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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装睡主事搅朝堂 ...

  •   这玄渊王朝的早朝,真是比我那闹钟还准时,每天都是鸡飞狗跳的戏码。
      今儿个轮到九卿之首的赵执礼表演了。
      他捧着个锦盒,声若洪钟,唾沫星子横飞:“陛下!西域使臣千里迢迢,献上珍宝‘长生丹’,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嘿,这老头,马屁拍得山响,也不怕把龙椅上的那位拍晕过去。
      我,苏怀谲,堂堂户部主事,此刻正以一个极其“优雅”的姿势——趴在奏折上,与周公畅谈人生。
      没办法,谁让咱这“废物”人设深入人心呢?
      “户部主事连站都站不稳,还要管进贡?”
      耳边传来一声冷哼,不用看,肯定是陆语讽那张嘴又开始“喷射毒液”了。
      这厮,身为御史,别的本事没有,挑刺儿绝对是天下第一。
      我眼皮都没抬,心想:陆怼怼,你尽管嘲讽,我要是睁眼算我输!
      然而,就在我与周公聊到“如何科学养猪”的关键时刻,脑海中“叮”的一声,金手指“计天策”上线了!
      眼前景象瞬间扭曲,我“看”到了赵执礼那老狐狸的书房。
      昏黄的灯光下,他正奋笔疾书,一封密信赫然显现:“朱砂为引,毒入长生丹”……
      等等!朱砂?毒?长生丹?
      我一个激灵,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声嘶力竭地吼道:“这丹药朱砂含量超标十倍,分明是慢性毒药!”
      这一嗓子,把整个朝堂都震得抖三抖。
      文武百官瞬间石化,一个个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母猪上树。
      龙椅上的皇帝也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茶盏给扔了。
      赵执礼更是脸色煞白,额头冒汗,那表情,就像是偷吃贡品被当场抓包的耗子。
      “苏、苏主事,你……你胡说什么!”赵执礼结结巴巴,试图负隅顽抗。
      我冷笑一声,心想:老狐狸,跟我玩这套?你还嫩了点!
      “胡说?赵大人,要不要我把这‘长生丹’的配方,一五一十地给你背出来啊?”我挑衅地看着他。
      赵执礼顿时哑口无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像极了调色盘。
      这时,陆语讽那厮又跳了出来。
      他翻看着贡品账册,一脸嫌弃:“苏怀谲,你别以为胡诌几句就能蒙混过关。这账册上可没写什么朱砂超标!”
      我翻了个白眼,心想:这陆怼怼,真是个杠精转世!
      “哎呀,陆大人,您眼神真好使!不过,您这手也太快了吧,怎么把账册都给翻烂了?”我故作惊讶,指着他手中那本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账册。
      陆语讽低头一看,顿时傻眼。
      原来,他刚才翻得太快,不小心把账册给撕破了。
      “这……这……”陆语讽支支吾吾,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心中暗爽,表面却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陆大人,您这可真是‘辣手摧花’啊!这账册可是重要的物证,您这么一撕,万一少了什么关键信息,可如何是好?”
      陆语讽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干瞪眼。
      就在这时,我不经意间打翻了桌上的茶盏。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我嘴上说着抱歉,心里却乐开了花。
      茶水“哗啦”一声,精准地泼在了赵执礼刚才呈上的那封密信上。
      “啊!我的密信!”赵执礼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想要抢救,却为时已晚。
      密信被茶水浸湿,字迹模糊不清,宛如一幅抽象派画作。
      “赵大人,您这密信上写的什么呀?怎么还怕见人呢?”我笑眯眯地问道。
      赵执礼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作,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
      “苏怀谲!你……你这是公报私仇!”陆语讽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指着我的鼻子怒吼。
      我耸耸肩,一脸无辜:“陆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这可是‘不小心’,您要是不服,也可以‘不小心’一个试试?”
