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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5章 ...
白家虽在那么多家中没多少势力,但也不普通,算大户人家。
在几个月前,白家大小姐失踪,白家人找了许久都未有消息。几日前,白家被血洗,凶手未知,沈家派了沈立竹前去查看。
南亭城内,荒无人烟,差点忘了因白家的事情,导致南亭城也受了牵连,死了不少无辜百姓。南亭城的幸存者都离开,去前往别的地方了。
沈立竹站在城内,把眼上带着的白布摘下,看着石头上刻着的“南亭城”。她的眼其实看得见,就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罢了。
一阵笑声传来,听着像小姑娘的声音,纯真无邪,但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十分诡异。
沈立竹回过头,手中的临霜剑飞了过去:“谁?”
沈时安给了沈立竹两个时辰去查看南亭城的情况,但现在已经超出快一个时辰了,沈立竹向来不会这样,于是他向沈凌元传话,要求挑几人去南亭城找沈立竹。
于是莫景言他们几人就一起打包前往了南亭城。
“为什么连我也要一起去,不怕我拖后腿吗?”萧知韵随几人一同御剑,看上去似乎不是很熟练。
“不用听沈先生念经不挺好?”莫景言,打趣道,如今他这御剑技术也已经如火纯青了。
李堂希回头瞥了他们一眼,语气也有些抱怨:“虽然听学无聊,但至少不费什么力吧,乐希今日没我在应该挺无聊的。”
萧知韵白了李堂希一眼:“没看到李乐希每日都去找她的小伙伴玩吗,都不管你这个亲哥。”
离安依在一旁沉默着,他想,凭沈立竹的本事肯定不会出事,但碰上什么事就说不准了。
想着想着差点摔下去,莫景言一把拉住他笑道:“之前不比我学的快吗,怎么?”
“在想事情,没注意。”
谈话间,几人已经到了南亭城上空,莫景言先下去查看情况。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堆凶尸,他掀开其中一具凶尸的衣服,胸口上有类似蝴蝶的痕迹,他又去看了其他的,不出所料,每一具都有。
莫景言见过这痕迹,是沈立竹的临霜剑痕。
这些凶尸穿的都一样,是白家家服,沈立竹能对付这么多,莫景言都要怀疑她眼睛没问题了。
“怎么样?”离安依凑到了他身边。
“这些应该都是沈公主处理的。”莫景言站起身。
“废话!”萧知韵没好气道。
南亭城内有种说不上来的诡异感,城内的人明明才走了几日,这座城却这么快变得破败不堪。地上铺着纸钱,有些屋子门口还挂着用纸做的灯笼,上面写着大大的“奠”字。
一阵笑声传来,几人都被吓了一跳。萧程奕拿着剑站在一边仔细听了一会开口:
“这声音有点像白小姐白思安。”
萧知韵说:“白思安不是失踪了吗?”
萧程奕皱眉敲了萧知韵一下:“你是不是傻,人家失踪了又不代表不回来了。”
这时沈立竹走了过来,几人都一脸懵,这不一点事没有吗?
“沈公主……”离安依走上前试探性开口。
“干嘛呢你们,怎么都来了?”另一个沈立竹从一间屋内走出来。
萧知韵揉了下眼:“我眼睛没问题吧,怎么两个沈公主?”
此时,一个沈立竹站在他们面前,另一个站在房门口。站在房门口的那个看上去比那几人还懵:
“这谁?”
莫景言走到房门口的沈立竹面前拍了拍她:“装也得装的像点,她眼瞎不瞎我不知道,但她戴着眼罩肯定看不见。”
“沈立竹”笑了两声,声线也变了,就像刚刚在城内听到的那阵,“沈立竹”后退了两步,从莫景言身边跑走了。
正主就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也没说什么。从碰到两个沈立竹到分辨出假的全程不过一刻钟。
刚才“沈立竹”掉下了一个铃铛,萧程奕捡起观察了一下,说道:
“这个假的就是白思安,这是她的铃。”
“她没事扔个铃在这里干什么?”莫景言凑过去看了看,铃铛上面的花纹似乎是某种花,但已经血迹斑驳,有些看不清楚。
离安依有些颤抖的说:“你们真的不觉得沈公主有些怪吗?”
