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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声称助孕缚体待诊 惊忆灌药拒医闭口 ...

  •   谈节不知道该怎么向他解释,除了那棵腊梅树,他送给自己的其他东西都留在了皇后那里。

      她被胡献推下车,因不知如何解释,索性也不解释,自己穿好鞋,头也不回地准备离开。

      风一直未停,她站在雪地里,仿佛一只快要被风吹碎的纸鸢。

      胡献看她可怜,毕竟一来一回又要走上大半个时辰,地上阴湿冰冷又打滑,便紧跟着跳下车,命令道:“明天我让皇后把你的东西送到家,先上车吧。”

      谈节又被他拉上车。她不喜欢他这样喜怒无常的性子,一会儿赶她走,一会儿又留她。

      马车里他问道:“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过我?”

      她老实地摇了摇头。

      胡献扯了扯嘴角,脸上泛起一阵红,眼神直直盯着她,带着嘲讽与怒气说道:“怪不得你这么笨!连皇后的位置都保不住。你真是一点都不会讨男人欢心。”

      她还是学不会讨好,也学不会虚情假意地利用。

      一句诚实的回答,又让她吃了苦头。

      马车里一片暧昧。抵达府邸时,她已衣衫不整,光滑的腿裸露在外,只有小衣勉强遮住小腹,不至春光尽泄;上身只剩肚兜掩着胸脯,白嫩的脖颈上留着清晰的五指红印。

      而一旁的男子却衣冠整齐。

      若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车内景象,大概会以为是哪个青楼的女子不知羞耻地勾引国舅。

      “我再问你一遍,想不想我?”

      谈节喘着气,拉起他的手,在掌心写下三个字:“我怕你。”

      这三个字让正在气头上的胡献一时愣住,怒气竟消了大半,心里反而有些发闷。

      他用自己的斗篷裹住她,将她抱回她的闺房。

      这间大小姐的闺房,自谈节上次回来住过后,胡献就一直睡在这里。

      他早已把这里当作自己的房间。昔日的马奴,如今登堂入室,每夜睡在此处,不免遥想巫山神女,梦里相会的美意。

      之后的时间里,谈节仍陪他行“夫妻之事”。从下午一直到天黑,未曾停歇。

      事毕,谈节累得几乎昏死过去,连吃饭的力气也没有。

      丫鬟送来新熬的汤药,胡献接过来喂她喝下。她眼皮沉重,只想快点喝完睡去,喝得太急,药汁顺着嘴角流下。

      谈节嘴笨,味觉也迟钝,尝不出汤药的味道已有变化,反正到她嘴里都是苦的。

      喝完药,几个丫鬟用绸缎将她的手腕分别绑在床两侧,使她无法翻身。腰下垫了枕头,身下不知被塞进什么,双腿也被分开固定。她有些惊恐地望向胡献。

      胡献的手掌抚上她的小腹,俯身道:“乖乖别动,这样更容易怀上。”

      “我不会怀孕,你姐姐已经……”

      胡献吻住她的唇,轻轻咬了下她的舌尖。她口中的苦味在他唇齿间散开,他却不觉苦涩,反觉一丝甜意。

      吻罢,他看着她迷茫的双眼,得意地笑道:“你以为你喝的是避子汤吗?别动,这是助孕的法子。”

      胡献请了唐大夫进来。谈节躺在床上,锦被下是赤裸的身躯。

      进来的是一位白发白衣的老太太。她脸上布满皱纹,却面色红润;头发虽白,却浓密如年轻女子,高高梳起的发髻上簪着一支银凤大簪。

      谈节觉得自己像牲口一样,被老太太翻来覆去地察看、触摸。

      老太太没问身体状况,却问起她的生辰八字。胡献答完后,谈节看见老太太笑得眯起了眼,摸了摸她的脸,说她以后会平安无事,真是好身体、好命格。

      —————————
      白继正疑惑这次对方没讲多久,为何突然停下,刚想发问,就听到面具后传来呲呲的磨牙声,还闻到一股腥热的气息。

      “哈哈,实在抱歉,我有些饿了。我一般只讲故事,很少评价故事里的人,但忍不住想说,谈节的滋味实在美妙,沉曜的也是。”

      白继直接问道:“你是说人肉的滋味?”

      狐女妩媚撩人的声音从面具下传来。虽戴着面具,白继却感觉对方正狠狠审视着自己。

      “当然不止是人肉的滋味,是各种滋味……她可是极品中的极品,不然你以为胡献为何如今独宠她一人?别的女子可没有那种销魂的滋味。”

      白继:…………

      “哦,我忘了,你是个性冷淡了。有点激动,失礼失礼。”她舔了舔嘴唇,咽了咽口水,故意咳了一声以掩饰尴尬。
      —————————

      谈节脑子昏沉,也想不出什么,理解不了他们姐弟的动机,只是惊讶自己喝的竟不是避子汤。她不明白为何一时要她绝嗣,一时又要她怀孕,只觉得这对姐弟疯疯癫癫,好生奇怪。

      老太太又问她是何时来的月事。“夫人直说便是,我看得懂唇语。”

      她黑色的眼珠转了几转,答道:“记不清了……得问我夫君。我不太记日子。”

      谈节只知眼下大概月份,看月亮能辨上旬下旬,具体日期却不清楚,以往都是沉曜在院子里的砖上标记日期。

      “无妨,我看也快了。天亮后我便为你诊治嗓子。”

      谈节被绑了一整夜,动弹不得,未曾进食,腹中饥饿,下身胀涩,胡献也不知去了何处。她自然没能休息好。

      直到次日清晨,胡献才命人为她松绑。梳洗擦拭后,她仍浑身不适。

      她舔了舔嘴唇,想喝水。胡献难得体贴地说:“等大夫看完嗓子就给你吃早点,厨房做了桂花糖藕粉。”

      谈节自然盼望嗓子能好,便乖顺地点点头,比划着说:“谢谢你,我希望我能重新说话。”

      胡献让她坐在太师椅上,很快几个人又将她绑住。她很害怕,不明白看嗓子为何又要绑人。

      只见那位女大夫拿着一根一寸多长的银针走了过来。

      “大小姐,把嘴张开。”胡献在一旁说道。

      老大夫的银针即将伸入口中时,谈节突然想起几年前胡幽掐她脖子、撬她嘴巴灌药的场景,顿时一阵应激,拼命挣扎,紧闭着嘴猛摇头,她不想治了。

      “唐大夫,这怎么办?”

      “先打晕再说。”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声称助孕缚体待诊 惊忆灌药拒医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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