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啦》龙虾的鱼

8、运动会？

　　空气渐渐迎来秋季的尾声，混入清凉的微风。不过才是两天，空气变化的快青春期的学生们也一样，大家也渐渐适应学校里来了四个转校生。
　　徐炻可是忙起来了，因为对数学老师的贴脸开大，不幸被告状，喜提检讨书一份，虽然老班挺能理解她们的，但还是因为扰乱课堂纪律为由做样子写检讨。还以惩罚为名让她们俩个策划这次月末运动会开幕式的入场。
　　‘‘呵、呵、呵、婷姐就是婷姐，罚给别人看。还真罚上难事了’’徐炻用手弹着那张检讨书，满脸无奈的和令姿感叹着‘‘唉！走啦！提交罚单的日子到期啦Say goodbye我的同桌’’提着检讨书仿佛没有活气般离开坐位。
　　‘‘啪’’一份检讨书就直直拍在宜嘉陵桌上，他略带疑惑的回过头见到眼前人眉头微微上扬，见到徐炻无奈的神情实属憋不住笑，还没来得及低头掩饰。
　　‘‘别笑了～’’徐炻好似生死无奈的拖长尾音‘‘还笑呢，检讨写写完了吗就敢笑，英勇的boy，不过遇上说要保护你的主上也是幸福了！来！抄吧少年’’说完又充满阳光带着笑意，满脸的自豪大义凛然的样子，结果低头一看宜嘉陵手里水灵灵拿着台手机，密密麻麻的检讨书参考，徐炻脸色顿变往后锵一步，呐喊‘‘我与你们这种科技党、势不两立！’’
　　转头二人都拿着检讨书在婷姐的手机中留下一张俩人合照。
　　是一张很画质模糊的照片，门外的梧桐树印着阳光模糊着光影缝隙几几粼粼陆续漫延进来，照片里的少年身材修长气质由内透出的清冷却微微笑着，一旁的少女立着脸却难掩饰天真烂漫，不太自然想拿起检讨书挡住脸，窗外阳光正好漫着手机模糊光影像是把照片褪了色。

　　回到座位上徐炻一清二楚的令姿说明光荣上了婷姐手机榜这件事，说的正认真也许有夸大成分在，正力声正句时、一股难闻的气味传入口鼻中，徐炻迅速闭起嘴，屏住呼吸，抬头一看，靠！是之前教室后排说自己和博子去约会的死仔，这也正常毕竟班里很多说他们在谈恋爱什么的，只要某个男女生玩得少不了这种谣言，不过他真的是抽烟、飙车样样来。经常国旗下念检讨的人。
　　借着跟方博旭说话，这倒好二手电子烟的味道全喷这边来，徐炻和令姿受不了神同步的拿起校服外套捂住鼻子，那男生发现徐炻的动作笑道‘‘你捂什么呀’’语气带着得意上扬的语调，好似原本他就是故意冲着徐炻吐出烟味。
　　‘‘咳咳什么味啊！熏死了！’’闻言看到的是一脸人畜无害表情的林展盛，这烟熏人但一点也不呛人，顶多就是难闻，而林展盛这作风很难不让人假象敌意，但面上人畜无害让根本无法想象，一脸纯真样，面对徐炻的时候露出的样子完全像个阳光小狗
　　‘‘你叫徐炻对吗？我叫林展盛，你好我们见过’’
　　‘‘啊…哈哈！是啊，你好’’
　　是啊见过可不止见过呢，你还诚恳提议让我去医院呢。
　　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过来别又是什么建议，徐炻只好面上挤出笑脸。
　　‘‘你和嘉陵很熟吗？’’他眉头不解困惑般，似乎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话。
　　面对林展盛的不确定主要承受对象徐炻更慌，‘‘算、算朋友？’’说话都带不确定因素，听到这句话的林展盛放松了口气，起初认为他们在谈恋爱，刚想告诉她，宜嘉陵在网上有个很关注的人，虽然没有照片但发的动态显然是个女孩子，看着不怎么聊天，但自己不厚道的偷偷看了几眼，结果那小子没事就看着那首页发呆，什么‘‘独树镇’’
　　不过他们没有在谈恋爱就好，这样自己心里就没有内疚感，谁让自己正义感爆棚呢！
　　看他从难以言说到放松都觉得太不可思议 ‘‘还有什么事吗？’’
　　忽略掉徐炻的表情，林展盛同学一脸轻快‘‘没啦！很高兴成为朋友。’’
　　徐炻回过头和令资对视一眼‘‘……’’
　　‘‘.……’’很奇怪。

