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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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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选择你的游戏角色——“___”】
【请选择你的游戏角色——“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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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角色——002】
【游戏角色:19】
【国籍:中国】
【在读学校:佛罗伦萨美术学院】
【专业:油画系】
【来自四川的川妹一枚】
【自六岁成为留守儿童后,便一直独自生活。】
【擅长各种生活类技能,但并不是因为喜欢,只是单纯的因为被迫自强所以就得早当家。】
【因在绘画类艺术方面过于优秀的原因,随即在高中时期便出国深造。】
【是朋友中谁都离不开的大爹】
【速度1\6(过马路会被误认成老奶奶的速度)】
【精神3\6(性格稳定的薛定谔的猫)】
【外貌:6\6(水灵灵的川妹子,武侠里的易容高手)】
【智力:5\6(擅长自学的人工智能转世)】
【体力:2\6(蓝条喜闻乐见的不忍直视)】
【技术:5\6(慌啥子慌,没得事,拡到那等我来弄)】
【被动:恭喜你又喜提逆子一枚】
【随身物品——万能斜挎包(附魔buff——“容纳百川”)】
【主线标语——论人脉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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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输入你的名字——“___”】
【请输入你的名字——“林安雅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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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设置“林安雅”的捏脸】
【已选择默认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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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
我仍愿意去热爱——
在我认清生活的真相之后。
即使所有的风卷去我的皮肉;
即使所有的雨穿过我的筋骨;
即使所有的雪掩埋我的残躯;
但当时间走到尽头——
我会和宇宙中的一切重逢。
——献给所有的理想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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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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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天,暴雨,超大的狂风
厚重的乌云铺盖着黑暗的脚步,却遮盖不住城市中那靓丽的霓虹。
沉闷的金属质大门重重地合上,将爆裂的雨鼓声连同寒冷的空气都尽数隔绝在外。
几位相识的顾客围聚在吧台的卡座旁与当值的酒保低声交谈,但其商谈的内容却在嘈杂的狂欢中和爆裂的音乐下,暂时地被隐藏成为了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红橙黄绿蓝靛紫,仿佛集齐七种颜色就能够召唤出神龙的霓虹光海,正如同流萤一般将这昏暗的酒厅衬托的富丽堂皇。
“当啷~”
