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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收拾小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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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绝看着已经前轱辘进门的担架车,立即大声说道:“站住,推出去。”
这话一出口,让在场的人,包括白长风两口子都愣住了,然后不解地问:“小绝这是什么情况?”
白绝只是淡淡地说:“屋里好久没有通风,他进屋里不合适,在外面救治就行。”然后人也跟着出去了,才不会让这个死白莲进他的地盘,脏了他的地方。
诊所门口的大灯此时点亮,招了不少蚊虫,谢向北和躺在担架车上的容屿,都没有贴上驱蚊符,自然是没少挨咬,谢向北还行,他可以伸手打蚊子,但装晕的容屿可不敢随便动,但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时间不长就被咬了不少的疙瘩。
让白长风都憋不住笑,在那边和自家媳妇儿两人眉来眼去:这个臭小子,真的是,够缺德的!但黄凤喜却在那边示意:别多嘴,看着吧!
白绝就那么看着他被咬了五分钟,不说话,但谢大见了就有些忍不住地说:“白神医,您看这外面蚊虫这么多,能不能找个蚊虫少的地方看看。”
白绝这次没啰唆,直接伸出手,对着谢向北示意:“你的手伸出来?”
谢向北没明白过来,伸出手之后,白绝直接给他把了半天脉,然后点头:“你年纪轻轻的,咋把好好的身体造这样,再这么下去,你活不过四十岁。”为了个死白莲,把自己弄得心力交瘁,你咋想的?活该?
谢向北听到他这么说,就一愣,然后低下头看着躺在担架车上的容屿,叹了口气:“没办法,我这朋友总是晕倒,我世界各地给他找大夫治病,只要能治好他,我没事的。”
白绝鄙夷地看着他,说出了冰冷至极的话:“你还挺尽力,自己的命都要没了,还管他呢?”
“没办法,他救过我的命,我绝对不能够看着他死在我前面,我也是没办法了,请神医救救我的朋友。”谢向北说完又想给他跪下。
而病床上的容屿此时被蚊虫咬的想要挠,也不敢随便动,在心里骂了白绝千八百遍,但很显然白绝没听到,就算是听到,他也会嗤之以鼻,反正自己就是故意的,他一个‘晕倒’的还能怎么样?
白绝听到谢向北这么说之后,突然问道:“俺能知道他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救得你吗?”
谢向北听到他这么说,叹了口气:“当年家里着了大火,是他把我从火场里扛出来的,也是那次之后他就经常咳血,然后动不动就晕倒,也是我没有照顾好他。”
白绝听到了,点头:“嗯,听着是挺感人的,但是你确定他这么个动不动就咳血晕倒的人,能扛得动你这么个大个子?”
这话一下子点醒了谢向北,就在他那边若有所思的时候,床上的容屿发现不好,就立即‘悠悠醒来’,还没等他说话呢!
白绝立即说道:“这不就醒了么?这样正好醒了,那俺就给他把把脉吧,看看还有没有的救。”说完伸出手就要给容屿把脉,结果手还触到他的手的时候,就听到他忽然说了句:“这是哪啊,好黑啊!”
白绝听到他这么说,立即答道:“这么大的灯他还说黑,看来是眼睛也出了问题,赶紧的把他推到大灯下面去,我看看他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别是失明了吧?要真的是这样,那就要上手段了。”说完示意跟着来的谢家人赶紧将人推到大灯下,这样看的清楚。
但在农村住过的人都知道,灯越亮,招的虫子就越多,容屿刚被推到大灯下面,那些蚊虫就奔着他来了,时间不长就看到他的脸上又被叮了好几口,他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开始拍打起来,嘴上想要骂人但他装着白莲的人设,有些委屈的看着谢向北。
就算是谢向北的神经再大条,也发现了问题,但白绝是谢谚语的师父,而且他在京城的传说也不是假的,虽然狐疑,但没说别的,也没去阻止,就在那边看着,想要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会让传说中的白仙这么治病?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而白绝可不会给他时间拍打蚊虫,直接伸出手将他的手抓回来,然后给他把脉,时间不长,他就收回手,还悄悄的在身后抓了两下白大褂,意思是擦手了,嫌他脏!
