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人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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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一猜吧，猜一猜这一切都是怎么造成的。
一开始支撑山姥切国广行动的灵力出处已经不可考，但之后，无论是山姥切国广还是小夜左文字所使用的都是小乌的灵力。
而因为小乌算是另外两个马甲的审神者，实际上是有一些特权的。
虽然因为本质上壳子里的意识为同一人，某些方面完全没感觉到。
现在小夜左文字的状态转变为别人家的刀剑，这样一对比就能发现双方的问题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因为本质壳子里的灵魂相同，也就导致某些契约上的体现完全无法感知到，这个问题只有契约到其他刀剑来做测试才能知晓。
而现在不妨大胆的猜测一番。
你所看见的，你所感知到的。
那些刀剑的异常。
想啊，就像游戏npc亦或者按了发条的人偶一样的行动。
如果真的是游戏的话，会是怎样的表现形式呢？
机关吗？
投影吗？
怎样做到控制开关？
是……
“你操控了他们。”
是个肯定句。
跟在审神者身后，小夜回到了那个房间，不过他并没有进门，而是在门口探头谨慎观察周围，看那人偶在哪里，防止被突然袭脸。
“哦？”
“樱花”没有回头，回了小夜左文字一个语气词。
“人偶。”
小夜说的很肯定。
现在那人偶已经乖乖回到一开始的角落里了，小夜也放心的走入房间。
“这只是审神者的一点特权，”“樱花”说着，按动墙壁上的开关，“而我，只不过是合理利用了我的权益而已。”
灯光转变为蓝色。
“特权？”
小夜疑惑。
“利用契约里的漏洞达成的微不足道的效果，毕竟当一个东西不具有唯一性而是能无限量产的时候总会有这一天的到来，或早或晚的事情。”
并不是女性的柔美嗓音，回应小夜的是独属于男性的声音。
那声音来自房间外。
小夜回头，离得近的其中一扇门中，声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透过玻璃窗看向那张脸，正是之前鹤丸国永指向的宗三左文字。
一种惊悚感油然而生。
墙上的符文发着光，在蓝色的灯光下，很难看出发光的究竟是哪一部分，“樱花”上前几步走到房间的中心，被各色灯光分隔开的时候紫色灯光的区域。
小夜紧紧跟在樱花身后。
“守护历史。”
小夜在脑子里的一堆长条大论里提取关键词抛出。
“宣传的是为了守护人类的历史没错，换一个方向思考，守护的不仅仅是人类的历史吧，还有人类历史中那些有着刀剑的历史，不然哪段有着刀剑的历史被抹去的话，对应的刀剑也会消失的不是么？”
这次的声音还是宗三左文字的声音，“樱花”看着脚下的地板，那里正缓慢亮起光。
为了不去想更惊悚的事情而吧注意力转移到话语上的小夜:好像没什么毛病的样子？
假设，某段历史遭到了改变，某刀匠并没有锻造出某振刀剑的话，那么那振刀剑就真的消失了，没有人会再记得对方，连历史也遗忘了它，因为历史从来没有记录过它，何来的遗忘？
“合作者。”
小夜想，他并不清楚这之间的联系，不过如果是她的话，没有刀剑付丧神人类守护不了历史，那些和敌人战斗的，危急生命的工作都是刀剑男士们在做，即使他们只是量产的分灵。
可是，如果他们并没有和人类签下契约的话，至少小夜是不在乎的，如果一开始的刀剑并没有人身，而被人类以人身唤醒的他们自然会有人类的感情，可如果只是单纯的刀剑呢？这些刀剑们在乎吗？它们就这样在历史的长河里，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左右，发生什么都和它们没有关系，毕竟它们只是刀剑啊，只是不会动的器物，哪一天被折断，烧毁，丢弃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如果他们真的不在乎这些的话，真的没有和人类签订契约去守护历史的话……
“总得来说没什么应不应该的，大家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人类方需要刀剑付丧神的能力来守护历史，相应的，也不想历史改变，可能危及到自身的刀剑付丧神和人类签订契约降下分灵，用人类的灵力现形的分灵在时间节点中战斗……”
这次是“樱花”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小夜的思考，回答了小夜之前的问题。
“而现在，好了，来见识见识人类的黑暗面吧，单纯的小家伙。”
脚下的符文亮起连成一个圈，“樱花”站在阵法中转身向小夜左文字伸出手。