冰块碰撞着琉璃发出了清脆的声响,给人一种仿佛脑子进水了般的安逸与平和。
而随着清澈的酒水漫过冰块,由玻璃制作而成的酒杯上也倒映出了一张过分年轻的脸。
这毫无疑问是个有着浓郁东方韵味的古典美人。
那神秘国度独有的血脉造就了她温润的五官,让每一处细节都如同被摆放在玉盘中的明珠一般,清亮的恰到好处。
她的肤色匀净细腻,就像是一枚上好的羊脂玉。
脸上因酒精的关系浮露着病态的潮红,眉眼在妆容的衬托下略显轻佻,热烈的像是春日的玫红的桃花。
但一直下抿着的嘴角却又如同冬日的寒潮般,使其在未能绽放时便被轻柔的雪花掩埋在了那漫天的棉絮之中,去拥抱了那片银装素裹的大地。
她实在是太美了。
即便是她的年轻与稚嫩是那么的显而易见,但在路人的眼里这一切是那么的令人惊鸿难忘,以至于饱含着‘偶然’意味的‘一见钟情’,在此时此刻都染上了些‘必然’的味道。
就好像是“西西里美丽传说”里的经典场景被完美的复刻了出来。
此时此刻酒吧大部分的男性,女性,以至于是武装直升飞机,都在或明或暗的打量着这位年轻的美人,赞叹着她的美丽,期望着自己能是今晚获得美人青睐的那个幸运的家伙。
只不过当事人自己倒是没什么自觉,两眼直直的看着酒杯里那几枚冰块上的黑白灰发呆的同时,脑子里面想的却全部都是下一顿饭要怎么解决。
5.37美元。
这是林安雅双手插兜,摸索着口袋里的钢镚,盲数了无数次,且也更新了无数次,但也始终都一成不变的最终结果。
草。(一种植物)
哦,上帝,5.37……
这是一个去麦当劳购买巨无霸都得掂量掂量,且就算是沉思到最后下定决心,却也只能抱着一份小薯含恨而去的屈辱数字。
肉眼可见的贫穷。
林安雅对自己这迈过红线十余步的钱包余额再一次的感到难以置信,但真要追其原由,倒不是因为什么特别的原因。
只是单纯因为刚刚交清了学费,购买了昂贵的教科书,以及只有更多没有最多的油画颜料and画具。
所以兜里才变得分币不剩,以至于沦落到了现如今即便是要下火海也要紧跟在导师屁股后面蹭吃蹭喝的悲催地步。
或许她应该去找个来钱快的兼职……嗯,酒吧招待和陪酒小姐或许就是其中可供参考的几个选择。
就像是一个流水线上的螺丝钉一样,林安雅再一次勤勤恳恳地盲数起了兜里的那几枚稀少的硬币——毫不意外,依旧是可怜的5.37美元。
但再多考虑一会也没有关系,反正鲁迅曾经说过——
林安雅打了一个哈气表达困倦,但想要表达的又不仅仅只有困倦。
——选择这种东西总应该是还有更牛逼的。
“哦,我亲爱的高手,来酒吧光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闷酒可不是一件最优的选择,要不要跟去我那边同年轻人们一起玩玩当地特色的酒桌游戏?”
林安雅的导师——塞尔瓦托·弗拉维奥·亚历克斯先生,在今天这个晚上第五次从游戏桌旁溜到林安雅所处的角落,邀请他教学生涯中这位最好的学生去人群里同他一样一起去享受当下的生活。
即便他现如今已经是六十九岁的高龄了,但却依旧满怀激情的认为,人活着就应该多多地去尝试新鲜的事物的原由,所以对于自家学生这在他看来过于安静的性格,他总是在欣慰的同时也感到略微的苦恼。
不过好在的是搞艺术的家伙们大多都是这个德行,要么i的要死,要么e的要死。
典型的二极管那更是一抓一大把,反倒是把本应该普遍的均衡派衬托成了这个圈子里的稀有物种。
“啊,是啊,当地特色的酒桌游戏。”
林安雅对这种社交类的活动一向是兴致缺缺,但这并不妨碍她拖沓着长音,用着阴阳怪气的语调去敷衍她亲爱的教授。
“我懂的。掷骰子,大冒险,抽鬼牌,年轻人之间经典的新鲜游戏,对吧?”
林安雅单手支着下巴,不愿意社交的灵魂由衷且发自内心的拒绝:“算了吧,教授,那太潮了,不适合像我这样的保守派。”
“保守派?这个说法听上去倒是有些令人费解。”年老的绅士思考了两秒,没想明白,于是轻咬了一下舌尖,随意的问道,“高手,你所谓的保守派游戏指的是什么?”
林安雅:“well——牛仔对决。”
那一刻,耳边仿佛传来了某人戏谑的轻笑,但酒吧里那满是震耳欲聋的是音乐与呐喊相较其要更为的刺耳,所以别说是注意了,林安雅只当那是幻听。
“哇哦……”亚历克斯肃然起敬,“西部的那个?”
“是的,西部的那个。”
林安雅一边若有所思的观察着酒杯上倒映着的无序的光影,一边板板正正地点点脑袋认真的给出了解释。
“上个世纪的酒桌游戏,绝对的经典,教授。但如果你想要在这里举办这个活动的话,我想我们或许还缺少几顶漂亮的牛仔帽,这一点很重要,否则我们在举办完这场古老的活动后,将会很容易荣登当日黄金档的新闻榜首。”
亚历克斯:“……”
亚历克斯:“???”
