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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变成小蝴蝶飞走了|修 ...
麦恩莉缓慢地眨动眼睛,她瞅了一眼毫无动静的孟观期,小小的脑袋扣了个大大的问号。
他为什么不继续往前走?
不就是忘记关灯了么?用得着连家都不敢回?
这倒一点都不像孟观期的作风,黄尾雀鲷歪着脑袋,饶有兴致在水中游动,拍打着鳍:“喂,孟观期,你还回不回家了?”
她试探性地搞出声响,企图引起男人注意,谁知对方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面上过于平静,丝毫没有波澜。
司机送完他们,便开着车走了。
麦恩莉听到的引擎启动的声越来越小,最后直至周遭静谧,她在水里都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黄尾雀鲷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眼角自然沁出些许泪,她在玻璃瓶里打了个转,曳动漂亮的黄尾:“再不进去,我都困了,你到底在怂什么?”
她刚说完这句话,孟观期似是感应到了一般,终于有了点反应,他单手托着玻璃瓶,那双灰绿色的眸子暗了暗,声线缓沉:“看来,今晚来不及给你去买鱼缸了。”
麦恩莉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就看见周围的灌木在快速倒退,孟观期身形颀长,敛了敛面上外露的表情。
他步履稍快,似是已调整好了状态,重新整理下亚麻衬衫的袖口,在暗色之下,扯了扯唇角。
孟观期在门口蓦地停下,棱角分明的脸上明显带点疲惫,只此一瞬,他又恢复如常,轻声道:“等这阵子工作忙完,我给你换个好点的新鱼缸。”
新鱼缸?
原来,孟观期是在告知她今天不能去换鱼缸了。
这就是他犹豫的原因?
不至于吧,她又不是今天一定要住上好房子,孟观期用得这么犹犹豫豫?
麦恩莉本来也没想过要换鱼缸这档子事,她现在的命是斑马线换回来的,只想好好活着。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孟观期真愿意给她换房子,也不是不可以嘛!她接受度很高的哦。
麦恩莉娇羞地歪头,吹了个泡泡,虽然她在海底没有住几天,但好歹在那体验了一把生态景观房。
遇见孟观期之后,她就没碰到一件好事,先是失去了朋友,后是伤口感染进了医院。
好不容易上岸,又融入了熟悉的生活场景,却被徐仰合那个笨蛋关进了这个二手的玻璃房。
要命嘞,只有傻鱼才不想搬到大房子里去,麦恩莉哼唧唧地想,既然已经变成了一只鱼,那就先朝住上大house的方向上努力吧。
“孟观期,算你识相。”麦恩莉转溜眼珠,美滋滋地开始盘算接下来的生活,中途又想到一些变数,瞪了男人一眼,“要是让我知道你这是画饼,那亲爱的,你的裤子也别想要了。”
她刚说完,就意识到说错了话,水中冒起了一长串由大及小的泡泡。
呸,什么亲爱的,分都分手了。
黄尾雀鲷在水里转了个向,她无意瞥到了男人滚动的喉结,忍不住愣神。
就像现在,这样冷静的时候,她会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还是很不错的,要是遇上其他小鱼贩子0元购,说不定自己已经成为了桌上的一道菜。
而孟观期在没认出她的情况下,没有因为一时的新鲜感,将她随意地抛弃在上岸,还愿意给她花钱治病。
甚至,他现在竟然说要给她单独买房,加上之前的医药费,黄尾雀鲷的身价随之水涨船高。要早知道人类在宠物身上投入得越多,弃养的概率越低,免费的东西大概率没人会珍惜。
麦恩莉晃了晃脑袋,她希望自己身价再高点,这样被伤害可能性就愈小,神思飘忽得好远。
帕劳的夏天,连空气中都带着燥热的意味,风吹过人的肌肤,似是桑拿浴的开端。
孟观期按下一串数字,门适时而开,他抱着玻璃瓶踏进屋子,房顶散下的光通白一片,男人掀眸扫过玄关,整齐的鞋柜被塞了一双随意的鞋。
鞋头的方向都放反了。
麦恩莉每进入一个新环境,就要自己适应一会,她目光到处瞟,见到这幕,小嘴不禁啧了一声:“孟观期,被我发现了吧,你不仅粗心忘记关灯,还不爱整洁,臭男人,原来那会和我谈恋爱的时候都是装的,哼!”
