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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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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不是算计我啊?”谈澈反应过来笑着问。
何竹风一脸无辜,道:“我没有,你被害妄想症啊。”
谈澈瘪瘪嘴,小声呢喃,“你就是有。”
“还不是你好,”何竹风嚼着饼,笑着看向他。
谈澈一听到何竹风夸自己就飘,以前是现在更是。
不出所料,谈澈挑挑眉,道:“哼,你知道就行,不过就算你夸我,我也不会在让你吃了。”
何竹风点点头,没说什么,半晌谈澈吱声了,“那个...我们一会儿去超市吗,买点肉来,晚上吃烧烤呗。”
何竹风有些意外,道:“好啊。”
他又问:“怎么突然改口了。”
谈澈:“本来也是想吃的,这几天太清淡了,在加上你好不容易给我提要求,当然要满足了。”
何竹风轻轻一笑,“不吃了,就两人吃,不热闹。”
谈澈:“不会啊,我们可以看着电影吃啊。”
刚刚的话与其说拒接,不如说是何竹风的私心。
他是想只跟谈澈一起的,可又担心他想和朋友们聊天打游戏,所以就问出了刚刚的疑问。
他不会越界。
何竹风轻轻一笑,点点头道:“好。”
“好!”谈澈拿起手机,“我给阿姨打电话。”
给阿姨发了消息后,两人来到家里睡了一觉,起床后已经是下午三点。
他们喝了点粥,开始在阿姨的指导下穿肉串。
在洗手的时候,何竹风微微弯腰,看着手指甲,上面还有一点黄土,又用洗手液洗了一边,洗去了留存在指甲缝的一点点黄土。
谈澈:“仙女,洗好了没?”
何竹风在擦手,“好了。”
两人开始穿串。
天色暗下来了,谈澈何竹风还有阿姨的努力下串好了。
谈澈用密封袋给阿姨装了一点,阿姨不要,何竹风道:“没关系的阿姨,这太多了,我们吃不玩的,您就不要推辞了。”
听夏里说这位阿姨是她曾经的经纪人的母亲,她经纪人因为乳腺癌去世了,经纪人对夏里很好,他本想给经纪人的母亲一笔不朽的费用,作为她晚年的保障,但她不要。
因为她母亲有个无底洞的家庭,无奈之下谈中桦给阿姨找了个底薪不错的家政中心。
阴差阳错间来到了夏里儿子家。
俩小伙太热情,阿姨推脱不了,笑着接受了。
阿姨离开后,两人从杂物间里搬出烧烤架拿出煤炭,上网搜起了煤炭教程。
“19秒快速学会起炭火,大家都夸我专业~”
“露营十年点炭火秘籍,新手烧烤也您靠他炫技~”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两人都微微一愣,随即爆笑出声。
谈澈:“这个我搜就行,你去吊椅上等着吧。”
“不用,”何竹风笑着说,“你一个人会忙不过来。”
网上说用纸沾粘油,然后把木炭推块。
谈澈按网上说的弄,本来以为不会成功,不料成功了。
谈澈“哦吼哦吼”的上窜下跳,来到何竹风面前“哦吼哦吼”,“看看看,你看,老何,我厉害吧,快跨我。”
何竹风也很是震惊,他点头示意,“厉害厉害。”
晚上九点钟,烧烤在两人的瞎搞下成功烤好。
味道不错,就是有点黑......
还有点苦。
两人互夸着来到客厅,谈澈端着一大盘烧烤,何竹风提着可乐和一桶冰块。
谈澈将烧烤放在一带有星空样式的玻璃园桌上。
何竹风道:“关灯了啊。”
“好。”谈澈说完,弯腰才园桌下拿出了个小夜灯放在桌子上。
这时,何竹风才关上了灯。
周围漆黑一片,只有小夜灯发出的暖光。
即使过去这么多天了,在这只有一点点光的地方,他还是有些心慌。
小心翼翼地来到身旁,谈澈此时打开了投影器 ,上面出现影片,这下照亮了不少地面。
这样的光亮,他就不那么怕了。
来到桌前坐下,地上铺了羊毛地毯,舒适无比。
他们找了个喜剧片。
两人准备好了边吃边看。
电影看到中间,已经晚上九点,他们吃的差不多了,影片上有人打电话,影片上的人打完电话电话铃仍然继续响着。
谈澈喝了口可乐,道:“bug吗?”
何竹风顿觉不是,他看了眼自己手机,道:“你手机响了。”
“啊?”谈澈放下可乐,从羊毛毯上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呵呵”笑道,“见笑了。哈哈哈。”
何竹风笑着。
谈澈接起电话,“爷爷,找我什么事啊。”
爷爷笑呵呵道:“打开摄像头,你不是说要看昙花吗,你李爷爷家昙花开了。”
“哇!”谈澈打开摄像头,将手机放在自己和何竹风中间。
昙花盛开的模样出现在两人面前,谈澈道:“爷爷,我们昨天在村口看见了朵枯萎的昙花。”
爷爷“哦哦”两声,对外道:“老李,村头明明就有一朵,你还说没有撒哪。”
老李正欣赏着昙花,听见爷爷的话道:“我说了呢,我就没往村头撒。”
爷爷:“那你说村头的话怎么来的?我孙子不可能骗人。“
老李:“我没说澈澈骗人,那万一是别人种的呢?”
