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谋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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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沙阿克斯想杀了猪面人，要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他目前不想深究自己这么做的原因。
所以他又回到了哥谭，收买了几位负责押送的警察，得知了转移猪面人去阿卡姆的交接时间。
又约见了所有受害者的家属。
最后，他拿着他的狙击步枪，在凌晨三点来到了距哥谭警局正门1000米的一栋大楼楼顶。
组装枪支，找好狙击点位，盯紧瞄准镜里的目标。
然后等待。
凌晨3点5分，蝙蝠侠来到了他正要进行谋杀的犯罪现场。
瞄准镜里出现了一个从天而降的黑色身影。
轻巧落地的同时一脚踹飞了他的狙击步枪。
:“收手吧，米沙阿克斯。”
蝙蝠侠用了变声器的嗓音沙哑又难听。
米沙心疼地瞥了眼角落里的狙击枪——这玩意儿可不便宜。
"我知道你，"蝙蝠侠低沉的声线在夜风中震荡，"你常帮助哥谭的老人和孤儿，最近还收养了孩子。别毁了自己的人生。"
米沙沉默地从衣袋掏出折叠整齐的纸张，机械地念道："蝙蝠侠，你以为能阻止我？这个城市的法律早已腐烂，我不过是在执行正义！"
"沾血的正义不是正义。"蝙蝠侠的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无论法律存在多少漏洞，你都不能代替审判。"
米沙突然提高音量："凭什么精神病就能逃脱制裁？他在阿卡姆吃香喝辣，受害者却连完整的尸体都得不到！他们的人权在哪里！"
蝙蝠侠注意到对方始终盯着稿纸的异常："即便不公，你也不能堕入深渊。想想你的孩子......"
米沙看了眼腕表：3点10分，也差不多了。
小丑，背锅吧。
米沙继续胡言乱语:“蝙蝠侠，我得为我自己申辩一下，我来这里其实是因为一个自称小丑的人花钱让我在这个时间演一出戏，证据就是你手里的台词纸。
他说目的是拖住你10分钟。”
蝙蝠侠:…………
蝙蝠侠的耳机里传来管家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先生，我回放了这里的监控，恐怕这位阿克斯先生并不是真的想杀人。”
:“为什么？”蝙蝠侠问
:“因为他在组装的过程中没有安装子弹。
所以，米沙阿克斯真的只是诱饵？为了吸引他来这里？
蝙蝠侠警觉。
那么真正动手的人不是他。
蝙蝠侠的指节捏紧那张台词纸，阿尔弗雷德的声音突然从耳机里传来，："先生，西南方向三公里处检测到热能波动！"
黑色披风在月光下展开如同蝠翼，他纵身跃下天台。
米沙阿克斯看着蝙蝠侠离开的身影，捡起被踢坏的狙击步枪，也默默地离开了。
他该回家了。
威廉里奥，是哥谭市一个平平无奇的退伍老兵。
他的女儿失踪已久。
猪面人事件发生后，警局通知他第二天去停尸房认领尸体。
他早就猜到了女儿的死亡，所以只是如每一个哥谭人一样，麻木地接受了现实。
但是他怎么可能等得下去，他已经两个月没有见到自己的宝贝女儿了，哪怕是尸体也好，他只想快点带女儿回家。
所以他几乎立刻就起身往警局跑去，于是在接到电话的五分钟后，他溜进了哥谭警局的临时停尸间。
他看着停尸间里有许多具尸体，每具都形状扭曲，被改造得像个怪物。
他一具一具地看过去，诚心祈祷自己的女儿没有遭受这样的对待。
终于，他停了下来。
女儿的内部器官全部消失，四肢被肢解，还被按在了旁边另一具女性尸体上。
他来的太早了，哥谭的法医还没将他女儿的尸体缝好。
愤怒、悲伤、痛苦，所有的情绪一瞬间涌上心头。
他抱着尸体嚎啕大哭。
等收到有人闯入工作间消息的法医气急败坏地赶来时，男人早已平静下来……
威廉里奥从回忆中抽回神，现在是凌晨三点零八分。
他站在废弃水塔顶端，军用夜视镜倒映着公路尽头的警车灯光。
这位哥谭退伍老兵掀开隔热锡纸，肩抗的RPG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将RPG扛在右肩，左手则摩挲着口袋里的照片。
