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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相府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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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满月挂空,皎皎明月,伴随着轻盈的的白雪,正好天上下的连绵大雪也突如其来的停了。
皇上见了心情大好。兴起意来,召集了朝中所有大臣以及皇子诸侯们来参加今晚的满月宫宴。朝中的官员几乎都来了,就只差那几个最位高权重的人了。
这些人啊…交头接耳,喋喋不休的,他们竟议论起来宰相和三皇子的事了。
“听说了吗?前不久,宰相他收了三皇子为。”
“听说了,这事闹得满城都知道了。他这么个心狠手辣的人,殿下不会有危险吧?”
“不知道啊,他怎么突然要收三殿下为徒呢?三殿下可是出了名的纨绔。”
“听说是三殿下他自愿的。”
“啊?那不更邪门儿了,奇怪,奇了个大怪呀。”
“那宰相为何派人去海棠阁抓他两次呢?这次被抓回去后,他就再也没有闹腾过,也再也没有去过,那海棠阁,反而还在宰相那里专心学习了呢。”
“唉,不对,这不像是三殿下一贯的作风啊。”
“话本上说,要想改变一个人。只需要一个契机,难道宰相就是那个契机?”
“什么契机?”
“天降之人,命中注定。”
“你话本看多了吧?”
“本就看的不少啊。”
“你…”
他们是没说烦,皇上都听烦了,出言阻断他们的争论,“诸位,安静…”
他们只好闭上自己的嘴“是,陛下。”
萧烟尘和范雪岭此时还乘着马车在赶来的路上,范雪岭去参加宫宴,好像有点紧张,不停的抖腿,萧烟尘正悠闲自在的闭着双眼用手支着倚在车窗上。
即是闭着双眼,眼睛看不见,耳朵却灵得很,听见了这一阵又一阵的动静,听的心烦。
“殿下,不过参加个宫宴,怎的激动成这样?”他不解的问。
“我…我这不是已经许久没有见到陛下他们了吗?”他紧张极了,说话都开始不利索了。
“不过不足半月,就成许久了,竟想他们想成这般?”萧烟尘逗弄她自己却笑出了声。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叔叔伯伯他们待我极好,因此才这般想念…”他此时此刻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只好先胡言乱语应付一句,其实他比谁都知道,那都不是真心的。
“殿下难道不知?真是因为你不务正业,不参朝政,对于他们没有威胁,他们待你才那般好?”他仿佛将人心扯开看了个透,扒干净了一般,眼眸中夹杂着一些凌厉,毫无遮掩的告诉他事情的真相。
“喂,你怎么总是随意揣摩人心啊?还把人心想的那样邪恶?”他不是不信他,只是经常见他揣摩人心,有些好奇,借此机会试探一下罢了。
他眉头紧皱,目光暗沉下来,意味深长的回答“人心如鬼蜮,可不就是那般险恶…”
就是这个样子,这个满心算计,让人感到可怕的样子,这才是真正的萧烟尘,人人皆惧的无心宰相,但范雪岭并没有感到害怕…
看他这样不像是在骗人,反而还很认真,不掺和一丝假,几乎信了“喂,你真能揣摩人心?”他天真的问道,这句话也是为了反击他,也逗弄一下他。
他转瞬之间又恢复了那欠欠的样,和他对视着,向他随意的,习惯性的挑了个眉“骗你干什么?”
这可把他再次挫败了,反击不成,只好就此罢休“好吧!姑且信你…一看你就不是会骗人的人…”
这倒让他有些意外,他家三殿下是这么通情达理,能轻易相信他的人吗?“殿下就这么信我会揣摩人心?”
范雪岭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悠了几下,认真的回答他这句话,“不,我不是相信你会揣摩人心,我只是信你不会骗我罢了…”
他满脸不解的哦了一下。
萧烟尘露出这个不可置信的表情岭范雪岭浑身不自在,他又接了一句上面的话“你…你刚才不也说了吗?人心险恶,他们敬重我,排挤我。是因为我的身份;对我好,也是因为我不去争那皇位。我现在也明白了,整个北临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的。”
他还是不明白,这也不是他该信他的理由啊“殿下,此话何解?”