几人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沈立竹从被他们发现开始,似乎就没说过话。
莫景言猛地回头,只见沈立竹拿着临霜剑,已经往胳膊上割了好几道口子,她又找了一个位置用力一划,她吐出一口鲜血,大喘着气。
萧知韵上前扶住她,她又咳嗽了几声,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她嘴角流下,染红了身上的衣服。
她的两边嘴角逐渐出现两抹红,看着就像嘴角被割开,然后咧着嘴笑一样。
沈立竹似乎是强行冲破了禁言咒,莫景言对这个很熟悉,这是他生母教的。
与沈立竹之前对萧知韵施的禁言不一样,沈立竹是靠灵力,而现在她这种情况是吞了死人的血,又把那死人的血抹在两边嘴角,只要那死人的怨气够重,等到嘴角的血凝固后便会消失,让吞血的人不能说话。
这种比较邪门,施咒者也会受到伤害,基本都没人用,难听点就是邪门外道。禁言没有固定时间,只能靠施咒者或自己摸索才能解开。沈立竹自己拿临霜剑找对了点,将那死人的血吐了出来。
“白家小姐,不是活人。”
沈立竹这句话犹如惊雷劈在每个人头上,白思安已经死了,那刚才那个是谁?其他人相对还算冷静,只有萧知韵觉得自己快疯掉了,从小锦衣玉食的二少爷还从未经历过这种情况。
“什……什么意思……?”萧知韵哆哆嗦嗦开口,实在无法相信刚才那白思安已经死了。
沈立竹闻言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抹掉嘴角的红,不再靠在萧知韵身上,说:
“你自己理解去,她似乎一直在引我去参桑殿。”
参桑殿是白家的,白思安居住的地方。虽不知白思安的目的是什么,但几人还是相视一眼,去了白家。
玩家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破旧,墙坑坑洼洼的,上面的瓦片还掉了好几块,前几日还是欢声笑语,如今却破败不堪。
莫景言犹豫片刻,推开沉重的木门,木门发出巨大的响声,没想到里面更破。白色的纸钱撒了一地,隐约还有些殷红,地上的杂草,长得快有他半个人高了,还有些白布不知放在地上干什么。
仔细一看,白家那三个殿没一个是完好的,特别是参桑殿,其中一面墙破了大半,殿门也只剩一扇,还破了好几个洞。
莫景言心想,白家这才被灭几日,就算有杂草也不可能长的这样高吧。
他转过身,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这次出行加上沈立竹一共六个人,他、离安依、萧家兄弟、李堂希、沈立竹。
但此时他面前只有四个人,他的目光扫过那几人,才发现了一个问题。
离安依不见了。
离安依是不会私自行动的,一般都听莫景言的话,但是现在离安依消失了。
“离然呢?”他开口。
那几人像是才反应过来,去寻找离安依的身影,只有沈立竹还站在那思考着什么。
莫景言真服了这几个傻子,虽全是他师兄师姐,但这么大个人没了难道一点都没发现吗?
沈立竹这时想到了什么开口说:“他可能被白思安带走了,我来南亭城时先处理了一堆凶尸,之后便晕了过去,醒来就看到了白思安。”
是这个问题吗,请问离然被带哪去了?
这时参桑殿中,离安依从那个墙的破洞走了出来,旁边的锦织殿走出了另一个离安依。
莫景言:“……”
有些似曾相识。
要不把两个离安依的金丹抛出来,看看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不知白家小姐到底想干什么,但他知道白小姐是想搞他们心态。
动作比想法快,他已经扯下发带,先把参桑殿那个的手捆起绑了个死结,他发带长,于是又把锦织殿门口的那个捆了起来,一手牵两个。
“不知你俩哪个真哪个假,就全捆了,有意见就让我把金丹剖了看看。”
不知又想到什么,他把锦织殿门口也就是左边的那个松了一点,把右边的弄紧了点。
这一番操作下来行云流水,除了沈立竹,其他人都惊得目瞪口呆,萧知韵不可置信的说:
“莫师弟,你以前……经常绑离师弟吗?”
