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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情蛊种相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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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女心天洞,九连冰晶天蚕雪莲洞内,大大小小的溶洞,静静矗立,垂涎下石壁上的天然钟乳石,一个个形态迥千,似锋利的长剑,锋利无比,寒峭森人,似莲花的清幽,盛寂静与世隔绝的独立,层层叠叠,形态各异。
皑皑星辰藏云光,琼玉幻彩流光。
春笋连拔地起,万丈冰尖连天际。
石幔如纱,萧寒如俊秀迤逦山河。
因为站立不稳,她们不得架着我。
慢慢,一点碎步,小心向前挪步……
“我还剩,多久的时间?”
“还有,约莫一炷香的时日,恩公已是五脏六腑俱损。”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如果,一炷香后,不,半响之后,我还没有出来,你们,就给我和,宫冥姽婳,收尸吧……”
我努力勉强,想最后和宫冥姽婳待再久一点。
也许解毒失败的不久后,就是两具冰冷身躯。
酸涩间,屏退了她最后的侍卫,洞内只留我。
然而,失去所有的搀扶,刹那间,天崩地裂:
突然,腿一软,瞬间跪了下去,心胸炸裂般的疼痛,罡酆掌此时发作,身上像是被撕裂了开,无数的天昏地暗,涌了上来。
知道,自己此刻,还不能死——
此刻双腿,软若无骨,已迈不开步伐。
可即便如此,我还趴在地上,拖着这具已是站不起身,挪动不了双腿。
一步,一喘息,每一步,向她爬过去……
姽婳——
我就是为了救你,才来穿越;
宫冥姽婳,这一世,我一定救你!
去救……前世的自己,我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了下来,有数不清的珍珠,落在我脸颊,在天寒地冻,凝结成冰,坠落在地。
细微,而细碎的声响,就像,此刻爬向宫冥姽婳的心:
微不可闻,细不可见,而悄无声息的一步一匍匐。
二十一世纪的我,南开大校园,从来没有这么虚弱,又深感无力;那个年代,有救护车,120,受了伤。
也不必勉强,这样扛着,再不济,也能去手术输氧。
可是,这一切,这里都没有:
即便这样,我也要,爬向宫冥姽婳,一千年前的自己,即便是大魔头,人人除之而后快的天下所不容,那也是自己。
生生憋住而吞下去的内伤。
此刻涓涓血迹,滑落嘴角。
我知道,自己已是命不长,亦如宫冥姽婳一样,危在旦夕;可是,还要抢着和时间赛跑,在我彻底,失去意识前。
要救宫冥姽婳,成为我最后的支撑!
即便是死,我也要将这一身鲜血,输给你,而和你情蛊相种,剖筋割脉,合而引蛊,护你清白一生,舍我一身性命!
匍匐着,挣扎着,唐彩柔,费了好大劲。
才触碰到了,那块冰晶岩玉圣床边。
清冷的银色冰晶洞,她的眼安然阖着。
沉睡,如一尊睡美人,不谙世事,不会苏醒那般,不会,对我笑;也不会,再拿剑刺我一刀,只剩下天地间茫然的冰皑。
与世长辞,大概,写的,就是这样吧——
那一抹,艳艳的绯红,沉睡在天地之间。
皑皑的雪色,映着她的肤如凝脂,红衣发艳,红白相间,璀璨夺目,额间一点殷红鸢尾花,沉睡天地的美人,双瞳剪水,再也不会睁开……
手抚上,床帘,我一点点顺着床弦用力支身。
摸上了,她的脸颊,和我如出一致的精致颜。
她洁白的玉额,她好看的眉间距,她明媚的此刻闭上的剪瞳,她蒲扇而卷翘的睫毛,细细微微,她娇艳欲滴的唇,每一个五官,都是自己。
手顺着,往下,从她的脸颊,细细摩挲。
修长而洁白气质的天鹅颈。
那是我自小就学习芭蕾舞。
滑过,她的肩,轻轻褪去的长纱曼绕,红衫菲薄,露出的锁骨,玲珑有致,凹凸有条,那是我,小时总是挺直胸脯的骄傲。
每一寸,她的锁骨,和我无异。
摸着她身上每一寸的肤如凝脂。
柔若无骨,纤细窈窕,都是我:
细细摩挲着她的骨骼,在她的锁骨间,逗留,我捧起她的脸,俯下身去,拨开落下她脸颊边的细发,贴上她娇嫩的唇。
与她,细细亲吻,思缠……
手,滑落在她的香肩——
我唐彩柔,敢举掌对天发誓,信誓旦旦,我真的……还不会,和古代女孩,行云虞之欢,闺中之事,房中之合欢。-_-||
现代二十一世纪的校园,生物学,最多告诉我:
高中课本,最多告诉我,男女之间,是……会生孩子的?
