谢诗玲姐的教悔。”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你够狠的,一点情面也不给她留,让她没面子,不怕她对你做出不好的事?”章学迪笑得肚子痛也没忘提醒蔷薇一声。
“谁叫她天天来给我脸色看,当我好欺负啊,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我还有点心智知道积口德,也没说什么难听的话。”叶蔷薇把章学迪当做知心的人,说:“告诉你,跟天斗,我自愧不如,跟地斗,我无颜以对,只有跟张诗玲斗成了我唯一的乐趣!”蔷薇愤愤地说着。
“哈哈哈——”章学迪暴笑,手中的笔掉到了直,笑得他难弯腰去捡,“要是她听到你这么说好,非被你气得吐血不可。”
吐血就不一定了,叶蔷薇,但这仇她是报定了,张诗玲对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约廖纪叶在一家茶楼见面不是件难事,只要说是关于叶蔷薇的事他一定会准时出现,应该不会有心情有去吃饭了,还是喝茶让他消消火比较好。想着廖纪叶听到之后的反应张诗玲就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笑。这样太明显了,只好装作去喝茶。苗婴芝就坐在张诗玲旁边的位子上,不仅不慢得喝茶,她心里有笃笃定的的证据才会来相见。
“廖先生。”张诗玲见廖纪叶风度翩翩地从外面走来,马上站起来请其相坐。
“不知张小姐姐约我来是关于蔷薇的什么事?”廖纪叶说着看看了张诗玲身边坐着的另一个女人,凭直觉他知道她有话要讲。他也不闲功夫跟她们绕弯子,一下来就直接相问。“这位是任太太,是我的一个朋友,她想找你说说蔷薇过去的事。”张诗玲马上搬出苗婴芝为自己说话。
“你好,任太太。”廖纪叶打量着,心里想着她是谁,倒像个爆发户,打扮得很是俗气可她自我感觉确不错。廖纪叶优雅地坐下来点了一杯龙井。
“廖先生,我是个直肠子的人,我就开门直说了,叶蔷薇做过我老公的小三,就是情妇,我想你不会不懂我说的话吧!”苗婴芝看到廖纪叶有些无名火,那种女人又甩了什么手段去勾引别的男人,看他也像是个有教养的人怎么会脚踏两条船。“我劝你不要跟她交往,她是个骚女人,经常会勾引别的的老公,如果你和她在一起,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给你戴绿帽子。我想廖先生是不是受了她的骗以为她是个好女人,我——”苗婴芝本想说“呸”可又觉得在廖纪叶前些失文雅,只好改口说“我为你不值啊!”
她一边说着,张诗玲在一边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望着廖纪叶不时点头。
“幸好被我发现得早,不然她就上了我老公的床还真无法无天了想把这个原配赶下台,她当她是什么骚货啊,现在竟然又去抢别人的男朋友!”苗婴芝说话时看了眼张诗玲,哪管张诗玲在那里对她挤眼睛,急得张诗玲想给廖纪叶解释这不她说的话。
廖纪叶一挑眉,谁是她的男朋友?顶多是相过一次亲,约过一次会,这样也称得上是男朋友?
