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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键垩h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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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黑白咩咩cp线,he日常向
如果真做那就是小黑在上面(x)
背景就是识破且成功救到白白但是都要好好养病+摆烂不当伯爵的乌提卡(常住白垩区!)-卡普里尼(复仇区bushi)-罗德岛(工作点)三点一线日常,有在好好生活以及if线ooc致歉!
暖冬吃老婆了!(x)
前言:
我的父亲是伟大的巫王血脉。
我的母亲是伟大的莱塔尼亚。
你若问我,作为卡普里尼的继承者,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去他妈的乌提卡伯爵。”
“?!”
“去他妈一切的皇帝陛下,去他妈一切的选帝侯、公爵、伯爵、男爵,还有您,乡绅先生——哦,不,前乡绅先生。”
男人的表情渐渐扭曲。
“醒醒,别活在自己高人一等的梦里了。”
“既然你已经失去了土地,那就像一个骄傲的平民一样,抬头挺胸地活下去。”
“这是我能给你的唯一忠告。”*
ps部分引用自骰子模组
——————
1深冬///我们小镇有自己的希波克拉底(拇指)!
乌提卡郡南境无名小镇的清晨总裹着层薄纱似的雾霭。轻柔透亮,在深谷东风的呼吸下荡漾着飘摇向居民刚刚燃升起的炊烟,又被呼喊晨起的吆喝声震到更冷清的偏僻小宅,一处曾经荒废,如今被小镇众所周知的陌生青年医生所居住的两层木质别墅。
但是今日的风雪雾霭似乎更为厚重,有股令人窒息的沉寂感,似乎是天气要变化的前兆。
——
白垩推开诊所二楼的雕花木窗时,指尖触到窗棂上凝结的霜花,又瞥见窗边挂着的温度计不太正常的低温,白羊柔软发丝下掩藏的绒耳不经意往后压低,又抖动着恢复原位,担忧地微微蹙眉。远处卡普里尼牧民的铃销声穿过晨雾,在他耳畔碎成细小的音符——也许他该和他们说一声,如果是暴风雪,今天外出打猎会很危险。
照理来说当地牧民肯定对这些天灾更为灵敏,但是他现在的体质确实特殊,矿石病和尘世之音的实验后遗症,极大程度的提高了他对周围环境的敏感程度。
提醒从来不是坏事——他低头,又瞧见暗沉实木小柜上将将吃完的枫糖浆,那就是镇民们的客气赠礼——况且枫糖浆真的很好吃。弗朗茨也许也会喜欢。
他在窗棱敲着指节,任由湿热转冷的呼吸落在窗上凝集成雾网,顺手画了只软蓬蓬的笑脸小羊。已经做好决定了。
——
写和贴好预警关紧门窗后,他颇有些倦怠地点起壁炉,抚弄着手边的熟羊皮纸旧乐谱。
深沉的雾气逐渐笼罩房屋尖顶,白垩裹着粗羊毛毯蜷缩在诊所二楼的飘窗台边躺椅上,数着远处风车转动的节奏,左手无意识摩挲着脖颈处的源石结晶——那些暗紫色的凸起物像是寄生在皮肤上的贝壳,随着呼吸频率微微发烫。
后遗症总是无可避免,他在麻木迷茫的振聋发聩里多少次好像预见自己的死亡——那样的突然,痛苦,恍惚,曾经巫王残党实验的疼痛似乎都不值一提。
在无数相似的梦里,他试图拯救在场的所有人,拯救他的方法却只剩下一种。
作为尘世遗骸,唯一可以安眠的花海就是死亡本身。
他俯身去缓慢用舌尖舔舐壁炉烤弄后微微发烫的指尖,那部分被火焰灼烤的皮肉近乎生机勃发地柔软,滚烫,欢欣奔走着血液以告知他并非梦中的怪物之影,而是苟活于世仍然有人可以相依的鲜活存在。
哎,我的弗朗茨,希望在最新的见面日,你不要又是一身伤的用那双透彻紫罗兰的眼眸,就这样狼狈的站在雪松林里,不说话,只是用眼睛去追着我的眼尾山根和唇来讨饶,以求得一个温软微凉的原谅的吻。
——
楼下传来橡木门轴转动的吱呀声。
“埃芒加克先生!我家小女儿又烧起来了!“农妇裏挟着秋寒冲进诊所,怀里抱着面颊通红的女童。白垩立即抓过窗边的银制铃销摇了三下,这是他与镇民约定的暗号:需要紧急看诊时请到后院药圃等候。
当白垩扶着螺旋楼梯慢慢下楼时,屋里唯一算亮的能源灯,在他雪白的发丝间编织出闪烁跳动的丝线光晕。
抱着孩子的女性突然怔住,她至今仍会为这位年轻医师的圣人般的美貌恍惚——
仿佛是从教堂壁画里走出来的天使,如果忽略那些狰狞的源石结晶,和总是过分苍白的唇色和脸色。
消毒水的气味瞬间充盈诊疗室。白垩的旋角在晨光中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他俯身检查时,发梢垂落的银链轻轻扫过孩子滚烫的额头。“别怕,“他取出浸泡着霓虹菌的玻璃罐,“很快就不疼了。"
