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旧梦》Alison吖

5、第五章：总统与对手

　　2020年秋 — 命运的正面交锋

　　这个世界终于将他们送上了对立的讲台。

　　乔·拜耳，民主党的总统候选人，政坛老将，倦而不息。
　　唐拿得·特离谱，寻求连任的现任总统，商业巨子，掌控媒体的巨人。

　　第一场辩论直播时，全球超过一亿观众守在屏幕前。
　　而他们，隔着两米距离，隔着整整三十五年的时光与沉默。

　　—

　　“你太软弱，乔。”
　　“而你，根本不懂人民。”

　　唇枪舌剑之下，每句话都像是撕裂过去的刀。

　　台上，特离谱嘲讽拜耳年老体衰；拜耳怒斥特离谱撒谎无度。
　　可摄影机捕捉到的，是两人不经意间的眼神交锋——那一瞬间的沉默，仿佛时光倒流，回到那个纽约黄昏，他们靠在同一扇窗前看天色变暗。

　　—

　　一次辩论后，拜耳独自留在后台。他坐在椅子上，额头抵着拳头，心跳乱如鼓。助理敲门提醒：“车已经在等您。”

　　而那一刻，门却轻轻被推开。

　　是特离谱。

　　他没有穿西装，只披了件黑风衣，像三十年前的他。

　　拜耳抬起头，两人视线交错，仿佛没人再说得出一句政治语言。

　　“你又瘦了。”特离谱开口，声音低哑。

　　“你还是一样毒舌。”拜耳回。

　　沉默。

　　“为什么还要来？”拜耳问，“你赢了那么多，有了全世界，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因为我想知道。”特离谱靠在门边，望着他，“你有没有后悔。”

　　拜耳没有回答。

　　良久，他说：“你知道吗？你在讲移民政策时，我突然想到你以前说过的话。”

　　“哪句？”

　　“‘我们可以一起建一座属于我们俩的国度。’”拜耳轻声说，“你还记得吗？”

　　特离谱低头一笑，“我还记得你说，‘如果我们其中一个要当总统，另一个要退出世界的中心’。”

　　“结果我们都没退出。”拜耳苦笑。

　　“是啊。”特离谱喃喃，“结果我们都太贪心了。”

　　—

　　竞选进入最后一周。拜耳的团队发现特离谱阵营突然放弃了一场重要州的拉票，却同时匿名资助了当地一次疫苗资源调度——而正是拜耳在那场演讲中呼吁联邦援助的地区。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副手问。

　　拜耳没有回答。

　　他只是望着窗外，低声说：“因为他知道……我还会看。”

　　—

　　2020年11月7日，拜耳正式宣布当选。

　　镜头拍到他走上演讲台，万众欢呼，焰火升空。他抬手致意，眼里泛着光。人们看见了一个时代的更替，看见了胜利者的光芒。

　　可没人知道——

　　在台下远处的一辆黑色轿车里，有一个男人静静看着那道身影，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

　　他将一个金属盒轻轻放在副座，那是他珍藏多年的袖扣、合照、旧信件。

　　然后他对司机说：“走吧。”

　　“去哪？”

　　“回过去……已经太晚了。”

　　车灯亮起，驶入夜色。

　　让我们继续探讨这段充满情感拉扯与未解遗憾的宿命故事，探寻拜耳和特离谱的再次相遇，以及他们在人生终局的最后一刻所作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