她以前老喜欢和小姐妹在一起约着喝下午茶,偶尔会听她们讲起各自的男朋友一些坏毛病,巴拉巴拉说一堆,轮到麦恩莉时,她总是最没共同话题的那一个:“你们说孟观期呀,他没什么坏毛病”。
这话一出,茶话会总是会凉了半截,女孩们一个个似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探听八卦的心更是全无。
“小麦,你犯规,孟观期肯定没有你说得那么好,你呀你呀滤镜大过头了。”
麦恩莉已经习惯下午茶散后会被她们揶揄一顿,她会端起醇香的奶咖,浅浅地笑了笑,面上既不承认也不反驳,随便朋友各执一词。
有些东西陷入自证那就没意思了。
“天下男人一般黑,怎么可能有十全十美的好男人。”
“小麦,他也就是装装样子,你看他婚后就暴露出来了。”
“恩莉呀,你别被他那副皮囊骗了。”
那时候,麦恩莉很笃定孟观期就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她确实听不进去任何意见,现在想来,这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只要缺点不是不可接受,其实看起来也就那样。
孟观期也会和其他男人一样向她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这无可厚非。
黄尾雀鲷扬着脑袋,不停地在打量周围的布局,孟观期这这栋别墅装修甚是清雅,整体黑白灰三色系,连窗帘都是雾霾蓝。
她回头那一瞬,恰好看到男人浓眉轻蹙,棕色头发在光底下,显得更浅了。
孟观期肤色白得不像话,他望向楼梯,眼神意味深长,脸色忽地沉了沉,目光下移,眸中烦闷转瞬即逝:“Only,你在这等一会,我去解决点事。”
他轻巧放下了手中的玻璃瓶,客厅陈列台上摆放着各类法国名庄的红酒,黄尾雀鲷一扭头,便能看到浓郁的红色液体与她只有一厘米的间距。
孟观期掸了掸衣服下摆,转身换鞋向楼上走去。
麦恩莉急了,她快速地眨动眼睛,凑近玻璃贴脸观察,害怕男人就这样扔下自己这么一条病鱼不管不顾。
“喂喂喂,孟观期,是你非得把我从海底带上来的,现在又把我放这么高,自己却拍拍屁股走了,我摔了你赔得起嘛。”黄尾雀鲷瘪着一张嘴,苦于游动范围有限,玻璃瓶就这么大,可移动的距离太小,她都快要望眼欲穿。
特别是从自己所处的高度看下去,时不时还会被吓得一哆嗦,脑袋发晕发懵,急得身上渗出冷汗。
“我恐高啊……怎么会这么高……好高,真的要命了。”
麦恩莉每次勇敢地睁眼,都是自己的不尊重,她按耐住躁动的心,往后游了点距离,小声打气道,“深呼吸,深呼吸,不能不争气。”
她还要永远视奸孟观期呢!
瓶口下至水面呈现波浪状递动,黄尾雀鲷缓慢地划动鱼鳍,努力不往陈列台斜前方偷看。
只要不往底下看就好,不看就还好……
麦恩莉终于调整好了呼吸,她刚眨眼的功,别墅的楼梯间突然传来两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她闻声鼓动腮帮,小心侧身,眼睛亮了又亮。
这声音好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她想起了下午徐仰合说的话,心中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道是孟且然真的来帕劳了?