可苗婴芝又接着说:“这种不要脸的骚货,哪配得上先生您这样有休养的人,我给你说也是为你好,快离开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免得日后后悔也来不急!”说得多了苗婴芝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任太太,你知不知道污蔑她人我可以告你诽谤。我跟叶蔷薇的事是我与她之间的事,不需要您——”廖纪叶轻挑的看了眼苗婴芝一眼,不紧不慢地说着,“您这样的人来告诉我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廖纪叶说着站起来,“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张诗玲急忙站起来想拦住他,可是苗婴芝却对他冷笑一声:“污蔑?你想看看什么是污蔑吗?”说着苗婴芝从随身带着的一个包包里拿出一只手机,按了几下按键把手机放随手往桌子上一入,她有时还真感谢300万像素把人的脸拍得那么清楚,才能让她找到叶蔷薇这个不脸的小骚货。照片上是叶蔷薇和任郭平的近照,任郭平的嘴腻腻的亲的蔷薇的脸颊上,笑得眼睛成了一条直线。
“这个怎么样?这是我老公的手机,现在被我收着,照片里的男人是我老公,那女的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谁,你要是还有些聪明就离开那小骚货。”苗婴芝本不想拿出这招杀手锏,这是她留着防着任郭平,要是任郭平再有胆出轨,她就拿这照片在娘家去一趟。任郭平老老实实做人,她就拿照片时不时的敲敲警钟。
“我看不必了。”廖纪叶铁青了脸,他只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照片上的女人不是蔷薇还会是谁?“我不想听两位胡说。”说完便头也不回得要走出茶楼。
“廖纪叶,我也是为了你好,不要中了蔷薇的圈套,她不会真心爱你,她只是在图你的钱财,她很会甩手段,纪叶!”张诗玲情急之下拉住廖纪叶的衣袖,起身的时候还撞到了桌,怀里轻轻地动了动。]
廖纪叶一下子甩开张诗玲的手,“张小姐有空说这些,倒不如管好自己的男朋友吧!”廖纪叶说重了“男朋友”三个字。
张诗玲垂头丧气,疲软无力地滑到在坐位上。
苗婴芝见到了却是不可一世的哈哈大笑,“看样子,张小姐说得不也全是实话。不过,张小姐,我给以给你一个忠告,女人要狠!我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既能让你得到他,又能给小骚货打击,但是他的反应不在我的预算之内。”苗婴芝自信满满地喝起茶来。“这招对完美的自负男人最有用。”
她一勾手指,张诗玲便把耳朵凑过去听。苗婴芝轻声说道:“我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把生米煮成熟饭。
“不行!”张诗玲听了立既反驳,“现在是什么年代,一夜情这种事多的是,凭什么我上了他的床他就是会乖乖听我的,不可能。再说,我叫他和我上床,他就是跟我上床。如果行通能,倒是我吃了亏。不行不行!”张诗玲把头摇得像个泼浪鼓。
“哈哈哈,张小姐,你也太没胆子,你不知道有句老话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说句明白话,他同不同意是他的事,他的家里人会有什么想法?他家里应该就他一个吧!他也是有事业的人吗?如果你说你要闹一闹,他会有什么反应?”苗婴芝说着又是一口茶,“张小姐,你有多了解你男朋友?”苗婴芝隐匿地说,她从廖纪叶的话里听出为廖纪叶根本不是她男朋友,她和张诗玲说不上是朋友,但是却有了一个共同仇恨的人,那就是叶蔷薇,她还嫌叶蔷薇不够身败名裂。
见张诗玲还愣坐着,苗婴芝站起来补充了一句:“如果张小姐想通了,就到健身中心来找我,我想张小姐知道什么时候来最合适。张小姐应该也不是个保守的人,这年头,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说完她拎起包包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就走。
张诗玲看着对面的龙井茶,一根根芽尖的坚在怀里子,煞是好看,他一口也没动过。
“纪叶,这么快就结束见面了吗?”茶楼门外停着一车银灰色的奥迪,叶蔷薇看到廖纪叶铁青着脸一声不吭得走出来,拉门上车,于是问他见谁,廖纪叶只说见了一个朋友便不在多说话。说好今天是廖纪叶带她去挑选婚戒,可廖纪叶中途接了一个电话就马车子开到了这里,让蔷薇在车里等他。蔷薇只好不明不白地等着。
看廖纪叶的样子,见面应该是件不愉快的事。蔷薇不便多问。看着廖纪叶开动车子开上马路。廖纪叶的沉闷另蔷薇感到窒息,他好像在生她的气。“出了什么事吗?我看你心情不好,如果可以能说给我听听吗?”蔷薇尽量对他露出笑容,可是这样装笑很难,蔷薇笑不出来,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只能看着廖纪叶生闷气,可廖纪叶却是一个急刹车,蔷薇差点被甩向前去。
“你!”廖纪叶看着一脸茫茫然的叶蔷薇,他对她才刚有了些好感,动了心把她认认真真地当做结婚对像,可是才一点点的萌芽很容易被一些恶意的流言给摧残,他不想做一个被人耍的人。她倒好,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无所畏惧地看着自己,就不知道他的心正受着煎熬吗?还问他怎么了?“你以前是不是交过一个姓任的男朋友?”
