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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深夜翻车被当场捕获 ...


  •   任平生蹲在藏书楼的房梁上,觉得自己像个偷灯油的耗子。

      "系统你确定是这层?"她扒着书架边缘,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女戒》《列女传》,"这地方像是藏龟苓膏配方的样子?"

      【宿主,左手边《贞观政要》后面有暗格~】

      任平生伸手一摸,果然触到块松动的木板。刚推开条缝,突然"哗啦"一声——整排书架像多米诺骨牌似的倒了下去!

      烟尘弥漫中,她抱着一本《谢氏秘录》僵在原地,面前出现一双云纹锦靴。

      "主、主子..."她干笑着抬头,"我说我在找菜谱您信吗?"

      谢无咎披着件松垮垮的月白中衣,墨发未束,手里还提着盏绘着乌龟图案的走马灯。灯光映着他眼下青黑,活像只索命的水鬼。

      "三更半夜,"他慢悠悠蹲下来与她平视,"找菜谱?"

      任平生急中生智:"徐大夫说金钱龟要配当归!"

      "是么?"谢无咎突然伸手,从她怀里抽走那本手札,"那这上面画的谢家机关图..."

      "是菜刀使用示意图!"

      空气凝固了。

      走马灯"咔哒"一转,照出谢无咎似笑非笑的脸:"任平生。"

      "在!"

      "你是我见过..."他轻轻翻开手札,"最糟糕的细作。"

      ---

      任平生抱着药碾往回走时,满脑子都是谢无咎最后那个眼神。

      那疯批明明发现了她在偷看谢家机密,却只是把手札塞回她怀里,还"贴心"地提醒:"第七页有错字。"

      "系统,他是不是在钓鱼执法?"

      【检测到反派行为模式异常,建议宿主...】

      "任姑娘!"翠儿慌慌张张跑来,"主子旧伤发作,把徐大夫都赶出来了!"

      药庐里,谢无咎正徒手捏碎第三个药碗。瓷片扎进掌心,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淌,把他雪白的中衣染得像泼墨山水画。

      "都滚出去。"他声音哑得吓人。

      任平生看着满地狼藉,突然福至心灵,从袖中掏出个油纸包:"主子,茯苓糕..."

      谢无咎抬手就打——

      "加了蒙汗药!"任平生闭眼喊出来,"吃了能睡三个时辰!"

      挥到半空的手突然顿住。

      谢无咎盯着那块可疑的黑色糕点,突然笑了:"你下毒?"

      "是助眠!"任平生硬着头皮解释,"《本草纲目》说...呃..."

      她话没说完,谢无咎已经就着她的手咬了口糕点。唇瓣擦过指尖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抖,差点把剩下的喂给地板。

      "太甜。"他皱着咽下去,然后...

      "咚"地栽倒在她肩上。

      ---

      任平生看着枕在自己腿上的谢无咎,手抖得像帕金森。

      这疯批反派睡着后简直像换了个人——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薄唇微微张着,甚至无意识地往她手心里蹭了蹭,活像只餍足的猫。

      "徐大夫..."她压低声音,"主子这伤到底..."

      老大夫掀开谢无咎的衣领,露出那片蛛网状疤痕:"七岁那年被铁蒺藜所伤,毒根入心。"银针挑开乌紫的伤口,"每逢月圆,痛入骨髓。"

      任平生突然想起那本手札里的记载:"甲辰年三月初七...继母冯氏锁其于机关阵..."

      "姑娘知道?"徐大夫诧异抬头,"那可知主子为何独爱那木龟?"

      任平生摇头。

      "因为..."

      "因为龟壳硬。"谢无咎突然睁眼,声音还带着睡意,"闭嘴。"

      任平生差点从榻上弹起来,却被他按住手腕。谢无咎的目光从她震惊的脸,慢慢移到...自己正枕着的人肉枕头上。

      "你..."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

      【滴!反派黑化值-5%,当前状态:嘴上说着要杀人,身体却很诚实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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