“哥,我没想到你过了这么久,还是这副老样子。”孟且然心里咯噔一声,他没想到孟观期回来得晚,害他独自等了这么久,“一点变化都没有,通知你的消息是一点不带看,还是得我亲自来一趟。”
“你来做什么?”孟观期睨了他一眼,单手插在口袋里,似是不悦。
孟且然伸出胳膊,挑眉拦住了对方的去路,止不住地吹嘘:“当然是找你过来玩啊,谁像你一点人情味都没有,连家都不回。怎么?怕我到帕劳来了,坏你好事?”
孟且然低头浅笑,目光紧紧地粘在孟观期身上,见对方仍旧对这些挑衅无动于衷,起了别的心思。
他身上垮了件黑色短袖,脚踩拖鞋,慵懒地捋了捋额前的头发,围着对方走了一圈,漆眸中划过一丝精光。
“还是说,你压根不欢迎我,又不想让我知道,所以只好放先我鸽子咯?”
孟观期听见这些话,连眼皮都没有抬,他上前一步绕过孟且然站立的位置,迈起长腿,径直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两人擦肩而过,孟且然感到男人身上的冷意更甚了几分。
“这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躲你?”
黄尾雀鲷趴在陈列台缝隙中间,双目直勾勾地盯着楼梯走廊那边的动静。
她眼睛盯得有些酸了,扭动了一下身体,活动筋骨:“孟观期这家伙也不给我放个好位置,害得我现在看直播都看不上热乎的,气死我啦!”
孟且然听到这话,懒散地靠在墙上,不急也不恼,似是一切尽在掌控般,冷哼了一声:“看你还能横到什么时候。”
他眼色忽明忽暗,又有了新主意。
过了半晌,孟且然见孟观期拿完东西从房间出来,下意识伸出一条腿,挡住了男人的去路,言语上颇有揶揄的意味。
“哥,这确实是你家,但我提前就交代过徐仰合,这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通知我就要听吗,知道‘礼貌’两个字怎么写?”孟观期忍不住回怼,他刚开口那会,差点打个喷嚏,幸好勉强克制住了。
不对,他一直以来身体都很好,除了打喷嚏次数增多,也没个头疼脑热——难道是有人在骂他?
“让开。”孟观期面上不耐。
孟且然撇了撇嘴:“不想让。”
孟观期身形挺括,站在冷光之下,五官更显凌厉,他听见这话,似是不屑,掀眸扫视过对方:“我没空陪你玩,该怎么滚回去,用我教你?”
他说完这句,楼梯间短暂地沉默了一会,两人都没再开口同对方说话,麦恩莉那颗八卦的心恨不得提到嗓子眼。
“妈让我来的,你敢吗?”
孟且然侧首,语气不急不缓,似是想要将事情披露得更加彻底,眼里的那股气焰如同火烧,蔓延了出来,“孟观期,你不会以为逃到国外,我的手就伸不出去吧?”
“你肯定想不到吧,徐仰合是我的人。”他仰着头,勉强与孟观期直视,身高的差距,让他不得不用垫脚弥补,“我现在说不想让他去非洲,你猜董事会会听谁的?”
还不等孟观期回答,孟且然收回了腿,看着脚尖低头浅笑。
“你在国外拓市场辛苦这么久,到头来nair集团的合法继承人不还是我?”他眼神始终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戏谑,挑衅似地上前扯住了孟观期的衣领,舔了舔嘴角,“我俩是亲兄弟,那自然你的房子,你的事业……你的女人都是我的。”
孟观期眼底满是淡漠,他似是听到笑话一般,拍掉了对方扯着衣领的手,随后冷笑道:“你最好去照照镜子,看看我俩长得像吗?亲兄弟?”
