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白塔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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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之后】
维也纳的雪刚停。
金色大厅的侧门被推开，穿黑色高领毛衣的青年快步走出来，呼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散开。他低头看手机，屏幕上是一条刚收到的简讯：
「今天回国，老地方等你。——07」
宋亚轩把围巾往上拉了拉，遮住锁骨下方那个已经变成银白色的∞纹路。三年前那场爆炸后，他们七人各自选择了不同的路——他来了维也纳进修音乐，而发信人去了军校。
街角咖啡店的电视正在播放新闻：「白塔生物科技前董事长失踪案今日结案，警方确认...」
他关掉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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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痕的真相】
军校训练场上，刘耀文做完最后一组引体向上，汗珠顺着后颈的Ω疤痕滑落。
现在那疤痕已经不再疼痛，反而成了一种特殊的感应器——每当宋亚轩演奏钢琴时，无论相隔多远，他的疤痕都会微微发热。
"刘教官！"新兵跑过来，"您的体检报告。"
报告最后一页印着军方最高机密章：
「Ω共振现象研究结论：非追踪器，而是神经耦合增强装置。推测为实验体间的保护机制，当一方遭遇危险时，另一方会产生生理感应。」
刘耀文想起三年前废墟下的那一刻。当宋亚轩喊出他名字时，他们的疤痕第一次完全共振，那种力量甚至扭曲了扫描阵列的脉冲波。
"对了，"新兵补充道，"有位林博士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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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聚】
傍晚的游乐园已经闭园，但摩天轮还亮着灯。
宋亚轩到的时候，其他六人已经在了。马嘉祺的拐杖换成了手杖，贺峻霖的轮椅升级成电动款，而林晚——现在应该叫林博士——正用能力点亮整座摩天轮的电路。
"迟到了。"刘耀文扔给他一罐可乐，易拉罐上凝结的水珠在暮色中闪闪发亮。
宋亚轩接住，指尖碰到对方的手。三年过去，他们的Ω与∞纹路已经可以自由控制共振强度，不会再像当初那样动不动就引发电器故障。
"所以，”音乐老师——现在真的是他们的老师了——举起相机，"最后确认一次，你们真的不需要我消除那些记忆？"
七个人同时摇头。
林晚按下摩天轮启动键："痛苦记忆也是自我的一部分。"她的∞纹路在夜色中泛着微光，"更何况...我们因它而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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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塔之外】
摩天轮升至最高点时，整座城市的灯光尽收眼底。
宋亚轩看着对面座舱里的刘耀文，对方正用能力让手机悬浮在空中拍照。三年前他们以为逃出白塔就是终点，现在才明白，真正的成长始于接受那些伤痕的意义。
"看。"刘耀文突然指向远处。
在城郊方向，原本矗立着白塔实验室的地方，现在是一片初春的樱花林。而他们七人的名字，被β-1刻在了钟楼最隐蔽的齿轮上——
「ω组，于废墟中重生。」
宋亚轩的MP3自动播放起《G小调赋格》，这次没有杂音，没有隐藏讯号，只有纯粹的音乐。当刘耀文隔着玻璃与他掌心相贴时，两人的纹路发出柔和的蓝光，像星尘，又像终于找到归途的萤火。
摩天轮缓缓下降，而属于他们真正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End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白塔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