　　徐炻最近的忙可是忙透了，不仅在准备元旦的剧幕还有个‘‘新任务’’，就是下个月就是冬季的运动会的班级入场开幕队形，三年一次繁姐特意交代她和文委令姿好好策划如何出彩。
　　这几天自己和令姿都没有睡觉全在思考这个，而令姿全都的思考方式就是画画。而自己就是发呆。于是很有趣的一幕，就是一个撑头发呆三节课，一个画了三节课。
　　不是没有想法是平常的好想的别人早就用了去，唉~！
　　‘‘嘉陵把球丢过来给’’林展盛举起手一接动作干脆利落，额间几珠汗液随着震落。明净的少年气息划过门外落入眼中，看着眼前这一幕。脑袋灵光炸现。
　　“哦耶，令姿我想到了”徐炻控制不住兴奋的摇摇令贤的肩膀，令姿也是熬干了双眼困惑抬起头 “说” 看着令姿没睡醒的反应..坏心想托一下令姿的好奇心
　　“放学和你说”扬起笑对她，脸上笑明媚如三月杨花，这是青春正盛少年时徐炻。
　　不可否认徐炻自己也喜欢意气风发的少年气，好像是最诱人的向往、但不会是注入陷阱中、而是一步步随着少年气，勇敢自由。最醉人不过是这个、最难忘不过也是这个、所以“少年心中向华夏”少年与国家融和、红色与意气，轻狂不俱。
　　她想以这个为主题，正好令姿也喜欢这主题，打算今晚开始招兵买马（哦耶）

　　“终于解决了，走走买泡芙吃” 而她们的庆祝方式就是‘吃泡芙’

　　性格内里的令姿不擅长干这事，于是
　　“咳、哈喽，运动会开幕式，有人报名吗”台下鸦鹊无声“哈喽，哈喽”
　　而此刻内定必须上场的宜嘉陵举起手，少年声音干净清脆带着温度
　　‘‘我’’
　　幸好宜嘉陵的及时解围，不然她敢说自己脸红温的像猴屁股都没人反对，没办法不是当官命干不了干那事。此刻只想做一个马桶上的沉思者。
　　当晚回家拿起手机一条消息提示来自宜嘉陵
　　【你现在还缺人吗】’’干净简短的话
　　【缺呢！除了你，根本没人想报名。可能是平日冬眠多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帮他们三个报名】
　　【当然不会！救命啊！我这颗将停止运行的恒星遇到你也算是又开始转】
　　徐炻高仰的情绪价值很难不会有人不想为她做些什么，像大功德一样。举着手机的宜嘉陵。眉中带笑，轻笑声尽显淡挑婉转多情，许是太过投入宜嘉陵并未注意到身后沾满输家标志的纸条的林展盛。

　　他警惕的时不时抬眼看宜嘉陵有没有注意自己，又满脸偷样小心的看着别人手机屏幕“独树镇”好啊！真的、不会吧、
　　此时的林展盛反复纠结“不会这小子真的谈恋爱吧”来南城后他们都住在嘉陵姑姑的别墅里，放学说好打牌便来何翊的房间打，只是中途开始盯上了手机。
　　他认为十分有万分不对劲马上丢下手中的大牌，心痛万分但为兄弟值了！

　　于是他粘的像鬼一样出现在人家后面。何翊手里拎着牌轻笑两声，给林展盛提个醒暗示该回来啦。

　　运动会当天，徐炻才发现为什么婷姐那么重视这场开幕式了，连操场旁都拉来几只穿着吉祥物玩偶服的学生还是早晨，便有娇阳伴着少年们站在晴空之下。

　　风中吹来石楠花的气味、细细的拥入怀中。随着开幕式拉起，六台喷射机高空卓艳。
　　几乎是瞬间与之擦间。是少年飞扬起的脚步，如利箭般目光如炬，艳色的红旗被四位少年高举头顶，朝着心中的仿佛诉说着怎样的岁月，风此刻更大了，卷起少年们的衣角与国族的弧度、征起岁月的篇章，述说着它与少年的故事，少年是自由的。
　　后来一身意气献与国，国旗飘扬万里。
　　风卷着他们，也卷着无数少女时期最盛大的秘密。
　　运动会当天，在操场拐角处的徐炻，看着少年股动的衣角。
　　抓着红旗迎风奔向终点的时候，她承认此刻她的目光追随着耀眼瞩目的他，许是国旗太过于鲜扬，风太过于柔和，阳光太过于耀眼，这一切都散在他的身上，很难不会为此瞩目。
　　可当时间过了3分27秒她都久久没有回过神，短短的3分27秒只属于宜嘉陵他的这目光独独属于宜嘉陵。
　　想起运动会开始前自己紧张的心情，阳光下的少年伸手点一下她的额头，无人得知这样简单的动作，花了多大的勇气，这或许是属于少年独特的心事。