先不讨论牛仔帽,但你这个所谓的保守派……它这么保它对劲吗我亲爱的学生?!
亚历克斯止言又欲,亚历克斯欲言又止。
他隐约的觉得这个话题多少有点地狱,但奈何过多的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不仅没能让他反应过来要转移一下话题使其内容变得更加的温和,反倒是凭借着强大的职业素养,学术的评估着这个话题的严谨性。
“榜首,哇哦,好牛津的用词……但无论如何,我觉得这件事发生的概率应该不会很大,毕竟针对国情,在这里枪击案可并不是一件多么令人感到新奇的事情……”
亚历克斯停顿着思考了一下,然后才点点头继续道:“至少跟大明星们的丑闻艳照相比,我想……区区一两个人的枪击伤亡对现如今从事新闻业的工作人员来说并不是很够分量。”
林安雅:“……”
——区区……听听,多轻巧的一种形容。
林安雅觉得这种不经意间的用词听上去有种残酷的傲慢。
就像是上位者们的专属的角色被动,明明对方还没有抬手释放技能,但眼神却嘲讽像是已经扇到了脸上的大嘴巴子一样,让吗喽们实在是找不到头脑。
说实话,林安雅不知道此时应该立正被蛐蛐的群体究竟是政客还是记者,但反正平等的将所有人都一棒子打死是绝对不会出错的选择,so——
“这种说法听上去可真是十足的阿美利加。”林安雅压低了声线轻笑了一声,然后开着地图炮做出了有恃无恐的评价:“棒极了,一坨神圣的谢特。”
亚历克斯:“……”
这可真是句让人无法反驳的实话……
亚历克斯呷了口酒,然后放下酒杯,用温和的目光去凝视着年轻人的双眼,恰定,“看来你的确是有烦心事了,别对自己太苛刻了,高手。”
“不过,好吧,既然如此……需要倾听者吗?”他说,“反正我今晚饮下的酒精差不多会导致我明早的一忘皆空,所以我想你现在大可对我这个老头畅所欲言。”
林安雅:“……”
林安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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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的天,竟是一忘皆空!看在我是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麻瓜的份上,请务必不要对我使用摄魂取念,我亲爱的教授。
2、哦,梅林的臭袜子啊……我不太了解这个,但我想您或许会允许我耽误您一点时间,让我向您介绍吾之天父与救世主,伟大的克苏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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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哦,梅林的臭袜子啊……我不太了解这个,但我想您或许会允许我耽误您一点时间,让我向您介绍吾之天父与救世主,伟大的克苏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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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历克斯:“…………”
谢邀,但请容我这个并不虔诚的天主教信徒婉拒一下。
还能讲笑话那就是问题不大。
亚历克斯松了口气,笑了笑没再强求。
鉴于他极其信任他的学生是一个在一切事情都真的搞砸之前就会喊救命的勇敢之人,所以即便是遗憾自己在今夜没能cos心灵导师的身份也只是温和的耸了耸肩,然后端着酒杯离开,快乐回到了小孩那桌。
酒吧里的音乐又换了一轮,在度过了前半局的热场时间,后半局的氛围明显在酒精,香烟,以及其他见不得人的违禁品中沉醉的更加奢靡了起来。
