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收:梦到老婆是po文受
我最近总是梦见棠予被人压在墙上吻。
她的嘴唇嫣红湿润,眼尾洇出难耐的潮意。纤细的手指陷入对方的长发,腰肢拱起一道弧线——但那个人不是我。
因为我是个残废,站不起来。
“不要……”她急促地喘息,仰起脖子露出脆弱的咽喉,“阮阮……”
我叫阮妄眠。棠予喜欢叫我阮阮。
——但好奇怪,我觉得她喊的不是我。
我猛地惊醒,冷汗浸透后背。
枕边空空荡荡,卧室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
我转动轮椅悄悄靠近,推开门缝。
厨房里,棠予正背对着我整理衣领。
她的睡裙领口歪斜,露出一片暧昧的红色痕迹。手腕上还有几道指痕,像是被人用力扣住过。
“……棠予?”我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她回头时明显僵了一下,随即露出温柔的微笑:“醒了?我起来喝点水。”
她走过来想摸我的脸,我却条件反射地攥住她的手腕。
是谁?
我死死盯着她,喉咙里翻滚着这句质问,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
我还是买了针孔摄像头。
插座、玩偶、床头柜。
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碰我的棠予。
和邻居说话为什么要笑那么甜?
买菜多花了十五分钟,是去见谁了?
半夜接的电话……又是谁打来的?
棠予身上的痕迹越来越多。
领口的吻痕,腰间的指印,大腿内侧的淤青……她总是温柔地解释,是不小心撞的、是我不小心抓的、是洗澡时热水太烫……
——可我根本没碰过她。
监控里,深夜的卧室总是突然黑屏。
等画面重新恢复时,棠予的睡衣已经凌乱,嘴唇红肿,眼神失焦地仰躺在床上,像是刚刚被人狠狠欺负过。
而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
我和棠予吵的不可开交。
她哭着问我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
你不清楚吗?
为什么还要问我这么难堪的问题…
直到有一天,我在镜子里看见了“她”。
苍白的手指搭在我的肩膀上,长发垂落,红唇贴在我耳边低笑。
“你以为……那些女人是谁?”
她的声音和我一模一样。
“你以为……是谁在碰你的棠予?”
我浑身发冷。
棠视角
阮妄眠又做噩梦了。
她在睡梦中死死攥着床单,嘴唇颤抖,像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轻轻抚摸她的脸,她却猛地惊醒,瞳孔紧缩地盯着我——就好像……我是什么怪物。
“……棠予?”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我在这儿。”我握住她冰凉的手指,吻了吻她的指尖,“做噩梦了?”
她的目光却落在我的领口,神色突然变得阴郁。
我低头一看。
睡衣歪斜,锁骨上有一片浅浅的红痕。
是昨晚她失控时留下的。
可她似乎不记得了。
……
阮妄眠最近变得很古怪。
她总是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盯着我,像是要在我的皮肤上烧出一个洞来。
有时候,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指腹用力摩擦着某处淤青,眼神冰冷又恍惚。
“这是怎么弄的?”她问。
“你昨晚抓的。”我轻声回答。
她的表情更加阴沉,显然不信。
……
我开始注意到家里多了些东西。
插座孔里微弱的红光,玩偶眼睛一闪而过的反光,床头柜上多出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黑点。
她在监视我。
对于这一点,我很不舒服。
她总在半夜惊醒,眼神空洞地压住我,手指粗暴地掐进我的腰,嘴唇啃咬着我的锁骨,像是要把什么可怕的念头发泄出来。
可到了第二天,她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
我们吵得不可开交。
她红着眼睛质问我身上的痕迹是从哪儿来的,问我为什么总是半夜接电话,问我是不是厌倦了她这个残废。
我哭着摇头,她却冷笑:“你当然不会承认。”
我不明白,为什么阮妄眠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她们会变成这样。
一年不到,我还是放手,和阮妄眠离婚。
是第三人称,文案第一人称带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