　　春和景明时也请你的目光跟随我，我不愿在你的目光中走散，拥有我就好

　　“怎么样呀！徐炻同学。我们是不是特别帅呀”因为这句话，徐炻的思绪终于回笼了，阳光太过于燥热熏红了脸。
　　寻着声音徐炻回头看到结束开幕式进场的四人，是林展盛询问着她，徐炻扬起笑竖起大拇指眨眨眼 “特别棒！”
　　林展盛骄傲道“那当然！有没有给本帅录到视频呀！”
　　徐炻抿嘴比出着OK手势正色道“包的，直接让你直观感受到自己多么帅气！”

　　“得了，再夸他，某位林同学，就要花钱把这视频投到北京中心大屏了...”何翊话未止.……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叫道，难以掩饰的兴奋。

　　“我支持我支持、阿盛，回去我和你一起投’’何翊沉默、何翊无语。

　　趁他们争论，徐炻看着宜嘉陵坚起大拇指，眨下右眼“棒”

　　“我就投！啊、好渴、徐炻同学有水吗”还没注意猝不及防的一问。还没有收起动作的徐炻，看着此刻自己的手里还有瓶“维他奶”想也没想和今姿还为他们准备了柠檬茶饮、就直直递给了林展盛

　　“哦！谢谢”

　　宜嘉陵的表情直接大大转变直直看着那瓶“水”。
　　身旁的何翊轻笑声“还有我们的份吗?”这时徐炻赶忙从身后拿起原准备给他们的柠檬茶、忙递过去

　　“徐同学有纸巾吗?”宜嘉陵的声音夹带着沉闷的声线、令徐炻错愕的不是声音‘而是，那声徐同学’从认识到现在几个月也是有的，但好像从来没有那么可以说是叫陌生名词、心这样想但还是回道

　　“有的。在我书包里去给你拿，就在操场”

　　“我比较着急用，和你一起吧”

　　“嗯。好”
　　宜嘉陵潇洒的和徐炻走后就剩三人原地站。
　　脚不经意间踩到林展盛的鞋子

　　‘‘哎！嘉陵我的鞋子！限量版的！！限量版！！’’

　　‘‘帮忙举着相机拍照累不累”

　　“嗯，就是站久了有点举着相机有点麻而己”第一次见，要参赛选手关心后勤人员的、还有点不适应、毕竟比赛着重点都是参赛者。

　　“那下午暂时没有比赛、想去帮我们的主上大人，下午我会去找你。渴了吗，喝这个”他向徐炻递过手中的柠檬茶。

　　“不用的，这就是给你们买的、我的···”突然想起自己早餐准备喝的奶。顺手给林展盛

　　“原来那瓶喝的是你的、我还以为第一个找你才会有，害怕纸巾第一个也有“独特”的，所以提前找你了” 刻意的加重“独特”二字。不过字字间是心情好的轻挑，

　　“啊，不会不会都是平等的，只是顺手给的。如果你也喜欢喝那个，下次！下次给你带一杯”

　　“谢谢”宜嘉陵眯起倦长的眸，微微一笑、似乎得到天大的承诺般，接过徐炻递过的纸巾弯下腰与她对视着，在阳光之下。他的瞳眸像琥珀般清澈透亮。透过去仿佛能看到他那颗跳动沉醉的心而此刻他眼中只有面前的徐炻那双眼。
　　那笑容令他窥见的心脏，开口声音是无尽般温柔
　　“我去比赛了，谢谢你的纸巾，站那么久辛苦了。”提起热烈的笑，却久久没有转身。
　　等徐炻回到“好”时，准备回操场时，才同徐炻一同走。中间隔着点距离。远处看就是，志愿者与远动员，从内心看是生机勃勃的女孩子与少年倾慕者阳光也尝试笼照他们，试图因此鸣透心脏。
　　现在是没有蝉鸣的冬季，可隐藏的少年心事俘过整个夏季，艳阳高照，少年当时。

　　远处参加比赛的少年身形高挑，气质冷清很快在人群拥有夺目的视线，手腕处缠绕着红色丝带，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丝毫不违和的张扬。
　　在人群的簇拥中，宜嘉陵看着徐炻少女穿着红色志愿服在人群中，带着一顶红色的棒球帽遮住一半的脸，露出圆润的脸颊，正与身边人交谈着，目光扫过时对他扬起笑举起手‘‘加油’’。
　　阳光的照射眼睛又变得疲惫，暂时对色彩感知能力下降。徐炻就站在那里属于她世界色彩生机勃勃