哪门子的亲兄弟……
孟且然看了眼自己手背,已经泛红,瞬间抓狂:“好啊,孟观期,你现在敢打我……我看看妈妈会怎么教训你。”
他拿着手乱指一通,也不管自己是否指头对了方向,孟观期拨开他的手指,仗着颀长的身形,居高临下,用眼神将他逼至墙角:“孟且然,私闯民宅犯法,你要是想从帕劳平安回国,就别惹我拨通这边警察的联系电话,你家那位过来保释你,路上还要几天。”
麦恩莉在玻璃瓶里急得团团转,听到他们的这几句话,探索欲暴增,她整张脸贴近玻璃瓶,想要亲自看看孟且然现在的模样。
算算日子,他们有段日子没见了,上次见面,还是孟且然的成人礼上。
“nair集团的合法继承人是孟且然?”黄尾雀鲷自顾自地嘟囔,脑壳里有两个小鱼在左右互搏,“不应该啊,孟观期一直这么努力工作,继承人不应该是他吗?”
她不在孟观期身边这些日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孟且然他是毕业了嘛,从大老远跑过来,就是为了和孟观期闹矛盾?
麦恩莉想到这,扭过头,忍不住咒骂一句:“有毛病。”
“你出国这么久,中途也不见你回家见妈妈。”孟且然鼻子有些发痒,他从兜里掏出纸巾揩了揩,而后赌气似地仰着头,眼里始终带点不服输的狠劲,“你还在为那件事恨她吧?”
孟观期敛了敛眸中划过的那一丝晦暗不明的情愫,他眉心微蹙,手心在发抖。
“公司忙,我没空。”
孟且然歪头,得逞似地看了一眼男人的反应,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收回了支起来的腿,字字句句皆透戾气。
“孟观期,这就是你活该不被爱的原因,你活该……”
他一连说了好几次,孟观期闻后,渐渐解开了对孟且然的桎梏,心口像是被什么剜了一块,抽抽地疼,眼神飘忽躲闪不定。
“所以呢?”他喉咙涌上一阵干涩,敛住了面上外露的情绪,眼角微垂,“我不在乎。”
孟观期顺势别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孟且然,他快速地卷起袖口,步履稍快,赶到楼下的净水器,接了一杯水。
凉水顺着他的唇舌,浸入肺腑,暂时平复了他内心的烦闷。
黄尾雀鲷平移的视线朝孟观期看来,她不用再勾着脑袋观察男人的反应,玻璃瓶放置的位置恰好与净水器相对。
孟且然从楼梯上走了下来,还嫌不够尽兴,他有意挑起男人的情绪,低声道:“听说帕劳这边的业务,你比预期的时间提早了两个月,看来回国的事挺急啊。”
孟观期低着头,继续接水,身上的衬衫在此刻显得那么单薄,他睫毛微动。
“你别喝了。”孟且然冲过来,一把夺过对方的杯子,逼孟观期只能看向他。
孟观期淡淡地扫过他的脸,在孟且然的注视下,重新拿了一个新杯子:“没事别来烦我。”
“我大老远跑来帕劳,没那个心思气你,这次是有重要的事。”孟且然凑到孟观期身边,跟手跟脚。
孟观期推开他的肩膀,刚刚结束一天的工作,他已经很累了,实在是没空继续站在这,再听这个弟弟说些无关紧要的废话。他满上了水,转身就要走。
黄尾雀鲷在玻璃瓶中扑腾,她见孟观期心情不太好,言语上温柔了许多:“孟观期,你来了,顺便把窗帘拉上”
孟观期持着杯子朝她走来,眼神明显黯淡了许多,他强撑着精神,将半杯水倒进了玻璃瓶:“你还是不乖,水又被你溅出去了许多,等明天我再给你调配点盐水。”
“什么都要等明天。”
麦恩莉气得别过身,她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再抬眼,孟且然也跟着凑了过来。
他苦笑一声:“你还有心思养鱼。”
“麦恩莉出事了。”
孟且然话音刚落,似是带股震慑的力量,让别墅内部久违地陷入一片诡异的气氛。
孟观期僵住了,黄尾雀鲷也怔住了,它停止了游动,只剩水带起来的一层涟漪在打圈。
“妈让我来亲自告诉你。”孟且然似乎在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他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翘起长腿,探着头望向孟观期,“她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都不接,麦家现在还没调查出麦恩莉死去的真相,这件事还在封锁阶段……”
他还没说完,就看到自己面前有片虚影晃了过来,孟观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眼眶微红,整个人的理智似是沙丘卸顶,瞬间被瓦解。
“孟且然,你再说一遍。”孟观期眼眸深邃,却在此刻动容,他罕见地了怒,声线由于激动都在颤,“麦恩莉怎么了?”