被收买的警车停在了预定坐标，四个警察像兔子般窜出车厢。
威廉里奥于是瞄准车辆：“愿地狱之火洗净你的罪孽。”
老兵仁慈地送上了悼词，扣动扳机。
几乎是扣下扳机的下一秒，罗宾的卡里棍破空而至，打掉了威廉手里的火箭筒。
“轰！”□□头已在警车内部炸开耀目白光。
迪克·格雷森在热浪中翻滚，灼热的金属碎片擦过他的制服。
他为了击中目标离警车有些近了。
所以他也看见燃烧的警车框架里，那个在哥谭制造可怖惨案的人此刻正在白磷□□特有的白色火焰中扭曲成焦炭……
蝙蝠侠降落在仍在冒烟的轮胎旁时，迪克·格雷森已经制服了威廉里奥。
一代罗宾甩了甩汗湿的头发：“他改装了弹头，是□□。扑救毫无意义，猪面人死得很彻底。”
暗夜侦探蹲下身，战术手套拂过装甲车融化的钢板边缘，若有所思：“通知警局来收押袭击警车的犯人吧，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好的，先生。”
这一边，凌晨三点四十分，米沙·阿克斯已经回到了他在大都会的家。
他进门就摊在沙发上发呆。
哥谭的人都太麻木了，他本来只需要两个合作伙伴，一个拖住罗宾，一个拖住蝙蝠侠，由他来动手发射火箭筒。
这样3个人都能全身而退。
但是除了那个老兵，所有人都只是沉默。
米沙能理解，死者已矣，大家都只是普通人而已。
但这样一来，那个动手的人就有了被罗宾逮捕的风险。
不过他有自信自己能从罗宾手上逃脱，他拿了很多小道具。
只是那个老兵是下午他约见的所有家属中，唯一一个有强烈报复心的人，他坚持要由他来完成这有风险的最后一步，他不在乎被逮捕。
老兵看他沉默寡言的，还害怕他拖不够时间，给他写了好几页的废话台词。
米沙摊在沙发上回想下午的事，觉得这画面还挺黑色幽默的。
原计划是他提出来的，结果真正主导的成了别人。
突然，客厅的灯亮了起来，杰森·陶德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身上有哥谭的潮腥味。”杰森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头发凌乱，睡衣领口歪斜，明显是刚睡醒。
米沙把战术手套摘下来扔到地上：“小屁孩什么狗鼻子，这都能闻出来？”
“你去哥谭干嘛了？”杰森问。
米沙懒得解释：“回去继续睡吧，明天记得看新闻。”
杰森掏出米沙昨天给他用的手机，稍微搜索一下就找到了相关新闻，还是直播形式的。
屏幕上是夜间新闻主持人正在播报，新闻画面里是燃烧的警车残骸，还有已经被拷住的威廉里奥。
米沙并不担心他会供出自己，因为下午他有认真地进行伪装。
杰森把手机屏幕放在米沙面前：“这和你有关？你为了我专门找人把猪面人杀了？！”
米沙看着杰森不可置信的眼神，没忍住笑出了声：“别自作多情了，你顶多只能算给我提了个醒。”
杰森恼羞成怒，踢了他一脚就回房间睡了。
米沙则躺在沙发上，回想上辈子看过的关于猪面人的情报。
漫画里叫猪面教授，他已经忘了这个人叫什么名字，只记得猪面人原本是一名天赋异禀的化学家，患上了人格分裂，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新人格——“猪面人”。
他喜欢做人体实验，为了在人体上试验化学药物，制造听他话的“孩子”。
他还组建了个马戏团，借各地巡回演出的由头，绑架残害了许多普通人。
他的手术室里，甚至还有一个用钉子做的“妈妈”。
他上辈子看漫画也是囫囵吞枣地看，哥谭的所有反派里，唯有猪面人让他感觉有点毛骨悚然，所以对这个角色印象深刻。
猪面人本身武力值不高，对超级英雄也没什么威胁，对底层人民却危害非常大。
就这样的家伙，甚至活到了阿曼达·沃勒组成自杀小队的时间。
哥谭没有死刑，而阿卡姆只是一个任由这些疯子进进出出的临时住所。
米沙想杀他，更多是因为不想让一个屠夫再如漫画里一样，组建自己的势力，培养自己畸形的“孩子”，残害更多的人。
跟杰森的关系确实不大。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谋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