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霄阙》快乐的果果

30、修仙界的和平

　　晨雾还未散尽，灵霄派的白玉台阶上已站满身着华服的修士。洛芜拢了拢袖中的冰蓝灵力，玄色嫁衣裙摆扫过地面的血渍痕迹，那些在昨夜还触目惊心的焦黑，此刻已化作露水般消散无踪。

　　"掌门。"杨贤的紫袍在晨光中泛着金属光泽，他手中托着的玉简还沾着露水，"各门派已送来贺礼，幽冥殿的残党......"

　　"尽数收押。"洛芜的声音比往日多了几分威严，发间银色凤冠压得她眉心发疼。她突然想起昨夜夜浔在她耳畔说的话——"从今往后，灵霄派的剑，只为守护而拔。"

　　"洛掌门英明。"杨贤微微躬身，却在转身时与沈逸尘对上目光。后者身着月白长衫，袖口还带着药炉的余温，显然是整夜未眠。

　　"芜姐。"沈逸尘快步上前，手中托着个描金玉盒，"这是......"

　　"夜浔他......"洛芜下意识去抓那玉盒，指尖却触到冰凉的玉质。她突然想起昨夜在临时搭建的医庐里，夜浔眉间的冰蓝纹路在烛光下流转成河，他却硬是咬着牙不让她靠近。

　　"白师妹配的伤药。"沈逸尘的声音压低了几分，他身后突然传来银铃般的笑声。

　　白素素身着淡黄衣衫飘然而至，发间珠钗在晨光中晃得洛芜眼睛发酸："夜公子的伤势已无大碍，只是......"她突然靠近洛芜耳畔，"他让所有人瞒着，说您怀的是夜家血脉，灵霄派的修士们......"

　　"哗——"

　　远处突然传来喧哗。洛芜循声望去，只见夜浔被萧战半扶半抱着走向台阶，玄色披风上还沾着昨夜的血迹，却硬是挺直了腰杆。他眉间的冰蓝纹路已淡得几乎看不见，唯有唇色比平日更淡，显出几分病态的苍白。

　　"夜公子！"

　　灵霄派的弟子们自发跪倒一片，玄色与月白的衣袂在石阶上铺开如海。夜浔却突然挣开萧战的手，单膝跪地抽出长剑——剑尖直指苍穹，却不是玄色，而是冰晶凝成的透明。

　　"夜某不才。"他的声音比往日更沙哑，却震得众人耳膜发疼，"愿以夜家皇脉之血，护灵霄派永世昌隆！"

　　洛芜的泪水突然涌出。她踉跄着跑下台阶，玄色嫁衣裙裾扫过血渍，发间凤冠坠地时发出清越的声响。夜浔的剑光在她扑入怀中时化作冰晶蝴蝶，纷纷扬扬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

　　"傻瓜......"洛芜的指尖颤抖着抚过他唇上的血迹，"你昨日说好的......"

　　"什么？"夜浔突然笑出声，玄色战甲与她嫁衣相擦发出沙沙响动，"说要一起看孩子出生？"他突然揽过她的腰，让众人看见她小腹处隆起的线条，"这孩子......得在灵霄派出生。"

　　白素素的惊呼与杨贤的咳嗽声几乎同时响起。沈逸尘手中的玉盒"咔嗒"落地，里面竟是夜家的族谱——最末一页赫然添了洛芜的名字，墨迹未干。

　　"夜......夜公子！"白素素的帕子绞得发白，"您这......"

　　"怎么？"夜浔的声音突然变得清冷，他玄色披风一甩，将洛芜护在身后，"莫非灵霄派容不下夜家媳妇？"

　　"夜公子说笑了。"杨贤突然朗声大笑，紫袍袖口扫过玉简，"今日起，夜公子与洛掌门的婚约......"

