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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初遇神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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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呼，好多新游戏!’
早川凛抱着一摞游戏卡带，赶在打烊前兴冲冲地结了账。
【凛，我们又快没钱了。】统统提醒道。
‘嘛～好不容易有时间来逛个街，统统别那么扫兴嘛～’
要知道这几天高强度不间断地祓除咒灵也是很累人的。
【检测到附近有一级咒灵。】
‘诶？一级？总算有点挑战了。’
早川凛有点跃跃欲试，她想试试如今自己的实力能否祓除一级咒灵。
跟随指引，她来到一家歇业的女仆咖啡厅。
玻璃橱窗上贴着褪色的‘永恒微笑服务中’海报，门把手上缠着干枯的丝带。
推开门的瞬间，风铃发出沙哑的叮咚声，空气里弥漫着糖霜发酵的酸味——像是腐烂的生日蛋糕。
早川凛闪着微光的眼睛在黑暗中扫过店内，天花板垂落的吊灯突然亮起粉光。
女仆咒灵从吧台后踮着脚尖靠近，她穿着沾满焦糖污渍的女仆装。
裙撑骨架外露如扭曲的伞骨，脖颈系着断裂的蕾丝choker，喉间卡着一枚生锈的铃铛。
“主人，今天也要100%笑容服务哦~”
【由女仆们被强迫维持职业微笑的怨念凝聚而成的一级咒灵。】
她的左手是一个巨型裱花袋，对着早川凛喷射出带有腐蚀性的奶油。
早川凛灵巧地一一躲过，可店内环境就没那么好的待遇了。
她冲向女仆咒灵，挥出裹满咒力的一拳，却被咒灵右手攥着的银叉格挡，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早川凛凭借义眼捕捉到咒灵身上的咒力流动，能大致预测出咒灵的攻击招式。
她裹挟着咒力的拳头落在女仆咒灵的身上，对方伤口处炸开密密麻麻的蟑螂，又如洪流般爬回体内，伤势瞬间恢复如初。
“主人讨厌琉璃了吗？”女仆咒灵歪了歪脑袋。
‘打不死啊。’早川凛后撤对峙，琢磨着对策。
.....
“哦？一个二级咒术师，竟然能和一级咒灵抗衡？”
有点意思。
刚在附近做完家族派发的祓除任务，甩掉族人准备来秋叶原买新游戏的五条悟，被咒力波动吸引而来。
他站在高处的广告牌上，用那双苍蓝之瞳俯瞰着这一幕。
‘看来铃铛才是关键。’早川凛‘看’到了女仆咒灵脖子上的铃铛闪耀着巨大的咒力光芒。
她立刻冲了上去，对着那个弱点猛攻。
‘真慢。’五条悟撇了撇嘴，暗自吐槽她的反应迟钝。
他可是第一眼就知道那是弱点了。
“黑闪——”x1
“黑闪——”x2
“黑闪——”x3
早川凛抓住机会，接连挥出三拳带红色闪电的攻击，铃铛终于不堪重负，裂开了纹路。
女仆咒灵跪坐在地，眼里淌着黑泪，嘴角却依旧上扬，那诡异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
没有再给女仆咒灵反应的时间，站在远处的早川凛发动术式——
“狐切!”。
女仆咒灵没料到一直近身缠斗的早川凛还有远程攻击，被突然出现在虚空中、裹挟着红色闪电的狐爪一击打碎了铃铛。
“这是——”五条悟挑了挑眉有些惊讶。
这人对咒力的掌控这么精细吗——即便是他，现阶段也无法连续打出黑闪。
早川凛将消散的女仆咒灵吸附在手心，一张日记残页随之落在她手里。
“收工前被店长扇耳光，说我的假笑不够甜…可妈妈刚去世三天，我真的笑不出来。”
“客人把奶油抹在我大腿上拍照，必须笑着说‘多谢款待’。”
.......
“喂，你很强啊，跟老子打一架吧!”