小夜低头看了看发着光的符文，伸出手搭在对方的手上。
传送阵亮起光芒，随后归于平静。
小夜和“樱花”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巷子。
松开手，“樱花”丢下一句话走了出去。
“跟紧我。”
小夜紧跟着“樱花”走出小巷。
从破旧的巷子走出，跟在女人身后，小夜见到了另一个世界。
那是和表世界完全不同的“里”世界，那是人类黑暗面的体现，是欲望，是深渊。
这是在一些审神者之间流传的，很有名的地方，大家都亲切的称呼它为——销金窟。
顾名思义，青楼也好，赌坊也罢，刀剑买卖，定制亦或者是斗兽场，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毕竟人类啊……
“樱花”一副寻常审神者的打扮，实际上周围的审神者和“樱花”的打扮都差不多，他们有的人身后还跟着一两位付丧神，有的则是勾肩搭背或者独来独往。
小夜能明显感觉到周围人投注在自己身上那掺杂着恶意与其他情绪的目光。
收回扫视周围的视线，只匆匆一瞥，小夜看着前面的审神者，紧紧的盯着对方，跟在其身后。
那一瞥中，所见到的，是站在店门前迎客的付丧神，是带着欲望的审神者，是倒在小巷里重伤无人问津的，甚至有的人经过时还咒骂着什么，好像一名刀剑付丧神的性命还没有对方的好心情重要……
满目，尽是丑恶。
所听所感皆为来自人类的恶意。
之前小夜就知道，网上刷视频的时候常常见到一些虐待小动物的事情，也有一些未成年霸凌致人死亡的新闻，还有一些……
那些东西离她很远很远，没有遇到过总能装聋作哑觉得自己还算干净，可是……
世界就是这样，并不是你不遇到就不存在，你的能力固然小，可能真的没有什么作用，可是啊，真的眼睁睁看着这些事情的发生，内心升起的气愤也好，悲哀也罢，那些果然如此的对于人类恶意的认真……这样的世界……
你，真的不想做点什么吗？
小夜:谢邀，现在我只想怎么活下去，也没人跟我说这里还会光明正大的拐刃呐！
小短腿倒腾的飞快，眼睛紧紧注视着审神者，小夜跟着跟着，发现自己腾空了。
小夜:？我就走神了一会儿想了一些别的事情怎么就突然触发剧情了？
说笑的，小夜虽然懵，但还是赶紧伸出手抓住一直盯着的衣角。
“樱花”感觉到拉力停下转过身，就见到自己的玩具被别人抱在怀里，那人一点被发现的尴尬都没有，虽然带着护神纸看不清表情，可那人分明是在笑的，手还放在她玩具的手上，就这么当着她的面就想拐走她的玩具！
“樱花”:有被挑衅到。
见到女人转身，男人没有丝毫不好意思，抓着小短刀的手想让对方松手，可惜手里的小手摸着软用的力可不小，男人试了试没掰开，开始了日常话术。
“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位小姐，我家的‘工具’不听话乱跑冒犯了您，我这就带他回去，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我是斗兽场的经理，有空您可以来赏光，我给您优惠，这个是赔礼。”
那男人说着，手速极快的从兜里掏出了准备好的东西，很显然这活他不是第一次干了。
周围有注意到这边动静的人，有的停下脚步看戏，有的撇了一眼就走了。
这种事情经常发生，有着斗兽场的名头，很多来玩的权势不高的审神者只能吃这一个哑巴亏，毕竟有权有势的哪个不是专属传送阵，有的就算出来那衣服上的花纹，一看就知道是谁家的，这审神者一看就是个普通审神者，身上连代表身份的信物都没有。
“樱花”冷下声音，释放自己的灵力形成威压。
“你的意思是说我没用到连自己的刀剑都认不出来了吗？还真是斗兽场的一条好狗，这赔礼我不收你又能怎样？”
周围的路人一下子就停了下来纷纷开启围观吃瓜模式。
“看架势这是踢到铁板了啊，还真是少见。”
“就是就是，难得看到贱下吃瘪。”
“他不是叫间下吗？”
一名初来乍到的审神者发出询问。
“这是我们对他的爱、称！”
另一名审神者咬牙切齿的回答。
“对对，上次就是他强硬带走了我的刀剑，这下可是踢到铁板了，哈哈！”
“哦，兄弟带的是什么刀剑，竟然被贱下看上了？”
“运气爆发出的三日月宗近，本来想带来炫耀炫耀的，可恶！”
“兄弟没前辈带着吧？这事情有前辈带的话都会提前告知的。”
“谁知道带我的是不是故意的！”
“我这有审神者专门炫耀的一些聚会……”
又一名没什么脑子的审神者被一旁的审神者说心动了。
“但这次我看就是一振小夜左文字，用得着他出手？”
“谁知道呢，他眼睛可毒的很，想炫耀的没有背景还是别带这来了。”
一名嘴快的审神者补刀。
周围一群都曾经被贱下抢过刀剑的审神者被无辜波及。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人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