可是,如何,行古代的男女之事,合欢将情蛊引至体外。
我是,真的,不会啊。。。。。。。
可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停思了一会儿,码住想了一会儿,又将曾经北冥给我的艳女丸,服下。
学着影视剧,那些电视情节,又硬着头皮,含着唾液。
也将,另一颗,合欢散,让吞咽服下,和宫冥姽婳。
一人一颗,我撬开宫冥姽婳的唇瓣。
用舌尖抵着,推送那颗销魂散服下。
怕她,吞的不够深,深深吸一口气。
我又俯身,贴合她唇瓣的那抹娇嫩。
用力吹起——让她咽下。
如果,这颗药丸生效,待会,宫冥姽婳应该会有感觉吧;神志清醒的片臾,宫冥姽婳应该知道,怎么做:
会,带我,吧?(唐彩柔傻傻的想……)
(PS:美茜揶揄,你魔教宫主,才不会呢!没看上面玉女心经嘛,绝情绝爱,审题啊,审题啊……)
就这样,唐彩柔,捧着宫冥姽婳。
好一会儿,吻一会儿,停下来,又在九幽冰晶玉床上,想了一会儿,深深思索着,怎样进行下一步,古代的合欢,是个什么含义?
这不怪她,现在的电视剧,没教啊……
而她,还小,穿越刚来时候尚却十五。
吻一会儿,停一会儿,又接着吻下去。
虽说,身体都是自己的,可是,自己和自己接吻——那种,感觉,还是很异样的,虽说熟悉自己身体的,每一处。
甚至,是每一个锁骨,每一处。
唇齿间的温热,口气的清晰。
她都再也熟悉不过了,毕竟,小时候,拔牙齿,医生也是这样,让她含着棉花,谢天谢地,幸亏她再熟悉不过。
这才让得以,让南冥宫主顺利服下。
和她双双种下了情蛊,服下了合欢。
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吻着吻着,突然似乎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南冥宫主那独有的异域熏香,让她面色渐渐绯红迷离起来。
唇齿间的交错纠缠,她口中的温热气息。
就这样,被她吞咽,淡淡幽兰馥郁……
呵气幽兰,发丝缠绵。
熏入她鼻腔,南冥教主,身上好闻的异域幽香,一丝一绕萦纡在心头,渐渐化作,催不开的清香,合着北冥上好的药丸。
两股身躯,渐渐不自觉,发烫起来。
唐彩柔,已是迷离,醉入绯红之境。
眼前宫冥姽婳的容颜,格外清晰,又放大在眼前,她再也控制不住,娇吟下去,而手一路向下,滑过她的衣间。
挑起她的绯红,抚上她的饱满。
这个女孩,既然……就连尺寸都和自己一模一样。
她在心中想,以后,她什么衣服,也给她穿好了;此刻,有些后悔,没从现代多带几件小背心,没准她能穿上呢。
但更深的温热贴透,她扶住她的腰。
与她缠绵,娇羞万分,而宫冥姽婳。
此刻,也在合欢散的猛烈作用下,身体也渐渐滚烫起来,而绯红的脸颊,鲜艳鲜活了起来。微微,扶弱柳。
阡阡细柳,腰身一手可握。
她搂她腰,与她纠缠不休。
缠绵间,她的唇边,亦是不断,有血流了下来,抑制不住,控制不了;她眼间,有大颗大颗珍珠,落下,悲伤至极——
自知,已经,时日不多,不知道,能否还能坚持到下一刻。
猛地割开自己的手腕,任凭那涓涓鲜血,流下。
殷红,如绯艳曼陀罗。
双生花,彼岸的曼珠沙华,花开不见叶,叶开不见花,然花开与叶开,本就自为一体,相伴而生,浑然天成,殊途同归。
自知,生命已经流失的更快。
她再也顾不上,很多的矜持和羞涩,怀揣同样容貌的少女,丢掉所有的羞愧,深深俯下身,狠狠在她唇中吸吮——
猩红的血液,从她和她的唇齿相交中。
不断溢了出来,盛开的一抹诡异殷红。
她又与她分开,捧上她的脸颊,吻上她的额头,在她的眸宇间,辗转,在她的眉心鸢尾花间,细细逗留,来往反复。
唐彩柔的血,染红了,宫冥姽婳。
每一处的脸颊,雪白如玉的肌肤。
沾染上,她大片大片的血迹……
斑驳澜澜,满目猩红,触目惊心。
如果,刚刚还算是勉力支撑,唐彩柔知道,自己就……快要挂了!在古代没有救护车的年代,失血,重伤,根本不可能生还。
可即便,到最后,她还是用力:
将自己割裂的伤口,与她紧紧贴合。
自己将大口大口的鲜血,手腕吸吮。
缠绵在她唇间,不断喂给宫冥姽婳。
她简直,把自己,当成了移动大血包;而不断,大颗大颗眼泪,涌落下来,滴落在宫冥姽婳脸颊,不着寸缕的身上。
两具交缠的,一致的容颜。
一模一样的,少女间胴体。
肤白如玉,血液殷红,触目惊心……
漫天红纱——
悱恻缠绵,红菱卷盖。
挑起的一抹绯红……
宫冥姽婳,眉间的鸢尾花印,渐渐淡去:
十六岁——唐彩柔,失身于,南冥宫教主,宫冥姽婳。