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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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谕和便士一在蝙蝠洞提供远程数据支持和后勤保障。”
蝙蝠侠宽大的披风扬起一个锐利的弧度，伴着一阵轻微的破空声，他毫不拖泥带水地跃入了蝙蝠车，同时打开了通讯频道：“夜翼，你和罗宾去码头。”
蝙蝠侠继续道：“我去找黑面具。”
“看来有人要在大白天挨揍了。”杰森吹了个口哨。
“保持通讯，赶在线索被破坏之前找到那些生物。”低沉的声音顿了顿，“别轻举妄动。”
“这么轻易就开始布置任务了？策略家？我可还没说原谅你呢。”夜翼透过蝙蝠车的前挡玻璃直直看向那双隐藏在面罩之下的眼睛，他继续说：“……我需要一个保证——隐瞒禁止，信息共享？”
短暂的静谧后，低沉的声音传来：“……I promise.”
芭芭拉轻笑了一声，阿尔弗雷德站在控制台前调动着监控视频，眼角浮现出笑纹。
迪克的表情闻言松动了一些，他利落地翻上自己的摩托：“夜翼上线。”
“好吧，”杰森调试好自己的通讯耳麦，“罗宾上线。”
随后，他默默地把试图钻进他制服的小佐伊拎了出来，顺手交给了芭芭拉：“至于你——现在可不是你出道的时候，搭档。”
他戳了戳小家伙鼓起的腮帮：“之前是特殊情况，现在还是等你通过蝙蝠侠的三个月地狱特训再说。”
小蛞蝓猫在芭芭拉的膝头不安分地扭动着，当杰森的身影消失在蝙蝠洞里的时候，芭芭拉可以很明显地感受到猫两只小耳朵都萎靡着耷拉了下来。
她安抚性地摸了摸小佐伊的脑袋，随后就投入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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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不是真的认为蝙蝠侠不会在白天出现……是一种昼伏夜出的避光生物？”杰森蹲在几座堆叠起来的集装箱顶上，一言难尽地看着下方那群黑面具的手下一身放松地在交谈什么。
“要给他们一个惊喜吗？”夜翼轻巧地跃到在他的身边，甩起手中的卡里棍又精准地接住。
“当然——”杰森从万能腰带中掏出一颗烟雾弹，然后学着蝙蝠侠低沉的声音，“但按计划来，夜翼。”
“我数到三…”
“学的挺像，给你打九分。”夜翼摆出突袭的姿势，嘴角含笑。
“三——！”
烟雾弹砸在地面上，在一瞬间大片烟雾吞没了整个码头，夹杂着那群黑面具手下在惊慌之间枪械走火的巨响。
“怎么回事？！”
杰森将一人的脑袋狠狠磕在地上，然后回身一记肘击打在另一人身上，亮眼的制服在烟雾中若隐若现。
“是罗宾！是夜翼和罗宾！”
“什么？白天也有罗宾？！”“夜翼？！！”
“惊喜——买一送一！”夜翼干脆利落地将卡里棍打在某个光头的膝盖上，在对方跪地时同时抽空补充了一句：“顺带一提，蝙蝠侠是全天候营业的。”
说完将卡里棍用力往下一怼，让那个倒霉的光头陷入了婴儿般的睡眠。
杰森刚将一个试图趁乱爬走的家伙踹晕，耳麦中突然响起芭芭拉急促的插话声：“罗宾，抱歉。”
“我和便士一没有拦住佐伊，她去找你了。”
有什么细微的声音响起，杰森抬起头，看到一抹眼熟的小小身影戴着他此前亲手裁剪的小兜帽，踩在那个晕过去的家伙的脸上借力一跃而起，用爪子抓住了杰森的肩膀，然后一溜烟地就爬了上来并抱住了他的脑袋。
杰森差点被小佐伊突如其来的袭击撞得一个踉跄，那两只小爪子紧紧扒着他的头发，尾巴还一晃一晃的。
夜翼攥住最后的两个成员的脑袋，用力往中间一磕，然后松开手，任由晕过去的两个人倒在地上。
烟雾逐渐散去，只剩下黑面具的那群手下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
他将卡里棍收回，看了一眼杰森的新造型，笑得肩膀直抖：“Cool~你现在真的毛茸茸了，小鸟。”
“闭嘴，迪基鸟。”杰森没好气地回了一句，但语气里并没有真正的恼怒。
他伸出手，抓下来一只根本没想着躲开的、貌似乖巧的蓝色毛球，毛球在他的手上挂着，无辜地看着他。
杰森表情有点无语，他伸手戳了戳佐伊的脑袋：“听着，小麻烦，既然你已经跟过来了，也只能先这样——但别乱跑，不然我就把你塞给蝙蝠怪物吃掉。”
小蛞蝓猫缩着脑袋，大眼睛看着他：‘？’
“别装傻，”杰森又戳了戳猫的脑袋，“我知道你听得懂。”
耳麦里传来芭芭拉略带歉意的声音：“抱歉，她趁我们不注意溜进了通风管道。”
“没事，反正现在也没法把她送回去。”杰森叹了口气，顺脚踹了一下脚边晕过去的人——虽然他缺席了很久的夜巡，但杰森还记得这个人，他曾经因为试图对一个小女孩动手而被罗宾揍得鼻青脸肿。
夜翼看着这些横七竖八倒下的人，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了起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表情逐渐变得严肃：“……有点不对劲，罗宾。”