　　运动会快结束时，宜嘉陵脱下腕处的红丝带，正低着眉
　　‘‘你们班新来的宜嘉陵，那性格不好说，就是和徐炻走的很近。’’阴角处几位男生聚在一起，身上穿着黑T恤，姿态懒散动作夸张的跨坐着乒乓球台上，面上的表情极尽轻视，刚刚那句话似乎触碰到了某个人的尖锐处
　　‘‘徐炻，呵！谁知道她天天跳来跳去的，跟谁都玩的很好好的样子，谁知道她背后多装。’’那人眼眸一转‘‘谁知道她是不是……’’
　　说出口的话与此刻周围的环境一样的阴暗、箫凉仿佛一只恶兽舔食着深口，露出讥恶的嘴脸。
　　嫉妒是人性直接最自然，最明显的东西让一切有了合理的动机，凭什么徐炻永远笑着，拥有那么多朋友，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属于她，凭什么自己要遭受别人的欺凌，不过幸好现在不会了，所以她笑起来太刺眼。
　　接下来的话语还未说完，少年紧绷的侧颈，尖锐的眉眼出现在他面前，手里还缠绕着红丝带直直掐住方才说话的人，几乎没有说话从身上透着冷气，方才刺耳的话语清晰的变成拳头。
　　宜嘉陵他听见这群人在肆无忌惮的开女孩的黄腔，就算主角不是她，是别人他也会这样去解决。

　　刚刚结束完的运动会让徐炻好一顿放松，趴在石桌前，手里写着什么，边写边笑。

　　‘‘哈哈哈！！令姿我和你说就这封情书写过去，哈哈！我保证老许！直接身败名裂嘿嘿嘿’’嘴里还开心的哼着小曲，身旁的令姿一边指责她不厚道，一边纠正错误‘‘唉，唉！这个字，写错了写错啦！’’忍不住的去抢夺那支身负重任的笔。

　　直到某位好心人带来的消息。

　　‘‘啥？!’’
　　听到这个消息，‘宜嘉陵打架！’虽然那天晚上确实认为他是打架转的学，但相处下来那孩子一点暴力迹象都没有，不过脑袋有个词能形容他‘温润黑月光’
　　但是还是跟着好心人，没有声张的跑到案发现场。令姿留下来收拾她们两个的名声(未命名的情书)

　　但是看到那个被打对象的时候徐炻的心简直难以用兴奋来形容，简直是想喊出‘‘爽’’在冲上去补两拳，但是看着那场面自己的三脚猫功夫留着吃饭吧。
　　这一刻一切好似都和解，讨厌的人用最锋利的话语在无形中刺向自己，没有伤口没有血液，本该一个人暗自徘徊的深渊，此刻洞开天窗。
　　那利刃最终回到他的身上，善良的人原谅造物主的恶。
　　出现在朦胧细尘的少年，此刻站在光里，手上丝带飘动带起风，一帆一道，静静抚平她的伤疤，重回夏季的喧闹。
　　少年身形高长浑身透着冷冽，独然他们之外，光掀起时。
　　徐炻怕他下一秒拿出华子，开始抽……

　　不过幸好没有，带有锋芒的眉眼，回过头时又被江水流润、神色柔和仿佛刚刚只是淋了场雨，凌乱些衣角，动不了他的少年气。

　　最后给人送进校医室，这件事谁都没有声张。
　　‘‘啊！嘉陵你怎么自己打上了！怎么不叫我和展盛一起呢？！’’知道这个消息的林展盛急忙赶到，冲着人就是一顿喊。
　　听着徐炻一愣一愣的‘‘等等！为什么没有何翊，搞孤立呀～展盛同学’’
　　这一声让俩人齐齐看向自己
　　‘‘变坏了呀！徐同学都开始学会嘲笑人了’’宜嘉陵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刚才的影响还有心情和徐炻开着玩笑。
　　‘‘你说翊哥，他要是过来，现在我们在医院等着陪护呢！’’林展盛正色道
　　‘‘不会吧，何翊难道不应该是正义小使者吗？’’因为小说里主角团中都有一个小使者呀！难道他们没有吗？
　　徐炻不禁歪头想，小说又双叒叕骗我，这一幕宜嘉陵真的觉得徐炻很像小鹿。一声短促的轻笑，让在场的人都认为是因为那个‘正义的小使者何翊’
　　‘‘翊哥他就是看起来老实，其实哪一次打架都是他起的头，何叔叔经常带着他去道歉的。’’好心人林展盛暖心解答。
　　莫名的很有喜感是怎么回事，一想到带着温润气质的何翊，拎着道歉礼正经的说对不起。
　　‘‘徐同学你的正义感小使者来了！’’结果那小使者脸上带着写满着不耐烦的戾气，从阳光处走来，见了人，那脾气才下来几分。
　　‘‘人呢？在哪。’’
　　好明显的意图‘我想和他们再打一次’
　　‘‘翊哥，放过他们一下，嘉陵刚才已经是单方面打他们，收一下、收一下哈’’林展盛急忙跑上前，用手不断得拍着何翊的胸口，脸上不断的给宜嘉陵暗示。
　　‘‘他们真的很欠揍啊、翊哥’’他短促的轻叹，像是没有收到暗示一样，对着何翊轻挑眉。