就像是一场地狱里的狂欢派对,所有还留在这里的人都基本抛弃了矜持,变得更加热情,更加的开放,以及……更加沉迷于满足自身的欲望。
再一次的婉拒一位人类打炮的邀请,林安雅已经开始对酒吧里的一切都感到了困倦与疲惫。
但她倒不是讨厌这里的环境,并且恰恰相反的是,在她看来,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的完美。
无论是灯光,音乐,还是氛围,都非常符合她对酒吧这种地方的刻板印象。
林安雅期待着今晚的艳遇,就像是一个青少年在度过了成年的分水岭之后,去期待人生中第一根香烟或第一杯啤酒一样——鉴于第一次的新鲜感永远都是特别的。
朗姆,红酒,威士忌,什么都好,只要不是白水……毕竟激情二字排在一起,如果只有前者没有后者,那还不如回家玩玩具。
林安雅深深的叹了口气。
对于那些如同春天发情动物般的搭讪者们,她真的很难直白的说出——同类相斥,鉴于大家都是想摘苹果的亚当,所以她真的对那些一眼就能望得到谜底的题目毫无兴趣。
不是林安雅在矫情吹牛自视清高,只是单纯的因为搞艺术的颠佬向来多如牛毛。
毕竟对于追求艺术的这一类人来说,如果在灵魂上不能产生共鸣,那么身体上的交流只能演变成一场最为惨不忍睹的灾难。
星期一梦约古神,星期二夜游迷失之城;
星期三小人跳舞,星期四夜深来煎人寿;
星期五开坛做法,星期六夜半点香问道。
至于周日……
哈。
周日休息,村口吃席。
从阳间到阴间的转换需要的不是生活上的意外,而是情绪上的二极管。
正所谓每一件伟大艺术的背后,都有着一个伟大的精神状态。
颠佬们,啊不,是艺术家们的生活日常就是寻找灵感,然后被灵感支配。
容易误伤自己是他们的特性之一,但更重要的是他们在癫到极致之后,往往也容易误伤他人。
但话又说回来——她虽然不是青蛙,可今晚也是来挑天鹅肉的。
“嗒哒。”
一杯青蓝色的鸡尾酒被招待轻放在了桌前。
招待微微弯腰,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朗姆基调的特调,薄荷风味夏日微醺特调,已经有人买过单了,赏个脸吗,小姐。”
“……谢谢,她真美,就像个精灵,看起来很适合拍照。”
林安雅没有接受,但也没有拒绝,只是在撩起眼帘欣赏着眼前这杯清新的光影与色彩的同时,嘴角很轻的翘起。
“他的名字?”
“是……”
“约瑟夫。约瑟夫·多斯。”
林安雅:“……?”
不是……!那里怎么会有【哔——】动静?!
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酒保未言的话语,也打断了林安雅脑中那进水般的安逸。
林安雅身子一僵,本能迅速的扭过头去看向身旁黑暗里出声的角落。
酒保见状不由得面露遗憾,但却因职业操守的原因而识趣地退下。
林安雅确信在十分钟前,那个角落还是空无一人,但不知何时,此时那里正坐着一位陌生的男人。
他垂首端坐在阴影里,因其戴着口罩的关系,所以脸是看不清的。
而仅露的一双眉眼也莫名的晕染着几分邪性,虽然还谈不上不怀好意,但多少也有那么一些当渣男的天赋。
这人的穿着并不时尚,但身材却是即便在黑灯瞎火中,也能显而易见看得出是非常能拿的出手的那款类型。
衣服挡住的那些暂先不论,但就光露出来的那些——比如那漂亮的肱二头肌,以及在灯光映射下若隐若现的手臂线条——即便是在身体整体处于放松的状态下也看上去充满了力量,具有十足的美感——说白了,就是特别适合当模特参考。
阴影、覆面、男性、人类、看上去武力值不低,且行动无声无息……
坏了!
是他妈的黑影兵团!
她嘞个塔拉在上啊!
美人惊恐,美人卧槽,美人感到非常困惑。
“你……”
林安雅半截音卡在了嗓子眼里,半天没你出来个所以然。
毫无疑问,她受到了惊吓,但为了面子,她将现在的这种状况美名称之为是思考。
——投降,还是跑路,嗯,这是个难题。
“哈哈,很抱歉让你受到让你受到了惊吓,美人,虽然我也没有那么抱歉,但话说回来——”
对方挑起了半边的眉毛,弯着眼哼笑,语气里满是戏谑的挑衅——当然,或许也可以将其称之为是调情。
“我本以为你会比我想象中的,哼——要更大胆一点的,嗯?”