他的这个小动作却被谢向北看到了,但谢向北却没有出声,他是来看病的,只要能够治好容屿,怎么弄都行!
白绝收回手,然后说道:“他有病,很严重的病,不知道谢先生想不想治?要花很多钱的那种。”
谢谚语听到了点头:“治,钱不是问题。”
见到他答应,白绝点头:“好,开香堂,这期间发生了啥,你们都不准出声,要是出声,后果自负。”说完直接进诊所把香炉拿出来,然后跪在地上磕了头点香请老仙儿上身,他都想好了直接吓死这个装晕的家伙,让他以后睡觉都睁只眼,以后能不能闭眼都得看谢大原不原谅!
老祖宗在那边看着他装神弄鬼,于是说,“你想干哈?”
白绝在心里和他商量,老祖宗俺想让他一辈子都睡不着,你说咋样?他不是装晕吗?那就让他以后想晕都晕不了,也顺道让谢向北知道知道他是啥人?后悔死他,他不就稀罕小三儿,对原配不好吗?那就让他抱着赎罪的心态,对原配一辈子好。
老祖宗点头:行,这小子俺也看着不顺眼,说话声都那样的,听着起鸡皮疙瘩!
白绝觉得老祖宗说道没错,于是站起来,拿起文王鼓,慢慢的敲起来:“老堂人马老堂兵啊,这嘎有个虎壁灯,整天装疯卖傻护楞兵.....”满嘴的东北话,让外地来的这几位听得云里雾里的,然后白绝在容屿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来到他的耳朵旁边,狠狠的敲了一下,就这一下,震的容屿的耳膜都一阵嗡鸣。
谢向北见到他这样,立即上去要阻止,结果被白长风直接一瞪眼给瞪回去了,示意他看着别动。
那边的白绝跳完了大神,就听到附近有声音传来,躺在担架床上的容屿没听到,他的耳膜正在遭罪呢!而其他人包括县医院来送人的医生和护士,看到从院外大摇大摆走进来的一群黄皮子,吓得差点儿没尿了!
白绝见到帮手来了,然后用神念交流:麻烦小黄叔将这个祸害抬出去扔臭水沟里去,好好地吓唬吓唬他!给他长点教训!
几只开了灵智的黄皮子点头,尤其是带头的那位小黄,更是笑着说:“擎好吧!”说完示意了身边的几个兄弟,立即站起身,慢慢的身体成倍速的往上生长,这个突然的动作,长到两米左右的时候,突然开口对着担架床上的容屿说了句:你看俺像人还是像神?
容屿刚刚在那边弄耳朵,并不知道发生了啥,等到反应过来看到几只黄皮子的变身过程,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几只黄皮子根本就没给他说话的时间,直接来了一句:“小子,看不起谁呢?老子今天不收拾你算你厉害。”说完几只黄皮子就动手将容屿给抬起来,就往外走。
白绝还在那边演戏:“小黄叔,你们嘎哈去?”
“不嘎哈,这小子看不起俺,收拾他一顿,一会儿给你送回来。”这话出口之后,那两个胆子小的医生和护士,直接吓得差点没跪了,唉呀妈呀,黄大仙说话了,真有神仙!
白绝用眼神看了看谢向北:“可他是个病人啊?”
“病人个屁,他们装的,比俺还能装,讨封还不说好听的,看不起谁呢!”说完也不管谢向北怎么说,就将人直接抬着往外走,嘴里还念念有词:“一朵死白莲,也就那边那个啥也不是的玩意儿稀罕,放心,弄不死他,一会儿送回来。”说完直接出了诊所面前的小院,淹没在深夜里。
谢向北好像才反应过来,突然就想去追,结果,被白绝给拦住了:“你没听到老仙儿说荣屿是装的么?你还要傻傻的将一生浪费在这种人身上吗?你就真的没发现他的‘假’么?还是你就喜欢这样的?看着他欺辱你妻子,那个为了你什么都可以付出的傻女人?”
这话说的这么直白,让谢向北也有些动容起来,他看着白绝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出口,时间不长荣屿被送回来了,身上一片淤泥,泛着酸臭味道,一看就是被几只黄皮子扔到了臭水沟里了,然后又给捞出来送回来了!
