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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别墅之旅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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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个叫做王舜的青年死掉了,在第一天里,死掉了。
餐厅里,几人都有些没胃口,虎杖悠仁的情绪波动有些大。
“内个家伙……”
费奥多尔影响不大的拿起了刀叉,细嚼慢咽的品尝起来。
太宰治年龄虽小,在一众人员中,属于情绪较为稳定的一个。
毛利小五郎不愧为警校优秀毕业生,心理素质较为可以,常年跟在工藤新一身后负责报警的毛利兰,心态除了刚开始的惊慌后,逐渐平静下来。
原高中生名侦探,现小学生工藤新一沉迷于侦破案件。此时尽只有虎杖悠仁一人处于情绪不稳定状态。
“因为有人死亡便没了胃口,这可不太好。”
查尔斯没在戴着他能遮住半张脸的礼帽,内张骨骼清晰的面庞,富有着别样的气息。
他像是久经沙场的赌徒,一个为了赌博从而作出疯狂决断的疯子,同时,他又兼具着某些主导地位。
死亡这个词汇,在他口中浅显又无趣。
几人在餐桌上聊了起来,气氛开始活跃起来。
“查尔斯先生,是个贵族吗?”安室透试探性的问。
查尔斯好笑道:“对于贵族来说,我可不算是什么好家伙。”
没等安室透再问,查尔斯放下刀叉,“这倒是我的错,没能做出自我介绍。”
“我是赌徒工会的会长,查尔斯。”
赌徒?
查尔斯微笑,“看来我的“客人”都还没能走进游戏。”
游戏?
“虽然我的临时助手死掉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并没什么好惊讶的。”
“比起关心一个不重要的人,你们难道不应该先帮我找完成委托吗?”
话题被扯到重点上,可现在,委托已经不是重点了。
死掉一个人这件事,对于查尔斯来说是那么的云淡风轻,
他有些不满自己的袖扣,将自己衣袖上镶有紫宝石的袖扣来回转动着,他的倚背向后靠去,眼皮轻垂,整个人看起来倦倦的,没什么精神气。
额前微卷的发丝垂在额间,衬得他骨骼分明的脸越发清晰。
“帮我找到一样东西,之后我会付给你们委托费。”
“有事找我的话,需要先通知王舜。”
留下这句话后,查尔斯拿起桌边的手杖,离开了餐厅。
如何才能通知一位已经死掉的人呢?
“真是的,不想要人去打扰直说不好吗,让我去找一个死人,根本就不可能。”毛利小五郎咂舌,“好好的节假日尽然变成了这样。”
没人能回答他,他也并不在乎。
经历过三场游戏的费奥多尔将怀表收好,从桌边站起身,开始了行动。
敏感度极高的安室透跟上费奥多尔,试图得知更多自己并不知晓的规则。
太宰治玩弄着餐刀,口中喃喃自语,若是靠近去听,还能听到他在说些“自杀”“了断”的字样,至于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尚未可知。
因为过于聪慧的大脑,这迫使他的记忆力更为清晰,走过的每一步路,每一条路线,不管是细微的差距还是别的什么,都能被他记得一清二楚。
这条走廊的尽头,曾在他第一天晚上到来时,陆续有人朝里面送花。
或许,会是一个熟知的人。
“叩叩。”
“谁啊!”
一个娇俏靓丽的声音响起,透露出少女的可爱单纯。
房内有些嘈杂,让人听不真切。
费奥多尔静静站在门口半米处,没有过多行动,身体的原因迫使他发出克制的闷声,轻微的咳嗽两声。
“《葬花的人》”
“咳咳…”
“是你么?”
“我最喜欢的人儿,你的美丽,你的芬芳。或许都不及你最耀眼的地方。”
“如果哪天我想要容颜老去,时光倒流。请你一定要为我献上一束美丽的花。”
“它不需要娇艳,不需要温和,但请你,为我葬花。”
“嘻嘻。”
门内的少女笑了,笑声有些尖力,却不使人反感,反而带着些许的娇俏。
“你认识我。”
门内的声音渐渐小了起来,逐渐没了声息。
“当然。”
费奥多尔脸色苍白,对于他来说,门口的温度有些太低了些。
“你很著名。”
“怎么说。”
“我听过很多关于你的故事,他们大多血腥,但那些都不太适合你,最终,我选择了较为温和的一版。”
“就像诗歌中所说的,你不需要娇艳,不需要温和,但请你,一定要为我葬花。”
门开了,穿着小洋裙的少女笑容艳丽,浅棕色的头发被盘在劲处,头戴一条繁杂样式的小洋帽,黑色的蓬蓬裙在腿边荡漾,唯一的不足,或许是她不小心沾染些许颜料的脸颊。
“我很喜欢你,会说话的客人。”
见闻型的怪物,《葬花的人》,或许是因为版本的多样性,关于葬花的人,最多的传言,都来自于一些恐怖分都市见闻。
据说,在阳光最灿烂的时刻,会出现在城市里,将一个个娇艳欲滴,正准备含花待放的少女,一个个埋葬在土壤中,它浇灌花朵,每天都在重复着葬花的行为。
只为栽种出一朵最为完美的花,从而获得与人类相恋的机会,它或许美丽,或许单纯,一切蓄意为之,都是为了开出更好的花。
将鲜血浇灌在底下,让之前都花朵能开的更为娇艳,将骨头和皮埋进地里,美好的面容应该埋在最上面,这样才能长出最完美的花。
这个故事,曾源于一篇告诫女性独立成长,自爱的文章中,最后的讲解,改善,最终演变成一个骇人听闻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