爷爷笑道:“咱村谁会在村头种花?”
老李:“那我就不知道到了,说不定澈澈幸运呢。”
爷爷想着也对,他孙子帅气又可爱,幸福会眷顾他的。
于是他回过头看向手机屏幕道:“澈澈,那不是你李爷爷撒的,你很幸运啊。”
谈澈呆呆地点头,他突然看向何竹风一眼,眼神满是疑惑。
何竹风回视,眼睛明亮。
不可能这么巧,他对爷爷说了两句,便关上手机,一手打开手电筒,一手摸向何竹风的手。
何竹风也没躲,任他拉入光亮之下。
谈澈记得在爷爷奶奶家时,何竹风手上粘着黄黄的东西。
再仔细想想,自己早上起床时看到的窗边弧形和买完早餐看到弧形是一致的。
所以何竹风那天起得比自己早。
当时在不知道唯一前提的情况下,就很容易相信他的话。
但何竹风指甲上干干净净。
谈澈在他双手上找不出什么,抬头看着他。
何竹风不惧,但心虚,弱弱地看着他。
谈澈一看他的眼神就懂了,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火。
谈澈:“何竹风,我们一起回家是像你养嗓子的,不是让你早起干一些没意义的事情的。”
谈澈甩下这样一句话,有些委屈地默默收拾起桌上的东西。
何竹风拉拉他的裤腿,“你说你期待。”
谈澈:“我想让你平安。”
“何竹风,我不问你你发生了什么,是不想让你再次回忆痛苦,不是不担心你。”谈澈没看他,“我很担心你。”
他留下这句话,默默的收拾好东西,去了厨房。
这句话几乎像锤子一样砸中何竹风内心,惊涛骇浪。
此时,桌子上已经没有任何东西了,他抽了张纸,将桌子擦干净,回了房间。
凌晨,谈澈搜索着从奶奶家到花卉市场的路,需要十一公里的路,就为一朵破花。
谈澈不明白,他这是为什么,感激他治好了自己嗓子吗?
长大了一点都不好。
想的东西太多了。
没有人比谈澈更爱惜何竹风的身体。
也没有人比谈澈更期待何竹风的明天。
秋假第一天上课,谈澈冷着一张脸进了教室。
老黄看他来了,下意识看向他的座位。
何竹风不在啊。
起初看见谈澈来了,前面一定是何竹风,老黄以为自己在家嫌惯了,看露了,看了半天没看见何竹风。
结果班上同学又进来好几个,才看见何竹风的影子。
黄老师开口,“来了。”
何竹风轻轻一笑,“来了。”
黄老师笑眯眯应到,人何竹风都坐下来,老黄猛地反应过来。
表情滑稽。
他...这是说话了???
何竹风来到位置上,偷偷看他,谈澈发现了,埋下头不给看。
何竹风失笑。
梅巧转头,“你俩咋了?”
何竹风:“没事,闹脾气呢。”
何竹风说完,谈澈肩膀动了一下。
杭环:“妈呀,谈澈第一次闹闷气哈。”
梅巧答:“对。“
“还挺可爱。”杭环看向何竹风,“哇,你真厉害啊大学霸。”
何竹风:“啊?”
他震惊,“那我…谢谢你的夸奖?”
杭环呵呵一笑,“不客气。”
聊完后,谈澈继续趴着,黄老师在讲台上道:“谈澈站起来,早读趴着,想什么话?”
谈澈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何竹风至始至终都抬头看着他,谈澈站着斜了他一眼。
何竹风欲言又止。
下了早读铃声,何竹风立马站起来让开位置,谈澈没动,何竹风也没坐。
两个倔驴。
韩牧:“老谈,老何,上厕所去啊。”
谈澈道:“你是小孩子吗?”
韩牧:“喂,你不去就不去呗,咋还人身攻击呢?”说完,他问何竹风,“去厕所吗老何。”
何竹风笑着拒绝。
谈澈:“你不是喜欢跑吗?去啊。”
整理课桌的何竹风一愣,他放下收拾好的本子,拉着韩牧去了厕所。
谈澈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气不打一处来。
路上,韩牧小跑着与何竹风并肩,道:“你们吵架了?”
何竹风:“没,他找事。”
韩牧笑笑,道:“对了,那个黑色保温杯是你送给他的吗?”
“嗯。”
韩牧知道谈澈不会无缘无故找事,指定是误会了或者何竹风错不自知,总之不管什么,说点好听的准没错。
“他可宝贝了,你来的时候我们体育课,他和其它班起了点冲突,老谈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几个那个人把老谈杯子弄倒了,老谈一脚踹过去,给他他踢到了。”韩牧尬笑两声,“老猛了。”
何竹风笑笑,道:“谢谢你。”
韩牧愣了半晌,哈哈笑道。
上完厕所后,来到教室,正好上课。
课上,何竹风给谈澈写纸条。
-。。。
--干嘛?
-你还在生气吗?
--我有病吗?
-我现在嗓子好了,小铃铛我还能继续戴吗
--随便你
-我现在嗓子好了,我想让你开心
--你看不出来那是我的一时兴起吗!?
-我知道,那只是你的一时兴起,但是我就想满足你的一时兴起
-别生气,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