眼看着越说越糊涂了,又接着说“因为你的权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我还要高,所以你不贪权;你知道我不学无术,也不像其他人一样厌弃我,所以你不在乎我争不争皇位;还有我在你身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你也不至于没事找事吧!怎么样?我说的对吧?”他满是智慧般的眼神刺的他有点发凉…
他沉思了片刻后夸了他一句“殿下…果然聪慧…”
把门的公公都快等的睡着了,此时的空气宁静的可怕,突然,一句突如其来的长音打破了这令人毛骨悚然的宁静
“镇国大将军…到…北临国舅爷…到…平远侯……到…”
这几个后来的人可都是除了萧烟尘,朝中官位最好的人了,从先后顺序来看一个比一个厉害。
他们走过去向皇上浅浅的行了个礼,就落座了。
萧烟尘他们两个离这里还有些路程,范雪岭连朝中的人都还没有认全,还是有些紧张,正好旁边有一个行家,问问他不就行了吗?
“师父,我……第一次去这种大场合,人都还没有认全,你能给我介绍一下吗?”
“好啊,殿下,臣先从小到大跟你说吧!那些陈芝麻烂谷子臣就不说了,首先,最有礼节,文质彬彬,一副饱读诗书样的那个白衣公子是礼部侍郎,安文书。”
范雪岭突然想到了什么,横插一嘴,“比师傅你还饱读诗书,文采奕奕吗?”
他无情的叹了口气,无语的对他说,“殿下。臣这可是杀人不眨眼,嗜血成性的封号,你觉得呢?”
“那…那倒也是。”
见他消停后他又继续说。“那个穿深灰色衣服,表情凶神恶煞,看着不好相处的那个古板是刑部侍郎韩帷幕。”
听他这么一说,又想到了什么又插一嘴,“比你还凶神恶煞吗?”
他无奈极了,把他伸了过去,离得很近,对着他那明亮皎洁的眼眸说“殿下,臣也不是完全的杀人狂魔吧!还是有点温文尔雅的形象的。”
这下给他整不好意思了,终于消停了。
“接下家臣要说朝中最是叱咤风云那三位了,腰系软剑银带的是那位镇国大将军叶哨阴,手握北临兵权,是皇上最任用的大将,为北临立下了赫赫战功,战场上杀敌无数,因此皇上封他为镇国大将军。他站大皇子那边,因为他看中能杀敌打仗的君王,自然不待见你…”
“身着一身华服的是北临国舅爷江北巍,他是最没有实力的那个,仗着自己是皇后的哥哥,才爬上了今天的位置,他虽是你母后的亲哥哥,但他只顾自己,哪边都不站…”
“平远侯落滨阳,陛下的义兄,他可是太上皇亲自封的,他的野心超乎你想象,他需要一个能受控制的君王,因此,他站二皇子那边。”
是啊!平远侯他本应是除皇上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但偏偏有一个宰相横插进来,他可是恨透了他,更何况他还是在一个比自己小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两人在朝中明争暗斗。
范雪岭无语得很“合着就我一个人孤立无援,独自一人,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萧烟尘笑了一下,“殿下,你错了,你有一个整个北临最有权利的人支持,不是独自一人…”
他眼神充满惊愕的看着他,似乎还没理解他是什么意思?后知后觉,他竟闪过一丝感动和欣喜,他激动的说“师父,你的意思是,你站我这边。”
他口是心非的说“殿下,臣可没有说,意思摆在这了,你自己去体会吧!”
那就是了,这可把他高兴坏了,高兴没高兴多久,后又有些沮丧的说“可是,我能行吗?我一个公认的废物!”
萧烟尘随口一说竟成了他永恒的光“殿下,放心吧,相府永远是你最坚实的后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