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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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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悦澜庭。
璀璨的水晶灯撒下璀璨的光芒照亮整个大厅,来来往往的侍从端着色泽诱人的食物流连于人群中。
曾建阳挺着啤酒肚,得意洋洋的看着姗姗来迟的林鹤谦。
“林总来晚了,罚酒罚酒……”
侍从端着盘子经过,林鹤谦随意的伸手拿过一杯红酒,朝曾建阳一举。
他没有在意曾建阳张狂的态度,得意之后立刻失意的事情他见多了,没必要这么沉不住气。
“恭喜曾总了。”
曾建阳刚刚从东胜手里拿下西郊的地,林鹤谦又承诺让曾家参与滨海的项目,让股30%。
这‘识趣’的表现让曾建阳一瞬间忘记了自家与林家的差距,在林鹤谦面前装了起来。
“西郊这块地,林家让利不少,这我都记着的,等滨海项目开始融资,我再送林总个大礼。”
“对了,不知道前些日子林总带回去的那小男孩怎么样,林总要是喜欢,改天我再挑几个送家里去。”
“林总若是男女通吃,我也可以……”
“大哥来了。”林鹤寒突然出现,打断了曾建阳的喋喋不休。
林鹤谦歪头看过去,林鹤寒站在楼梯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呦!小林总。”曾建阳将手伸向林鹤寒,“还得多谢小林总忍痛割爱。”
西郊那块地本来报价更高的,如今被曾家压价至少压了两成。
曾建阳在林鹤寒面前得意洋洋,就是知道林鹤寒与林鹤谦之间不和。
两人的父亲是亲兄弟,当初没少因为林家产业明争暗斗,后来林观因为宋溪回母亲的事情,险些将辛苦挣来的拱手让人。
林鹤谦那时还未成年,是祝含清想尽办法才没让家族里的其他人趁虚而入,为自己的儿子争取到属于他的东西。
林鹤寒比林鹤谦小,带着迷惑人的稚气未脱,每天在林鹤谦面前喊哥,让林鹤谦对他放松了警惕。
若不是林鹤寒露出獠牙的时机不对,林鹤谦绝对要吃不了兜着走。
自那之后,林鹤谦与林鹤寒的明争暗斗频繁起来,不过论心智手腕,林鹤谦都占上风,慢慢将这个便宜弟弟挤出了安华董事会。
兄弟两人的面和心不和就这么摆上了台面,燕城的权贵只要有心,多少都能打听出一些两人阋墙的传闻。
“大哥什么时候喜欢小男孩了?还带了回去?”
林鹤寒无视了曾建阳的攀谈,曾家这样的在燕城一抓一大把,不足以他浪费精力。
“怎么?我喜欢什么需要跟你汇报?”林鹤谦瞥了他一眼,轻轻挑眉朝着一楼的落地窗走去。
“做弟弟的关心一句,大哥这也太无情了。”林鹤寒转身跟上,两人全然没给身后曾建阳一个眼神。
被无视的曾建阳愣了片刻,超长的反射弧直到林家兄弟俩走到落地窗前才意识到自己被兄弟俩人无视了。
“¥&%*……”曾建阳暗骂一声,脑袋里琢磨着怎么反击。
如今依然靠威胁定然不行,毕竟滨海的项目还没到他手里,若是继续用曾槐林的事情威胁,只怕即将到手的项目飞了。
曾建阳攥紧了拳头,决定让林家兄弟走着瞧。
……
“弟弟?”林鹤谦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玻璃上林鹤寒的倒影。
“这次我可是让了两成的利,就为了帮那个傻逼祝秋堂摆平这事,大哥不打算谢我吗?”
“既然你觉得亏了,”林鹤谦回头看向林鹤寒,森然的眼里尽是寒意,“不如我现在去告诉曾建阳,西郊那块地真实的情况,看看东胜则此能不能顺利渡过难关?”