“姓任的男朋友?”叶蔷薇听了心里一惊,他是不是听了什么不好的话,他是怎么知道任郭平的?是刚才茶楼里见面的人说的吗?他见了谁?“是有过一个,可是一年多前分手了,为什么你会提起这事?”蔷薇没勇所主动说出口,但既然廖纪叶问了她也不会回避。
“是啊,为什么?”廖纪叶烦燥不安地点了支烟,眼起眼睛在车子里抽烟,烟味熏得蔷薇咳咳,他真是在生她的气,气她没把这事先告诉他,仅仅是因为她曾过一个称不上是男朋友的人。“当时,你真的不知道他是结了婚的人?”廖纪叶问有些直接。稍稍开些车窗,烟被气流带到外面去才让蔷薇好受些。廖纪叶似乎认识到他这么做有些过份,便好是把烟掐掉。“对不起,你闻不惯给我说一声,以后在你面前不抽烟就是。”
蔷薇突然很想说还会有以后吗?你对我的怀疑不正是对我的不信任吗?
“你也知道我是个追求完美的人,对于能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是宁缺勿滥,因为我不喜欢有瑕疵的女人,你懂我的意思吗?”廖纪叶看着蔷薇点头,“我并不是不能接受,谁会没有过去呢?我只想问——”他停顿一下,似乎这个问题有些能问出口,“你还有没有失身于那人。”
他倒问得真是含蓄,蔷薇听着他得话觉得讽刺,“没有,我和他还没有到要上床的地步。”他要求他的妻了第一次必需是给他的,蔷薇给不起,蔷薇想到了那天日下对她的行为,她不配再与廖纪叶交往,到头来只会伤到自己。
“其实,我——”蔷薇冲动了想告诉廖纪叶她不他想像完美的人,可廖纪叶的食指打断她要说的真话,“我相信你,无论你有什么过去我都相信你,所以求你什么也别说了,今天当我是陪罪,我会给你买最大的钻戒,好不好,蔷薇?”廖纪叶说着亲在蔷薇的额头,“坐好了,我们走吧。”说着他开动车子。
只是蔷薇的心再也无法平静,她被罪恶感紧紧的包围,她不想瞒着廖纪叶,也许这段感情的开始根本是一个错误,也许现在纠正还来的及,她达不到廖纪叶的要求,她会输得一塌糊涂。
“小姐,这款好吗?这是今年的新款,和男式的钻戒是一对的,叫情定今生。”珠宝店的营业员戴着白色的手套为他们介绍店里的新款钻戒。营业员小心翼翼地从强化玻璃柜台里拿出一只璀璨夺目的钻戒放在叶蔷薇面前时,蔷薇才回过神,从廖纪叶问完那些问题后她就再也笑不出来,她还要钻戒干什么!“小姐,戴上试试好吗?”见蔷薇木讷的点头,营业员很是热情的拉起蔷薇的手把钻戒往她手上戴。
廖纪叶则是静静地坐一边看着蔷薇,她确实达不到他的要求,可是他早就放不开她了,他是要求只是当初不想急着结婚才用来搪塞的说词,遇到了真能另他心动的女人,他还要那套自欺欺人的说词有何用。廖纪叶的嘴角向扬,“就是她了。”他说话的声音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他爱了蔷薇,爱上了她的唇,爱上了吻她的感觉。
“真巧了,大小刚刚好,小姐,你和这只钻戒真有缘。先生,你想试试同款的男式钻戒吗?”廖纪叶欣然点头,营业员乐得马上拉开柜门去拿另一只钻戒。
很好笑吗,只是大小刚刚好,偏要说成是有缘,戒指总共就那么些大,总会遇到一两个合适的人,这也叫有缘,蔷薇轻叹一声。看着廖纪叶坐在一边试着往手指上戴钻戒。好像有心电感应般,他侧脸对她笑笑,仿佛在对她说不用担心,有我呢。蔷薇不由跟着牵牵了嘴角,还是算了吧,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说说。
