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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卡梅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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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希安醒来的时候，那两个小家伙已经不见了。
留了张纸条说是有急事去韦恩庄园了。
最近风平浪静的，连哥谭的反派们都没什么动静，能有什么急事。
卢希安想了一会，实在想不到，很快就放弃了。
为了防止自己赶到但是温彻斯特兄弟已经离开的情况。
他选择开车去纽约偶遇一只洛基。
当时那位小王子正牵着他的管家闲逛。
“嗨，殿下。”
洛基把维罗妮卡往后藏了藏，有些疑惑地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的乡镇装扮：“你不是应该在大都会吗？”
“维妮，好久不见。”
卢希安微微眯眼，他看出来了，洛基想偷他的狗。
维罗妮卡观察了一下四周，应该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开口道：“好久不见，主人，希望这几天您有好好照顾自己。”
“当然，该吃吃该喝喝，非常的健康。”
卢希安道：“我想去一趟加利福尼亚州卡梅尔海滨镇。”
洛基看出了他的意图，但是不想理会。
“那你就去啊，蝼蚁们的交通工具还算便捷。”
“我想要维妮和我一起去。”
话音刚落，洛基便道：“我送你去。”
“那便多谢殿下了。”
卡梅尔是美国加利福尼亚州中部的一个海滨小镇，以其童话般的欧式建筑、白色沙滩和艺术氛围闻名。
小镇不大，街道两旁是精致的画廊、咖啡馆和特色小店，充满悠闲的文艺气息。
附近的卡梅尔海滩沙细浪柔，日落时分尤其迷人。
这里曾是艺术家和作家的聚集地，至今仍保留着宁静浪漫的独特魅力。
维罗妮卡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我很高兴能听到您在旅行前做了准备。”
洛基看了眼他手上现拿到的旅游手册：“不，他没有。”
“接下来去哪？”
卢希安看了一下新闻，怪事一般发生在晚上八点钟。
“白天没事，晚上要去一趟皮诺斯角灯塔。”
《灯塔之上，多出来的人》，听起来更像是编撰出来吸引眼球的工具。
“来都来了，那就四处转转呗。”
卢希安把手机放回口袋，看洛基还停留在原地。
“卢希安，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现在还是一个罪犯。”
“你不想被你哥哥找到？”
“如果是旅游的话，自然不会希望被打扰。”
“好吧。”
今天的卡梅尔天气很好。
卢希安看着蔚蓝色的天空，嘴动了几下，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原地站了五分钟之后，他回过头：“接下来，只要你距离我不要超过一百米，你就是不可探查的。”
“那就多谢了。”
卢希安感觉到洛基周围的空气松弛下来。
他的眼睛转了开来：“哇，鸽子！”
扑腾着就往公园里的鸽子群跑。
鸽子很亲人，也不躲着他，似乎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包容气息，反而围着他飞。
洛基提醒道：“卡梅尔对公共环境的保护非常严格，随意喂食野生动物可能违反市政规定，尤其是公园或海滩区域。”
“没事，我都是白嫖的。”
一只鸽子停在卢希安的手上，随着他的头转动而一起转动。
“你很可爱，咕咕咕咕。”
鸽子扬起头：“咕咕！”
“你在和鸽子说话？”
“你要试试吗？”卢希安也没管他同没同意，就把鸽子放在了他的胳膊上。
洛基一下子僵住了。
“咕咕。”
雪白的鸽子歪着脑袋对他叫了两声，微微低下头。
“快快快，摸摸她。”
“她？”
“是个女孩儿哦，”卢希安指着不远处的另一只鸽子，“那位是她的哥哥。”
洛基抬起手，轻轻摸了一下鸽子的脑袋，或许是阳光照射的缘故，她的毛发蓬松柔软，温热的。
鸽子对他来说太脆弱了，手下稍稍用力，这副温馨的场景就可能变成血腥暴力。
“卢希安，你要是再把鸽子往我身上放，我就真的生气了。”
洛基顶着一身的鸽子满脸无语。
“那好吧，孩子们，飞到这里来。”
卢希安拍拍手，一大群鸽子跟着他飞到了另一片宽阔的地带。
维罗妮卡顶着一只鸽子走到洛基身边：“主人很喜欢鲜活的小动物，那让他、让我们感觉到生命的存在。”
洛基没有体会到漫长的寿命带来的负面作用，因为他生来就处于那样的环境，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主人是宇宙里最后一个人类，他曾经告诉我，如果有一天，他对死亡都失去了反应，那么就让世界抹杀他，他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你呢，你会有这种感觉吗？”
