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 1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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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要发表暴论：
哥谭其实是守序邪恶来着。
我们虽然以全明星超反阵容驰名海外，导致哥谭成了一种形容词，一种程度副词，一种专有名词，但实际上哥谭犯罪率还不如芝加哥，抽象程度更是远不及真正的大师弗洛里达。
俗话说得好，退潮了才能看到谁在裸泳，川宝一个回马枪放了游泳池里的水，哥谭人民扭头一看——
全美国都乱成一锅粥，万人警民街头对轰，天才消费者用uber改装无人驾驶自爆车，眼看着全阿美莉卡都在发疯，只有哥谭还在岁月静好地进行日常任务：爆破、越狱、抢银行。
这何尝不是一种稳定的治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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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也深知一个道理，那就是人不能太小看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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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哥大上学的第一年，一切风平浪静，我与室友笑言区区哥谭不过如此，直到期末周有神秘的喷射战士拎着一桶来源未知的天然肥进入我校图书馆开始无差别泼屎节。事后警方查明，天然肥系自产自销，哥们儿攒了不知道多久只为了在我校疯狂星期四。监控再糊都挡不住哥们儿灿烂的笑，而我们根本不敢猜警方到底是怎么从哪里提取的DNA。哥们儿以凡人之躯一举击败小丑，成为哥谭当年最令人恐惧的反派。
我在哥大上学的第二年，学校一个学期被炸了九次，别人也就算了，最离谱的是企鹅人，一边宣布对爆炸负责一边科波特家族作为校董又哐哐捐楼，不知道是有什么特殊用意，又或者是和他的好朋友双面人一样爱上了哥谭市特有贵族运动左右脑互搏。
那年的微观经济学教授拿这个例子给我们讲解洗钱以及黑市活动带来的经济影响，第二天经济系的楼也炸了。据传闻科波特先生在商学院读书的时候最恨的课是微观经济，最大的梦想是把学校炸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学经济使人破产，但有钱确实能实现梦想。
后来我们发现因为新建筑符合碳排放环保标准，导致当年学校QS排名上升了十五位，被黑心留学中介拿QS排名骗来的苦命留子更多了，学校的收入增加了，深谋远虑的企鹅人既获得了炸楼的快感又获得了分红的快乐，企鹅人赢两次，企鹅人双赢。
第二天政治经济学教授拿这个当例子告诉我们什么叫资本主义。
而狗学校为了继续捞钱，重建礼堂的时候公然在网站上售卖地砖命名权，想在砖上刻什么都可以，一块一千美元起拍。
本来我们都在嘲笑什么品种的冤种会买，结果第二天小丑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这个购物节狂欢活动，激情购入9999块，卡bug试图盗刷韦恩的信用卡来付款，要把自己的名字刻满整个哥大。
我们在看乐子，但校长麻了，我估计最大的校董韦恩也麻了。第三天韦恩集团宣布承包了所有的地砖，并有谣言称韦恩集团的总裁咬牙切齿地准备把想出这个活动的校长做成地砖。
被取消活动资格的小丑怒而拨打消费者投诉热线，当月学校又被炸了九次。
今年是我在哥大上学的第三年，目前为止一切风平浪静。我选了一门课叫futures and options，我以为是未来和选择，后来才发现是期货和期权。我还选了equity and trust，以为是公平与信任，后来才发现是股权和信托。被骗了两次之后我才明白什么叫学金融天打雷劈，资本主义没有公平和信任，商科留子也没有未来和选择，这个世界真是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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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以为大三最大的劫难就是十一门期中六门期末四百页past test等我来刷，什么双面人踢门什么川宝加税，在二十四小时三门考试的恐怖和凌晨四点的哥大图书馆面前都不值一提，可是我压根没想到还有德雷克这小子在后面等着我。
你知道的，如果只有一个眼皮跳，那要么是左眼跳财要么是右眼跳财。但是我两个眼皮都跳，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我昨天晚上因为考前什么安利都好吃综合症而在晋江看了七个小时的文所以根本没睡。
在那个瞬间我又想起风平浪静的大三生活，淡淡的宿命感降临，我悟了，我就知道哥谭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
我又问德雷克。
所以你到底对我的电音蝌蚪、七彩萨克斯太阳花、berber乱跳大鲤子鱼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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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说，它们学会了一些朗诵的小技能。”德雷克用词很委婉，他笑得很温和，但我很害怕。
看着我好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撑着脑袋看向我，不疾不徐：“‘周可儿是哥谭艳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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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啊啊。无法原谅！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德雷克，你。德雷克！！！！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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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浅浅地崩溃了。
其实早在我提笔开始嬷小丑的那一天就知道自己注定了会有这样的下场，嬷是一条充满艰难险阻的道路，就像狼人杀一样，一旦被人发现真实身份就会死。我们做嬷嬷的，都是抱着一种社死的决心行走在这条路上。
但是我根本没想到嬷言嬷语被德雷克毫无起伏地念出来是这么具有冲击力，这么具有画面感。可怕，太可怕了，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第一就是发明时光机穿越回过去掐死小丑再用塑料叉子叉成臊子确保他不会复活，这样我就不会走上那一条命定的邪路，世界上就不会出现“双面人眼睫低垂沾湿雨露”和“周可儿苍白的皮肤红肿软烂满是瘀痕”这样可与古神比肩的可怕亵渎文字，世界上就会少一些看到之后掉san的可怜人，我也不至于被疑似san值清零的疯狂德雷克堵在这里过意志鉴定。
我会在二次元对着疯狂藻绿色卷毛恶女大嬷特嬷大冲特冲，不代表我想在三次元看到小丑穿着性感露肩小套装跳钢管舞。好可怕的想象啊啊啊啊啊。嬷是一种艺术，是一种表达，我嬷我的与本人何干啊啊啊。滚，小丑滚啊啊啊。
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情第二就是掐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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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和小丑殉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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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就回过味来。
德雷克你个浓眉大眼的，你小子威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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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没有办法原谅他，就是他在上课的时候对着我念我的嬷文，威胁我说他一声令下就有一面包车的七彩太阳花吹着萨克斯风吟唱我的作品，八百个电音蝌蚪随时待命将我的文字传扬洋抖。我好恨他，他还在上课的时候对我说这话，我连想揍他都得忍一个小时忍到下课，我根本没有办法原谅他，一想到这些怪东西还是我亲手卖出去的我就想哭，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这对吗？”
“妙手回冬啊大夫我感觉我再也不会好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好了，我从暂时性嬷起功能障碍恶化成了终生性嬷起功能障碍，我再也没办法嬷了，这个功能好像彻底离我而去了。我思考良久觉得这辈子嬷路上的劫难都是德雷克造成的，他怎么回事？他难道不爱吃我做的饭吗？”
“我悟了，我明白了！公嬷之争，向来如此。他一定是一个极端的反派公，所以才要用这样的方式毁了本嬷王我！”
“我，我绝对不会认输的！即使，即使失去了星宇，即使，即使要赌上社死的代价！”
我连发四十条六十秒微信语音骚扰室友，痛诉今日之痛。
“我不做人了，德雷克，我要做你的嬷嬷。”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 10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