还来不及伤感早川凛的思绪便被突如其来的邀约声打断。
【叮——遇见一级人物:五条悟】
【哇塞，是五条悟!天之骄子五条悟!】
早川凛抬头便看到一位身材高挑有着白色碎发的男生，带着一脸兴奋的表情。
‘好漂亮的眼睛，像纯粹的天空一样。’而且就连睫毛也是白色。
“嗯....请问你是？”不小心被五条悟的美颜晃了一下的早川凛迅速回神礼貌问道。
“老子是五条悟!”
咒术界的人，就没人不知道他五条悟的!
早川凛沉思，之前统统介绍咒术界情况的时候，有提过这个名字——五条家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六眼持有者。
竟然是一级角色，而且看统统激动的表现，他甚至会比杰还要更‘主角’？
她正想介绍自己，却被统统打断。
【之前的打斗引来了路人，凛，我们快走吧。】
丢下一句“抱歉”，早川凛顶着狐狸耳朵，快步捡起打斗中被掀翻的鸭舌帽，拍了拍灰重新戴上，拎起角落的背包匆匆离开。
“喂!你还没回答老子呢!”他一脸不爽，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敢无视他。
不过——‘强者’都跟他一个样老忘记放帐吗？
可有放帐的功夫咒灵早就被祓除了!
“我们换个地方聊。”早川凛瞥了一眼紧追不舍的五条悟，决定先带他回酒店。
......
“嗯？你就住这里？”五条悟跟着她来到了房间门口，毫不客气地进门就坐在了床上。
“嗯，正式介绍一下，五条同学你好，我叫早川凛。”
早川凛向五条悟伸出右手。
“嗯？”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跟他握手。五条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位和他有着同款发色的少女。
见他只是盯着没动作，早川凛又把右手往前伸了伸。
最终，五条悟还是给面子的握上了。
“你很奇怪诶，术式明明是狐狸——但是你的眼睛和舌头又有点不一样。”他直白地抛出了疑惑。
【六眼能看穿术式喔～】统统提醒道。
‘妈耶，这么强。’早川凛表面不动声色，内心讶然。
“嗯...这是咒力义眼，可以观测到精细的咒力流动，舌头上倒是刻了个没什么用的术式。”她指着自己的眼睛。
五条悟觉得少女的眼睛挺有特色的，虽说还是比不过自己的六眼，但舌头上的术式确实没什么用。
“屏蔽味觉？你难道要被迫吃什么难吃的东西吗？”
“嗯。”早川凛打开背包，掏出今天的收获，当着五条悟的面，艰难地吞咽起来。
“它们是什么味道？”居然在吃咒灵，五条悟惊讶。
“像擦过呕吐物的抹布，恶臭，黏腻，湿滑。”
“噫!”五条悟满脸嫌弃，难怪要刻这个术式。
吞下最后一个咒灵玉，早川凛看着五条悟毫不客气地翻着她的游戏卡带，刚想开口，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喂，杰，什么事？”
“凛，你今天祓除了一只一级咒灵？!”电话那头传来夏油杰震惊的声音。
“嗯，放心，没受伤，很轻松。”知道杰想说什么，早川凛熟练安慰。
“嗯。那凛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不知不觉间，凛已经这么强了吗。
......
“喂——凛!要么跟老子打游戏，要么跟老子打一架，选一个!”
五条悟对着阳台上的早川凛大喊，他觉得自己真是善解人意，还提供了选择。
早川凛顶着一副死鱼眼的表情看向他。
——不是吧大少爷，在别人打电话的时候不出声不是最基本的礼貌吗？
“...凛，这么晚了，你房间里怎么会有男生的声音？”手机里传出夏油杰略带迟疑的声音。
“是亲戚家的小孩，缠着我打游戏。”早川凛冷静地撒谎。
“嗯，别打那么晚，记得早点休息。”亲戚家的小孩这么嚣张吗，还用这么没礼貌的自称。
“好，杰也早点休息。”
挂了电话，早川凛走回房间:“抱歉，太晚了，明天再打吧。”
“行，老子答应了，那你把耳朵给老子捏捏。”眼馋她耳朵好久了，上面还挂着个黑色耳钉，好有趣的样子。
早川凛:？
少爷你的燕国地图有点短哦，有些图穷见匕了。
“不要。”她果断拒绝。
“那你现在跟老子打游戏，输家不能拒绝赢家的要求。”
骄傲的五条少爷表示:宝看到，宝想要，宝得到!
