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番外八：嗅觉记忆拓扑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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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研究员与蒸发的荷尔蒙标本）
温觉晓在冷冻库发现编号19970703的玻璃管，标签注明"双生子初啼时的空气采样"。质谱分析显示，氮氧比例异常中藏着建筑胶水与消毒水的气味分子。更诡异的是，这些分子在-196℃会自发排列成产房平面图。
当她将样本暴露在手术无影灯下，通风管道突然涌出蓝花楹香气。红外成像显示，实验室墙壁正渗出二十五年前的雨渍，水痕里的微生物群落构成四手联弹的指法示意图。
论文发表当夜，温觉晓收到匿名包裹。老式呼吸机滤芯里，季阳的手术服纤维与林深的建筑模型碎屑正在发生酯化反应。附带的字条写着："请测量我们第2047次争吵时释放的信息素——那是爱情最完美的化学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