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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帧起手打稀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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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个小时前――
银座顶层的分子料理餐厅悬浮在半空,落地窗外漂浮着电子极光。灰谷鸢尾用银勺敲碎巧克力球外壳,液态氮白雾涌出的瞬间,稀咲铁太的镜片闪过一串加密数据流。
"2014年南非钻石走私案。"鸢尾舀起冒着寒气的覆盆子雪葩,"你卖给CIA的线人照片里,有片樱花花瓣卡在保险柜齿轮里。"
稀咲慢条斯理地切开鹅肝慕斯,餐刀在瓷盘刮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而灰谷株式会社同年收购横滨废旧码头时,运输清单第三页的墨迹比前两页浅0.3%。"
两人的智能手机同时震动,全息投影在空中拼出完整真相——当年鸢尾为转移弟弟们被黑龙组追杀的证据,故意在走私案中留下破绽;稀咲则借机将东卍的毒品仓库改建成疫苗冷藏库。
"真可惜。"鸢尾的紫水晶耳坠突然折射出激光,将稀咲的领带烧出焦痕,"如果你没在龙胆的机械臂装后门程序。"
"彼此彼此。"稀咲抹去手表表面的糖霜,露出梵天成员的定位红点,"你送给蘭的生日礼物——那支万宝龙钢笔里的窃听器,音质清晰得能听见他吻你脸颊时的唾液声。"
悬浮包厢突然失重三厘米,反重力装置发出过载警告。鸢尾的高跟鞋底弹出磁力钉,将座椅固定在地板。她解开束发带,银发间露出神经接驳器的幽蓝光芒:"知道为什么我讨厌面食吗?碳水化合物会让人变得迟钝,就像..."
"就像用情感当筹码的蠢货。"稀咲突然用关西腔打断,这个在灰谷老宅卧底三个月学来的口音,成功让鸢尾的瞳孔收缩了0.7秒。
全息菜单突然弹出紧急新闻,横滨港升起灰谷集团与东卍的缠斗火光。鸢尾的婚戒投影出弟弟们的实时影像:龍胆的机械臂正在拆卸炸弹引信,蘭的义眼扫描着三途川集团的毒气罐编码。
"你给他们注射的纳米机器人,"稀咲突然翻转餐盘,瓷器背面的梵天图腾开始旋转,"每隔72小时就需要我的虹膜认证。"
鸢尾的嘴角渗出鲜血,她咬碎了藏在智齿里的解毒胶囊。十二年前为救误服毒药的龍胆,她培养出对所有神经毒素免疫的体质。此刻她的虹膜正将稀咲的生物信息同步给地下诊所的克隆培养舱。
"猜猜看,"她将融化的巧克力涂在餐巾上,画出东京地下管网图,"当我发现你篡改蘭的皮肤移植报告时,往三途川的威士忌仓库送了点什么?"
警报声突然炸响,玻璃幕墙外闪过三架武装直升机。半间修二的脸贴在防弹玻璃上扭曲变形,他正用口型说着"生日礼物"。鸢尾的手机自动播放二十年前的监控录像——暴雨夜的灰谷老宅,十岁的稀咲颤抖着将注射器扎进昏迷的龍胆手臂。
"你果然留着这个。"稀咲的镜片裂开蛛网状纹路,露出底下机械义眼的红光,"就像我还留着令尊临终前,求你原谅他的全息影像。"
悬浮餐厅开始极速下坠,灰谷鸢尾甩出珍珠项链卡住应急制动阀。失重状态下,她看见稀咲西装内袋掉出的照片——十四岁的自己正抱着高烧的蘭冲过火海,而照片角落有个模糊身影举着摄像机。
"2011年涩谷暴动。"她任由餐刀刺入左肩,用血浆在舷窗写下血色方程式,"那个给我递绷带的蒙面人..."
"是我。"稀咲突然扯开衬衫,心口纹着当年鸢尾包扎用的蝴蝶结图案,"所以现在轮到你选——要弟弟们的心脏,还是我的记忆芯片?"
整面玻璃幕墙轰然爆裂,狂风卷着机械残骸灌入舱内。鸢尾在坠落中抓住稀咲的领带,将他拉近到能看清彼此睫毛的距离:"你知道吗?圣谢尔朵蕾塔之花真正的花语..."
她的声音被爆炸声吞没,两人同时坠向不同方向的逃生舱。稀咲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鸢尾用口红在玻璃上画的简易电路图——正是当年他设计第一个炸弹时的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