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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后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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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一直珍藏着李碧华的《霸王别姬》,在我众多藏书中,算是希零正版中的一本。我一直喜欢程蝶衣对他师兄的爱情。其实,《霸王别姬》中不单只有这些,程蝶衣之爱只不过是一条主线。
在现实生活中,我认识几个戏子,他们有着旧时男旦们不曾有的凄楚。那时,女子摆不上台面,这娱乐众生的差事便落在男子肩头。民国便有了四大明旦,且各立一派,门下徒孙云集。而现如今,男旦们却是门可罗雀,他们有着太多的无奈。
曾经一个朋友对我说过,他即便百般努力,也不可能登上大舞台,唱着他熟悉喜爱的戏,男旦们的悲哀不言而喻。
其实写《贵妃醉酒》也只是应一个朋友之邀,匆忙而作。我自愧不懂京剧的精华,笔下也甚为无力,只能将肤浅的东西展露纸上。要与《霸王别姬》比起,篇首的那句话也只是用来自我安慰罢了。
或许再过几十年,回首再看这篇《贵妃醉酒》时,会提笔重写一篇,将男旦们的悲愁完整的展露一遍,并重新颠覆那句话:
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婊子只该在床上有情,戏子只该在台上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