孟且然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他瞪着对方的眼睛,上气不接下气:“麦恩莉,她死了。”
“你可以开任何人的玩笑。”孟观期像盯猎物一样,俯视着孟且然的脸,他眼里划过一丝难以置信,边摇着头边往后退,“但麦恩莉不行,她好好一个人在国内……怎么会……死了?”
“她就是死了,你问再多遍也没用。”孟且然趁孟观期松懈,推开了他的手,他往沙发上靠了靠,觉得新鲜。
孟观期第一次在他面前发这么大的火。
他低头,慢条斯理地系着扣子,额前的一缕碎发飘了下来,嗤笑道,“怎么,麦家不相信事实,你也不相信?”
“我不相信。”孟观期冷言相向。
孟且然肆意地扯着笑,起了身,拍了拍孟观期的肩膀:“哥,你要相信科学。”
这世上最抓马的事,莫过于麦恩莉从前男友的弟弟口中听到了自己的死讯,两个人在当事人面前囔囔这么大声真的好吗?
“吵死了。”她打了个哈欠,“孟观期,我还没死,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就在你面前。”
孟观期伫立在沙发前,久久不能回神:“孟且然,你别联合她来骗我,这不可能……”
孟且然看着他这副样子,突然觉得对方有点可怜,他的指尖在口袋里摩挲,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甩到了两人前面的桌子上。
“哥,就算看到照片。”他挑眉努了努嘴,“你也不信吗?”
照片上那辆豪华跑车已经摔烂成了碎片,车顶大块脱落,掉到悬崖边上,看不出具体的车型。
车牌号也被划拉得模糊不堪,只剩一个可辨认的“2”。
孟观期拣起那张照片看了许久,仍旧不敢相信车祸这种事会发生在麦恩莉身上。
她就这样轻飘飘地死了?丢下了他。
孟观期痛苦地阖眸:“那她的尸体呢?”
“还没找到。”孟且然摊了摊手,他同样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照理说,车掉下去都摔成了这样,更何况是那样一个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早就没命了。
孟且然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说:“麦家迟迟没有对外公布消息的原因就在这,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麦恩莉的父亲麦湍不相信女儿死了,整天不想吃饭,就念叨女儿是不是变成小蝴蝶飞走了。”
“哥,你说这不是纯扯淡吗?”孟且然瞟了一眼孟观期,“怎么会有人变成小蝴蝶还活得好好的……”
“我宁愿她没有死,她变成小蝴蝶也没事,只要她还活着。”孟观期紧紧地捏住了照片,眼里全是对这件事的隐忍,他别着头,独自咽下了这份不可宣之于口的情愫。
麦恩莉贴在玻璃瓶壁,眼睛有点酸,也不知道老麦在家里不吃饭现在怎么样了,她下意识地吐了个泡泡,心中有个冲出去的念头。
她很想告诉孟观期自己没有变成小蝴蝶飞走。
麦恩莉看了眼自己的尾巴,嘟了嘟唇,有些哽咽:“就算我现在告诉你们我就是麦恩莉,你们也不信啊。”
麦恩莉:你仔细看看,小鱼就在面前(疯狂暗示)[亲亲]。
孟观期:就算你变成了蝴蝶,我也能认出你[眼镜]。
麦恩莉:我就在你面前,你看我几分像从前,媚眼抛给瞎子看,气死啦[小丑]!
二改过啦,增加1000[星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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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变成小蝴蝶飞走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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