　　"本就是灵霄派的荣耀。"洛芜突然打断他，玄色嫁衣在晨光中泛着金属光泽，"夜家与灵霄派的盟约，当由我们的孩子来续写。"

　　夜浔的拇指突然按住她发颤的唇。他玄色战甲下的胸膛起伏得厉害，却只是静静看着她——看着她发间碎钻般的冰晶，看着她眼底未干的泪痕，看着她小腹处微微的凸起。

　　"哗——"

　　不知是谁带头，灵霄派的弟子们突然爆发出欢呼。玄色与月白的衣袂在石阶上翻涌成海，远处的山峦被朝霞染成金色，仿佛整个修仙界都在为这对璧人让路。

　　"夜公子......"白素素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手中托着的药碗突然被萧战接过去，"您该歇着......"

　　"萧战。"夜浔的声音突然变得疲惫，却仍是清冷如旧，"带人清理战场，幽冥殿的残党......一个不留。"

　　"是！"萧战的笑声震得树叶沙沙作响，他玄色战甲与夜浔的披风相擦而过，"您安心养伤，这里有我在！"

　　洛芜突然扯住夜浔的袖口。她发间坠落的冰晶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折射出虹彩，玄色嫁衣与他战甲的缝隙间，有冰蓝灵力在悄然流淌。

　　"我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昨夜你吐的血......"

　　"是幽冥殿的黑气。"夜浔突然将她打横抱起，玄色披风扫过石阶上的露水，"走，回房。"

　　"夜公子！"杨贤的咳嗽声在身后响起，"各门派的贺礼......"

　　"全数存入库房。"夜浔的声音从玄色斗篷下传来，"等孩子满月，再办个宴会。"

　　洛芜突然笑出声。她玄色嫁衣的裙摆在夜浔怀中铺开如墨，发间银凤突然展开羽翼，冰蓝光芒在晨光中流转成河。夜浔揽着她的手微微发抖，却硬是稳稳走向寝殿——那里，白素素已备好熏了安神香的暖床。

　　"夜......"洛芜突然伸手环住他的颈项，指尖触到他发间未干的血迹，"你......"

　　"嘘。"夜浔的唇贴上她发烫的额头，玄色斗篷将两人裹成温暖的茧，"从今往后......"

　　"嗯？"洛芜的睫毛在泪光中颤动，像扑闪的蝶翼。

　　"我们的孩子......"夜浔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要叫夜灵霄。"

　　寝殿外，杨贤的紫袍与沈逸尘的月白长衫在晨光中融为一体。远处山峦间，新的日头正在升起，将整个修仙界照得透亮。

　　晨雾尚未散尽，洛芜已听见竹林里传来剑鸣。她拢了拢玄色外袍，发间银凤坠在晨光中轻轻摇晃，踩着露水打湿的青石板小径走去。竹叶上的露珠被震得簌簌而落，在转角处撞见夜浔时，正好在他玄色披风上绣出水痕。

　　"起得早。"夜浔的剑尖挑开一片竹叶，冰蓝灵力在叶脉间流转成冰晶，却在洛芜走近时悄然收敛。他玄色战甲上的血渍已被洗净，唯有眉间冰蓝纹路在晨光中若隐若现。

　　"夜公子。"洛芜行了个浅礼，却见他突然伸手按住自己小腹。她惊得倒退半步，却撞进他玄色披风裹来的暖意中。

　　"孩子动了。"夜浔的声音比往日更沉，指尖却带着少见的温柔，"昨夜你切磋时......"他突然皱眉，"灵霄派的真气对夜家血脉......"

　　"不会有事的。"洛芜按住他发凉的指尖，玄色嫁衣裙摆扫过青石地面，"杨贤长老说，孩子的灵力......"

　　"够了。"夜浔突然揽过她的腰，玄色披风将两人裹成温暖的茧，"从今往后，你只准在院子里练功。"

　　洛芜的抗议被他按在唇上的动作堵了回去。竹林里的晨光透过叶隙洒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冰蓝灵力在她发间流转成河，却在触及夜浔眉间纹路时化作温柔的光晕。

　　"夜公子！"

　　沈逸尘的声音突然穿透竹林。洛芜踉跄着后退，发间银凤坠撞上竹竿，发出清越的声响。夜浔玄色披风一甩，已恢复往日的清冷姿态。

　　"何事？"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耐，却下意识护住洛芜的小腹。

　　"各门派送来的新功法......"沈逸尘手中的玉简还沾着露水，"白素素说......"

