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8、一品酒家 ...
-
一品酒家
“姑娘很喜欢酒杯嘛!”
这是个什么人,阴魂不散的,烦死了! 令狐非非如是想。
“我还你就是,小气鬼。”
“不知姑娘是不是更喜那杯中之物呢?”
非非无语 “大哥,我知道你武功盖世,绝世英豪,小女子我啥都不会,你放我回屋歇息去吧!”
拿东西被抓包的滋味真难受,下回就是地上有金山银山我也不碰一下!嗯,真困啊!几点了?
这边厢令狐非非溜号溜得紧,那边厢看她的表情自乐的逍遥。
“你叫什么名字?”
“令狐非非,我就是嫁不出去的令狐非非,你想怎么招吧?半夜三更不让人睡觉,烦不烦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哼!” 令狐非非又累又困早忘了害怕的事了!
“什么?你就是令狐非非!” 李是眼神骤暗:难怪他会回来。
“是! 你个大老爷们家家的,一个破杯都不给,恁抠,姑奶奶不管你了!”说着自顾自的回屋睡觉去了。
倒是胆大了。李是很愉悦的也回去了。
令狐非非躺在床上难以入眠,暗忖,这地可万万不能再呆了,总觉得要出事!
说走就走,她本来就没几样东西,把它们拿破衣服一卷,做了个小包裹。之后,令狐非非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十两银子,这回可千万不能让流氓坑去,自己打工赚来的钱怎么瞅怎么金贵!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流浪......”
令狐非非背着小包裹,在山路上前行着。
本来她还以为脱离柳府相当困难呢!
以下为场景回放
半夜,一道小小的黑影潜到了大门前,猛推!呵!吓得不轻,这样的深宅大院居然不锁门!
“今儿个运气真好!”说完便消失在门外。
门里,
她果然走了,我如此可怕么?某高大的身影腹诽。
很不爽,非常不爽,回身 ,“你们都给我该干嘛干嘛去!”
我该去哪里呢?
天啊!我在干什么,孤身女子走山路! 这桥段就是不看小说也好熟悉呀!
不怕人吓人,就就怕己吓己。
令狐非非很有觉悟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喘息了半天,在这半天里,没有人出现,没有强盗出现,没有动物出现。总之,该出现的和不该出现的全都没有出现。
以上的出现与不出现皆是令狐非非自己看到的出现与不出现。
半天过后,令狐非非站了起来又继续向前迈步,“什么时候才能有人家呢?哎!我真是笨,我跑出镇外干什么?随便找家客栈住不就行了么!这么走下去,岂不是要风餐露宿?我又不想当女侠!”
“砰!”她撞树上了,他这一撞不要紧,顶多是头疼,可从树上跌下来的那位可就惨了!
“你闲出P来了,荒郊野外玩爬树!”
“对,我就闲出P来了,玩爬树!”
“你......”令狐非非无语。
“小娘子何苦独自一人上路,在下可是十分乐意效劳的!”
“臭流氓,赶紧的,给老娘闪!”
“唰!”一道光一闪,人不见了。
“靠!你还真闪啊!”
这世界果然很好很强大!
一个时辰后,令狐非非在另一棵树下昏睡着。
树上有两个人影。
“你说她是咱们令狐家的人吗?”
“反正不是你乔家的!”
“你说他这不吃不喝的,会不会死啊!”
“她这么笨,还是算你乔家的吧!”
“呸!”
于是,奇迹发生了,当令狐非非醒来的时候。
“啪!”从天而降个大布袋子,打开一看,是十个香喷喷的烤饼,外加三水袋的水。
“神仙!绝对是神仙!”令狐非非朝着四面八方各种叩拜,拜完之后开始喜滋滋的吃饼子。
吃饱了的人就是清醒。蓦地,想起了那人的话“你就是令狐非非?”
莫非自己在这里很有名?那么多的武林高手的关注?”
不祥之兆。
“她走的太慢了,咱们帮帮她吧!”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难道,莫非这回我真的要醒了吗?睁开眼,四下望。
哎!衣服啊 还是那身衣服啊;包裹还是那件包裹!
地点不是那个地点了!咦!莫非被乾坤大挪移了?
“有没有人啊?这儿是那儿啊!”
“吱呀!”门开了,进来一小厮
“姑娘莫怕,这是一品酒家,你是昏倒了,被人安顿在这儿的。”
“哦!那有付账吗?”
“当然没有了!他说自会有人争先恐后为你付账的。”
“啊?!”
令狐非非拾掇了半日,才打量起这儿的状况。
她走出屋外,只见厅堂上十来张桌子有六张是空的。“生意并不是很好啊!”令狐非非想。
信步走到柜台前,她愣住了。
和账房谈话的人居然就是那喝酒的男子!
是祸躲不过,回屋!
“当当当.....”
“谁啊?”令狐非非十分惊恐。
“是我,小二。外面的大爷说您是他的贵客,不得怠慢!我这不赶紧给姑娘送饭来了嘛!”
“哦!进来,快!”
令狐非非生活态度之一:如果天上掉馅饼(貌似掉过),就是有毒的,她也吃!
小二正要出去的时候,她突发奇想。
“你去给我弄些硬纸壳来,多一些,还有笔和剪子。”
“是。”小二虽然心生疑惑,但还是照办了。
于是令狐非非开始在大白天制造扑克。由于材料问题,她直到傍晚才制完包括扑克盒在内的一副不伦不类的扑克。
“这才是算命的东西呢!”令狐非非边摆边道。
“这就是你画了一下午的鬼画符?”
“这是扑克,别出声,打搅我算命!”
“你不会真是算命的侄女吧!”
“烦,算个命都能被打断,扫兴!”令狐非非算兴全无,索性把扑克收起来了。这才惊觉,不知何时屋里多了个男人!
“啊......”嘴被堵住了,示意他别出声,她点点头,才被放开。
这男人,一张脸平淡无奇,不老不丑年约四十。
“你是谁?”
“花应月”
“不认识,你找我干嘛?”
“看看你啥样,过过得去就顺道采一下。”
“我不咋地,你也不会采我的,所以兄弟你还是回去吧!”
“本来,我早就想回去了,只是看你在那搞鬼画符实在好奇才没走。”
“这是纸牌,你快走吧!”
“你还嫌烦了?哦,对了,我忘了令狐家的人都不正常!”
“你......”这都TMD什么跟什么,令狐非非满脸黑线。
于是她干脆往床上一躺,自己睡了,一副你爱咋咋地的架势。
这下,花应月不干了,只见他刷的从脸上揭下一张皮来,露出了华光满月的脸,推了推床上的人。
“咦,今天梦来得真快!”令狐非非只睁了一下眼,就又合上了。
花应月眼波横流的望着床榻,漆黑的眸子现出頽态,眉心的痣也皱了起来。
心中暗骂。
“老子货真价实天下第一采花贼,趁着月黑无风之夜,献出惊世美貌,竟然勾不起一个上了岁数的小姑娘的兴致!”
床上的人早已鼾声如雷,这更刺激了花应月。
令狐家的人果然刺激人啊,那令狐逸当年做买卖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竟不惜重金让人宣扬自己是天下第一采花贼!活生生把老子给挤成了天下第二。这口气至今还未出得,所以听说了什么天女令狐非非的风声,不论真假,直觉上,他就是觉得是令狐逸那只老狐狸搞的鬼,可谁想到却是这个样子呢!
这花应月恶气没出反憋了一口,正要离去,又觉太赔,突然瞥见扑克便顺手牵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