　　结果就是更严重了，闹到方主任那边，是一位地中海老头，满脸都是被学生青春折磨的沧桑，眉毛甚至都是写着‘无奈’
　　面对他们四个脸上更是写满无奈的叹气！手指几次举起来又放下，欲言又止的嘴，最后还是回到他的眉头上，又皱了很多，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又看向他们四个一脸老实学生的脸，和那几个被打学生一脸恶劣吊儿郎当的样子。
　　双方都没有给出理由，喜提多份检讨书，外加通知家长。

　　徐炻有问过宜嘉陵为什么还告诉何翊这件事情，加重这个情节，不过自己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看那几个被打自己就是最兴奋的那个，但是很‘坏’的自己有点好奇。
　　‘‘徐同学，我很坏的，他们说了我不喜欢的话，那就应该付出代价的，所以我很坏的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们。’’宜嘉陵回过头，带着几分戏谑的狡笑，但眸闪过星星点点，那张漂亮到极致的脸颊在此刻添上几分放荡不羁，傍晚的灯光细细撒过来像是认同他的做法般与他站在一起，那么耀眼。
　　面对那么坦诚的少年，徐炻心里划过几分杂乱。
　　那自己呢，是不是更坏，她停下脚步，而宜嘉陵也停了下来，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就这样晚风轻轻的抚过他们好多下，也没有停。
　　直到徐炻先开口

　　‘‘宜嘉陵’’夹杂着冬季的温度，干涩涩地带着冬季的叹息‘‘对不起’’
　　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只能看到那眉干净的一尘不染，轻轻的褶着，宜嘉陵想看看她眼睛不想此刻的她的双眼带着不属于她悲伤的嫣红。
　　话还未来得急说出口

　　‘‘宜嘉陵我该和你道歉的’’

　　‘‘其实运动会上你打他们的时候，我很坏没有阻止，或者说我应该叫停的，可是我当时没有，我甚至很坏的期待这一幕很久了！他们其实挺活该的。’’

　　‘‘我觉得自己一点错都没有，但是这样不好，对你不公平，是这么对你错了，像是利用了自己的朋友，我该和你道歉的。’’宜嘉陵刚才的坦诚让她觉得自己很坏、内心很坏、那么的懦弱期待着别人审判坏人，善良的人总是觉得自己的一点点对别人不公平的想法是错误的，是坏的。
　　而且那个夏天宜嘉陵真诚的说‘我们’要做朋友，她不想辜负那个少年。
　　宜嘉陵还未能说出话，徐炻的脑子好像有自己回答系统，回答了她的话

　　‘‘对！我就是这么坏，但是我还是喜欢我自己！’’
　　宜嘉陵笑了笑看着她眸中神情自然，徐炻真的很像虚张声势的小鹿。
　　徐炻没有人会比你更好，很多人都喜欢你，包括我。
　　徐炻呀，怎么那么天真可爱呢，你是最好的少年，是最纯真的少年，所以徐炻…没有错的

　　‘‘徐炻你真的要和我道歉吗？那我会说你一点错都没有’’少年还是这样笑着眸中的神情温柔，眼神直直的望着她，说话的声音轻柔着。

　　‘‘可是这对你不公平，我的心里对你不公平’’

　　‘‘那就请徐同学亲自买一杯维他奶给我吧！徐炻现在你对我很公平了’’眸子还是这样一眨不眨的，泛着柔情。
　　徐炻还在原地，少年就扬起目光望着前方带着她的目光，似乎那才是属于她们的远方

　　‘‘好呀。’’夜色那么的温柔，人也是。

　　“所以我们走吧！徐炻”树下斑影留下她们走过的影子，夜色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