林安雅:“……”
呜呼,天鹅!
此人虽然输在嘴欠,但却胜在眉眼实在美丽。
那人周身若隐若现的危险让林安雅在霓虹灯光那混乱的映射中恍惚了一瞬,像是黑夜中的大海,只是远远望去就好似要将一切淹没。
呜呼,黑天鹅!
一时间,林安雅竟有些分不清对方的身份究竟是‘苹果’,‘毒蛇’,还是‘亚当’,以至于她笑看向来人身材的目光里满是馋涎的同时,又不由得掺杂了几分隐晦的审视。
毕竟来者看着不善,而所图之大又不像是单想给她一个教训,而是再加一个高利贷。
哇哦,标准的好莱坞式开头,就只希望不要是□□警匪片的悬疑剧本,当然,飓风营救类的动作剧本最好也先pass……
“这的确是令人感到惊讶。老实说,一次合格的‘跳跃式惊吓’……您成功的吓了我一跳,多斯先生。”
默默地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仪表,林安雅收敛了脸上的惊讶,眨眨眼,露出了一个笑眯眯的扑克脸,“您是在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
“在你刚才发呆的时候,美人。”
约瑟夫对这个话题有些心不在焉,所以在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后,便毫不掩饰的直奔了主题。
他习惯性的压低了嗓音,举起手中透亮的酒杯注视着眼前的美人,金色的眼眸眼睛透过酒水像是雨林中融化的琥珀。
“喝一杯?”
“……我以为像您这样的人大概是不会有这样的闲情雅致。”现在轮到林安雅心不在焉了,她用指尖拨弄着酒杯里的冰块,“理由?”
“因为你一个人。”约瑟夫不疾不徐的回答,由胸膛震颤所发出的哼笑中夹杂些许的叹息,“多么充分的理由。”
林安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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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果然不说话的黑影才是好黑影,塔拉的品味就是完美的……你知道吗?祂或许才是那个知道什么是细糠的家伙。
2、首先排除掉‘苹果’,鉴于水果不会这么油腻……可比起被诱惑的亚当,先生,您看上去倒更像是那条足够危险的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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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首先排除掉‘苹果’,鉴于水果不会这么油腻……可比起被诱惑的亚当,先生,您看上去倒更像是那条足够危险的毒蛇。
-确认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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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
约瑟夫:“哈……”
约瑟夫……不,准确的来说是克鲁格。
是克鲁格发出了一声轻嗤。
事实上,要不是任务需要,克鲁格更喜欢的类型一定是玩完后朝他胸膛上丢美金的优雅贵妇,而不是林安雅这种纯美而娇的公主殿下。
所以即便是美人确实是有着持美而骄的资本——且资本甚至是少见的相当可观——但克鲁尼仍旧没有把美人本人放在心上。
所以别看他表现的这么渣男,一副馋美人身子的样子,可实际上呢,他就是一个人渣,馋的可不仅仅是美人的身子,而是美人身后更多不可告人的价值。
直到——
“首先排除掉‘苹果’,鉴于水果不会这么油腻……可比起被诱惑的亚当,先生,您看上去倒更像是那条足够危险的毒蛇。”
哦,老天,虽然只是皮毛,但她的确是察觉到了……真是个聪明的姑娘。
克鲁格挑着眉,暗金色的眼眸微微有些惊讶。
他注视了眼前这位美人挑衅的笑脸一秒,随后偏过头摘下口罩喝光了杯子里的酒,而等他戴好口罩转过头再转回来时,适当的流露出了一点放松,看上去慵懒又他妈的性感。
——非常的可爱,这完全值得一个奖励。
克鲁格矜傲地想。
“毒蛇,真的吗?”