——
在农妇千言万语的感激之语下,他又多得了一瓶新鲜的枫糖浆和一小束珍贵的雪兽肉干。
2深冬///惊!半夜陌生人闯入小屋v我50送你网盘版咩咩的复仇计划
自己也该换绷带了。
白垩站在门前,嘴上还挂着未消的笑意,低头看向被源石结晶刺破的手腕,青紫色血管在苍白皮肤下蜿蜒如冬日的枯枝。两年前那场实验留下的伤痕正在缓慢吞噬这具身体,但至少——白垩将新采的月见草捣碎敷在创口——至少此刻能听见楼下候诊室传来孩子们的笑声。
而且还有黑键呢。他想,我会努力活下去,也会督促他活下去。
活着就是希望,没有什么比希望更珍贵的了。
——
罗德岛医疗部的恒温箱闪烁着幽蓝的光。黑键扯开沾满硝烟味的外套,实验台上二十支玻璃药液滴管映出他眼下的青黑。莱茵生命传来的数据在屏幕上跳动,最新型抑制剂正在第七次配比测试。
"乌提卡郡暴雪预警。“机械女声突然响起。黑键猛地攥紧手中试管,冰凉的玻璃壁贴着他掌心尚未愈合的灼伤。全息地图上代表乌提卡郡南部山谷的光点正在闪烁,竟让他无端想起了白垩发病时急促的呼吸频率。
——他在那里。
他抓起控制台旁的熏香盒转身就走,医疗部自动门开合的瞬间,身后传来凯尔希平静提醒的声音:“你还有四小时进行创面处理。”
如果是......那个人,他会怎么做?他会希望我怎么做?
答案再明白不过了。
黑键微微侧头,艰难地清了清嗓子,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再次冒犯到对方。
“很抱歉,但是这回我真的不是故意搁置伤口的,.....如果你愿意听,我会一五一十地在报告里解释清楚的。”*
——
风雪拍打舰桥的声响淹没在引擎轰鸣中。黑键靠坐在运输机舱壁,指腹摩挲着熏香盒上的鎏金纹路——这是上周白垩托信使送来的,盒底还藏着片晒干的月见草花瓣。抑制剂在低温箱里轻微震颤,如同此时他胸腔里不平静的心跳。
担忧,激动,和即将贴近,拥有紧实拥抱的雀跃。
白垩数到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咳嗽时,壁炉的火光已经暗成深红的余烬。小羊图案的陶瓷竖杯还剩个清浅但已发凉的枫糖浆水底子,刚好够服药,他摸索着去够茶几上的药瓶,伸长露出毯子而裸露的手腕衔着手掌突然抖了一下,碰倒了药瓶和黑键写的服药贴士纸质立牌,零散的滚动和啪嗒脆响一时占满室内安静的空气,他蜷缩指尖,有些无奈又了然地看向手腕内侧星星点点的黑色颗粒。
也许是右手配药拿药的过分频繁,也许是一人长期独居的劳累造成矿石蔓延,总之,有些无可避免的事情——就像矿石病和尘音,就像他和黑键的血脉孽根。
巫王的血脉是黑暗中的枯枝,衰朽和枯萎终要到来的终末。*
他们都是拙劣的复制品,在末世的苟延残喘里依偎——嗯……今天的情绪好像总是不太对。
他虽然一直明晰现状,但是不常伤春悲秋的,也许就是因为那份过度敏感的后遗症。
白垩决定今天多吃一份药。
他清理着地面,又小心翼翼将黑键的小贴士重新放在柜子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
——
通讯器突然震动起来。
“我在雪松林北侧。"黑键的声音裹着呼啸的风雪,“镇口的桥被冰封了。”
白垩抓过斗篷想准备好油灯冲进零下十五度的寒夜。于是并未留意到窗前远处一闪而过的黑影,他正转身去找火柴,手已经搭在了牢牢扣紧的三重门锁边。
——
黑键结霜的羊角刮擦着松枝,他在黑暗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安静奔跑,刚下过的暴雪深且软,他的权杖插在雪堆里,源石结晶正沿着他的指节向上攀爬。
很快就可以到了,他的目光已经紧紧锁定到了窗后忙前忙后逐渐点亮煤油灯的身影。
——白皙的,安静的,滚烫温暖的爱人。
——
诊所前的铜铃突然急促作响。
白垩尚未转身就被裹进带着硝烟味的披风里,刚刚打开的门被飞快再次关闭。黑键泛着凉意的唇舌已经近乎贪婪急切地带着雪松冷香勾入爱人的舌下,他扣紧白垩后颈的源石结晶,不小的身高差让他轻易陷入来人的袍内,一时尽是急促的呼吸和蒸腾白气。卡普里尼族特有的螺旋角硌着彼此的肩膀,白垩能感觉到对方剧烈的心跳正透过层层衣料传来。
"别动。“黑键解下斗篷裏住对方,额头贴上白垩刚刚冻僵的侧脸。黑键大衣里掉出个玻璃药瓶,滚烫的体温透过衬衫灼烧着他的掌心。两人呼出的白雾在月光下缠绕上升,像支未完成的安魂曲。
一吻稍纵即逝,白垩数着他解佩剑、脱外套的步骤,在对方带着硝烟味的怀抱再次袭来时准确转身。
雪块从屋檐滑落,打在屋外冰桶遮挡塑封布的声音,和黑键军靴踩过木地板的响动同时响起。听着像是对他转身亲不到的抗议和不满。白垩无声笑了下,并不低头,只是去够他近乎发僵的指尖。
“伤口在右肩。"他鼻尖擦过黑键染血的领巾,“这次是弩箭?"