这个怕不是真傻子。
“你没绑过凶尸吗?”
萧知韵摇摇头,这回李堂希也开口了:
“ 我们处理凶尸都是一剑刺过去的。”
“不是,我绑凶尸是带回去调查。”
萧知韵:“???”
莫景言懒得再争辩为何要绑凶尸这个问题,他扯了扯发带,确定还算牢固,又走到参桑殿前,两个离安依也被他拽的走了几步,左边的那个踉跄了一下差点摔了。
莫景言回头看了杵在那的几人说:“走了,去参桑殿看看。”
走进殿内,李堂希有些好奇的看着两个离安依,对莫景言说:“师弟,能辨出哪个是真的吗?”
废话,谁辨不出?
他一早就看出左边那个是真的才绑松了点,但刚才他也看到了,白思安变成了沈立竹的模样,现在又变成了离安依,说不定把白思安赶走过会又会出现个莫景言。
不知道离安依是不是也被施了禁言咒,反正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
但莫景言还是硬着嘴说:“我要是辨得出就不至于两个都绑。”
莫景言洁白的头发散着,与周遭这阴暗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他感到发带在轻微的晃动,转头看到离安依在试图解开,白思安乖巧地跟着他走,他拍了一下离安依的头:
“别弄,解不开的。”
离安依安分下来,张了张嘴:“我手痛。”
“……”
没禁言为什么不说话?!
他想了想,把离安依松开,继续牵着白思安,还顺手把发带弄紧了。
白思安:“……”
她脸上乖巧的表情差点绷不住,咬着牙说:“为什么不把我松开?”
莫景言拽了拽发带,白思安的手也跟着抬起,疼得她吸了一口气。莫景言笑着说:
“因为你是白家大小姐。”
刚才还低着头的萧知韵闻言立马抬头:“这是白思安啊???”
沈立竹他们也早猜到,并没多震惊,连他们都能看出来,莫景言又怎会辨不出?
只有白思安一人差点崩溃。知道了还不早说,害得她手白受罪,于是她向莫谨言求饶:
“我是假的,你放了我吧,我不逗你们了。”
“那不行。”莫景言笑了笑,“放了你你不就跑了吗,我有事要问你,你先现原形。”
白思安闻言立马变回原样,看着挺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她穿着喜庆的婚服,就是那婚服也已经破烂,下半身是透明的,如幽灵一般。
“你说什么事?”白思安忍着手腕上的疼痛问道。
“为何要引沈公主去参桑殿,还把她禁言了?”莫景言语气有些冰冷。
“我也不知,我忘了很多东西,变做她的样子还禁言她是觉得好玩。”
萧程奕问:“你给沈公主喂的血是谁的?”
“我自己的。”白思安答道。
莫景言心中一惊,禁言的条件是怨气够重,可白思安……
“还有要问的吗?”白思安还在试图弄开这发带,不解发带为何会这么结实。
“这南亭城为何这么破?”莫景言问出压在心中许久的问题。
“我干的,这样很好玩。”白思安有问必答。
莫景言有些无语,这姑娘咋这么贪玩?
不过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莫景言很痛快给她解绑了。白思安如愿以偿,揉着通红的手腕。
白思安刚想溜就被沈立竹拉住,沈立竹开口说:“你别走,跟着我们。”
白思安之前随着她父亲见过沈立竹子几面,自然也知道她的实力,哪怕不服也不敢多说什么。
“先调查一下这里,参桑殿还算大,就先分开行动。”沈立竹说。
说来也是奇怪,本来是找沈立竹的,到头却又与沈立竹一起调查白家的真相。
莫景言随便找了一间房走进去,他想这间房算唯一干净的地方了,没有血迹,摆设也不算破烂,就是有些许落灰。
“离然。”他懒散的叫了一声,没得到回应。
他转头,身后空无一人,离安依似乎没跟着自己。他挑了挑眉,反正那几人在离安依也不会出什么事。
这房间内有着若有若无的腐臭味,莫景言嗅觉比常人灵敏,一进来就注意到了。他觉得这味道挺熟悉的,但具体不知是哪传来。莫景言没过多纠结,毕竟都死过人,难道还想是香的吗?