　　"让白师妹先收着。"夜浔的声音突然变得疲惫，他玄色战甲与洛芜嫁衣的缝隙间，有冰蓝灵力在悄然流淌，"洛掌门......"

　　"我......"洛芜突然扯住他的袖口，指尖触到他发间未干的水珠，"我们去后山看看吧......"

　　后山的梅花已开得繁盛。洛芜踩着积雪铺就的小径走向那棵老梅树时，玄色嫁衣裙裾扫过冰面，溅起细碎的水花。夜浔突然从身后揽过她，将她护在怀中。

　　"小心。"他的呼吸拂过她发间，冰蓝灵力在两人周身流转成实质的屏障，"这雪......"

　　"是昨夜下的。"洛芜突然仰头，玄色嫁衣与他玄色披风相接处，有冰晶悄然坠落，"你......昨夜又去清理战场了？"

　　夜浔没有回答，却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微微收紧了手臂。梅树上的积雪被两人气息吹落，在空中化作冰晶蝴蝶，纷纷扬扬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里。

　　"夜公子......"远处传来白素素的呼喊，她淡黄衣衫在雪地中格外醒目，"药炉......"

　　"知道了。"夜浔的声音突然变得冷峻，他玄色披风一甩，将洛芜护在身后，"你......"

　　"我想试试这新功法。"洛芜突然挣开他的怀抱，玄色嫁衣在雪地中铺开如墨，"或许对孩子的灵力......"

　　"不行。"夜浔突然将她打横抱起，玄色披风扫过积雪，"回房。"

　　"夜......"洛芜惊呼出声，发间银凤坠在雪地上砸出细碎的裂痕，"你......"

　　"笨蛋。"夜浔的声音突然变得柔软，他玄色战甲与她嫁衣的缝隙间，有冰蓝灵力在悄然流淌，"孩子的第一声啼哭......"他突然停住脚步，"要在我怀里。"

　　洛芜的泪水突然涌出。她玄色嫁衣的裙摆在夜浔怀中铺开如墨，发间银凤突然展开羽翼，冰蓝光芒在雪地中流转成河。夜浔揽着她的手微微发抖，却硬是稳稳走向寝殿——那里，白素素已备好熏了安神香的暖床。

　　"夜公子......"白素素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手中托着的药碗突然被萧战接过去，"您该歇着......"

　　"萧战。"夜浔的声音突然变得疲惫，却仍是清冷如旧，"带人加固结界，幽冥殿的残党......"

　　"是！"萧战的笑声震得树叶沙沙作响，他黑色战甲与夜浔的披风相擦而过，"您安心养伤，这里有我在！"

　　洛芜突然扯住夜浔的袖口。她发间坠落的冰晶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折射出虹彩，玄色嫁衣与他战甲的缝隙间，有冰蓝灵力在悄然流淌。

　　"我们......"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昨夜你咳血......"

　　"是寒气。"夜浔突然将她打横抱起，玄色披风扫过石阶上的积雪，"走，回房。"

　　"夜公子！"杨贤的咳嗽声在身后响起，"各门派的交流会......"

　　"推了。"夜浔的声音从玄色斗篷下传来，"灵霄派......"

　　"需要静养。"洛芜突然接口，玄色嫁衣在雪地中拖出长长的影子，"至少......三个月。"

　　夜浔的拇指突然按住她发颤的唇。他玄色斗篷将两人裹成温暖的茧，晨光穿透云层洒在他们交叠的影子上，冰蓝灵力在雪地中流转成河。远处竹林里，新的嫩芽正在破土而出，将整个修仙界照得透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