【五条少爷是个该死的犟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早川凛闻言眼里满是战意:“来。”
——我还真就不惯着你了!看我不虐死你。
.....
“K.O——!”
“怎么可能!老子怎么可能会输!区区凛——”随着屏幕分出胜负，五条悟一脸不敢置信。
“去睡觉。”早川凛对着门昂首示意。
她表示在游戏方面收拾五条少爷就是顺手的事。
话说五条少爷你是不是有点自来熟？这才多久就喊上‘凛’了。
“知道了，老子明天再来找你。”愿赌服输的五条悟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
“咚咚咚——”
“凛!开门!老子来找你玩了!”一大早，门外就传来五条悟吵闹的声音。
“这才五点...”早川凛被吵得睡不着，不情愿地爬起来开门，嘟囔了一句，又迷迷糊糊缩回被子里。
“诶——耳朵不见了!”五条悟可惜着狐狸耳朵没有了，他都还没有摸到。
“喂!快起来打游戏了!”五条悟不让她睡回笼觉，伸手去抢被子。
被强行‘开机’的早川凛呆呆地坐在地上，和五条悟打起了游戏，理所当然地输掉了对局。
“快快快!你输了，把耳朵给老子摸摸。”
五条悟得意自己的战术虽然卑鄙但是很实用。
‘真拿他没办法，不让他满足，他肯定能烦死我。’
早川凛召唤出狐狸爪子轻轻拍在了五条悟头....顶的无下限术式上，随即自身冒出狐狸耳朵。
她和五条悟对坐着，低下头眯眼补觉，耳朵被他捏得条件反射般抖了抖。
五条悟:好Q好弹!
【你就宠他吧。】
心满意足的五条少爷总算没有烦她了，表示等她补好觉再来找她。
睡醒之后的早川凛发现五条悟原来就在她隔壁定了间房。
两人颇为合拍地玩了一下午游戏，她也成功借着游戏虐得他改掉了不礼貌的自称。
“你不回家可以吗？”早川凛握着手柄随口问道。
“家里一堆烂橘子，不回去也罢。”五条悟懒散回应。
“真是任性的少爷啊。”早川凛调侃。
“叫我悟吧。”
“嗯，悟。”
.....
聊了一下午，早川凛也算对他有了一些基本了解。
‘长这么大竟然还没上过学。’
‘六眼竟然关不掉，一定很难受吧。’
【咒术界有个公认的认知:他的出生改变了世界的平衡也导致了现代诅咒逐渐增强。】统统补充道。
‘这对悟来说太不公平了。’早川凛有些气愤。
——真是太明显的针对。
【嘛～】
“啊——不想玩了，想吃甜品——”五条悟有气无力地喊着。
没想到凛虽然是个女生，格斗游戏方面竟然这么强。
早川凛看了一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走吧。”
她带着五条悟来到统统推荐的咖啡厅，早川凛给自己点了一杯摩卡和一份甜甜圈。
看着悟点了一大堆甜品，吃得津津有味，早川凛觉得，看美少年吃东西也是件很有趣的事。
“这家店味道还不错诶!”他的瞳孔中仿佛有星星。
“嗯，别吃太多，晚上还要吃饭。”
“把甜品当饭吃也没什么问题吧。”五条悟大口嚼着。
见早川凛惬意地喝着咖啡，五条悟也跟着点了一杯。
“好苦!”他的小脸皱成一团，吐了吐舌头。
早川凛扶着额头，看着五条悟疯狂往咖啡里丢方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