东胜当初本就是安华集团对外出口产业中的一个子公司,林鹤寒接手后,将其慢慢做大。
不甘心屈于林鹤谦之下的他将东胜从安华旗下剥离,又扩大了投资范围。
若不是赶上‘万税爷’加税,东胜不至于这么着急出手手里的资源回血。
西郊的地本来是林鹤寒买来投资建厂用的,如今为了回血,只能炒作说政府要搬迁,提高身价卖出去。
如果林鹤谦趁机作祟,绝对能让东胜喝上一壶。
“若不是祝秋堂这次坑哥坑的不是时候,你绝不会出手帮我。”
看林鹤寒如此有自知之明,林鹤谦冷哼一声:
“哼,有自知之明。”
·
林家,半山别墅。
宋溪回拿着水壶从后花园回到屋里。
他来林家一周,除了帮着管家浇浇花,几乎都是无事可做的状态。
管家看他看的很严,想来是害怕他跑掉。
祝秋堂因为惹事第二天就被林鹤谦送回祝家,这让宋溪回在这段时间的日子过的舒服许多。
他将水壶放到盥洗台上,看了看时间,已经10点了,宋溪回穿过长廊,走到正厅,两个昏黄的小灯亮着,等着还未归来的林鹤谦。
家里的许多仆人已经睡下,只剩两个守夜的人在尽头的茶室呆着。
宋溪回轻轻穿过昏暗的客厅,准备下楼。
砰的一声,大门打开,对流的风吹起宋溪回的头发。
宋溪回转头看过去,正好与刚刚回来的林鹤谦对视。
林鹤谦面容冷峻,大步流星的走进来,却在看到宋溪回的瞬间一愣。
“您……回来啦。”宋溪回硬着头皮打招呼。
“……跟我上来。”林鹤谦许久才做出反应,招呼着宋溪回上楼。
自知难逃一死,宋溪回叹了口气,低头重新回到大厅,跟着林鹤谦往楼上走。
走进林鹤谦的房间,宋溪回紧张的心提到嗓子眼,他看着眼前布置简约沉稳的房间,腿就像灌了铅,寸步难行。
“怎么?还用我抱你过去吗?”林鹤谦就在身后,喘息间,宋溪回嗅到一股酒意。
“我……”宋溪回浑身一颤,接着就被林鹤谦打横抱起。
喘息间,红酒酒气扑面而来。
“我给了你一周。”林鹤谦抱着宋溪回往床上走,“不然你真的觉得我是什么慈善家?会不计前嫌的花钱救我爸的私生子……”
“我跟林叔叔没有血缘关系,”宋溪回连忙解释。
“我知道。”林鹤谦清楚宋溪回跟林观没关系,可他更加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就仿佛他们母子是阻碍林观追求真爱的恶人。
所以林鹤谦便总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林观与宋溪回母子,仿佛这样就能缓和他的痛苦。
如今听到宋溪回焦急的解释,林鹤谦心里闪过一丝痛快,但随即又被痛苦覆盖。
他要宋溪回一起体验这份痛苦。
林鹤谦将宋溪回丢到床上,伸手解下他的领带,两下缠上宋溪回挣扎的手臂,将人绑在床上。
“不……不要……”宋溪回挣扎起来,但这点挣扎的力度在林鹤谦看来聊胜于无。
林鹤谦伸手摁住宋溪回的头,将人压在枕头上。
微凉的手在身上游走,宋溪回越挣扎,林鹤谦手下的动作越快。
很快,就将宋溪回剥了个精光。
……
宋溪回挣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天花板。
白色粉刷的天花板被水汽浸染的有些发霉,斑斑点点坠在上面,像星星点点的夜空。
宋溪回扭头看向身旁的闹钟,已经是下午。
昨晚林鹤谦发泄完已经是后半夜,林鹤谦身边不习惯有人,自然就不会允许宋溪回睡在他的床上。
宋溪回颤颤巍巍的下了楼,在地下一层的公卫清洗完才回的房间。
咕噜咕噜——
宋溪回的肚子不争气的发出了声音。
他的手动了动,准备起身去厨房找点吃的,却没想到刚伸手撑起身子,如同散架似的酸痛感便如潮水般袭来。
“额……”宋溪回咬牙忍住溢出来的呻丨吟,但酸痛肿胀的手臂没能支撑他多久。
咚的一声,宋溪回重新躺了回去。
他一边倒抽着凉气,一边缓和着身上无法忽视的酸痛。
林鹤谦像是故意似的,什么前戏都不做,将宋溪回折腾了个半死。
几次发泄过后,宋溪回都以为难熬的事情终于结束,却没想到是新的开始。
林鹤谦虽然没有经验,但毕竟是男人,几次后便驾熟就轻。
他总喜欢掐着宋溪回的脖子,强烈的窒息感会让宋溪回苍白的身子透着令人上瘾的粉,只一眼便更加痛快。
而强烈的窒息感过后,宋溪回总要大口的贪婪呼吸。
林鹤谦没有告诉他,这样的他会无意识地绷紧身体。
——这样很爽。
咔哒一声。
房门突然被推开,宋溪回紧张地抬头看过去。
管家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口。
“你醒了。”
今早他看林鹤谦神清气爽地从楼上走下来,甚至嘴角还带着忝足的弧度。
“他还没醒?”
“没呢。”
管家立刻发觉时机到了,他小心翼翼地提醒林鹤谦。
“小宋被表少爷安排在了楼下的宿舍,就在靠近泳池的那间。”
林鹤谦手上动作一顿,歪头看着管家。
“不是让你安排客房吗?”
管家与林鹤谦对视数秒,林鹤谦恍然大悟。
“又是祝秋堂故意的对吧?”林鹤谦没等管家回应又吩咐道:
“在二楼给他重新安排个房间,省得每次楼上楼下地跑。”
“是,先生。”
管家轻轻点点头,退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