男人咬了下舌尖,克制着骨子里恶劣的欲望,尽可能温和地说。
“我还以为我是苹果。”
林安雅:“……”
苹不苹果的暂先不讲,但你看看你露出来的这个眉眼,再听听你说话的这个调调,再品品你身上散发的这个气场……
兄弟,你简直就快把阴谋俩字焊身上了。
一点都不真诚。
林安雅更加的确信这人的不怀好意,但因为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脱身,所以漫不经心的顺着对方的话往下回了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
“哈哈,看不出来吗?”
克鲁格轻笑,然后饶有兴致的凑上前贴近了林安雅的位置,将人牢牢的围堵在他所围困出来的地盘的同时,也使自己的好身材更多的暴露在了目标的视线里。
“因为……我在勾引你。”
他如此说道,并在刻意拉长音调的同时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轻握住林安雅的手腕,将其拉扯到自己的身躯上,迫使对方用更原始的方式去感受并接纳自己炙热的体温。
欣赏着美人明显开始待机的神情,以至于那柔软的身体变得僵硬,轻颤,不知所措,才好心情的停下了下来。
——但也仅仅只是停下,而不是放开。
试问,如何诱惑一个人沉沦于欲望?
先是接受感官的沉沦,然后放任精神的麻木,再就是寻求□□的释放,最终则去追逐心灵的慰藉。
交错的呼吸,传递的温度。
欲望就像是瘟疫,而骤然间拉进的距离则更像是一场无声的霸凌。
猎人依旧轻握着猎物的手腕,并游刃有余的掌握着捕猎的节奏。
要克鲁格说……虽谈不上是爱好,但今夜的他的确多少是有些沉迷于这场不伦不类的狩猎。
他缠上去了,那细腻而又强势的姿态的确更像是一条毒蛇。
而至于身为猎物的林安雅——她则是完全的傻掉了。
一半是因为美色,一半是因为脑子里正在刷屏的“more!”、“go on!!”、“so good!!!”
再一次强调——克鲁格心怀鬼胎——这点绝对的显而易见!
林安雅发誓她从来不是个乐于作死的家伙,
但今夜足量酒精早就分散她对恐惧的注意力与危险的感知,以至于让从来都是个婉约派的她突然的产生了一个大胆想法,并决定化身点子王去搞一些快乐的花活,可在此之前——
林安雅被迫感受着对方带给她的压力,耳朵红得滴血,心率快速上升的同时却不由得屏住呼吸。
这太近了……近得让人喘不上气!
于是,完全是小动物求的本能反应,林安雅下意识的后仰,并左顾右而他言:“听口音,呃……您好像是来自德国?”
“不……我来自奥地利。”将林安雅的反应尽收眼底,身为一个出色的狙击手,克鲁格坏心眼地笑着:“这对你来讲这算是加分项吗?”
“well……可能是?我想……大概是因为我上一次看到德国覆面系男人的时候还是在《地狱男爵》里面,so——”林安雅像是在询问,但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有人说过你的气质看起来就像是电影里的反派吗?”
“从没有人……如果这对你来说是加分项的话——至少当面没有。”
克鲁格微微用力,迫使林安雅的手更加的契合自己的紧实的胸膛,并试图一路向下——反正他今晚的目标只有林安雅,所以现在他毫不吝啬让林安雅感受更多免费的福利。
至少……
克鲁格摩擦着那细腻的肌肤,感受着猎物指腹间的轻颤。
他自己是这么认为的。
“再多考虑考虑我怎么样,美人?”