      陆语讽被我气得七窍生烟,却又无可奈何。
      下了早朝,我和陆语讽在御花园狭路相逢。
      “苏怀谲,你别得意!这事儿没完!”陆语讽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我从怀里掏出那半湿的密信残片,在他眼前晃了晃:“陆大人要查,不如先查查你袖中那张西域地图。”
      陆语讽一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袖子,脸色瞬间变得比锅底还黑。
      “怎么,被我说中了?”我笑得像只偷了鸡的狐狸。
      “你!”
      “我记得有人说过,身为御史,应当时刻以江山社稷为重。”我玩味地瞥了他一眼。
      “你!”陆语讽气得鼻子都歪了,却又拿我没办法。
      谁让我“不小心”发现了他的小秘密呢?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让你平时怼我,这下遭报应了吧?
      “陆大人,这西域地图可不是闹着玩的。您说,要是让皇上知道了,您这御史的乌纱帽,还能戴得住吗?”我故意把“乌纱帽”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陆语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跟变色龙似的。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那背影,活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我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往回走。
      刚走到半路,突然觉得脑袋一阵剧痛,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
      “哎呦!”我忍不住痛呼一声,身子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这熟悉的痛感……是“计天策”又失控了!
      我眼前一阵模糊,各种画面像走马灯一样闪过。
      其中一幅画面,让我心头一紧:沈书墨!
      他怎么会在密道里?
      还咳血了?
      “书墨!”我失声叫道。
      “你这废物庶女,装睡倒会挑时候!”
      一只手扶住了我的肩膀,是陆语讽那张讨厌的脸。
      我顾不上跟他斗嘴,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快,去户部密室……”
      话还没说完,一阵剧痛袭来,我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已经是深夜。
      我躺在床上,头还是疼得厉害。
      “醒了?”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
      我转头一看,是沈书墨。
      他坐在桌边,正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匕首。
      “书墨,你没事吧?”我急切地问道。
      沈书墨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死不了。”
      我松了口气,随即又想起“计天策”看到的画面,心头又是一紧。
      “书墨,你是不是去了什么密道?还咳血了?”
      沈书墨擦拭匕首的手微微一顿,随即又恢复了正常。
      “一点小伤,不碍事。”他轻描淡写地说道。
      我才不信他的鬼话!他那脸色,比白纸还白,一看就是受了重伤。
      “书墨,你别瞒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追问道。
      沈书墨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在追查西域商队的时候,发现了一条密道。那密道里机关重重,我一时不察,受了点伤。”
      “那密道通向哪里?”我急切地问道。
      沈书墨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只走到一半,就被机关逼退了。”
      我心中一动,想起了“计天策”看到的画面。
      沈书墨咳血的地方,似乎就在户部密室附近!
      “书墨,你还记得那密道的位置吗?”我问道。
      沈书墨点了点头:“记得。”
      “带我去!”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顾不上身上的伤,换了身夜行衣,跟着沈书墨悄悄地溜出了府。
      夜色如墨,户部衙门静悄悄的,只有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
      沈书墨带着我,熟门熟路地来到了户部密室。
      这密室我来过几次,每次都是为了查阅账册。
      可我从来不知道,这里竟然还藏着一条密道!
      沈书墨走到一面墙前,轻轻地敲了几下。
      “这墙后面是空的?”我惊讶地问道。
      沈书墨点了点头:“这面墙是用特殊的材料砌成的,敲击的声音与普通墙壁不同。而且,这墙缝里还藏着一个机关。”
      他指着墙缝处一个不起眼的小孔说道:“把这个机关打开,密道的入口就会出现。”
      我凑近一看,那小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这是……血迹?”我惊呼一声。
      沈书墨点了点头:“这是我之前留下的血字提示。”
      我心中一凛,沈书墨果然是心思缜密。
      他早就料到我会来这里,所以提前留下了线索。
      我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个机关。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门缝上,紧接着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苏大人,深更半夜,不在家睡觉,来这里做什么?”那影子细长鬼魅,赵执礼负手而立,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像极了索命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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