男款的钻戒往廖纪叶手指上一戴有些大了,“我去看看有些没有小一号的。”说着营业员立刻找起来。蔷薇看着手指上闪闪发亮的钻戒,炫耀的光芒真是不可思义,它只是一块小小小的碳啊,为什么人们会为了它失去理智。中学课本上明明白白写着钻石的化学成份是碳,它却是世界上最硬的东西,可它却经不起火烧,在熊熊燃烧地火焰中它会成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就是这样很人还是被它的夺目的光芒吸引。
大英博物馆里有一颗带着诅咒的钻石,蔷薇曾在一节电视节目里见过,忘了它叫什么名字。它被一个英国旅行者在印度旅行时便偷偷从一尊湿婆神像的额头上撬下来带回英国。从它被旅行都带走那时开始,凡是拥有它的人都会死于非命,直到某一任拥有它的人把它捐给了大英博物馆后恶运才消失。就是这么一块小小的钻石引起世间无数争议,它确实有种摄人心魄的魅力,难怪有些人冒死都想拥有它。
“小姐,把这个拿出来给我们看看。”蔷薇身边一个对迎上来的营业员说着话,打断的蔷薇的思绪。他的的听着有些耳——熟!“我喜欢的真的送给我吗?”他身边的女子也是见过面的人。对他轻声细语地说着话,完会不是以前嚣张与说话的样,不是唐丹玫吗?
“宁浩,你对我真好。”叶蔷薇惊讶地看到了宁浩,他还那样子,细细碎碎碎的流海盖着额头,并排坐着和唐丹玫一起挑着钻戒。
唐丹玫正软软的靠在宁浩身边。
宁浩一回头看到叶蔷薇,只是软软慢慢地对她说了声:“叶小姐,看戒指呢,要结婚了吧,可怜的日下还在天天等你。真是跟着他啊?”他说话时似乎是有意的小声,宁浩口中所说的他不正是在蔷薇山庄见过的廖纪叶吗!
宁浩很讨厌看到日下一蹶不振的样子,罪魁祸首便是眼前的叶蔷薇小姐,他可没那闲功夫帮着日下去追她,每日有心送花的也是楼波和阿昆。宁浩走到廖纪叶身边不屑一故地说着:“这不是在蔷薇庄园见过一面的廖先生吗?几时和蔷薇结婚啊?我还以为蔷薇会跟着日下,蔷薇你也不太够意思了,日下有什么不好,他又有什么好的。没眼光——”这话不知是在说谁。宁浩才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物,只要是他伤了日下,宁浩就恨不得把他踩在脚底下,踩个稀八烂才解气。他向来就不怎么喜欢蔷薇,说起话来自然是冷言冷语的讽刺她。
“阿浩!”唐丹玫急着要阻止宁浩,身为女人她能够理解蔷薇的感受。
“不关你的事,你就不要管!”宁浩对唐丹玫说了句。
廖纪叶只能是苦笑着,这不知今天是招谁若谁了,出门是诸事不利,蔷薇不是和日下已经没有关系了吗?这个外人还说什么说。
“什么时候结婚通知我们一声,兄弟们一定来给你捧个的人场,红包么也是包最大的。”宁浩还是这副腔调,他的话让蔷薇无地自容,只能低着头不跟他理论。“老兄,你真本事,甩了日下的女人你也敢玩。阿玫,我们走了,这里东西看了就叫我恶心!”
“噢!”唐丹玫回头看了眼叶蔷薇,她也只是个可怜的女人,日下会真的爱她吗?以唐丹玫对日下认识只要是他想要的女人他会想方设法的得到,可是对她却……“阿玫!”宁浩不耐烦地又叫了她一声,“走了。”唐丹玫快步跟上。
戒指是买了,但心里却不是滋味,空空的地上多了一摊死水,蔷薇感到廖纪叶的心情不好却要强做欢笑,问起她以前的事也是事出有因,那是她的伤疤,他竟想揭开来看看里面是不是红通通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