房内有梳妆台,上面还有块镜子,应该是某位小姐居住的地方。
他一抬头,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上了。
他很白,这一点是他从小就知道的,但镜子中的自己脸宛如白纸一般,右眼角边的那颗小痣也不见了。
是自己,但又好像不是自己。
镜中的人忽然咧开嘴,把他吓了一跳,直接一拳挥向镜子。
镜子四分五裂,同时还伴随着凄厉的惨叫声,他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
“为什么要杀了我……”
他的手被碎片划破,血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砸在梳妆台上,一点一滴汇聚成一小滩。
霎时间,房内变得破旧,仿佛刚才那干净整洁的一切全是幻觉。
刚才的就是幻觉。
虽破,但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这里似乎很喜庆,一切都是红色的,像婚房。
“一拜天地——”
钟声在他脑中炸开,他有些头晕,然后听到了这句话。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他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才缓过来,他开始一阵翻找房间,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找到了一个本子。
第一页赫然写着“该以什么方法杀死白思安不被发现。”
“白思安真的好烦,她好吵,问的问题我还必须回答。”
“那天我娘死了,她竟然还笑着逗我,她完全不懂我是什么感受。”
“你们大户人家了不起,逼我和白思安成亲,明明是白思安自己缠着我的,为何都说是我的问题?”
“白思平是二少爷,所以哪怕动动口,我就得感恩戴德吗?就因为是大户人家,所有人都得对你们毕恭毕敬,凭什么?”
“我不过是个女佣的孩子为何白思安非我不嫁?我不明白啊,我娘看你们这些少爷小姐比我还重要,还为了你们死了,要是没有你们就好了。”
“今日是我和白思安大喜的日子,所有人都在笑,可没人注意我的表情,于是当晚我杀了白思安。”
“最近好像要瞒不过去了,得尽快解决。”
“再见了白家,我仿佛解脱了一般,我自由了。”
全部看完莫景言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冰凉,白思安这么久原来不是失踪,而是被杀了。刚才的白思安只是一缕魂魄,尸身可能还没被发现
杀了她的人只有一个,她的夫君,梁行舟。
他终于想起房内的腐臭味是什么,这是尸臭啊……
房内能藏人的地方只有一个。
他忍着不适爬上了床,用力把床板掀开,女孩满脸鲜血,头发凌乱的披在脸上,她的手脚被折断,似乎是强行塞进里面的,还有些蛆虫在啃食她的脸。
此人,正是白思安。
莫景言再也抑制不住,扶着床边呕吐起来。今日他没胃口,所以没吃什么东西,再怎么样也是吐出来点水,每吐一下都感觉自己难受的快死了。
他不解,究竟为什么梁行舟能狠心成这样,在白思安最幸福的那天把她杀了。
离安依听到动静跑来查看,一进门就看到跪在床边的莫景言还在往外吐着水。
“莫柒!”离安依冲上前扶起他。
其他几人这时也过来了,都站在门口不上前来。白思安看向床,愣了许久,然后走到床边往里面看去。
她惊恐地捂住嘴,眼中流下两行血泪,身上不断有鲜血往外渗出,脸很快被染红,血迹怎么擦也擦不掉。
她开始崩溃的尖叫,身上有阵阵黑气涌出。
黑气扫过每个人,在他们身上留下细细密密的伤口,沈立竹也终于明白,为何白思安的血能起到禁言作用。
萧程奕想上前阻止,但这黑气让他连说话都做不到。萧程奕一把抱住李堂希,挡在李堂希身前。
萧知韵也服了这个亲哥,自己弟弟不保护去护一个外人。
白思安还在尖叫着,面前忽然出现一只纤细好看的手挡住了她的眼。沈立竹嘴角流出血,开口:
“别看。”
白思安她恨啊,恨梁行舟不仅杀了她还毁了她的家,恨死在最爱的人手里。
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呼唤她。
“安安!”
“安安,别回头。”
“安安,时辰到了。”
“安安,别着急。”
安安,你一定要平平安安。
下周就要半期考了可能都要复习不能更新了,我这篇多写点给大家看。
其实白思安就是一个比较贪玩还有点恋爱脑的小姑娘,本质上她还是善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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