“——人太少了。”
“黑面具不可能在明知蝙蝠侠发现了他的小动作的情况下仍然无动于衷……”
砰——
耳麦的另一头突然传来拳拳到肉的闷声，以及枪械开火的巨响。
迪克皱眉：“B？”
“蝙蝠侠？”杰森突然按住通讯器，“你那边是什么情况？”
“黑面具不在他的老巢。”蝙蝠侠的语气阴沉，呼吸在剧烈的运动下显得有些急促，“——这是一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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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噗通——
提姆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背脊紧紧贴在泛着凉意的粗糙墙壁上，手里还死死攥着一台相机，他能感受到汗水顺着背脊流下，在后背晕染开一片湿冷的痕迹。
是的，当然了，提姆并没有乖乖的回家。
毕竟没人看见他真的回到了德雷克庄园，更没有人去确认他真的躺在房间的床上休息，对吧？
——说真的，在经历了今晚的这一系列事情之后他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最初，提姆只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毕竟蝙蝠洞的那只钢鸟的存在实在是太匪夷所思。
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的决定，虽然不清楚这些事和钢鸟有没有关系，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绝对不可能是正常的行为。
提姆的视线下撇，相机屏幕上显示的照片让他喉咙发紧——一大群□□成员押送着一批又一批可疑的金属箱进入深处的一个隐蔽仓库。而仓库门口则站着几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他们身上携带着的武器不属于已知的仍何型号。流线型的金属外壳，古怪的能量指示灯，甚至隐约可见的、像是某种生物组织的嵌合结构。
“这不对劲……”提姆无声地喃喃自语。
要知道虽然提姆仅仅在闲暇的时间略微了解了一些枪械的知识，但这种程度的认识用以识别武器的种类也是足够的，可他从未见过这种样式的武器。
提姆呼吸急促起来，他谨慎地从废弃工厂二楼的破窗再次探出小半个头，观察下方的活动。
那一身仿制的罗宾的制服实在太扎眼了，幸好他一直有带着一套不起眼的衣服——灰扑扑的连帽衫、磨损的牛仔裤，就放在他“夜间活动标配”的背包最底层，那个装有标注着蝙蝠侠和罗宾在无突发情况时的夜巡路线的地图、防身武器以及各种有利于提姆实行他的夜间小活动的小道具。
而现在，提姆小心翼翼地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印有蝙蝠样式的通讯器。
虽说此前蝙蝠侠非常明确的表示了在找到罗宾之后，他就得乖乖回家，并且不再进行他夜间的小活动，但也许是出于对提姆安全的考虑，蝙蝠侠还是给了他这个能够直连蝙蝠洞的紧急联络设备。
——那么现在应该算是紧急情况？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了开关。
以提姆的观察来看，这个时间点通常不包括在蝙蝠侠的夜巡时间中——毕竟现在已经是早上了，但……
拜托拜托一定要有人在。
“……有人能听到吗？”提姆压低声音，试探性地开口，“蝙蝠侠？罗宾？有人在吗？……这里是…呃，德雷克，我好像发现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些不对劲的东西——一些奇怪的武器……”
突然，提姆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猛地蹲下，将脑袋抵在墙面上。透过头顶的窗户，他能感觉到有人正将视线投向了这个方向。
不太妙。
提姆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但他却异常稳定而迅速地将相机塞回背包，一边动作轻巧地向走廊另一端的消防通道移动，一边冷静对着通讯器说：“我被发现了，在旧港口。”
——
蝙蝠洞内，
“……什么？”芭芭拉的手指顿住，明显在听见未知的呼叫时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脸色骤变。
“蝙蝠侠！夜翼！罗宾！”芭芭拉紧急对他们的通讯器进行呼叫，“是德雷克家的孩子，他没有回家！”
“我现在把他的通讯频道和坐标位置共享给你们。”她的声音紧绷，“你们必须快一点——他已经暴露了。”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02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