回答他的是落在耳后的吻。青年向来整齐的银发此刻凌乱地垂落,发梢还沾着北境的风雪。白垩任他把自己压进旧沙发,手指插进对方发间时摸到结痂的血块。
“怎么又是这样胡来?弗朗……”他闷闷的鼻音被耳后缓慢情色的舔吻激成一阵无力的埋怨,听着一点都不像生气。
这正是黑键想要的。
他又紧紧搂了几秒怀里橙花枫糖浆甜蜜温暖味道的小羊,不忘换上黑色咩咩拖鞋去添今夜的壁炉柴火。
屋里再次温暖起来,光亮起来。
"药箱第三层。“黑键的嗓音比视频通讯里沙哑得多,他单手解开风衣扣子,露出腰侧渗血的绷带,“那群巫王余孽在汐斯塔的据点..."
白垩的瞳孔骤然收缩。他转身时碰倒了琴谱架,羊皮纸卷轴哗啦啦散落一地,又被黑键歉意地温柔一搂,带到壁炉火光最适宜的角度坐下。
——
诊所二楼的休息室此刻变成了避难所。黑键的靴子在壁炉前蒸腾着水汽,白垩跪坐在厚软地毯上为他处理手臂的冻伤。抑制剂在静脉流淌时,黑键突然伸手触碰对方颈后的源石结晶。
"好好吃药了吗?”
“下个月开始就可以用口服剂型。“贵族青年声音沙哑,“不必再忍受注射疼痛。”
“我很抱歉……”黑键努力斟酌着措辞,他自从灾难挽回后就在学着去用白垩的方式为人处世,而非自己原来的阴阳怪气。“我知道药很多,我会——”
黑键顿住了。
他的眼睛陡然下垂,看见帮他处理完伤口的爱人倾身钻进他的怀里。
白垩的睫毛在火光中颤动:"你该先处理自己的尘世之音。”
话音未落,他就被提着扯着带进温暖的毛毯怀抱,黑键的吻落在他颤抖的眼脸,那些未说出口的思念化作舌尖苦涩的药味。月光透过纱帘将两人的影子投在药柜上,玻璃瓶中的霓虹菌随着他们的呼吸明灭。
“好。”情欲和思念骤然升起时的回答,倒是简短利索。
黑键的指节微陷入白垩腰间的软肉,不间断的吻从上到下落了满身,或轻或重的痕迹和轻咬的整齐齿痕错综交叠,他赤裸半身,跪坐在黑键近乎穿戴整齐的腿上起伏,佝偻的腰背在不远处壁炉旺盛的暖意里烧灼的滚烫,沁出些微细密的汗,被黑键腾挪着舔舐抿净。
好贪婪的坏蛋。白垩眼神涣散地无力背靠在黑键怀里,手想去扒拉一点长毯子的边角但又缓缓滑下,露出被啃咬嘬吸的肿胀。
……好累。他在疲惫和炉火温暖里昏昏欲睡,眼皮垂下的最后一刻,是黑键以吻封缄了仍在颤动要闭不闭的眼。
——
次日晨光唤醒的是交织的银发与黑发。黑键数着枕边人平稳的呼吸,悄悄将染血的手帕塞进床头柜抽屉。在白垩迷糊睁眼时,黑键的手臂本能地收紧,把想要起身的医生重新圈回怀中。
那些昨夜疯狂的证据藏在毛毯下,白垩看到地上的乱象陡然清醒了。想起身,那手臂又一次收紧,真是刻意的,乖张的,要命的弗朗茨。
"再装睡就扣掉你的枫糖浆配额。”白垩的威胁带着笑意,指尖轻轻划过对方锁骨下的新伤。黑键把脸埋进他散发着药草香的颈窝,权杖在墙角闪着微光,那些血腥的、暴烈的过往,此刻都融化在晨雾般的温柔里。
窗外的新雪又开始下了,这次是绵密细小的,像是云层粉碎的细屑,柔软降落在人间。
——
黑键独白:
他已经找到自己的路,尽管,他在寻找的过程中失去了太多。
在曾经的乌提卡,每一天都过得很慢,到了罗德岛,和白垩一起以后,一年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过去了......觉得时间变快了,这大概就是生活比以前幸福的证明吧。*
部分参考黑键语音。
tbc&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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