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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真假少爷(ABO) ...

  •   客厅内,白逾被压倒在白色绒毛毯上,眼眶染绯,饱满莹润的嘴唇鲜红似血,上衣半堆在胸前,露出劲瘦腰肢,白皙的锁骨和腰腹覆上片片暧昧红痕。江近砚面上不复一贯的冰冷,此刻捉住白逾微凉的手指,浅浅亲吻。

      指腹触及柔软冰冷的唇,白逾忍不住瑟缩一下,想抽回手,却被攥的更紧。他低头,对上一双不寻常的眼睛,恍然一瞬,离家出走的羞耻心终于姗姗来迟。

      “你……”

      “咔嚓——”

      门锁弹开。

      两人一同看向门口,去而复返的郑流云拎着几瓶可乐站在那儿,说到一半的话堵回喉咙,几人对视上的刹那空气僵住,满室春光旖旎霎时消散。

      ……

      三人分坐在沙发边角,气氛尴尬的快滴出水,几杯可乐杯壁上挂满沁凉的水珠,几滴饱满的水珠顺势蜿蜒而下,凝在杯底一圈水渍。

      好长时间没有人动,白逾眼珠子在几人身上乱晃,瞥见江近砚的嘴唇,抿抿唇,有轻微的刺痛,于是气氛更沉默了。

      又过了半分钟,他终于忍不住了:“你回来就为了送几瓶可乐?”

      郑流云断断续续接受至现在,心里好不容易缓过来了点:“对啊,谁知道你们大白天的就在客厅搞上了。”

      白逾抽抽眼角:“注意你的措辞。”

      郑流云理直气壮:“我的措辞?没什么毛病啊?”

      白逾:“……”

      郑流云缓过来,按捺不住本性,慢慢活跃起来,然后他一脸语重心长,语气复杂地说:“你们……注意下影响,也不知道锁个门。”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长辈对不知轻重的小辈的叮嘱。

      他怎么没锁门!是郑流云直接解锁开门了。

      江近砚和白逾同时看向他。

      白逾把江近砚的面无表情学了个十成十,故作认真思考状,得出结论:“嗯,回头就删了你的指纹。”

      郑流云反应过来这话说的不对,是他的问题。于是他笑嘻嘻的,边靠近白逾边悻悻然劝着:“别别别!”

      “下次一定敲门。”他保证。

      说完他就起身,挤眉弄眼朝白逾抛眼色,“你们慢慢玩,我先走了,回见。”

      随着门再次关上,再次只剩下刚确认关系的两人。白逾只一回想起刚才的情景,脸就止不住一阵阵发红。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真想现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沙发和衣服发出细细的摩擦声,江近砚移到白逾身边。白逾的心一下吊了起来,还要接着刚才的事吗……

      被打断一次,再继续会不会有点尴尬?他嘴唇和舌尖被吮的现在还发麻着呢,江近砚难道就这么无师自通?天赋异禀?游刃有余?

      白逾陷进自己的思绪中,颇有些七上八下,忍不住回忆刚才的亲密。

      如果江近砚想继续,他也不是不可以。

      “是先学理综还是数学?”江近砚拿过桌上的一沓卷子,字正腔圆询问白逾意见。

      “啊?”这跳跃度未免有点过分了吧?白逾一时语塞,默了半分钟,见江近砚没改变的意思,艰难选了一个:“理综吧。”

      什么东西,上一秒还卿卿我我你侬我侬,下一秒理综数学奋勇争先上了。

      白逾暗自腹诽,浑然不觉江近砚靠近的气息。

      江近砚低头啄了下白逾脸颊,带着点诱哄,觉得发呆的白逾也好可爱,“好,那就理综。”

      白逾瞬间抽离一身力气,旋即不情不愿拖拖拉拉去拿卷子,起身时又被轻啄了下脸蛋。

      白逾一眼刀飞过去吗,幽怨地瞪,还亲上瘾了不是?

