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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八集 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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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还没醒?她要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全去给她陪葬 ……”
好杂好乱,谁在大吼大叫?因头传来的震痛,我非常懊恼的吼叫:“吵吵吵,炒个屁啊,烦死了”!
“醒了,醒了,太医,太医,快……快看看”!
我悠乐的眯着眼让他诊治,愣知一思,我如今不在清朝?莫非回21世纪?不对,回去了,哪里跑来太医一词?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罗姑娘逢凶化吉,安然无恙。臣去开几服药,望罗姑娘早日痊愈”?
“皇上”?心战栗的我连忙磕头:“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躺下,躺下,别起来,伤口禁不起动”。使人敬畏康熙,却让我觉得他慈祥的就像我的爸爸,他为我盖上被子,庄严的面具下埋着一颗热烫的心,他的笑如雪天的太阳晒的连我潮湿的心都被他烘干,怨气没有了,后脑上的创伤不痛了,心,满是甜蜜的幸福感。
哀咜侵袭皇上瞳色里的温和,他愁楚痛视着金闪闪的奏折:“怪朕,都怪朕,本该是多善的孩子,现今,专横跋扈,欺公罔法,把你伤成就差没要你的命。孽畜”!
卸去他头上的权威的金环,他仅是一位平平凡凡、望子成龙的父亲,可怜天下父母心的我,劝劝:“皇上,你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多划不来”!曾看过书里写的一句典语,便说:“一柱清香不如一瓣心香;一束鲜花不如一脸微笑;一杯净水不如一念静信;一串佛珠不如一句好话”。
恍然大悟的皇上喜出过望的看着我,有些赞扬,少许的惊怪:“涴晴,你读过书?这么有感悟的话是你写的”?
写哲学的话,我自认没哪本事,记得在学校时,逃学、老师告状、向同学抄作业,这才是我的本事,惨得是回家被老爸老妈双和混打,揍得皮开肉绽,一想,我就咬牙切齿,他还偏偏问我的童年苦厄,不是往我伤口上撒盐!耻愧的我扯扯丝棉:“书有很多种,我不知道皇上感兴趣的是哪一类”?
皇上行思坐想一会,说道:“说你看过的”。
我算着玉指:“封神榜,三国演义、红楼梦、贞观之治、佛书、后面的记不得了”!!
“我们不想了,意思意思就够”。皇上眼神中夹带着一抹我看不清,道不明的萦念,试着探索,它却了无痕迹的湮灭在邃茂的孔洞里,慨然道:“洺炎,能教育出你那么乖得女儿,朕好欣慰”。
我的沉思忽略掉了他的话,卤莽的问道:“什么”?
气氛凝重,寝宫的怡畅在他阴晴不定的脸庞下,迟缓遣散,我们默默相望,紧绷的四肢让我不在灵活。眼圈湿润的他窘态撤开视晴,胡里胡涂的我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让他亦喜亦忧?凄恻的左脸叫我眸酸的抬手抚顺着他的背,安慰的话却一个字也吐不出,但愿我的歌谣可以消除他的不快:“我想说其实你很好,你知却不知道;真心的对我好,不要求回报;爱一个人希望他过跟好,打从心里暖暖的,你比自己跟重要……”
我摇头晃脑劲为逗他开心,他悻霾的面容被嗟讶而替补,含笑给我打着拍子。我惊意得发现原来让别人一展颜笑,是一件多么忭忻又自豪的事。
歌声愣停的我,左右指头像螃蟹大爪似得对着他来回比划,颊色害羞的看着手端瓷蛊的奴仆,口茄目瞠的盯着我。皇上眉尖一攒,转首望去:“李德海”!
“啊!奴才在”。李德海谦卑的弯着腰,恭恪的吹吹热气腾腾白粥。
“朕来”。皇上将粥递到我唇处,担心的说:“有点烫,慢慢来”!
我咽着口里的淡物,感动的心再一次溺出热泪,滴滴浸湿羹粥,他慌张的用至高无上龙袍袖子抆拭我脸上咸咸的海水:“怎么哭了?是不是伤口又痛了”?音色一提:“快去叫太医过来”。
“不用”!我吸吸鼻水,道:“我哭是因为您对我太好了,好的比我亲生父亲还要疼我,您是我在这个宫里对我第三位好的人”。
“朕是……第三个”?他伤神的表层又愔然的悬浮在我透镜中,语气低落:“前头两位比朕还对你好?能告诉朕是谁吗”?
“这两位都是皇上的家人,一位是贤良淑德的良妃娘娘。另一位是人见人厌、鬼见鬼烦的超级无敌大坏蛋十三”!
“岂有是理!十三阿哥是圣上的御子,你哪能咒骂爷,岂………”
“闭嘴”!皇上截住李德海未完的话,悒纡的看视早已胆裂魂飞的我,他飞给李德海一个“作烦”的眼光,吓得他脸速变绿色向后退了一大步。
皇上柔捋开挡在我前额的一缕刘海:“你都把十三鄙的一无是处,他为何还有资格排在朕之上?朕位居二?他位列三”?
他的笑话是我听过的最烂,最冷,最善。我百感交集的说:“位是虚渺,情是真!待人厚道是美德,施恩莫忘报得人是慈悲,感恩才是心灵的良知”。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皇上宽慰的抚我睡下,欨怿的说:“朕看着你入眠,你安稳的歇息”。
我不想拒绝他的一番好意,说来也怪,我和康熙有一种心灵默契,贴切的形容类似于血浓于水般的亲情,又似于相见恨晚的知音,当然,不是红颜知己,他太老了,送我也不要,要是我在他锦瑟年华时穿来,我势必耍劲各种手段得到他。想着,想着,眼皮开始加重了力道,朦胧见听到李德海说:“皇上,你去就寝,这里让奴才来照顾”?
“你不用候着了,朕要亲自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