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汉灿烂同人之少商照蘅影》薄荷水不甜

13、第 13 章

　　程府
　　因着程母隔三差五的闹腾，萧元漪打算从源头解决，所以找来了一位能够劝说程母的人。
　　“好妹妹~呜呜呜~”此时的程家堂屋内传出来两个老妇人的哭声。“让我瞧瞧，让我瞧瞧。”只见屋内程母与一满头白发的老妇人抱头痛哭，程母还不停地念叨，“你怎么瘦成这样了？”
　　“老夫人，我以为见不着你了~”原来那老妇人是程母的手帕交，胡媪。本是因程母每日苦恼，还牵扯到少商，程始本打算去找那凌不疑探听情况，想要求情，但萧元漪不愿，想到了个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便着人将这位胡媪请了过来。
　　“外面兵荒马乱的，若不是你家大郎救了我们，老妇可没命再见到你了。”程母拉着胡媪的手，边哭边听着胡媪的倾诉。“当日，我被贼人围住，那刀啊，朝着我身上就劈了过来，幸而程校尉带兵冲过来，直接用长矛拦住了兵匪的刀。”胡媪说的声容并茂，程母也听得身历其境，还说着“真是险呐！”
　　“程校尉的兵器不如悍匪的精贵，长矛被砍断，程校尉没了趁手的兵器，他拼着一身伤，抢过对方的那柄长刀，这才护了我们一家老小的命。”听了胡媪的话，程母惊了。“一身，一身的伤。”嘴里念叨着边爬到了自家大儿身旁，一边说着一边扯着程始的衣裳，想要看看儿子身上的伤。“儿啊，伤哪儿了？把衣服脱了让阿母看看。”
　　“别别别，胡婶子还在呢。”程始手忙脚乱地拦着自家阿母。
　　“没事儿，胡婶子什么都见过。快脱了衣服让阿母看看。”伤在儿身疼在娘心，虽说程母不靠谱，但是实实在在疼这个大儿子，尤其是听说儿子受伤后。在两人拉扯间，程始的衣袖被掀了起来，小臂上的伤疤就这样暴露在外了。程母看着自家儿子身上的伤疤，
　　“大郎~大郎啊~阿母让你去打仗是想让你立战功挣金银，可没想让你拿命去换啊~”这边程母对着儿子哭诉，另一边胡媪悄悄转头看向萧元漪，萧元漪对着胡媪轻轻点头示意。事实上是萧元漪在这之前已经将事情告知了胡媪，这才有今天这一幕。
　　“没好的刀剑，孩儿只得拿命博了呗。”程始配合着演出。
　　“哎~战场上刀剑就是将士们的命，竟还有些黑心肝的东西，拿着一碰就散的假兵器偷换成好的兵器拿出去卖，呸！真是丧良心。”胡媪继续一通输出。
　　程母听到此处，心里不知想了什么。这是女婢来报：“老夫人，董夫人求见。”
　　“好，她来的正好。”程母说这话时咬牙切齿的。说罢，便站了起来，“请她进来吧。”
　　“是。”
　　“妹妹，你先下去休息吧。”
　　“谢老夫人。”
　　“舅母定是为舅父的事情来为难阿母，都怪孩儿无能，官职卑微，即便去求凌不疑他也未必肯放过舅父，不如我今日就顶了罪名，只说是董舅父监守自盗，都是奉了孩儿的命，而后孩儿被杀头，换回了董舅父，咱们程家被抄家，换回了董家。”程始怕自家阿母再心软，便又添了一把火，直说的程母满眼含泪。程始的这些话刚好被请进屋的董舅母听到了，还直说好。
　　“太好了，哎呦，这个主意可太好了。”这董舅母听到程始的话，高兴的呀，进屋后直接对着程始说“这主意可真好。”
　　转身又对着程母说：“外甥是大官，便是犯过罪，皇上也会多加宽宥的，顶多不就是罚钱了事么。阿姊，我看就不如让外甥去顶了此罪。”董舅母此话一出，程府夫妇都惊讶地看向她，而程母面露凶光地转身就是一巴掌。
　　“你个毒妇，竟敢想害我的孩儿。”程母恶狠狠地说着。“昨日家中烟囱不出烟我觉得不对劲，我就请示了老神仙，竟我程家必受亲眷牵连而致家宅不宁。老神仙的指示果然没错，我程家真的要亡在你手里。现在连二房的布庄都被查抄了，全是因为你们。你们家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东西。”程母骂完，便叫人将董舅母赶了出去，还严令禁止将董舅母再放进来，否则就砸断他的腿。可见这次程母是真的气狠了，否则也不会说出如此的话。但程始知自家阿母的性子，便还说了一些话，让程母心中更加内疚，此次过后，想必程母不会再听从外人的话来坑害自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