      做了一天的私人辅导老师,晚上江近砚点了外卖。白逾坐在江近砚对面,总是装作不经意给他夹菜,自己忙活着却没吃下几口饭。

      江近砚问:“你不饿吗?”

      白逾扒口饭,声音含糊地回答:“饿啊,学了一天习,感觉脑细胞都快死绝了。”

      江近砚:“那就多吃点。”

      白逾点点头,又往江近砚碗里夹了块排骨,“嗯嗯,我吃着呢。”

      江近砚看着他,笑了笑:“你给自己夹的还没有我多。”

      白逾吃饭的动作一顿,没想到自己的意图就这么轻而易举被看破了。自从读完那封信后,他时不时便会想起幼时吃不饱饭还天天遭受毒打的江近砚,于是下意识想让他多吃点,再多吃点。无关同情,只是心疼那时候孤立无援、无依无靠的江近砚。

      如果他能在江近砚小的时候穿进来是不是结局就能不一样?

      江近砚喂给白逾一颗酱香浓郁的狮子头,白逾低头就着他的筷子咬了一口,舒服地眯了眯眼,拿起手边的饮料喝了一口。江近砚的筷子仍停在面前,白逾心里灌了蜜一样甜,桌子掩住的长腿晃着,好几次蹭过江近砚的膝盖,他压着嘴角明知故问:“你喂我吃完?”

      江近砚抬腿抵住他作乱的双腿,一点没被干扰,这次直接将剩余的狮子头送到白逾唇边:“好好吃饭。”

      白逾张口咬下剩余的狮子头,最后连带筷子都一起咬住,齿关紧闭,满脸上写着“我不可能松口”。

      有点傻乎乎的可爱。

      江近砚被他逗笑,捏了捏他颊边的软肉,对这样的白逾,他也无可奈何。

      白逾闹够了,捧着碗边笑边吃。

      江近砚收拾完碗筷,准备离开,被白逾拦下,他很意外。

      “你现在就要走了?”白逾问。

      “嗯。”

      “……”沉默一阵,白逾说:“你没什么话对我说?”

      “有。”江近砚答。

      白逾眼睛亮了亮,看向江近砚。

      江近砚一板一眼细数着:“你物理的磁场题基础薄弱,有空多做几道题,而且有机大题的同分异构体不熟练,都需要多练练。”

      白逾脸瞬间垮下来,简直想摔门撵人。但良好的教养让他忍住了,总不能第一天就对男朋友动粗,转而表情诚挚地发问:“你还要回家?怎么不住这里?”

      江近砚声线一向很冷,今天却沾了温度:“我们睡一起?”

      白逾原本没考虑这方面,毕竟他们今天才在一起,这样的话进展会不会有点快?

      “有客房。”他的嗓音比平常弱些,指腹戳着置物柜的坚硬棱角。

      江近砚迟滞片刻,白逾上前抱住他,头埋在冷硬的肩颈,嗅到熟悉的味道,心里平复许多,洒脱告别:“好吧,那我们明天见。”

      洗漱完,白逾规规矩矩躺在床上,拉起被子盖在身上,又觉得自己未免太过做作,索性坐起来,拉开刚盖在身上的被子,手撑在下巴,听着门外传进的闷响。

      水流声,脚步声,吹风机声,门的开合声,声音最大的是他的心跳声。

      他怀疑心脏里有个小人在荡秋千,不然怎么会这么大的动静?白逾喉间发紧,掩饰性吞咽几口口水。

      半小时前,他抱了抱江近砚,然后江近砚改变了主意,留宿下来。

      白逾后知后觉躁得厉害。

      客房门轴转动,摁开开关,头顶泻下的暖光填满房间,床上铺着干净整洁的床品。

      客厅明亮,只剩下几张试卷和浅浅的空调声。主卧漆黑一片,偶尔传出白逾的笑骂声。

      大好假期,白逾实在不想睡这么早,不然就是浪费了这大好光景!绝对不是因为江近砚在隔壁才睡不着。

      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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