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執事Ⅱ同人》初樂

9、客人

　　賽爾法拉維斯雜貨店
　　瓶瓶罐罐，乾草雜物，從店裡溢至店外。
　　今天，來了兩位，有可能是站在這小小木板門階上，有史以來最高貴——
　　也是站得最久的客人。
　　亞洛斯的雙眼瞪夏爾的左眼，夏爾的左眼瞪亞洛斯的雙眼。
　　亞洛斯看到夕陽都快落下。
　　「唉~」亞洛斯認輸了。
　　腹緋：「這小鬼長得半分不像他爸就算了，連那紳士風度遺傳也沒有一點。」
　　掏出一塊手帕，抖抖，包著生鏽的開把，拉開。
　　夏爾搶先一步走入去，理所當然的樣子。讓亞洛斯恨得牙癢癢。
　　老子我從未替人開過門！

　　入門前，亞洛斯暗暗盤算
　　「這些時間，應該己經夠克勞德擺脫監視，和潛入這店了。」

　　這裡是兩層的建築，下鋪上居，後連小庭園，庭園周圍，有其他高高底底的房子，迷宮似的樓梯，形成染如小城堡一樣的地形。
　　店面小，但連起住的地方來，不失為一個地下組織分舵的規模。
　　放開門把，門風鈴響起清雅的叮咚。

　　門內和門外，是兩個世界，
　　店裡是千面鏡子的迷宮。
　　我找不到夏爾，「夏…？」「亞…？」
　　夏爾變成了我！我變成了夏爾？
　　這是幻覺。
　　我狠狠的掐自己的臉頰。夏爾心疼的大叫：「住手。」又感覺其怪的補了一句「你的聲音很難聽。」
　　「拜托，我說話沒你這麼娘！」自重生起，我很少照鏡子，幾乎連我自己也不認得了。
　　我們倆都伸出右手，想證實對面的人不是鏡像。
　　但是，我們都確實的觸摸到對方的臉，沒有一面水銀玻璃的阻擋。然後，我們不約而同的掀開自己臉上的咒印！
　　「還在？」夏爾說。我回答：「咒印是印在靈魂上的，所以轉移肉體果然是幻覺」
　　我們鬆一口氣。「驕傲…自大…」
　　「是誰人在這？」亞洛斯喊出夏爾的聲音。
　　沒人回應。
　　「追。」夏爾跑了，折射出一千個亞洛斯一起跑了
　　我連忙邁開夏爾短小的腿跑了起來，追上，緊緊牽著自己的手。
　　夏爾摔不開我，瞪眼
　　「嫉妒…貪美…」鏡子在竊竊私語。
　　我們繼續撒腳。
　　「虛榮…自私…」我記得店面絕對沒這樣大，跑了這麼久，證明我們在繞圈子！
　　「停下。」我氣喘連連，這身體的體能不及我好，我從夏爾的身上摸出，藏在斗蓬下暗處的槍，鏡中，我們仿佛擁抱在一起「擋著臉。」我一槍射爆這噁心的畫面。
　　鏡子們被互相飛淺的玻璃碎，連鎖性的打破。我和夏爾用帽子、斗蓬擋頭臉，但手背、後頸都少少地劃損。
　　鏡後，虛空中浮著各種猙獰的、可怕的鬼神面具。
　　「幻像之下又是另一個幻像，究竟有完沒完。」夏爾苦惱。
　　怎樣才能掙脫幻像？
　　驕傲…自大…嫉妒…貪美…虛榮…自私…
　　怎樣才能掙脫面孔的幻像？
　　我挑了一個芸芸之中我覺得最醜陋的遞給夏爾：「我不想看見你，給我戴上。」
　　假的夏爾從額頭裂開，粉碎了。
　　我再次醒來時，在真實的雜貨店，我發現我把夏爾壓在地上，衣衫不整…
　　「對不起！」我馬上彈開。
　　真的夏爾滿臉通紅：「你搞什麼！被迷惑了這麼久，直接踹他一腳嘛！」
　　冷汗，原來你是這樣對那個假的我。
　　我摸摸，濕濕的後頸、依然有血痕的手背：「不是假的嗎…」

　　「客人想買什麼呢？」櫃台上，不知何時出現一個，帶著我剛才所挑的面具的少女，撐著頭歪歪的問。
　　「你就是兇手？」夏爾說。
　　「是啊。」然後她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完全當我們在開玩笑。
　　「是就好。」我今次直接一槍射下去，正中額頭。
　　夏爾嚇得愣了：「你…」
　　反正雜碎死多少都不嫌多。

作者有话说

　　我真的在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