荣屿反应了半天,突然哭了起来,然后委屈巴巴的看着谢向北,想要说什么,又委屈的不想说的模样,让在场的人和黄皮子都有些龊牙花子。
白绝看不下去了,直接一张真话符贴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就问出了一个让谢向北后悔终生的话:“谢向北当年是你救的吗?”
荣屿听了后,想也不想的就说:“他那么大的个子,我能搬的动吗?我那时候才十几岁,有那力气吗?”说完发现自己说了真话,立即想要捂住嘴巴,不想说,眼光直奔谢向北看去。
白绝不给他机会反悔,立即问到“那是谁救的他?”
“还能是谁?荣容呗,那个傻女人她拼了命的将谢向北,给连拖带拽的拖出来,人就昏过去了,那时候我刚好路过,我直接将那个傻女人拖到一边去藏起来,然后就守在谢向北的身边,看着他被人救起,我也跟着装晕,这么些年他那个傻子就被我给耍的团团转,就算他和荣容结婚了又怎么样,还不是得围在我身边.....”荣屿在不想说真话和说真话之间,互相拉扯,最后还是说了真话。
谢向北一脸涨红,在愤怒和耻辱,悔恨之间反复交替,最后憋出了几个字:“好,你很好,荣屿你敢骗我,我谢向北自诩对你不薄,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算我瞎了眼。”说完就要转身离去,结果被白绝给叫住了!
“明白是怎么回事没有?要是不明白,让俺在带着你去好好看看?你的眼睛没问题,是你的心出问题了!你将所有的心思放到了荣屿的身上,而忘了你还是一位已婚男人,你还有家庭,妻子,父母需要你去照顾,可你都放下了,就为了这么个东西,大好时光都被你浪费了!”可不瞎了眼了都!
谢向北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蠢,看着白绝,“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点醒了我,怕是还要执迷不悟下去,谢谢!”说完转身就走了,路过荣屿的时候,看都没看他一眼,出门之后直接上了他开来的车,连夜回京了!
剩下的荣屿双眼恶毒的看着白绝,“都是你,如果不是你,谢大哥不会走。”
白绝看都没看他一眼,“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不是你的强求不来,就算是强求来了,你也不会真正的如意,毕竟你的姻缘是抢来的,当有一天谢向北发现了这一切都是算计,他会放过你吗?谢家会允许你骗他吗?你的好日子能过多久?奉劝你一句,趁着谢向北没找你麻烦,赶紧走吧,如果晚了……”
荣屿听到白绝这么说完之后,就好像才反应过来,然后赶紧起身就跑了,剩下的白家三口和几只黄皮子互相大眼瞪小眼,然后小黄叔问了句:“这黑灯瞎火的他咋走?不会迷路吗?”
“管他呢,要不然还留他过夜啊,烦人精!走,回家睡觉,困了。”然后大家就散了,一家三口往家走,路上的时候还说起顾晔卿,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家过得怎样?
临近家门的时候,黄凤喜突然拧上白绝的耳朵,“臭小子下次你在遇到这样的人,直接撵出去,别脏了咱的地方,听到没?”
白绝赶紧点头:’知道了,知道了,妈,妈,赶紧松手,耳朵要掉了?’
黄凤喜看到他那个样子,指着他的鼻子就骂:’记住没?’
“记住了,记住了,放心吧啊,我困了先睡去了。”白绝说完赶紧跑进自己的院子,开了锁就转身进门锁上了。
顾晔卿并没有睡,而是在处理工作,听到上楼的声音,就知道是白绝回来了,于是站起来走出了客卧,“回来了?”
白绝点头:“嗯,回来了,你咋不睡?还有你咋睡客卧了?主卧咋不睡?”
顾晔卿听到了温和的说:“在等你,第一次来就一起睡主卧,怕被你的家人看到不好解释,就睡客卧了,怎么样?谢大走了?荣屿也走了?不过可能荣屿再也不会出现在谢大的面前了!”
“对了,荣屿和荣容到底是啥关系啊?”白绝一边换衣服,一边问!
“荣屿是荣容继母带来的儿子!”
“挖槽,又是这种戏码,能不能来点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