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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见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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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见她了。
她的城市有寺庙,上一回过去,我从庙里求了一根红绳戴在手腕上。这次出发前一晚,红绳断了,毫无征兆。总觉得是不好的兆头,说给她听,她反应更大,要我改签,说着说着更是扬言这次先不来了。
莫名其妙,我就这样安心了。
于是我按计划上飞机,遇到的颠簸前所未有,强烈的失重感让人脑袋发懵恶心想吐,后面坐车还被别人掉下来的行李砸头……倒霉透顶。玄学这事有点说法。
她白天有事,没接我,我在酒店睡了一下午。睡醒去地铁站接她,结果走错方向,我拨乱反正回到起点时,正好看到她背个布袋站在高架桥下面。跟她隔着一条斑马线,她边往我这边走,边在电话里说:“说了不用来接吧,你看,一点没接到。”
太熟了也不好,她还悄咪咪阴阳上了。
不仅如此,她还使唤我。
看电视,拿我当靠枕,整个人直接靠我身上,还举着手晃,说小鱼际抽得疼。给她揉,揉着揉着就在掐她的筋,她嗷得东倒西歪,爬起来后不怪我,就可怜兮兮喊疼。没办法,只能老老实实。
揉好了,她还是举着手晃。我说揉累了,先歇会儿。她说不是这个,是要同我比手的长短。小时候听我妈说过,比了手脚容易吵架。我同样说给她听,她立刻把手攥拳,无论再怎么把手伸过去要与她比比,她都躲来躲去不肯试试。
吓她容易,吓她好玩。
当她靠枕的时候正好闻得到她身上的味道,之前以为是薰衣草,这次闻来闻去,又觉得不像。问她洗发水沐浴露用的什么味道,她给我看订单,和在湖南时的不一样,一样的是她身上的味道都不像是洗发水沐浴露的果味。
闻她脖子,偶尔隔着衣服亲一下她肩胛骨,她是根木头,看电视看得认真,还拍我的腿说我都不看。无语。她拿我当靠枕多理直气壮,半张脸都不给我,就留我个后脑勺。
黄毛,货真价实的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