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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想见你,没有你。 ...

  •   “挚宝……”

      赫连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颜玦说了什么?他说她是他的挚宝。

      赫连喜随即咧开了嘴,无声地傻笑。

      其实,总的来说,上错了车也不错啊!至少让她听见了本世纪最为动听的一句肺腑之言,足以让她一醉三百年。

      奚月白的心里却越发的不是滋味,对于他来说,她究竟是一文不值还是挚爱宝物,可不是单凭他颜玦的一言半语就能定夺了的。

      他满腔的义愤无处发泄,一回头正对上赫连喜那堪比盛开的芙蓉花一样的娇媚笑颜,火气一飞三丈高。

      奚月白许是气糊涂了,不管不顾的对着赫连喜的胳膊猛掐了过去。

      若是赫连喜此时可以出声,那叫声一定要多震撼有多震撼,要多凄惨有多凄惨,要多愤怒有多愤怒。

      可惜啊,她现在就是一哑巴,就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于是,她便将所有的凄惨和愤怒化作了泪水,滔滔而下。

      痛,那可真不是一般的痛。她赫连喜虽然是皮糙肉厚,可仍旧抵挡不住他“九阴白骨爪”的一掐、二拧、三转圈。再说,她赫连喜也没有接受过什么“抗疼痛训练”以及“自我镇痛训练”,那眼泪可真的是货真价实痛出来的。

      这下,她可怜的小胖的圆润胳膊不青,也得紫上一大片。

      紧接着,奚月白就代替了柏子车升级成为了赫连喜的第三号敌人(头号敌人:天禧将军;二号敌人:华贵夫人;候补敌人:柏子车。注:如果柏子车能安分守己,不对她进行X骚/扰和X勾/引的话,那么他将永远地消失在敌人名单里)。

      马车旁的颜玦见车厢内半天无语,等的很是心焦,他躬了躬身子,朗声道:“君子有成人之美,皇子何不成全了颜玦,他日颜玦定当回报。”

      这时的奚月白自动屏蔽了颜玦恼人的声音,看着赫连喜痛哭流涕的小脸终于是痛快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丝内疚和一丝心疼。

      而此时的赫连喜赌气地扬着脑袋,既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眼泪,也不想再看他一眼。

      她都还没怪他阻止自己见颜玦,他发的是哪门子的疯,还要来虐待自己!

      奚月白似乎是有所悟,可强烈的自尊又不允许他有所悟,他顿了顿,想为她拭去眼泪,终是磨不开面子,抬手揉了揉她满是泪痕的脸。

      “摸匀了,莫让你家颜玦看见,要不然我的罪过可就更大了。”他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酸味,就像是没有稀释过的浓度乙酸,呛鼻刺心。

      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她可以见到颜玦了,横在她和颜玦面前的这座大山要自动瓦解以及倒塌了?

      赫连喜眨巴着泪眼,不可置信地盯着稍显不悦的他。

      奚月白别了脸,挥出葱白玉指,解开了她的穴道。

      赫连喜大喜过望,正欲打开车厢之时,外头却传来了颜玦急促的声音,“莫出来了……我知道你在里面,现在莫要出来了。”

      赫连喜很是错愕,她的手陡然停在了半空中,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这时,只听颜玦接着道:“皇子,颜玦的挚宝暂时寄存你处,今夜子时,颜玦将携厚礼登门拜谢!”

      赫连喜好容易回了神,轻轻地唤了一声,“颜玦……”

      车厢外头就像陡然间没了声息,喧闹的街市也似宁静了下来,更重要的是此时外间已经无人应答她的呼唤。

      紧接着响起来的是袁斌的声音,“皇子,颜相已经离去,咱们回驿馆吗?”

      赫连喜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她知道颜玦会突然丢下自己不管,肯定是发生了一些紧急的事情。可是为什么他每次都是这样,不肯与自己说明其中的个中缘由。上次是灌醉了她,不留一言直接将她送进皇宫,这次是干脆的掉头走人,那下一次呢?

      每一次,都要让她费劲了脑瓜猜,她知道不管颜玦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好,可是猜来猜去太累了,她怕有一天她倦了、累了,不愿意猜测了,她和颜玦又当怎样?

      她不是容缃喻,并不是不懂世事的孩子,她不需要老母鸡护幼仔一样的牢牢护卫,她要的是可以坦诚相待的爱人,可以共患难,共存亡,哪怕是一荣俱荣、一毁俱毁,她也万死不辞。

      只是不知到底还要多久,颜玦才能真正的向她敞开心扉!

      还有,这一次,又发生了什么不能预料的事情?会让聪明如斯的颜玦也措手不及。

      赫连喜不得而知,愣愣地坐回了原先的位置,一声不吭。

      原本想乘机奚落颜玦一番的奚月白看着赫连喜复杂纠结的面容,最终只是吩咐了袁斌迅速赶回驿馆。

      一回了驿馆,奚月白吩咐袁斌喝退了所有的下人,这才示意赫连喜下了马车。

      他想自己是必要和赫连喜好好的谈谈,她所谓的麻烦到底是什么?

      还有,她当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嘉上小老百姓,他似乎不太相信。

      起初的奚月白只是以为因为某些机缘巧合赫连喜认识了柏子车和颜玦,或者她是哪个王公贵族见不得人的私生女,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她能够结识当今嘉上最为有权利的两名男子。

      可是今天的事情,推翻了他先前所有的认知,先是眼见她偷偷摸摸地溜出皇宫,然后又亲耳听见颜玦的“挚宝”论,而这些事情又离谱扯淡的过了头,如今的他是满腹的疑惑需要解答。

      “你是谁?”

      “赫连喜。”

      “废话,我当然知道你是赫连喜。我是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废话,知道了你还问?算了,再告诉你一遍,你听仔细了,我…就…是…赫…连…喜……”

      问到现在还能问的下去的肯定是超人。

      奚月白青着脸,气呼呼道:“我问你是谁,无非就是想帮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我兜圈子,你既如此的不信任我,那我留你又有什么意思?”

      他说的真的真的只是气话,谁料,一向最识时务,最没有骨气的赫连喜,突然长了志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气的奚月白连抖了三抖,指着她道:“好,你很好!那我恕不远送。”

      赫连喜既不说话,也不回头,埋着头继续往外走。

      “你……你信不信,只要你踏出了我这个门,定会撞见要害你的人。”

      伴随着奚月白不知是吓唬还是诅咒的话语,赫连喜仍旧是头也不回地踏过了小花园,直奔大门而去。

      她想了许久,还是觉得有些事情要当面和颜玦说个清楚。如果不说,她怕她会憋死、闷死。并且,她一刻也不愿意等待下去。

      其实,还有一点,那便是她很担心颜玦。虽然说他很高深,一般二般的人绝对在他那里讨不了什么便宜,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道理,再怎么说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陪在自己男人的身边,与他一起冲锋陷阵,厮守拼杀,这才是她赫连喜的王道。

      除去这些,最后的一个重点,便是因为她想念喻儿,从未有过的想念,这与思念颜玦是不同的,这种想念不甚强烈,却时刻让她牵肠挂肚,日不能安,夜不得眠。

      只是到了现在,她仍旧不明白任性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下次的更新可能会到星期五。
    一直觉得昏迷不醒是电视剧里经常会有的桥段,如今却发生在了我的生活里。
    反正,今年充斥在我生活里的事情,都很富有戏剧色彩,一年以来,基本上厄运不断,围绕在我以及一些亲人的旁边,希望这件事情会是我今年所有厄运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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