“我不会。”
洛基低下头，看着那片金灿灿的温暖颜色。
“每隔百年，主人就会清除我的部分记忆，对我来说，每百年就是一次新生，所以并不会太过疲累。”
“但是主人不一样，身为观测者，他必须保留记忆，维持理智。”
“洛基殿下在烦恼什么呢？”
话题转换地过快，洛基有点没反应过来，“我？”
“是啊，像您这样的存在，会担心什么呢？”
洛基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沾满羽毛的卢希安看向他，诡异地停顿了一瞬。
然后，他就得到了一个拥抱。
沾满鸽子羽毛的拥抱。
酒店里，洛基在浴室疯狂洗澡。
“我替主人向您道歉。”维罗妮卡这样说着，清澈的眼睛却带着一丝笑意。
“他竟然敢把鸟屎蹭到我身上！”
“主人他……”
“你不用说了，他就是故意的。”
维罗妮卡撇过狗头，强撑着不笑出声：“好吧，他就是故意的。”
洛基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他用魔法清理过后还是感觉没弄干净，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勉强好受一些。
咚咚咚！
“进。”
“洛基，吃冰激凌吗？”
洛基看着那一黑一白一粉三个冰激凌。
“别以为我会被这种小恩小惠收买。”
洛基的手在白色冰激凌上面停留了一会，脑子里掠过不好的场景，拿走了旁边那个粉色的。
“小狗不能吃巧克力，就只能交给我解决了。”
一个牛奶冰激凌飘到了维罗妮卡面前：“普通小狗也不能吃冰激凌的。”
“可你不一样，你是金毛大王。”
“我接受这个理由。”
两人一狗坐在酒店的地毯上吃着冰激凌。
“你到底来这里干嘛的。”
“观察温彻斯特兄弟的猎魔日常？”
“听起来不是正经人会做的事情。”维罗妮卡表示不认同。
“但是挺有趣的。”
卢希安咬着冰激凌旁边的脆皮，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
“关于什么事情的？”
卢希安把手机递给洛基：“我们的魔法小王子有什么想法？”
洛基浏览了一下就还给了卢希安。
“我没有感觉到周边有魔法气息，不过确实有一股有趣的力量徘徊。”
“是鬼魂吗？”
“应该是类似的东西。”
“那我一定要去看看了。”
得到了洛基的肯定，卢希安有些兴奋起来了。
他本来还担心是有人装神弄鬼，到时候又是个俗套的打假故事。
“我建议你可以出发了。”
“你不是可以用魔法瞬移过去吗？”
“容易打草惊蛇，距离也不远，约5英里，车程10分钟。”
“可我现在没有车啊，附近也没有卖车的。”
卢希安看着宣传手册，发现有出租山地车的。
“这个怎么样？”
洛基绷着脸：“你自己去吧，我绝对不会骑这种东西的。”
卡梅尔小镇的主街上，两辆自行车飞驰着。
“哇哦，洛基，我比你开得快！”
卢希安蹬着山地车在公路上行驶，维罗妮卡把自己的体重控制在一个安全区域，两只爪子扒拉在他的背上。
风吹得他们的头发乱飞。
洛基加快了速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出现在了这里。
天色渐晚，他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洛基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发型。
“天都黑了啊。”卢希安伸了个懒腰，感觉肌肉有些酸痛，估计明天要遭殃。
不过不影响今天的快乐。
“要不是你在卡梅尔沙滩、鸟岩、西班牙湾等地点到处乱逛，我们也不会来得这么晚。”
夜幕降临，皮诺斯角灯塔准时亮起。
白色塔身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醒目，顶端的红灯有节奏地闪烁着。
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低沉的声响。
这座1855年建造的灯塔至今仍在工作，为过往船只指引方向。
灯光照亮了附近的海岸，在黑暗中划出一道温暖的光束。
百年来，它就这样静静地守护着这片海域，见证着日夜更替、潮起潮落。
看着这样的景色，洛基感觉自己的心静了下来。
直到一只手揽过他。
“笑一个。”
手机里留下了洛基白眼翻到一半的照片。
“你给我删掉。”
“略略略，不删不删就不删。”
维罗妮卡静静地卧在一边，看着他们打闹。
突然一阵车灯照到了她。
一辆雪佛兰在路边停下。
车上下来两个年轻人。
一个中等身材，体格精壮，牛仔夹克，短发略显凌乱。
另一个身高近1米9，瘦高体型，长发扎成小马尾。
“汪汪！”维罗妮卡站起身，做出警示。
“这是什么，纯种金毛犬？”
“正宗地球犬种哦～”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