克鲁格压低了声线,像是无辜的询问,又像是恶劣的引诱,此时此刻,他眉眼间的笑意更加的明显,几乎是一字一顿,且缓慢的,让自己语调尽可能听起来像只无害的羔羊。
“我保证我作为苹果的甘甜绝对会让你感到物超所值。”
林安雅:“……”
林安雅:“这感觉倒是蛮新鲜的。”
林安雅体味着那种因为两人交错的呼吸而涌上胸口的熟稔,但那感觉与其说是放置了一上午的气泡水,更像是一种短暂的宿醉,恍惚的同时又非常的清醒。
“叮当。”
冰块在酒水中碰撞泛起了绚丽的涟漪,黑暗中响起的是“欲望”的回响。
于是接下来的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了起来。
林安雅:“不……不……这太过了,等等……唔——”
仅存的理智在男人恶劣的撩拨下不受控制的消散殆尽。
在泪水涌上眼眶的瞬间,林安雅只能透过无法聚焦的视线勉强瞥见天花板处混乱的灯光,以及男人那由胸膛中震颤所发出的低沉的笑声。
林安雅:“……”
林安雅咬牙:“……狗东西。”
克鲁格:“我猜你想说的是满意,对吧,亲爱的~”
克鲁格的亲吻跟他所给人的印象差不太多——像是毒蛇,紧紧的缠绕住猎物的口腔,通过不断的掠夺,恶劣的遏制着猎物一切不成调的呜咽与哀鸣。
“噢,太棒了!babydoll!这完全的超乎我的想象……”他依旧拖着他的语调,眼里闪烁着戏谑,“最后一个问题,你还能承受更多的欢愉吗,亲爱的。”
林安雅:“……什,什么?不!等——”
虽然是如此的询问着,但克鲁格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关心问题的答案,甚至也不在乎猎物的回答。
他只是一味地俯下身去,像是条真正毒蛇一样过分的在猎物的身上游弋,逼迫对方发出更多的喘息,呜咽,僵直与轻颤。
毒蛇热爱猎物那因汗泪所变得潮湿的肌肤,沉迷将色孽的染料涂鸦于那未被染指过的空白画布。
鉴于毒蛇从未有感到过真正的满足,而猎物那青涩而又敏锐的反应又很好的取悦到了这位丛林间恶劣的捕猎者。
他渴望听到猎物的卑微的恳求或者甜美的哭诉,于是为达目的,猩红的蛇信舔舐苹果甘甜汁水,虚咬着甘甜的果肉,细密的鳞片不断的刮磨着猎物身上那些可以使其更加溃逃的弱点。
克鲁格从来都确信着他才是今夜的主导,是掌控着一切的上位者。
但随着夜晚的深入,当猎物即便是深陷进欲望的泥潭,但却仍旧维持住最后一丝理智瞥向他的时候,克鲁格只觉得灵魂过电般的发麻,自己一直克制着的兴奋和癫狂都拥有了舒缓的渠道,叫嚣着希望能掠夺到更多的惊喜。
他迫切的想要麻痹猎物眼中的那抹冷静,但又特别的期望其的存在能够维持的更久。
“啊,你看。”
毒蛇喘息着,动情着,环绕着他所挑选的苹果,由衷的发出惊喜的赞叹。
“我竟不知道你是否还能更加的甜美!”
……
…………
………………
爱,性,乙醇,玛咖,咖啡因,尼古丁,以及不计其数的drug——它们意味着逃避也意味着拯救。
那过量的快乐太过容易使人类上瘾——上瘾不是坏事,但沉沦向来都需要谨慎。
克鲁格认为林安雅是苹果,可他忘了苹果所拥有的卡牌不仅仅只有美貌……
她还有智慧。
这么想着,被硬控了整整三分钟的克鲁格才后知后觉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以及床铺上那有零有整的5.37美元,不受控制地用母语骂出了一句脏话。
而其原因当·(重)然·(音)并不是他他妈钓鱼钓了一晚上,甚至鱼都已经钓到鱼篓里,结果到手的任务目标跑了!
而!是!
认真的,5.37美元?
见鬼……老子他妈就算下海当鸭也没可能卖得这么便宜!
哈!瞧瞧!
5.37美元!有零有整的!
“……好吧,看来我需要一个追评。”
克鲁格无语地咧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笑脸,然后平静的将那几枚硬币塞进钱包。
“至少这事决不会就这么算了,等着我,亲爱的……我保证一定会找到你的。”
和善的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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